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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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玄夜- 第1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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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练习,形成条件反射罢了。”自己总不能说因为客观限制的先天条件,你可能永远都达不到像自己这样吧?玄夜眼神一转,给出了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定律。
  “没有其他的方法吗?”葵剑太郎深知自己学长学习剑道的目的,听到这样的回答禁不住有点替佐伯着急,越庖代主的追问。
  玄夜看了葵剑太郎一眼,然后对上佐伯正视着自己的目光,语调平和的附意,“如果只是想要在对战中获胜,那么倒是可以考虑居合道拔刀术,制敌先机,一击必中。否则没有其他相对速成的练习方法。”
  这与自己的目的相去甚远,佐伯轻轻的摇了摇头,“真田san,能不能再和我对战一场?”佐伯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欲言又止的请求着,“会不会影响你练习?”
  “没关系。”下午的练习已经结束,玄夜微笑着不甚在意的答应了,为着又一个试图将武道融入网球的尝试,为着注定会遭遇上冲绳武式的六角中,玄夜的思绪中浮现片断画面的记忆,转瞬即逝。  
 
  
 
 四校的混双比赛 

  停下笔,玄夜对着画纸看了看,嘴角微微浮起轻妙的笑容。几秒后,像是突然联想到了什么,逐页快速的又动手勾勒了几笔,再以挑剔的眼光仔细的翻阅了一遍,玄夜这才终于满意的扬起笑容,惬意的微眯了眼。 

  那是一系列网球部正选们的小像,以幸村为首,表哥最后,都是头部与身体等长的卡通Q版,制作人偶娃娃的模板,将来可以作为独一无二的私人珍藏。艺术以生活的原型为基准,但却允许适当的想象、夸张,而正是这一小部分的创造性发挥,赋予了艺术区别于照相的不同高度。就像画纸上正选们的面貌都摹画于现实的记忆,但细微处的着墨之笔,比如诈骗师的身后多了条尾巴,头上增添了一对狐狸耳朵;胡狼被画成馒头状的脑袋;切原海带头上悠游的多了几条珊瑚鱼等,就连自己也不例外,在男装的自己背上增添了一对的恶魔羽翼,寥寥几笔,却让那些人偶的模板成为了绝无仅有的存在。 

  快速画着每页上深浅不同的阴影,手机的铃声骤然响起,玄夜拿起看了一下,来电显示的号码是国外长途,并不陌生的前缀数字。放下纸笔,按下通话键前,玄夜下意识的扫过屏幕上的时间,将之换算成了德国时间。 

  果然,电话那端越过大半个洲际传过来的声音,略显凉冽的,在这个暑气正浓的盛夏,格外的符合冰山这个词语,虽然已是晚上。被问及自己的恢复情况,也只是简短的“还好”,充分达到了语言精简的极至,令玄夜不免得就想逗引他多说几个字。 

  “手冢,你的德语学得怎么样了?”上一次通电话的时候,手冢提及他已经开始学习德语,而在玄夜看来,德国标识的严谨、缜密形象,与手冢性格的相似度极高,不知道这会不会有助于他学习德国的语言了。 

  “可以听懂简单的日常对话。”手冢样标准的回答,没有模糊的宽泛敷衍。 

  短短的问答过后,身为明天关东大赛决赛的两大网球部成员,在电话快结束时,两个人聊及的话题还是不可避免的滑向了网球以及比赛。也许是感同于自己的伤患,手冢先问起了幸村精市的病情,与打探对手的情况无关,只是纯粹的关心而已。 

  直视着画本的第一页,玄夜神情上微小的煦然蔓延进了眼底,语调却仍显波澜不兴的平和,带着某种宽慰似的轻快,“嗯,现在发展挺稳定,手术大概就在下周了。”确切的说正好就是挪后的决赛那天,玄夜向后倚进了椅子里,眼里的暖意渐缓凝成了近乎坚决的平静,一种绝对的信念,不允未来稍改的傲然,“手术会成功的。” 

