如果我将所有这一切都隐瞒起来,我的日子可能好过得多。然而它发生在我身上是有它的道理的。且不论这本书造成了我什么不便(比如说被人斥为亵渎神祗者或骗子;由于过去没按这些真理生活而被斥为伪善者,或——也许更糟些——是一位圣者),我现在已不可能去挽回了。我也并不想那样做。我曾经有机会放弃这整件事,但我并没有那样做。关于这份资料,我已经决定忠于我的本能告诉我的话,而非大部分世人告诉我的。
我的本能说,这本书并非胡言乱语,既不是一个受挫的性灵想象力的过度使用,也不只是一个男人为误入歧途的人生寻求辩护的自我合理化。哦,这些理由——所有的每一项——我都已想过。所以我将这资料的原稿拿给几个人看。他们很受感动。他们哭了,又因为其中的喜悦和幽默而笑。并且他们说,他们的人生改变了。他们震慑了。他们被赋予了力量。
许多人说他们被改变了。
就在那时,我知道这本书是给每个人的,它必须出版;因为对于所有那些真正想要答案,以及那些真正关心问题的人们,对所有以诚挚的心,渴望的灵魂,及开放的心态从事真理的追求的人,它是件绝妙的礼物。而那几乎包括了我们所有的人。
就算不是全部,这本书至少答复了我大半有关生命与爱、目的与功能、人与关系、善与恶、愧疚感与罪、宽恕与赎罪、通往神及往地狱之路……每样事……的问题。它直接地讨论性、权利、金钱、孩子、婚姻、离婚、毕生志业、健康、身后事、前生……每样事。它探讨战争与和平、知与不知、予和取、悲和喜。它考察具体与抽象、可见与不可见、真实与虚伪。
你可以说这本书是“神对事情最新近的看法”。虽然有些人可能不大能接受,尤其是,如果他们认为神两千年以前便闭口不言了,或,如果神真的继续和人保持联络的话,他也只会和圣者、巫妇或曾冥想三十年、做善人二十年或至少有十年时间还算正派的人(我不属于上述任何一类)连络。
但事实是,神跟每一个人说话。好人和坏人。圣者和无赖。以及,无疑的,在两者之间的我们所有的人。就拿你来说吧,神就会以许多方式来到你的生命中,而现在就是其中的另一个。你不是常听到这么一句老格言:当学生准备好了时,老师就会出现?这本书便是我们的老师。
在这些事发生在我身上不久之后,我便知道我是在与神交谈,直接的,个人的,不可辩驳的。而神是直接按照我理解能力的比例来回应我的问题。也就是说,我所得到的答复,是以神知道我会了解的方式和语言来说的。这就是为什么书中的文字有时会用到许多通俗口语,以及偶尔会提到我从别的地方,以及从我人生先前的经验得来的资料。如今,我知道,在我一生中所有来到我身上的每样东西都是从神那儿来的,而现在才被吸到一起,拉到一块儿,成为对我有生以来所曾有的每个问题的一个壮观而完整的回应。
在这过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觉悟到一本书正在形成——预定要出版的。事实上,在这对话的后期(一九九三年二月)我已被明确告知,实际上会出三本书——连续三年,从复活节到复活节——并且:
1第一本将主要讨论个人的问题,集中交点在个人的人生挑战与机会上。
2第二本将讨论较为全球性的题目,如地球上的地缘政治学及形而上学,以及目前世界面对的挑战。
3第三本将讨论最高阶的宇宙性真理,以及灵魂的挑战和机会。
这本是第一本。为了清楚起见,我该解释一下,的我用笔转录下这些对话时,我将那些仿佛是神在以低沉的声音告诉我的话划了线或打了圈,而这些即是后面内文中的变体字。
现在我必须承认,当我再反复读这里面所包含的智慧时,我对我自己的人生深感汗颜。我一生留下了种种污点:持续的错误和恶行、一些非常可耻的作为,及一些我确知别人会认为是有害而不可原谅的选择和决定。虽然我悔恨不已自己是透过别人的痛苦来学习的,我仍抱着说不出的感激,并且由于在我生命中的一些人,我发现自己还有得可学的呢!对我学习的缓慢,我向每个人致歉。然而,神鼓励我宽恕我自己的失败,不要活在恐惧与愧疚里,永远的继续尝试——继续努力——去活在一个更大的视野里。
我知道那是神要我们每个人都拥有的。
1
那一年春天——我记得是在复活节的前后——我的生命出现了一个特殊现象。神开始透过我跟你们说话。
容我解释得清楚一些。
在那段时期,就个人、事业与情绪而言,我是处于很不快乐的状态中,我的人生在所有层面上都象是失败了似的。由于多年来我一向习于将我的思绪写成信(通常是永不寄出的信),所以,这一天,我又拿起了我忠实的黄色便筏纸,开始倾泄出我的感受。
这一次,我想,与其写信给另一个我想象曾欺骗过我的人,不如直接诉诸本源:直接去找最会欺人额那一位。我决定给神写封信。
那是一封含着嗔恨与激愤的信,充满了惶惑、扭曲、责难,以及一大堆愤怒的问题。
我的人生为什么事事不顺?我到底得做什么才能让它顺?为什么我无法在亲密关系中找到快乐?是否我永远也不会有够用的钱?最后——且最终要的——我到底做过些什么事,活该要有如此不断挣扎的一生?
令我惊讶的是,当我潦草地写完我的怨苦及无法回答的问题,准备将笔扔到一边时,我的手却仍然悬在纸上,好像被什么看不见的力量扶着似的。突然,笔开始自己移动起来。我全然不知道将要写些什么,但似乎有了一个想法,所以我决定顺着它,写出来……
你是真的想要这所有问题的答案呢,还是只是在发泄?
