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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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若一梦-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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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出自书香门第的教师子弟说当知识分子的,而那姐们儿却说,想当一个被呵护的女人为人妇。而后来,到了现在,说当作家的的那个成了网络上成人专区里的人气写手,也算是与理想相差不远,反正都是写东西的,整不好哪天,又写出一部古典名著:*;说当科学家的那个,现在在化肥厂里上班,整日与散发着大便发酵味道的肥料为伴,终日专心研究尿素;说当挨踢精英的那个,现在不定期地在不同的角落里卖者盗版光盘,终日与人民警察打着游击,其中不乏少儿不宜的*,也有*,*的重要思想精选;而那个出自书香门第说当知识分子的那个现在真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知识粪子;而那姐们儿,想当一个被呵护的女人,为人妇。自从她爸贩卖盗版光碟被人民警察抓了以后的N年,就也真成了被男人呵护的女人,而且是多个男人不间断的呵护,就是她理想的下半部分,为人妇,目前,还在为了她这一宏伟目标不断的奋斗之中。

  前几天,在网上偶遇到了她。

  她说“我们有七八年没见了吧,你现在成什么样儿啊?”

  我说“除了个头,体重,其它老样儿”

  她说“你现在生活的咋样啊?”

  我说“老百姓什么样儿,我什么样儿”

  她又说“现在别人都说我越来越像林黛玉了,因为我老犯病耶”

  我想了一下,她小学时就比我个头儿大,比我重,比我强壮,搬砖头时,别人细嫩的胳膊撑死搬五块儿,她却能一口气搬十块儿。有病我觉得也是性病,因为就这个还跟身体强壮有点儿关系,谁越壮越容易得这病,就别糟践人林黛玉了。

  我又想了想说”林黛玉不长胡子”

  然后,她又打过来一个怒怒道表情,便开始电脑那头的杳无音信~~~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咱俩感情有多深,啤酒代表我的心
我现在在大学里,除了每天定时按部就班地拉屎以外,其他的一切过的毫无章法。每天早上10点前起来对我来说是个不亚于让国足进球的高难度挑战。当我好不容易打着挺从舒服的床上爬起来,憋着劲儿拉完屎,又洗涮完,一副人模狗样地打算学习先进的文化知识时,广大的同学们已经下课了,三三两两陆陆续续地向可爱的食堂开拔,我看看表,已经11点45了,还是算了。

  如果说大学是学生的天堂,那大学里的男生宿舍绝对是学生的第二天堂。

  一进男生宿舍的大门,一张绝对够版幅的海报醒目地贴在了墙上,上面用红色大字写着“遏制艾滋病,预防是关键”赫然醒目。在艾滋病横行的这个年代里,广大的大学生已经成为了艾滋病传播的义不容辞的生力军。这一点儿,可以从厕所和楼道里那铺天盖地刚被刷了又马上重新张贴上去掉专门做什么无痛人流,包皮过长,还有什么廉价“浪漫满屋”“激情之旅”(日租房)可以看出。同时这些小广告的出现也大大缓解了楼管大妈的工作压力,有了这些小广告的明确指示,男同学们就不再会绞尽脑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自己女朋友从楼管大妈的眼皮儿底下给弄进来;楼管大妈也为了从此不再一楼到六楼地不间断地突击查房,毕竟是上了年纪,大妈级别的人物了,就对那些小广告视而不见,任其在男生宿舍里肆意滋生,不断泛滥。楼管大妈就是实在绷不住了,就近跟一楼水房那儿过过眼瘾就得了,可苦了一楼的那些哥们儿,在二楼住的男生经常可以看到一楼的哥们儿端着脸盆上二楼水房洗涮去,汲拉着拖鞋川流不息~~~

