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避着梦,也在逃避着人生。
我在梦和现实的夹缝中,它像黑洞一样,把我送进去,永远不会回来了。
我再次脚踏着青春,来到这所离我很遥远的学校,我似乎满怀着眷恋。可在我坐在这里,听着老杨絮絮叨叨的嘴,我又开始回忆我的家乡,把思绪整理的万千了。我时常会认为课堂的时间过的很慢,可每到的下课铃声打响,我却开始忧愁我剩下的时间。
微微过来拉拉我的手,我和她一同来到了实验室,这里很静,从那层层的灰尘和蜘蛛网上。我能看出这实验室的历史,包括曾经微微画的一幅画,油彩的,很真,很美。我知道她会问我什么问题,于是我还是依旧先开了口。
我笑,没事,只是爸爸在外面,我出去了一段时间,放心吧。
微微打我,下次别这样了,你总是要我担心,我真的担心你那种怪异的思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
我笑,眼睛似乎眯成一条线,不会,放心吧。
我的心情仿佛堕落在了地狱,一双恶魔的双手拉着我,我挣扎着。我沉默了,我的脑子里似乎混乱无序,几乎要抓狂,把身子扭去。我能感觉到微微炽热的目光,紧紧的锁定在我的身上,这段冷季节总算过去了,希望春天在今天已经开始了吧,
时间凝聚了十几秒,犹如度过了几个世纪,你能不能不要不辞而别了,手机还打不通,你到底去哪里了?梗咽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我的身子僵硬了,没有,我哪也没有去,你知道的,我只不过是回家了一段时间,我想你应该不会怀疑我吧。
微微苦涩的笑,肯定不会,我怎么会怀疑你呢?
彼此的性格仿佛露出了内心里最真实的画面,我和微微的中间多出了一条沟壑,虽然很短。可里面却是万丈深渊,一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永不翻身。
我的脸色再也没有挂起笑容,静静的坐在实验室。微微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整棵枫树已经干涸,不知道它能否再绽开在枝杈。
城市的风,永远不如海边的清澈,好比湖水的宁静,远处还有海燕的叫声。
玉河还是一脸幽默的*着班里的女生,不知什么时候原皓也变得和玉河一样满脸的阳光,在女生面前露出自己那两颗洁白的门牙。我笑,有的东西变了,它变得好了,也变得坏了。可有些东西,它似乎永远不会在我的面前变迁。
小白,你过来下。我的眼睛似乎第一次感觉到这么真实的东西,小雪那张憔悴的脸面,我记得在我离开之前,她的面色从来就没有变过,永远都是两个极端。
我面色继续保持沉默的和小雪一同来到了走廊,微微的眼神在我的面前瞄过,我一脸的汹涌,她也不说什么了,大概是她害怕我生气吧。
你去哪里了,我在找你。
我笑,找我干什么,你没和你好哥哥一起吗?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把小雪的眼泪从眼眶里挤了出来,犹如受到了欺负,你从来没有听我解释过,为什么偏偏是这样。
我笑,笑的很平常,我说错什么了么,你无须这样。
当我说出这话的时候,我感觉我的心灵仿佛受到了重创一样,面色上还是犹如冰山。
小雪说,算了,这个给你,给你!说着,小雪拿着一张白色的复印纸仍在我的身上,转身给我留下了背影,她的眼泪被风刮在了我的脸上。
我呆呆的看着这张一尘不染的白纸,上面印着的是小雪的户口本,我傻了,当杜斌和小雪的名字和户口,一同出现在复印纸上的时候,我的灵魂好像已经脱离了我的身体,飘到了九霄云外。沉默了,片刻的时间,我开始发出忍俊不禁的笑,声音很小,恐怕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
我的心中萌发着忧虑,把一切的血汗当做虚空,小雪的身影消失在我的眼线。我的心开始刺痛,用尽自己的身心朝着小雪的背影跑去。我的心中有一个念头,追上她,追上她,我把微微抛在了一旁,每一步的步出,好慢,好轻。
等等我,等等我,我内心在呼唤着。
我拉住小雪的肩膀,她停下了脚步,喘息着,我也喘息着,小雪,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或许这个时候去选择沉默是最好的吧,风儿还在刮着,没有停的意思。小雪的头发飘起,散落在嘴边的希冀。
我默默不语,她也沉默了。
忽然,她紧紧的抱着我,我的眼中流露出了不争气的泪水,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我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因为她原来全身都是冰凉的,这一切都是拜我所赐。
我刚准备开口,小雪捂住我的嘴,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好吗?那些过去就让它随着这风一起过去吧,只剩下我们,就够了。
我全身痉挛着,亲吻着小雪的嘴唇,香气进入我的嘴里,她的舌头,还有她的身体,仿佛此刻才有了温度一样,我犹如醉生梦死一般,闭上眼睛。小雪眼边的泪痕还没有落下去,继续滴落着,覆盖着自己的脸面,她的泪水经过我的嘴边,好咸,也好苦。
微微不知不觉的站在我们的身旁,我开始发现微微走的总是不知不觉的一样,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傻傻的,但是一脸的呆泄,吃惊。紧紧是瞬间的一秒,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了地上,我听到她哭泣的声音,我才敢把沉重的脑袋拧了过去。
我。。我。我还是继续选择了沉默,对于这些尴尬,我选择的只有一味的沉默了。
