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自然会向你赔礼道歉。”
“好。”
某白毛狐狸摸了一下自己头后的小‘尾巴’,小声嘟囔道:“怎么最近网球部的女生越来越不可爱了?……”
热身战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看着手中的球拍,这是我脑海中闪过唯一的念头。
木质的框架,松得不成样子的拍弦,还有一根处于断裂状态。这莫非就是龙马用过的那个拍子的双胞胎?
看着面前这个笑得嚣张狂妄的友代子,我真想一拍子下去把她那张脸拍成拍子,顺便问候一下她的祖师爷……那位被龙马拍飞的荒井。
妈的,果真是变态也变态得这么相似……
我的额头持续呈现抽搐状。
“OI,友代子,你这是干什么?找茬吗?”仁王难得撇下一贯的调侃调子,冷冷地开口,“想让整个网球部与你为敌吗?”
我知道以仁王的性格是根本不屑于做这种事的,虽然对他来说易如反掌,但他居然为了只有一面之缘的我而摒弃自己的原则,我不禁为王子们心底所燃烧的热诚而感动。
“仁王,谢谢你,不过,”我扫了因为仁王的威胁而有些瑟缩的友代子一眼,“她们,我还可以对付。”
仁王显然不是很信服。
“你也打网球?”
“懂得点皮毛。”
我敢保证那一刻他的脑海中闪过了掐死我的冲动。
“好啦好啦,开玩笑的,放心吧。”我一掌拍上他的后背,他闷哼了一声。
“至少换个拍子吧。”
我彻底无奈了。没想到平常看上去精明的白毛狐狸居然有媲美青学那颗鸡蛋头的唠叨能力,难道是他研究缝纫方法研究傻了?
“用这个破拍子去赢,会更有成就感的,不是吗?”
于是,在仁王担心的目光,友代子挑衅的眼神中,我优哉游哉地走上场地。在界外线上站定。
女王陛下,我终于明白你使破灭圆舞曲时的感受了。拍飞不符合自己美学的家伙将是一件多么令人愉快的事情啊。
“第一局,相叶(友代子的姓)对蓝,相叶发球。”
我眯起眼睛看着她非常技巧地将球抛起,又非常迅速地打出了一个不错的球,角度虽然不算刁钻,但也是瞄准底线附近的,不过速度,我可不敢恭维。
这样的速度,失球难,难于上青天!
龟速举起拍子,龟速抡了过去,又赋予了那球新的龟速。
哗啦啦!球砸在场地边上的铁丝网上。
“15:0,相叶得分。”
“哎呀呀,不小心送了你一分,对不起啊。”我大呼小叫。
“哼!少在那儿逞强了,连球都打不过来,真是让人笑话。”
我只是笑笑,没有在意她的嘲讽,看着她脸上扩散的张狂,我的笑容加深。
就这样,我打回的球一会儿打到网上,一会儿打出界,一会儿打到围观的人群中,反正,这么折腾下来,友代子赢得了发球局。
下一局我发球,可是用正常的发球姿势,这个拍子打出去的球不是没过网,就是即使过网也没什么力度,最后还是被那个友代子轻轻松松地接到,打回来,得分。
就这么一来一回,我丢掉了两个发球局,血拼到 5:0,场边的释醪畹忝怀迳侠锤乙蝗?
“你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可以摆平吗?怎么输得这……”他突然顿住,没有再说下去。
很好,他看出来了。果真是只狡诈的狐狸,能够这么敏捷地捕捉到我眼中一闪而逝的算计。
“呵呵,我也被算计进去了?”他坏笑着玩着自己的小辫子。
“不是,是你笨的自投罗网。”我反唇相讥,随即转向那边气焰嚣张的女人,“喂,那位嘴咧得可以塞下一头牛的霉女,从现在开始,我可是不会让你从我这里拿走一分哦。”
她显然是不敢相信到了这种胜负已经很明显的地步,我居然还在不知死活地挑衅她,不禁黑了脸。
“臭丫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我给了她一个‘那你就试试看’的眼神,从口袋里掏出球来,将球抛到右侧斜上方,球拍快速从右侧中上方至左下方挥动。在球的中部偏右侧一击,使球产生右侧旋转,轻松地送她了一个切削球。
这球的速度虽还不到我平常击球的十分之一,但角度十分刁钻,直直射向场地的右上角,凭友代子的速度,是根本无法在时间内跑过去。
接下来的时间,我的球一会儿从底线上飞出去,一会儿擦着她的耳朵飞过,一会儿从她胯下穿过……
十分钟过去……
7:5 蓝胜。
我听到围观人群沸腾的议论声,我看到仁王那一贯吊儿郎当的脸庞上震惊的表情,我笑笑,走到网前,看着那个无力地垂着手,面如土灰的女孩。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被那么多人所爱着的网球不是你用来羞辱别人的工具,我可以原谅你嫉妒的心理,但我却不能原谅你玷污别人的梦想。”
说完这几句话,我非常潇洒地将球拍扔到她的面前。
“不要让你自己变得连这个报废的拍子都不如。”
走出网球场,我看到仁王手插在口袋里,痞痞地斜靠在树上等我。
“谢谢。”我接过他递过来的书包。
总算可以去给小猪送饭了。
“你……答应她那么无理的要求,是为了让她明白打网球真正的价值吗?”
“哪里哪里,”我摸着后脑勺,“我哪有那么高尚。不过,我估计那个女孩她加入网球部完全是为了你们网球部的帅哥。”
就不知道是温雅的绅士,柔弱的美人,暴Q的小猪,还是那位冰山皇帝。
又或是这位白毛狐狸?不……某人摇头,将这个可能性否决。(某紫:可怜的狐狸,已经被淘汰出局的说,默哀……)
“伊的梦想也是网球吗?”
