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民公主[网王撄兰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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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民公主[网王撄兰同人]- 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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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庶民公主'网王撄兰同人'
  作者:紫飞鹜

  阿枫的网球梦

  时间:放学后……
  地点:网球场上……
  傲慢的小鬼穿着蓝白相衬的小号网球队队服,将球拍往肩上一扛,黑白相间的大眼中流露出不屑。
  “切,MADA MADA DANE。”
  而对面,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正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气喘吁吁地抖掉身上的灰尘。
  “你表嚣张,小鬼,老娘今儿不把你打趴下就跟你姓。”我恨恨地瞪着越前龙马。
  等等!
  我?!!!
  我……我在跟……龙马打球?
  缓缓地环视场外环视的人群,我瞪大了眼睛。
  因长期处于冰冻状态而面瘫的手冢,笑得灿烂无比的腹黑熊不二,蝮蛇海堂,菊丸猫咪,偶滴妈呀,这不是……青学的网球场吗?
  再望向对面嚣张的小鬼头,我亲爱的龙马呀!那可是货真价实的龙马啊!
  老天啊,我何德何能让您对我如此厚爱!赐予我如此多的帅哥!
  因为过于兴奋,濒临休克的我一个喘不上气,倒地不起。
  不要!我不要离开王子们!
  上帝啊,
  保佑我倒下的动作够优雅吧……
  “懒虫,该起床了!到时候错过了我的比赛可别怪我没叫你。”一个熟悉而带有磁性的声音魔音穿脑地响起。
  “不要……好不容易穿进漫画里,让我再和王子们呆一会儿。”我半睡不醒地嘟囔,无意识地挥开伸来推我的手。边说边在黑暗中摸索着王子们的身影。
  对方明显愣了一下,接着……
  “不二周助,迹部景吾,手冢国光来看你了。”
  “什么?在哪里?!!”我从床上一下子蹦起来,全身上下都无比得清醒。
  “哈哈哈……”一阵狂笑响起,床边容貌俊美优雅的少年捂着肚子在地上滚来滚去。
  “蓝,骆,枫!”我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字地说。
  就知道他不会放过任何寻他老姐开心的机会。
  没错,我叫蓝骆伊,而这个混世魔头自然就是小我一岁的亲弟弟,蓝骆枫,亏我小时候还把他当宝,而下场就是饱受他的欺压,按我的话说,就是识人不清,按他的话说,就是天才与白痴的区别。
  呜呜呜,每当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嚎啕大哭,
  弟弟是用来干什么的?
  弟弟就是用来衬托姐姐的天才的,可我们家的情况为什么正好相反啊!
  要说我们这对冤家唯一的共同点,那大概就是网球了。
  听奶奶说,我们一岁的时候有个抓宝大会,
  我们俩就因看上同一个网球而大打出手,头破血流。
  我们家虽不富裕,却是体育世家。爷爷是中国跳水冠军,奶奶是体操皇后,妈妈是花样滑冰之花,爸爸从小就是黑街老大,打架打得得心应手,勉强算是有体育细胞。
  所以我和弟弟就从三岁便开始了我们的网球生涯,并充分体现出了我们让人惊叹的网球天分。
  七岁夺得少网男女组冠军。
  十一岁破例入围,捧回了青网的冠军奖杯。
  十五岁那年,我退出了网球界,理由很简单,我腻了。我喜欢网球,却明白生命中还有许多更值得我去探寻的东西,我希望我的生活能更多姿多彩,而不是一心投入比赛,打一辈子比赛。
  打网球是我家人为我铺好的道路,对我来说却不是唯一的路。对于我任性的决定,他们只是叹息,却没有一个人反对,因为他们知道我个性过于固执。
  “……我就知道你会放弃……网球对你来说太单一,你需要更宽广的梦想……”骆枫当时笑着对我说。我知道他懂我,即使连我都不懂自己。
  我退出了,他却没有放弃,网球对他来说是一种生命的律动,停止了就会死亡。
  今年我十七,他十六,我们并排坐在驶向赛场的大巴车中,今天是国网联赛业余组的总决赛,骆枫的总决赛。
  一下车便被疯狂的小女生们围住,湮没于鲜花的海洋中,我作为同性相斥的雌性动物,成功脱离骆枫女fans的围追堵截。心中暗叹帅哥的魅力,无视老弟向这边投来的求救信号,为恶魔弟弟在心底默哀。
  活该,谁让你早上寻我开心的?