  说起这男生宿舍,又不得不让我心不由衷地想起了蛋哥。这哥们儿一是比我大点儿,是比我早一步脱离了用尿和泥玩的阶段;二是他早一步进入大学,长期窝居男生宿舍,在这男生的绝对领域里,蛋哥这厮可算是一属螃蟹的,在男生宿舍里蛋哥可都是横着走的,你要是想要什么东西,只要不是什么原子弹,布什的小蜜之类的,小到袜子崭新的*大到电视音响笔记本,这哥们一准给你弄到。我和蛋哥一个宿舍,自打我搬进来有个年头了,我至今没买过一双袜子,我坚信“朋友,有福同享”这句真理。我一直矢志不渝地享受着蛋哥的福利。蛋哥曾说,他的衣食住行乃至他的世界离不了这终年充满脚臭的男生宿舍。

  记得,蛋哥还没娶他媳妇儿之前,也还算个迷途知返的好学生。如果说,除了好好学习和积极向上之外什么都敢做的学生是日本鬼子的话,那蛋哥充其量也就是个小国民党。蛋哥虽然行为上有些偏差,但本质上还是个好同志。可有一次,这哥们儿上课回来,特愤愤不平,大有下次上课时,搞个人体炸弹什么的,给丫的那讲师一块儿回归了,清静。

  究其原因是,蛋哥新选了一门“摄影精髓的技术与艺术”的课,教授这门儿课的是讲师是个小老头。蛋哥他一直管这教这课的小老头叫“*的老头”。蛋哥的说法是:都是劳动人民,凭什么丫的在讲台上对着电脑一直唧唧歪歪,瞎白话,而我们在底下考试时就得心力交瘁,绞尽脑汁还不见得能过啊?我之所以那样叫他,就是让自己觉得他也是一劳动人民,脱了衣服,本质上和自己没多大区别,自个儿心里也稍微平衡点儿,而蛋哥管那课就叫“*技术”。有一次,那老头儿让交一张照片作为考试成绩的依据,而蛋哥就毫不犹豫地交了一张男生宿舍的照片,还署了名“我的家”。然后,异常兴奋地看着那小老头模糊的双眼,准备竖着耳朵听那老头儿的夸奖和赞赏。只见那老头儿拿着照片看了半天才慢吞吞地说:

  “这照片不行,没有动感”

  “这是男生宿舍楼,不能动”蛋哥赶紧着解释,意思是说,这是公寓楼,不到地震,是不能动的,一动就得出问题。

  “这照片不行,没有活力”

  “这是男生宿舍楼,楼内有活力”蛋哥兴奋地说。

  “这照片不行,没有亲和力”

  “这是男生宿舍楼,楼内的花花草草,虫虫蚁蚁有亲和力”

  “这照片不行,没有手感”

  蛋哥一听这个,再也忍无可忍,怒不可遏,蛋哥把这张照片看成了自己的孩子,把男生宿舍当成了自己的家,而这小老头一再地否决了他的孩子,蛋哥他这个作家长的脸上再也挂不住了。

  “妈的,老子不干了”杨子冲着那小老头怒吼道,大有鸭子拒绝富婆的气势。

  蛋哥后来说,他当时感觉那小老头像是在找鸡,这使他怒不可遏;可更让他怒不可遏的是,在上课的时候,那小老头一再声明,说互联网上的东西都是垃圾,而给他们讲课时用的那*女人的照片的右下角分明写着“”。蛋哥说他讨厌道貌岸然的东西,那小老头一句“互联网上的东西都是垃圾”让我感觉他像极了教我的那个用算盘的老师,感情天底下的老师都是亲戚。后来,蛋哥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没通过那门课的考核;更令人叫绝的是,当时,他那班里有300多号人,自从开了这课,有的人只去过一次,也就是考试那次,他们都能过,而300多号人中何以唯独蛋哥没有考过去?我想这是跟蛋哥他老师的“宽容大度,宅心仁厚”是密不可分的。