  挂断电话后,又花了几分钟完成最后的线条,玄夜捧着画去向表哥求取意见了,毕竟要让仁王心甘情愿的帮自己缝制人偶娃娃,还是要通过表哥这一关的,虽然同谋中出谋划策的是精市。 
  如愿的又观察到了表哥眼睛里肃穆以外神情,虽然脸部的表情不变,但玄夜分明在那深色的眼睛中看到忽发忽止的掠过愣怔、紧崩、苦笑,无奈等的神情,尤其是在翻到最后一页时,真田弦一郎那线条坚硬的嘴角顿时有些微微的抽搐,眉心出现不明的褶皱。看样子,对切原的惩罚还是太轻了,真田弦一郎冷肃合上画本,努力忘却那张穿着犹如虎纹般衣服的Q般小人。 

  但那份克制下来的冷静,在听闻了玄夜在精市建议下的策划后,又一次险些破功,先暂且不论仁王会不会手工缝制,就是光让他看到这些画像,凭仁王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自己就可以想见事情的发展了。对于精市和玄夜两个人搭档能够造成的破坏力有了更深刻的体会,真田弦一郎第一次试着劝说玄夜打消算计仁王的念头,将那些人偶娃娃交由自己的母亲去做。 

  “那这样好了,我再重新画一版让仁王学长帮我做,这些就拜托伯母了。”保持着惬意的笑容,玄夜夹着画本小步跑着去找真田伯母帮忙了,徒留下真田弦一郎在原地释然中却又夹杂着复杂心情的暗叹,不知道是该多同情仁王一点,还是对所有网球部的正选都一样,包括自己。 
  真田伯母看到画本的反应与表哥截然相反,毫不吝啬的赞许之下,真田伯母一下就答应帮玄夜按照这些模板做一套真正的人偶娃娃。特别是那个虎纹的弦一郎,真田伯母简直是爱不释手,说是要多做几个,在家里显眼的地方都放上。 

  回到房间,玄夜随手拖过一个抱枕,趴到了床上,好笑的回味着表哥刚才那变幻的眼神,纪念性的一大成就!真不知道要是表哥知道伯母还有要将他的人偶娃娃做成比抱枕更大版本的想法会有什么反应呢,到时候一定要记得偷偷拍几张照片谨以留念。 

  一会儿,笑意收敛,玄夜伸长手臂摸索着捞起手机,拨通了裕太的电话,他今天应该回家了,那个嘴硬心软、别扭的小孩。听到电话接通的声音,玄夜坐起了身,“裕太,你们社团放人回家了吗?”圣鲁道夫比立海大早了一周放暑假,但他们网球部却仍然要求社员住校参加训练,直到七月底,在此期间仅限假日可以回家,与学期中一样无异。 

  “还没有,要等到社团合宿后。”裕太刚又一次从不二的门前经过,发现晚饭后就出门了的不二还没有回来,这么晚了还去练习?裕太可从来没有见到过哥哥的这种备战状态。在自己的印象中,每次比赛,似乎游戏多过比赛,哥哥总是轻而易举就获胜了,裕太嗫嗫的迟疑,与立海大的比赛让习惯于隐藏自己实力的哥哥都感到压力了吗?“玄夜,你们……,嗯,没什么。” 
  意识到了裕太那没有说出口的话,玄夜的脸上显现些微的笑容,明澈而柔和,裕太他应该是担心着吧。因为了解而认定,却也因为不了解而心有忧虑,也许不二本人都没有这么明显的赛前综合症吧,玄夜不由得稍有恻然。 

  “那个,玄夜,明天你什么时候比赛啊,还是在上次那个赛场吗?”不能问出口关于男子网球决赛的话题,裕太想起另一个自己关心的问题,语调明显顺畅了起来,“是在哥哥比赛之后吧,我去帮你加油。” 

    
 
  
 
 不无揶揄的意味,玄夜刻意曲解着裕太的话,颇为轻软的回答道“明天我不用比赛,裕太你就不用怕到时候会有冲突,错过不二的比赛了。”立海大女子网球部将与冰帝争夺最后的冠军,即使加上玄夜,胜率本也在一半以下,现在就愈加低了,虽然在众人看来男子网球决赛的胜负更无悬念。只可惜如青学般出人意料的小概率获胜事件不可能在同一时间段重复,女子网球决赛的结果虽未知却可预测,而男子网球决赛的未来却早已明了,与多数人的断定截然相背。 

  感念着裕太想要竭力辩驳的语不成句,玄夜适时又恶劣的补充着,“没关系的,裕太,我不会认为你偏心的!” 