“不。”我摇摇头,“曾经是吧。不过那是很久以前了。”
“那为什么要放弃呢?”
“因为……我很懦弱。”我自嘲地笑了。
“啊?”这是什么答案。
我没有理会他的不解,只是淡淡地笑着。
像王子们那样执著于网球的人,怎么会理解呢?
可是一想到他们的执著,我竟开始鄙夷起我的懦弱。
追求任何梦想,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而我……害怕我付不起这个代价。
于是,我选择退出,选择逃避。
“呐,仁王。”
“什么?”
“你为什么不走?”
“啊?”他掏掏耳朵,以为自己没听清。
“你为什么不走?”
“我要去球场训练啊,为什么要走?”某狐狸不明所以。
“真是佩服你啊,老兄,”我拍拍他的肩,指着不远处的身影,“逃了训练还能够如此坦然地面对真田皇帝的拳头。”
“……副部长……”仁王看着笼罩上自己的那一大片阴影,吞下了他被K前最后一口唾沫。
“绕场100圈!训练加倍!”
“……”
某人幸灾乐祸ING。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报复。。。。
看着在场外跑圈的仁王满脸黑线,敢怒不敢言的吃鳖样,我在看台上情不自禁地捧腹大笑,全然忘了我就是害得他这么惨的罪魁祸首。
“哈哈,没想到立海大的欺诈师也有今天!”
“欺诈师?”一个柔弱温和的声音带着疑问响起。
“是啊,没想到这只狡猾的狐狸居然这么怕真田皇帝的拳头。”某人完全没有意识到地继续傻笑,顺便给空气讲解着。
“真田……皇帝?”
“对啊,你不知道吗?网王白看啦?皇帝是幸村美人的……”我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我刚刚是在和谁说话!
猛地转身,正好与一个身着土黄色运动服,有着柔顺的深蓝色头发的美少年形成了面对面,脸贴脸的诡异画面。
而我的唇,则正好擦过幸村柔软红润的唇畔。
他似乎有些愕然,好像完全没反应过来。而让他更加惊诧的是那个亲到他的家伙接下来的行动。
“这是你的初吻?”我捂着嘴唇,红着脸说道,一副娇羞的样子。
“……(长时间的沉默)……嗯。”疑惑地表示肯定,一般女孩被亲到不是应该生气吗?
而在场其他立海大队员的同一个念头就是……部长惨了,吃了人家小女孩的豆腐,这下子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下一秒,让所有人都错愕不已的景象发生了。
某人突然蹦到半空中,双臂展开作欢呼状,神情则是激动不已。
“我吃了!我居然吃到美人的豆腐了!太幸运了!我真是太幸运了!”
所有人的后脑勺都同时挂下一滴大汗,外加成群的乌鸦飞过,秋风瑟瑟。
“美人……指的是……我?”幸村的表情既尴尬又无奈,额角持续抽搐ING。
“……”真田的冰块脸在那么一瞬间出现一条长长的裂缝。
“美人吗?有趣的资料。她仰慕部长的机率是60%,喜欢部长的机率是45%,原来就认识部长的几率是85%,根据她的反应,部长是美人的机率为99。9%(紫:汗,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把你们的长相根你们部长比比就知道了……柳:1+1=2是废话,但也是真理,所以废话就是真理)”柳军师在笔记本上忙碌地记录着。
“切,部长的新绰号吗?可真没想象力。”切原小海带玩着拍子,张狂地发表自己的看法。
“仁王还在跑圈吗?”立海大的绅士推推眼镜,上面一道反光,“他一定对这幕戏很感兴趣。”
还在跑圈的仁王打了个喷嚏……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可真是谢谢小姐的抬爱了,请问小姐尊姓大名?”
“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蓝骆伊,大家就叫我小伊就可以了。”
“小伊是立海大的吗?”柳生绅士扫了一眼我的衣服。
“哦,不是,我是樱兰学院的学生,是来立海大给小……丸井前辈送点心的。”
“咦……你就是上次抢了文太蛋糕的那个女孩!”后之后觉的小海带。
众人眼前肫敕晒慌盼谘弧U饷疵飨缘氖率荡蟾胖挥星性羌一锊呕峥床怀隼窗伞?
“文太正在和桑原比赛……”幸村还没说完,就看见一个粉红色的类似某种杂食动物的东西飞扑过来,下一秒,就挂在了我……的书包上。
“好香啊!这书包里装的什么东西!!!!”满天飞的小猪鼓着包子脸,动着鼻子用力嗅着,“好像是‘天芝轩’限量特卖的蓝梅松糕,草莓酥条,巧克力榛果木司,什果奶油提米拉苏!”
天啊,我彻底无语了!
这家伙是狗吗?鼻子怎么这么灵?
“文太。”幸村柔柔地唤了一声,不赞同地皱起眉头,虽然声音不大,但威严十足。可惜某只不知死活的小动物全部心思都放在书包里的吃的上,根本就没听见自家部长的警告。
下一秒,可怜的小猪便被皇帝揪着领子拎了起来,在半空中挣扎。我仿佛看见了一只被放了气的飞天猪。
幻觉!绝对是幻觉!
“文太,怎么可以在客人面前失礼?”柳生毫无同情心地看笑话。
“55555……对不起啦,我光顾……”
光顾的吃了是不是?我无奈地叹口气。
“我叫蓝骆伊,你可以叫我小伊,上次抢了你的蛋糕,实在是过意不去。”
“没关系没关系,小伊,不过是个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