  这就是报应啊。
  接着,在狂笑中撞上了柱子。(的确是报应啊)
  坐在观众席中,我食指相交,虽然我这个弟弟平常很容易让人产生将他掐死的冲动,但关键时刻,我还是忍不住为他祈福。
  弟弟网球天分不是一般得高,可以算是个全能选手,是国网少见的天才。这场比赛,他的胜算可以算是百分之百的。我微笑,心里却在担忧,赢了这场比赛,阿枫的路又该怎么走?他曾说过他想打职业,彻底投身于这一运动,可,他是不是终究会迷失在对梦想的追逐中?
  比赛刚开始,阿枫发球,形态优美地跃地而起,助力击球,小黄点随着球拍而飞起,擦网而过,直扑那人面目。
  攻击人身的球是最难接的。
  还未等对方反应过来,小黄点却像沿着特定轨道似的,绕过那人身后,落在他的脚边。
  人群哗然。
  “那个球!”
  “太不可思议了!”
  “怎么可能!”
  “那少年是谁!?”
  “听说是有网球天才少年之称的蓝骆枫!”
  “就是那个专打‘惟美网球’的男孩?”
  “对,就是他!”
  “天啊,他打球的姿势好优美!”
  我抿起嘴,‘惟美网球’是弟弟打响网球界的王牌,也是一种耳熟能详的标志。无论是他的网球的路线,技术,或是他打球时的姿态,都只能用一个字概括‘美’。
  这大概就是他除了一张迷惑众生的俊脸外,能那么受欢迎的另一个原因。
  这场比赛很快就结束了,比我想象得还要快,看来这两年来,他进步得出奇得快。
  在人群的沸腾声中,我去休息室看他,他随性地坐在窗台上,不知在想什么,反正我的脚步声都没听见,直到我一个巴掌重重拍在他肩上。
  “嗨,帅哥,恭喜了,又给咱妈捧回一个插花瓶。”想来也好笑,如果网协知道他们辛苦打造的奖杯居然被家庭主妇当成花瓶,大概会气晕过去。
  “去,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他白了我一眼。
  “天地良心,是你说奖杯太多,房间太小装不下的。”我作惶恐状。
  “那又是谁半夜摸进我房间,把自己赢的奖杯都塞在我床底下的?”他冷笑,一副要跟我算总账的样子。
  “嘿嘿,我看你房间不够漂亮,给你搬点摆设嘛。”我心虚地摸摸鼻子。
  “那要不要我也给你把房间装修一遍?”他威胁道。
  “嘿嘿,那个就不用了……”我连忙摆手。
  他做了个不跟我计较的手势。
  “走吧,吃饭去。”
  “好耶!我都饿了。”
  我们俩便一前一后地出了房间,走进电梯。
  “阿枫,你以后打算怎么办?”我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他沉默。
  “切,不想说算了。”我耸耸肩,其实也很后悔自己问出这么没头没脑的问题。
  “大概……”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电梯一震,周围发出巨大的磨擦声,就这么停在了原地。下一秒,我才从惊异中缓过神来。
  ……我们被困在电梯里了……
  一股惊慌的感觉开始慢慢地蛮食我的心脏,一点一点,让我不能呼吸。
  上帝啊,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你你你!!啊,我要死了!我不能呼吸了!我要写遗书!