  这下子,裕太真的只能静默了,虽然明知道玄夜只是在逗弄自己,额头的十字伤痕堆积起隐忍的无奈,但却无言以对。第一次觉得玄夜与自己哥哥在某一方面的相似之处,不仅仅只显现在玄夜前一场比赛的比分上。与哥哥相处十几年的经验告诉裕太,身处此时的境地,唯一算不上解决方法的方法只有岔开话题了。千万不要试图去强加解释,那除了让自己陷入更加“惨痛”的深渊,别无其他作用。遵循着这一相对安全的原则,裕太立刻开始说起了其他的事情,竭力想要转移玄夜的注意力。 
  “呵呵”听到电话那端不加掩饰的轻笑声,裕太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扯远说到了晚饭时被不二陷害吃下芥末的糗事,顿时脸上一红,神情赧然的停住了近乎滔滔不绝的话语。过了一小会儿,裕太才重新开口,略有拘谨,“玄夜,上次比赛时没有打成,能改成明天吗,比赛结束后?”  
  青学和冰帝比赛时裕太曾想要跟玄夜打场网球的,但还没有开始,就被一些不速之客中断了,后来甚至玄夜也被那个什么冰帝的迹部拉走了,那以后就一直没有适当的时间。而在上周看过玄夜正式的比赛后,尤其是后半段,裕太想要和玄夜打网球的愿望陡升。右手平平,左手却不可思议的令人惊叹,与打败自己的那个越前师从同一个人吗?印象中平常玄夜似乎一直用的是右手啊,左撇子也可以后天练习成的吗?的 

  “好,那就下午吧。”当即答应了下来,玄夜紧接着补充道,“我早晨可能会晚点过去,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吧。”今天已经通过了剑道考试的对战、剑道型,明天上午还有最后一项的笔试,从九点半开始,时间九十分钟。所以即使不因下雨而推延了比赛,玄夜赶到志森运动公园也将是中午了,只有下午有空。 

  裕太这才知道玄夜居然还在学习剑道,惊讶的良久说不出话来,无法想象玄夜拿剑的样子,难道自己在有了一个天才的哥哥之外,莫名自认的姐姐也非常人吗? 

  最后,结束通话之前,玄夜不吝于小小的透露了些讯息,半是安抚裕太的不安,半是预言未来,“裕太你的目标是不二,那么你就一直相信自己的哥哥好了!” 

  与玄夜的含蓄相左,南次郎可是直接断言青学必胜的,虽然其中夹杂了太多的非理性因素,还有私人的忿诽,比如说立海大的那帮毛孩子们还“Ma da ma da da ne”, 叫嚷着让龙马一定要打败真田弦一郎,那个让自己总是撩拨不成功的石头,“打的球跟他的人一样呆板!” 

  敢于这样评价立海大皇帝的人,不是绝对的狂妄,就是站在顶峰一览众山小的强势。如果抛开痞子武士的头衔,南次郎这样的话,则很容易让人偏向于前者。推动历史向前的,也许从不能缺少前者的智慧和经验,虽然以南次郎现在的形象实在不值得让人信任,玄夜忍着笑意,任凭思绪纵驰。 
  第二天,临出门前,天空中没有丝毫的雨意,所有的一切,那炫目的空气,那沐浴着日光的大地,都微微渲染出淡薄的闪光。仅有稀疏的云慢慢的加深着它们的颜色,从朦胧的烟雾,向下徐缓堆聚成了雪消融后的乳白色,低回留恋的似乎不舍飘散。 

  真田弦一郎半个小时前就去学校集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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