  蛋哥后来喝酒时,跟我说,现在的东西都他妈不是东西,都他妈是打着艺术的幌子骗着老百姓的银子。那天,蛋哥喝了很多,最后不省人事。

  第二天,蛋哥醒了,决定退学,跟他媳妇儿结婚。我想这也是促使蛋哥跟他媳妇儿这段婚姻的主力因素之一吧。

  晚上,蛋哥打来电话让我出去喝酒,现在他刚结婚,正式蜜月的时候,他说每天晚上操劳的累,需要多喝点儿酒水。一是壮阳,二是补充补充水分,以免水土严重流失破坏生态平衡。他问我到底去不去啊?我一想晚上也没课,就算有的话也是以同周公侃山的形式度过,毫无新意。我说去,顺便再帮你捎带几个喝酒的酒壶。蛋哥说也行,人多了热闹。于是,我叫了杨子,长发和雨波。他们和蛋哥都是我的兄弟,我想让他们认识一下,都是自家兄弟。于是,我分别给杨子他们打了电话,问他们去么?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去,当然去,有便宜都不占还算男人吗?”。这帮孙子。

  他们一致让我选地方,我就选了一个我和杨子常去的一个小饭馆“祥记”。因为我觉得什么牛B的大饭店也远不如像“祥记”这样的小吃店更具有吸引力,饭菜口味做的地道不说,最后老板还会送你几个小菜,几瓶免费的啤酒。关键在于你喝酒时可以站在凳子上,甩开了嗓子划拳,而令杨子心动的是,油炸花生米吃不完的话的可以打包。所以我们喝酒当然会选这种适合喝酒的小店,而不是那种放个屁也得憋着*儿放的大酒楼。

  我和杨子,长发,雨波我们几个先到的,而蛋哥这厮虽是发起者却迟迟未到,看来他上学时期就爱迟到的习惯对他步入社会后的生活起了潜移默化的影响。看来“教育得从娃娃抓起”这话还真他妈不是瞎掰的。在我给蛋哥打了9次电话后,我又拿起电话准备凑个整儿的时候,蛋哥骑着他那辆破“金城”125摩托车远远地屁股后边冒着黑烟火燎燎地冲过来了。蛋哥他这匹破电驴我骑过,你骑上后,就开始上下震荡,有种拖拉机的感觉,再加上排气管里没消音器,那发动机里出来的原汁原味的噪音,那感觉就是一俩儿轮拖拉机。

  蛋哥一停车,就开始念叨“来晚了,来晚了”。

  我说“不晚,不晚,买单时痛快点就行了”。

  我们五个人点了六个菜,叫了十瓶啤的两瓶白的,然后就开始干了起来。我说,这位是蛋哥,绰号建刚,啊!不是,不是,错了,这位是建刚,绰号蛋哥。咱哥几个里当哥的,哥几个走一个吧!

  雨波先站了起来,倒满了一杯啤的,端了起来说“建刚~~哥”

  “嘿,兄弟,别介”蛋哥打住了雨波。“你还是叫我蛋哥吧,就跟我们都叫毛泽东那老头儿毛主席似的,亲切。再说,都被这个张邺叫了这么多年了,从光着屁股那会儿就开始了。有一个词叫什么来着,源远流长,咱还是叫它源远流长下去吧!”蛋哥指着我说。

  “好,爽快”雨波放下了手中的啤的,转身开了一瓶白的,满满的倒了一大杯,举着对蛋哥说“蛋哥,兄弟敬你”说着一仰脖咕咚,跟喝水似的就顺了下去。然后,杨子说“张邺的大哥就是我杨子的大哥”。说完也给自个儿满了一大杯白的,接着也是一仰脖一咕噜。最后,长发直接拿了个碗来,把剩下的白酒全部哗哗地倒进了碗里,然后双手拿着碗对蛋哥说“他俩都干了,做兄弟的也不能寒碜,蛋哥,兄弟敬你”说完一仰脖,咕咚咕咚地顺完了,然后,一抹嘴,笑了。

  杨子,雨波,长发他仨这阵势直看得蛋哥目瞪口呆,眼睛都不带眨了。“好,真他妈带劲儿,够爷们儿”蛋哥竖起了大拇指。我说这不算什么,咱能喝,这也是一种烫手的手艺。等哥们儿毕业了,没单位要咱,咱就直接干公关,干这活儿能喝酒就行,咱不用培训,不用磨练,直接上岗。

  我们喝完了白的喝啤的,最后喝了多少也记不清了。最后,只是频繁地向老板要花生米,啤酒;啤酒,花生米。我们每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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