  就这样,我焦躁地在黑暗的电梯中胡思乱想起来,越想心惊,越想越害怕。却硬咬住嘴唇,不让惊恐随着声道泄漏出来,因为我都如此害怕,更别提小我一岁的阿枫呢。
  突然,一个温柔的臂膀将我揽进怀中,轻轻地收紧,轻轻地将温暖传递遍我的全身。
  我浑身一震,安心的感觉取代了焦灼,我弱弱地靠在那个怀抱中。
  “别担心,我会陪着你,保护你的。”阿枫的声音没有了往日的调侃,而是温柔如水,让我仿佛能安心地熟睡。
  我们相偎在角落里,任我渐渐睡去。
  ……
  谢谢齐齐落晚的提醒,这个……汗,俺好像是没考虑到……请亲们先华丽丽滴无视吧~~偶抱头鼠窜ing……

  不现实的幻影

  缓缓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再熟悉不过的天花板,我房间的天花板。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环顾四周,还好还好,是我的房间,那个我住了将近五年的房间。
  呼!
  我重重地松了口气。一定是阿枫在电梯修好后把我抱回来的,呵呵,没想到那毒舌小子在关键时候对他老姐还蛮体贴的嘛!不愧是我罩的人。
  心里越想越轻松,越想越得意,看了下表,才七点半,今天总算不会迟到了。轻吹了声口哨,随意套上件宽松的T…恤,我手插在口袋里,大摇大摆的去餐厅吃饭。
  “YES!鸡蛋饼!”在看到桌上的早餐时,我眼睛一亮。一屁股坐在餐桌前,准备大吃特吃。
  “咦?你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要干吗去?”老妈一边解围裙,一边疑惑地问。
  “今天不算早啊,再晚就迟到了。”我嘴里塞满东西,漫不经心地回答。
  老妈‘噗哧’一声笑出来。
  “你睡糊涂了是不是?现在是暑假,还有三天才开学。”
  “咳……咳……”我一口稀饭没咽下去,呛进了食管里,“您……您说什么?”
  “今天放假,小伊,你不会真忘了吧?”
  “不会吧?三中期中考试才考完,怎么可能放暑假?”
  “三中?”老妈疑惑不解。
  “对啊,我们学校。”
  “你不是在樱兰高校读书吗?三中又是哪个学校,我怎么没听说过?”老妈用看怪物的眼神看我。
  “什么!!”樱兰高校!不会是我所认识的那个学校吧?
  “对啊,我当初就跟你说不要去考什么全年奖学金,那种随便点钱就能淹死人的贵族学校咱们小老百姓很难适应的。”
  我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想什么,该说什么。如果……如果三中不存在,那么也就读三中的阿枫……
  “那您觉得阿枫的学校呢?”我试探地问。
  “青春学园很好啊,也是个私立学校,学习氛围很好,又没有贵族学校派头那么吓人。”
  “青!春!学!园!!”我大叫出声,我没有听错吧。难道是我网王看多了才会出现这种幻觉。
  “小伊,你冷静点,当初我也有提议过你上青学啊。可是你非要去考樱兰,你知道,我一向不勉强你的。”老妈很委屈地嘟囔,她以为我在嫉妒。
  “老姐,大清早你在吵什么?不会又被‘网王’刺激了吧?”阿枫从房间里出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感谢上帝!我差点没痛哭流涕,这儿总算有个正常点的。
  我一把拉住阿枫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将他拽进自己的房间。
  “老姐,你做恶梦了?”他见我一副惊吓过度的样子,关心地问。
  “要真是恶梦就好了。”我凄惨无比地倒在床上。
  “到底怎么了?”
  “老弟,”我沉痛地将手搭在他的肩上,一副壮士断腕的表情,“我们穿越到漫画中去了。”
  “……”
  事实证明,老弟确实比我更坚强些,在质疑了我的话的可信度足有十分钟之久后,又从老妈那儿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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