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解其实超过了一般的职业选手,可以说是他的身体素质严重的限制了他的发展,眼高手低的另一种解释就像是宫泽一样,可以客观而恰如其分的评判一场比赛或是看到一个人的潜力,但却无法在自己的身上付诸行动,典型的教练级人物,而非运动员的角色。
所以宫泽退役后反而比他当运动员时更为抢手,很多的网球俱乐部都邀请他去当教练,想借宫泽之手培养出几个网球高手来。但宫泽退役后就环游世界去了,彻底的从大众的面前消失,从网球的世界中消失,了无踪迹,直到现在也没有人知道他在哪儿。要是有人知道这个神龙见尾不见首的宫泽被老狐狸拐回了立海大,现在正在咬牙切齿的诅咒着吉泽,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那时宫泽正在好好的享受着世界各国的不同风景,享受自己一直以来向往的海阔天空,恰好碰上了立海大的狐狸校长。当时宫泽就是被他那幅和蔼、无害的神情骗了,还以为老狐狸是个需要帮助的老人,好心的发挥自己的月行一善的风格,答应帮他解决困扰他已久而自己又力所能及的事情。没想到得到自己的保证,老狐狸就暴露出了那狡诈的真面目。想到那时的经历,苦不堪言的感觉又泛上了心头,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自己这么一失足,就成了千古恨啊!还好自己最后也摆了老狐狸一道,只接下了立海大女子网球部的顾问一职,为最后的悠闲争取了可以栖身的空间,挽回了一点小小的颜面。
受到校长亲自过问的助理教练,受宠若惊的忙不迭的说出自己的判断,“少了第一单打,我们对相原第一的优势只能保证双打的胜利,单打只有不到一半的把握!”神奈川女子地区网球大赛只有前三名可以进入关东大赛,上一周的半决赛立海大输了,失去了进入决赛的资格,只有跟同样失利的相原第一争夺第三名,还有那最后的一张入场券。但自从这学期女子网球部的前任队长随父母的工作调动去了外地,网球部的单打就成了软肋、一个无可弥补的缺陷,对弱队不强,对强队就根本没有什么优势可言。
“哦,宫泽是这样吗?”老狐狸看着不动声色的宫泽,想听听这女子网球部正式教练的意见和预测。
同情着又一个被老狐狸欺骗了的助理教练,宫泽当然不会好心到去提醒自己的助理,反抗的后果是更为漫长的压迫和束缚,自己可是还想早点脱离苦海呢。但看着老狐狸那幅关心的神情,宫泽可不认为那是在为网球部担忧,想必是老狐狸又跟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打赌了。
老狐狸一次说漏了嘴,但宫泽可是清清楚楚的得知了当时他拐骗自己来立海大,也只是为了一个小小的赌约。同时老狐狸还阴险的限定自己不许去外面招募那些有天赋的孩子,一定要从立海大普通的学生中培养网球部的班底,什么时候符合这些限制条件的立海大女子网球部得到了全国冠军,什么时候自己就自由了,要不然就得等到合约期满。
自己可怜的自由啊!这一定也是老狐狸跟那些同为老狐狸级的其他学校的校董明争暗斗的结果,从老狐狸的“即使拿不到全国冠军也不能输给冰帝”的话来看,老狐狸是棋逢对手了。自己本来也想稍微做做弊,挑几个好苗子进立海大,来摆脱自己的苦难生活,却在老狐狸那意味深长的了悟笑容中停止了最后一步,那种仿佛被看穿的赤裸裸,想到失约后更为严厉的惩罚,大概那样自己一辈子都要坑死在老狐狸的合约下了,说不定那个老狐狸就等着自己主动跳下这个永无出头之日的深坑里呢!还好自己的感觉够敏锐,最后关头及时醒悟了,没有犯下弥天大错,那样最后就只是到合约期满,而不是违约后的一辈子。