——沉默,逃避,像我路途里的加速器,上升着。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整个世界仿佛都停止在这里,我感觉地球停止了转动,我们三个对望着,默默不语。我开始抱怨整个操场上没有一个脚步声,甚至到没有人来打扰我们。
小雪说,对不起,微微。
微微笑,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打扰你们了,抱歉。
瞬间,我的脑海里浮现了各种的画面,争吵,无奈,停止,解散。
微微。小雪刚开口要说什么,微微莞尔一笑,将头扭了过去,毫不回头,脚步走的很慢。我和小雪都好像被这个世界停止了一番,恍惚间,都不知所措。
她的身影远去,触击着我的心,像刺刀一样,我想走,离开这个地方,我想吃一颗忘情丹,把这所有的记忆都忘记。为什么说人活着这么累,大概有部分就是因为这吧。
家庭,恋爱,沾满了我的青春,把我青春分成了红色和黑色两种颜色,累,我真的好累。突然发现友情在心中地位也显得微不足道了,我想长睡不起,可我还有父亲,还有很多,我不能抛弃。
你怎么办,别干站着了。
我想会宿舍了,我想睡觉。
去吧,好好睡一觉,或许能好上很多。
恩。
我又睡不着了,为什么偏偏是现在,我不是没有意识的吗?我想像行尸走肉一样,漂浮在世界的极端,一步一个脚印。沉重的陷入地底的深处。
——停了。
我拿出一根从爸爸那里拿来的中华,放在嘴里,拿出火机,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穿透到我的全身,头昏眼花的感觉自己吸取了一半的尼古丁,吐出去,像烟雾弥漫在空气中。刺鼻的二手烟同时也朝着隔壁飘去。
传来了敲门的声音,我不耐烦的喊了一声,谁啊,没事别烦我!
玉河几乎可以用撞来形容他的动作,他一脸的恐慌,小白,听我说,原皓喜欢上了一个女孩儿。
滚!
我一脚将门关上,安静点行不行。
怎么了,出啥事了!怎么见微微也是这样。
玉河原本还是很模糊的,不过现在却是清楚了些,他也猜出是我们吵架了。过来陪着我,尽管现在天已经黑了,我看什么都是空旷的,黑暗的,沉沦。
——逃避吗?离开这个地方,或许会重演这场已经知道剧情的话剧。
——走吗?哪里是我的庇护所。
醉吧,一醉方休。 。。
Part:11(大结局)
【十一】
刺眼的阳光打在我不争气的眼皮上,我毫无力气的伸了个懒腰,熙熙攘攘的口号让我头皮发麻。整整齐齐的队伍在我的楼下跑过,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伴随着我,很近,也仿佛很远。我已经不愿意拿起手机拨打着无用的电话。
当父亲告诉我,什么事情他都已经办妥,我总算放了这颗心,逃避,逃避,离开这里,离开这无情的黑夜,无情的夜空。我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在门前,微微还是“拦”住了我的去路。
你去哪里?告诉我?
必须要我说给你听吗?我想你应该会知道。
是的,必须告诉我。
我要走,我要逃避,到另一个地方。
你又开始逃避了,要去哪里?
不知道,那完全取决与我的父亲。
我陪你。
不需要。
我冷落的走开,却不想告别,我深刻的体会到了张玉的感受。告别确实是一件很难的事,我怕,我也懒得离开,他们肯定不会让我走,我也会不愿意离开。有的时候,我好累,我真的很累,我想一睡不醒,这也似乎太难,太难了。
我优雅的笑容转身离去,留下她站在那里,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父亲带着我,开着车,奔驰在原野上,汽油表像股票一样滑落,去哪里,告诉我。
不知道,逃避吧,逃避吧,为什么我不会开车。
——有的时候,我发现生活好无聊,好无趣。
——我的时候,一种思念,永远不会拿走那回眸一笑。
——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感言
说真的,
那些青春太无用了,
简简单单的生活着,
永远是最快乐的,
或许我太悲观了吧。
心中说不出的哽咽,让我无法再去打开那扇记忆门窗,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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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文学》
《“娱乐”文学》
作者:胡灿阳
正文:
湖泊总会向着大海蔓延,包括那些毫无余力的小溪,最后被风刮跑,仍旧是觉得自己是悄无声息的牺牲,然后耀武扬威的,厚着脸皮骄傲的在新闻上说,“竞争激烈。”这些所谓的湖泊,就连小水滴也想开始融入自己的大海。
把盛大文学90%的资金,看成仇敌,当然,把别人的钱看成仇敌,这样的行为虽然不雅,不过还是大多数人们发财梦的起点,也想把他看成自己梦的终点,自己肯定是显得若无其事。古人也把这个评论成‘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如今的文学真他妈的不值钱了。”不知道是哪位文学家在博客开始狂吼,来增加自己的流量。路边的小贩也朝着文学发展,自己没有大学毕业的文品,只知道这种钱几乎是白捡的。把所有的读者当成白痴,也把那些所谓的白痴作者当成一个缺水的鱼,哪里的水多,也就去哪。
打着每天四千万的流量,在首页的白金作家,看的人数还不到几万,作者开始欲哭无泪的开始朝着天空抓狂“我被骗了,上帝。”在之后的十年,估计自己的烟钱会和饭钱化成等号。上架之后,把自己3000不到的40%分成,饭也吃不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