我眨了眨眼……然后我的大脑出现了一个答案。我将它写下来。
两者皆是。当然,我是在发泄,但如果这些问题有答案,我宁可下地狱(译注:原文“sure as
hell”是句粗俗口头语,有点“真是他妈的……”之意,但若照原意译,神下面幽默地提出与之相对的“sure as heaven”;就无法中译了。)也想听听看!
你对许多事情都是“宁可下地狱”,为何不是“宁可上天堂”呢?
而我写道:
你那是什么意思?
在我还没弄明白之前,我已经开始了一段的话……而且我也不象在写东西,反倒象在作笔录。
那笔录一作就作了三年,而在当时,我完全不知道它会发展到什么状况。我写在纸上的问题之答案,直到问题被完整地写下来,我将我自己的思绪放掉之前,并还没出现我脑中。然后答案往往来得比我能写的还快,我发现自己只能潦草的写下来以便赶上。之间由于惶恐,且疑惑“这些字句是否是来自另一个来源”,我曾搁下笔走开,直到我再一次地受到感召——抱歉,那是唯一真正恰当的字眼——回到黄色便筏纸上再度开始转录。
当我在写下这篇文字时,这些对话仍在继续。其中大部分将出现在以下的篇张里……包含了原先我不相信,随后又假定是有个人价值的、令人惊愕的对话
,而现在我才了解,它不只是冲着我个人而来的,它也是要给你及每位读到这资料的人的。因为我的问题也就是你们的问题。
我希望你能尽快的进入这对话,因为重要的是,这并非只是我的故事,也是你的故事。是你的人生故事将你引领到这儿的。这个资料针对的是你个人的经验。否则,现在你就不会在这儿读它。
那么,现在就让我们用我问了好久的一个问题来进入这对话:神怎样说话;又对谁说?我问到这个问题时;下面是我得到的答复:
我跟每个人说话;一向就是如此。问题不是我跟谁说;而是谁在听?
这倒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马上请神再多谈谈这主题。以下就是他所说的:
神:首先;让我们以沟通(municate)这个字来取代说话(talk)这个字。沟通是个好得多、充实得多、正确得多的字眼。当我们尝试彼此对话——我对你或你对我时;我们立刻会被字句不可置信的限制所局限了。为了这个理由;所有我不会单单借字眼来沟通。事实上;我也鲜少那样做。我最常用的沟通方式是透过感受(feeling)。
感受是灵魂的语言。
如果你想知道你对某件事的真实想法;只要注意你对它的感受如何。
要体悟到感受有时候很难——要承认更难。然而;你最高的真实便隐藏在你最深的感受里。
诀窍就在你是否能构到那些感受。如果它们你还想知道的话;我可以教你如何办到。
尼:我告诉神我真的想知道;但目前;我更希望我的第一个问题能先得到一个完整而
充分的答复。以下即为神所说的:
神:我也以思维(thought)来沟通。思维和感受并不相同。虽然它们可以同时出现。当以思维沟通时;我往往会利用影像和画面。因此;就沟通工具来说;思维比光是文字本身更有效多了。
除了感受和思维之外;我也用经验(experience)这媒介来作为一个伟大的沟通工具。
而最后;如果感受、思维及经验全都失效时;我才用语言(words)。语言真的是顶顶无效的沟通工具。它们最容易招致错误的诠译;最容易被误解。
理由何在呢?那是由于语言本身是什么的问题。语言只是发音(utterance)而已:代表感受、思维和经验的噪音。它们是象征符号、记号、标志。它们并非真相。并不是真实的东西。
语言也许可助你了解某件事;经验却使你更明白。然而有些事是你无法经验的;所以我给了你们其他的认知工具;也就是感受;以及思维。
然而;最大的讽刺是;你们全都将神的话语视为如此重要;反而轻视经验。
事实上;你们如此漠视经验;以至于当你们对神的体验不同于你所听到的有关他的话时;你就自动地舍弃那经验而认同那些字句;尽管应该刚好相反才对。
你对一件东西的经验和感受;代表你对那件东西事实上和直觉上所知的事。语言只能设法表征出你的所知;并且常常能扰乱你所知的事。
因此;这些就是我沟通的工具;然而它们并非就是方法;因为并不是所有的感受、所有的思维、所有的经验及所有的语言都是来自我的。
许多话语曾以我之名被他人说出。许多思维和许多感受;曾由非我所直接创造出来的主意所发起。许多的经验都是由此而起的。
问题就在于辨识力。难就难在如何辨识哪些讯息是由神;哪些又是由其他来源来的。只要运用一个基本法则;分辨就很简单了:
你最高的思维、最清晰的话语、你最崇高的感受是来自我的。而任何较次的都是来自其他的来源。
现在分辨的重任就变得容易起来了;因为;即使对初学者而言;也不该难以认出哪个是最高、最清楚和最崇高的。
不过我愿意再给你们一些指导方针:
最高的思维永远是那包含着喜悦的思维。最清楚的话语永远是那些包含着真理的话语。最崇高的感受;就是你们称为爱的那种感受。
喜悦;真理;爱。
这三者是可以互换的;而其一永远导向另一个;不论它们的先后次序如何。
有了这个指导原则;便很容易决定出哪个讯息是我的;哪个来自其他来源。剩下的唯一问题是;我的讯息有没有受到注意。
我的大部分讯息并没有受到注意。有些是由于它们看起来像是太好了;令人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