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让!让让!”我站在一个看上去至少三百多斤的大象后面大呼小叫了半天,愣是不敢挤过去。
原因……我心惊胆颤地看看旁边货架上被挤成彩色相片的馨,心中暗忽幸好刚才腿慢了一步,才没有惨遭压路机的蹂躏。
看看前面近在咫尺的咖啡货台,我气沉丹田,豁出去了!
“光,你替我作掩护!”
“好,怎么做?”光拍着胸脯,大义凛然。
“很简单,你只要从那个压路机的左面挤过去,趁她来轧你的时候,我从右边的缝钻过去就行了……”
补完……
于是,某个舍命为咖啡的家伙和馨一起被加工成了夹心饼干,而我也终于顺利地通过这‘一母当关,万母莫开’的关口。
我咋就这么聪明呢?
唉,没办法,爹妈给的,买身送脑大优惠,谁让我刚好捡着了呢?
前面摆放咖啡的柜台近在咫尺,货架上居然只剩下一罐咖啡。一咬牙,我双臂前伸,时速从六十公里提升到一百二十公里,却赫然发现旁边跟我并列狂奔的家伙居然是须王环。
“喂喂,你跟我较啥劲呢,咱买着的咖啡不是照样大家分着喝吗?”
“我没跟你争啊,”环一脸无辜,“我只是在活动活动筋骨而已。”
靠!这娃居然不上当!他咋知道我买了咖啡要自己独吞来着。
我环顾四周,压低声音对他说:
“你看吧,咱打个商量,反正目前好像就咱俩领先了,不如咱放慢点速度?这样跑怪累的。”
环沉思了一下,点点头,
“我觉得这主意不错,那咱数一二三,一块放慢,怎么样?”
“好啊。”我爽快地答应,“一……二……三……”
两个人还是保持着最高时速。
“小样儿,居然留了一手……”我怒。
“你还不是一样作弊!不受信用!”环控诉,“要不是镜夜提醒防着你点,我早让你得逞了!”
丫的!咋又是凤镜夜!我挖他祖坟了还是咋的,为啥就跟我过不去呢!
最后三米,两人牟足了劲开始冲刺,三米,两米,一米,零点五米,零点一米,零点零五米……
啪!
两只手同时按上了咖啡罐。两人对视的眼中按潮汹涌,电闪雷鸣,噼哩啪啦。
“啊啊啊!你后头有鬼!”环突然指着我身后脸色发白地大叫,还没叫完,只见我两指一伸。
风靡无数柔弱美少女的无敌防狼式!
“哈哈哈哈!!”我指着捂着眼睛哀号的环大笑,“你那套我小学一年级就用腻了,姑奶奶我才不会上当呢!”
我把玩着手中的咖啡罐,转身,
“啊啊啊啊!鬼啊!”某人两眼一翻,把咖啡罐往空中一扔,‘咚’地一声倒在地上。
身后的‘鬼’轻松地接住咖啡罐,狰狞的鬼面具被一双修长的手取了下来,面具下,赫然副部长笑得怡然自得的俊脸。
我与女同胞们不可不说的秘密
喧闹,总是烘托寂寞最好的背景,
繁华的东京都中,每个人都在宦海,名利场中沉浮,挣扎。
和凤镜夜肩并肩走在穿梭的人流中,我偷偷地瞥了一眼身旁那优雅的身影,突然第一次觉得原来世界中的漫画是如此遥远,而面前的人,却是如此真实。
不知不觉中,我竟渐渐融入了这个虚幻的空间。
时间,
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前面,须王环和双胞胎跟供奉神明似的捧着那罐咖啡,口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看她们如同小狗般欢喜的表情,我不禁笑出声来。
凤镜夜微微侧目,手抚上额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和环在一起,其实很快乐吧。”我微笑着看着他,虽然他总是一副很不得把须王环踢飞的表情,但我看到了那层剥落了伪装的他,看到了他眼底的快乐。
凤镜夜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的时候,
“那个笨蛋,也许他才是最聪明的一个。”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是啊,那个看起来除了脑袋大没什么别的优点的自恋狂总是能不知不觉地进驻紧锁的心房。
取走他人的信赖,
顺便奉上自己的信赖。
“不过,他居然能想出组织公关部这种鬼点子,真是服了他了。”
凤镜夜的眸子变得深润了些,
“如果没有他的存在,公关部也就没有任何意义。”
我认同地再次点头。
“我明白我明白,这就跟没有神经病,就没有疯人院一个意思。”
“……”
永远处惊不变的副部长突然觉得胃开始抽。
一定是墨斗鱼吃多了……对,一定是这样……
…华丽的时间分割线………
第二天早晨天刚蒙蒙亮我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今天是我期待已久的青学和冰帝的练习赛。
说实在的,我倒是不很在意王子们的较量,我最想看到的,就是阿枫的出场。
最近他貌似和龙马他们走得很近,这当然是个好事。
从小到大阿枫虽然在学校很受欢迎,但待人处事总是温和而疏离,很难与人交心。
希望王子们能够感染并改变他。
兴冲冲地跑进阿枫的卧室,发现他居然还在睡?
这都几点了!
不记得他有赖床的习惯啊?
“老弟!快起来!快起来了!”
阿枫猛地坐起来,抓过表一看,怒视我:
“现在才早上六点好不好!你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吼完后又倒在了床上。
“六点怎么了?”我完全无视阿枫的怒气,继续推他,“公鸡都打鸣了!”
阿枫用被子死死地蒙住头,半睡半醒中气闷地骂:
“公鸡打鸣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母鸡!”
“你!!”我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噎死,“你想气死我是不是?练习赛迟到了怎么办?”