要不是知道老狐狸比自己更为期盼立海大的胜利,自己几乎要怀疑女子网球部队长的离开是老狐狸刻意刁难自己。又一年希望的破灭,又一年跟自己的自由惜别。怎么立海大的女子网球部就一点没有沾上男子网球的强大实力呢,连那种浓厚的气氛也没有沾染到半点。原来只有在神奈川活跃一下的可能,近几年才渐渐登上了全国大赛的舞台,今年原来也只有双打和第一单打有着全国的实力,但现在少了队长,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大概连关东大赛也危险了,这倒是没有想到的。宫泽没什么好气的回答道,“相原第一好像新进了一个很有实力的选手,单打要从他们那儿拿到一分比较困难。”
吉泽难得的陷入了沉思的境界:自己跟冰帝的那个老头斗了这几十年,难道要输在这儿?自从自己接掌立海大以来,就跟那个亦敌亦友的冰帝老头在各个方面展开了竞争,自己不屑于冰帝的张扬华丽,讥讽那是暴发户似的显摆,而那个冰帝的老头则讽刺自己是守成、不懂得欣赏,于是都不服气的两人就开始针锋相对了。这么多年过来了,冰帝已经成功的转型为贵族式的张扬了,没有了那种明显的堆砌起来的华丽,其实自己还是蛮欣赏那个冰帝的老头,但事关立海大的名誉和自己的尊严,自己可是决不会放水或是认输的。
这几十年斗了下来,冰帝也不愧是东京都贵族学校之首,与立海大各有输赢,谁都没有压倒对方的绝对优势。惺惺相惜的感觉甚过了初始竞争的目的。最了解自己的人也许真的是自己的对手,现在私下里自己跟那个冰帝老头已经成了默契的老朋友,但为了那长久以来的一点小小的私心,立海大表面上跟冰帝还是互为竞争的关系,想必那个老头也是如此的想法。所以每一次冰帝在某一项比赛中胜过了立海大,那老头就还会是嚣张或是轻描淡写的讽刺。即使仅仅是为了这个,自己也一定要彻底打败冰帝!
校长室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沉寂,吉泽无意识的肃穆给人一种沉重的感觉,虽然吉泽本人并没有那么失落,最不济的情况,那还有立海大男子网球部来平衡呢。但女网如果连关东大赛也进不了,那就太丢脸了,早知道就扣着那个第一单打的学籍资料,不让她转学了。吉泽忿忿的无奈着,“真的确定吗?”即使是骗来了宫泽,还是没有办法速成吗?
宫泽没有表现出内心的幸灾乐祸,老狐狸也有郁闷的时候啊,那可不是自己消极怠工,而是天有不测风云,大概是老天也知道自己的悲惨遭遇了,想给自己出出气吧!“除非你能找到实力可以担当第一单打的人!”宫泽此时只想逞了口舌之快,以发泄自己这几年总被老狐狸压迫的怨气和后悔,丝毫没有想到立海大输了之后,他自己的处境。
看着校长那貌似犯愁的神情,助理吉川疑惑着顾问怎么看怎么觉得像是高兴的诡异表情,同时视为网球部和校长解决难题为己任的理念却听进了宫泽那敷衍校长的话,蓦地想到了一件事,迟疑的、有些犹豫的开了口,“那个,好像有的,我们学校里有的。”
“有什么?”老狐狸先于宫泽开了口,还是这个单纯的年轻人好啊,虽然自己也不认为他会有什么好的办法,虽然这个比喻不太恰当,但却真的犹如溺水之人,见到一根并不坚固的苇草,也要尽力抓住,姑且试一试了。吉泽再次下定了决心,下次再要拐就挑吉川这样单纯的小孩子,有趣而听话多了。而宫泽则是饶有兴趣的等待着吉川的解决之道,难道这个尾巴除了一味的跟随,还会有自己的独到见解?