“……练习赛是下午的!”
“哎呀,那你早点起来做准备嘛!”
“……”
我软磨硬泡,喷了半天口水,都没办法再让阿枫发半点声,最后,我决定使出我的杀手锏。
“咳咳……我是一只丑小鸭呀,咿呀咿呀呦……我是……”
一阵旋风刮过,刮得我原地转了三百六十五度,再看,除了散落在地的被子,哪还有老弟的人影。
接着,
“……呕……呕……”
外加哗啦啦的冲水声。
阿枫昨晚喝酒了?某人陷入沉思。
中午十二点,
从厕所出来的某人无力地倒在床上,捂着抽痛的小腹,无力地呻吟。
什么时候来不好,非这个时候来!
下辈子,我死都不作女人!
“姐!”阿枫花容失色地跑进来,“你怎么了?”
“疼……”
“走,我带你上医院去。”阿枫二话没说,抄起家伙,就要来扶我。
“把钥匙放下来!去医院有用还要护舒宝干吗?”某完全没有廉耻的家伙咬牙切齿地指着床头的加长护垫说。
阿枫的脸刷一下烧成了傍晚时分的夕阳。
“你早不说……”
我翻了个白眼。你让我怎么说?
难道要我边脱裤子边喊:阿枫啊,我没事,只是忙着招待大姨妈而已。
正当我在床上大呼小叫地打滚时,芬达小鬼,大胃王,蝮蛇,熊熊陆续走了进来。
今天的练习赛是在冰帝私立学园,所以青学的正选得一起坐校车去。
桃城一进来见阿枫脸上红潮未退,就大嗓门地叫起来。
“咋了?哥儿们,被人煮了?”
阿枫被他这么一喊脸更红了,结结巴巴地想岔开话题。
“我去取网球袋,姐,你肚子疼就不要……”还没说完就被我打断。
“不行!今天我就是血溅三尺,也要去看你比赛!”阿枫的比赛我可是等了很长时间的,怎能就此放过。
这么一吼,大家差不多都明白了,纷纷咳嗽了两声,别过脸去,强忍住笑。
阿枫大概是怕我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也没有再坚持。
“我来背你吧,”桃城见我一副走都困难的表情,热情地上前帮忙。
我也乐得轻松,忙不迭地答应了。
“哎呀,你怎么比大象还重!”我刚艰难地爬上桃城的背,就听他来了一句。
其他人看见我一脸大便色,都吞了吞口水。
“不会吧,Momo,小伊看起来一点都不重呀。”不怀好意的熊熊笑眯眯地拿着油瓶准备往火上浇。
“谁说不重了!”完全没有一点危机意识的桃城继续抱怨,“快把我肺挤扁了。”
熊熊没在说话,只是饶有兴趣地看向脸色如大酱拌葱般的某人。
“很抱歉,”我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早上没,上,便,所……辛,苦,您,了……”说完,伸出十根亮闪闪的指甲,冲着目标抓了下去。
……
五分钟后……
看着变成花猫的桃城,所有人暗暗抽了口气~
……流血一周仍然不死的动物千万不能得罪……
再遇牛郎团
阿枫怕我肚子疼得难受,灌了三大瓶热水带在校车上,担心地看着我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
“怎么样?好点了吗?”我好不容易喝完了一瓶,整整一瓶啊,结果阿枫二话没说,把第二个保温瓶递了上来。
“不用了,我这上下都是打通的,再喝下去就太浪费了,现在不是提倡节约用水吗?”我干笑了一下,摸着圆鼓鼓的肚子,皱着眉头将水瓶推了回去。
阿枫白了我一眼,强硬地将水瓶塞到我手上。
“照这么说的话,你今后也不用吃饭,直接吃那啥不就行了呗,还废物利用呢。”
校车内的正选都笑出了声。
阿枫见我有点内分泌失调的样子,连忙低声道,“我刚刚上网查了,说是蜂蜜,绿豆汤什么的能缓痛,可是咱家这些东西向来是不存的,只好多喝点热水,至少能好受些。”
我眨眨眼睛,有点感动。
他一个大男孩,居然会顾不得那些乱七八糟的避讳去查这女儿家的事,实在是让我始料未及。
“好啦好啦,看在你这么细心的份儿上,我继续在胃里建泳池好了。”我将水瓶凑到唇边,又开始艰辛的吸水过程。
他浅色的眸子化成一弯墨银色的月牙,伸手在我头上轻轻地揉了揉。
“喂,”我拍掉他的爪子,不服气地在他头上乱扒拉一气,“哪儿有弟弟摸姐姐的理儿,蹲了几天派出所,你还真把自己当条子了?!”
自从穿来,我还没来得及去参观这个网王中著名的红灯区。早就听说这里是,桦地不浪忍足浪,迹部正在浪尖上,向日后浪推前浪,绵羊还要浪打浪。
校车在冰帝学园门口停了下来。青学的正选们在手冢的带领下一次下车,我由于肚子痛,一直靠在弟弟的怀中,借由他温暖的胸膛挡去四周的寒气。
一个穿着深蓝色西服的男人走了上来,身后是一排穿着灰白相间运动服的少年。我眯起眼睛,状似无意地把每个人都打量了一番。
连连打着哈欠的慈郎,上窜下跳的妹妹头向日,深蓝色头发的忍足,神色凛冽的日吉……最后,是双臂还胸,随性披着外套的冰之帝王,迹部。
手冢上前朝那男人一个深鞠躬。
“欢迎,手冢君。”简洁有力的致词来自那位冰山似的监督,他朝手冢点点头,微微侧身,示意身后的迹部上前。
看着他身后的美型团,一瞬间,我仿佛看见冰山似的老鸨倚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