意识到自己的话引起了校长和顾问的注意后,吉川此时却有点紧张了,几乎是有点结结巴巴了,“这个,我听我的朋友说,好像我们学校男子网球部的经理网球打得很好。”忐忑不安的说完了上述的话,虽然有点匪夷所思,但吉川现杂只能祈祷自己的那位朋友提供的讯息是真实的。
“经理?”老狐狸尽力回想才有了微弱的概念,好像是男子网球部副部长真田弦一郎的妹妹,一年前从冰帝转学过来的,由于是学期中间才转到立海大的,所以自己还有点印象。不过那好像是个内向纤弱的小女孩,她会打网球?那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你的朋友是?”吉泽关切的问到消息的来源,不会是谬传吧?
“啊,我的朋友他是相原第一的助理教练,上次他跟我提起,说我们学校的那个经理打败了他们校董的女儿,那个女生好像现在就是他们女子网球部新进的第一单打。”吉川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却不知道这段话彻底打乱了玄夜刻意营造的平静生活。
“哦,宫泽,你听说过吗?”吉泽略有所思的评估这个意外惊喜的真实性,同时咨询网球专业人士的意见,那种算计着什么的神态,在宫泽的眼里就是一只老狐狸又在狡诈的打什么坏主意了。
“没有,需要看过才知道她的实力如何。”宫泽其实并不抱太大的希望,毕竟如果真的拥有这么高的实力,不可能在学校里默默无闻,也不可能逃过自己和老狐狸敛才心切的渴求。
老狐狸权衡之下做了最后的决定,“那明天宫泽你去男子网球部暗访一下,注意,不要惊动他们。”如果那是真实的,那么从自己学校内从来没有丝毫的讯息透露出来,可以知道那是有人刻意掩藏了信息的来源,不想为人所知,那么光明正大的探访也许得不到正确的资料。老狐狸毕竟是老谋深算了,短短的时间内心思就转了好多圈,现在已经在暗暗的考虑怎么要挟真田弦一郎和那个低调的经理自愿的为立海大和自己的尊严尽力了。而宫泽则担当了那个不名誉的间谍身份,心里嘀咕着“狡猾”,无奈的接受了这个见不了光的任务。
第二天下午,老狐狸趁着宫泽去为自己打探消息的真实性时,开始研究起了一天时间内收集到的有关于那个男子网球部经理真田玄夜的资料。迟疑的看着资料上的某一项,老狐狸有点迷糊了,然后仔细的、几乎要用上放大镜的看着那个真田玄夜的照片,揣测的疑惑着,冰帝的那个迹部景吾在自己的印象中好像是个自恃甚高而骄傲无比的人,小小年纪,气势可不弱,大概很少有人可以入了他的眼,怎么会有资料显示迹部对真田玄夜有特殊的好感呢?是那个迹部品味特殊,还是自己看走了眼,那个真田玄夜并没有自己认为的那么简单?再往下看,老狐狸为玄夜的网球实力找到了合理的解释,“武士”越前南次郎的干女儿,怪不得呢。老狐狸现在已经不在意宫泽的评估结果了,结合吉川的暴料,在老狐狸的概念中,玄夜已经贴上了网球高手的标签,成为了老狐狸夺得全国大赛双冠王计划中的重要一环。
球场上对此一无所知的玄夜正在幸福的摧残丸井,看着对面场上的丸井疲于奔命的满场飞,一旦回球的力度进入他的正常范围,玄夜就让开了,让丸井就像憋着一股无法尽兴发挥的气,却又连抱怨的理由或是苗头都不敢滋生,谁让玄夜是真田副部长宝贝的妹妹呢,而且又是那些让自己垂涎欲滴的美食的提供者,自己可不想断了那些食物的供给,只能任由玄夜随心所欲的用那种限制极强的规则来打击自己了。
一边是郁闷的丸井,一边是玩的正高兴的玄夜,网球部内除了切原,就属丸井最好撩拨了,但鉴于自己手上握有丸井绝对的弱点——好吃的点心,所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