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一家小摊前,叫了几份小菜,安静的吃起来。
等到两人吃完回到罗宅已经入夜了,入夜的清澜镇有些冷,门口的破败木门吱呀作响,她敲门,张秀芝提着个小油灯过来开了门,笑着问:“哥哥姐姐怎么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走了?”
你们原来怎么训练的?
等到两人吃完回到罗宅已经入夜了,入夜的清澜镇有些冷,门口的破败木门吱呀作响,她敲门,张秀芝提着个小油灯过来开了门,笑着问:“哥哥姐姐怎么招呼都没打一声就走了?”
莫安宁首次亲切地挽住她的胳膊,也不顾单顾诧异的目光和她走在前面。
“今天一觉醒来发现晚了,休假也没几天了,这镇子还没好好逛逛,所以就只好拉着我家那口子到处走走去了。”她那句“我家那口子”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倒是走在她身后的单顾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就好像哪里不太舒服一样。
好吧,这种诡异的感觉从今天早上莫安宁不小心碰了他一下就开始了,难道是昨晚的春/药还残留在他体内?
前方两个人走得说说笑笑,又遇见了坐在大厅里的张罗,莫安宁竟然还破天荒的和张罗又唠了会儿嗑,这才被连声说晚了要休息的单顾给拖走了。
两人走得飞快,单顾扣住莫安宁纤细的手腕,感觉随时都能将它捏碎一般。他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个彪悍的女人竟然四肢也能够柔软脆弱成这个模样。
“你走那么快干嘛?”莫安宁有些不满的问道,他们一路走过来莫安宁觉得单顾马上都可以去机场练习起飞了。
单顾撇她一眼,压低声音:“我们要行动不是要等到入夜之后他们都睡下了吗?那么现在回去洗漱,告诉他们我们比他们更快睡下不好吗?”
莫安宁哑了声,没回答,任由他拖着走回了烟萝院。
路过这个门牌时,单顾忽然顿住:“莫安宁,还记得童寥寥这个女人住在哪里吗?”
莫安宁抬眼看了看已经字迹模糊的匾额,沉声道:“烟萝院。”
看样子,他们就住在童寥寥生前住过的院落中。如是一想,胆大如莫安宁都感觉有阴风从脖子后掠过。
今晚的夜探罗宅果然是不得不行动了,但愿单顾这个一点都不正经的警官先生别拖她后腿。
几个小时后,罗宅阴冷干燥的另一间院落内,莫安宁穿着一件紧身长袖,拿出微型手电照着院落中深井下的一间暗门——根据G1897的汇报,这应该是密室或者说藏东西的最优地点。
她将无线耳麦声音调到清晰,命令G1897将方才安放在张罗张秀芝身上的微型定位器进行定位。
“两个目标都处于静止状态,有温度感应,没有取下定位器。”
“很好,继续。”她低声说道,站在她身前埋头苦干的单顾“嗯”了一声:“什么?”
莫安宁拍拍他的肩,努力让整个气氛轻松起来,虽然她确实不擅长这个:“继续干,警官先生。”
单顾停下了手,两人同时抬头看向这扇暗门。
陈旧的木门加上了铁板,门锁处被几根粗大的铁丝缠住,根本无法割开,铁丝上锁着一把又一把的铜锁。
而单顾现在正在做的,就是用手里的一根铁丝努力撬开所有的铜锁。
“你们原来怎么训练的?”她很好奇特警们是如何训练这种开锁方式的。
我当时想到了一个人
“你们原来怎么训练的?”她很好奇特警们是如何训练这种开锁方式的。
单顾手下的功夫没停,嘴回答道:“开锁要的就是快和准,时间最重要。”
“没错。”她同意。
“我们用的是三维立体法,三维模拟场景。”单顾回忆道:“当时对我的模拟应该是火灾,我困在了房子里,要解开十把铜锁和电子锁才能出去。”
和他们差不多啊。莫安宁挑眉,她记得CASTA的训练应该是讲他们分别吊在悬崖上,手里拿着各色锁芯,如果在规定时间内没有完成,时间越长,身上的绳索就会被依次剪短。
每个人身上有五根线,她记得自己曾经看到过人掉进深渊中。
当时的小组队长对她说,CASTA不需要废物。
那么单顾呢,他们又会是怎么样的。
“那你有没有失败过,我是说没能够解开锁,觉得快要死了。”虽然她觉得在这种夜深人静的时候讨论这个话题不太美好。
单顾已经解到了最后一把,他摸了下额头上的冷汗:“有过。我当时想到了一个人。”
莫安宁果然好奇:“谁?”
男人顺利解开了最后一把铜锁,松口气,一手撑在木门上,神色在黑暗中看不清晰:“你不认识。”
单顾死也不想告诉莫安宁,当时他想起的是自己第一个拼了命追的女人,却也是自己人生中第一个不甩他账的女人。
他还记得那个女人的名字,十分清楚,莫安宁的话让他又一次想起了她。
杜素兮,甩了他,跟着别的外国佬远渡重洋去了美利坚,也不知道绿卡拿的怎么样了。
确实,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候讨论这个话题,不太美妙。
单顾小心翼翼的推开陈旧的木门,虽然他已经尽量减小力道,但是脆弱的木门还是承受不住一般发出“吱呀”的嘶哑声。
将门开了一丝缝隙,单顾就从捆在腰间的军用防水包中拿出了两个透明的面罩,交给莫安宁,示意她戴上。
莫安宁原本是全神贯注地听着着深井之上的动静,就怕出点意外,现在却停下了戒备,默默地接过光滑的透明面罩,沉默下来。
如果她没有看错,这应该是美国军方最新研发出来的透明薄膜面罩,据说能够自动检测出空气中所包含的有毒成分,并且通过面罩过滤,能够改善佩戴者呼入的空气质量。
总的来说,这是一件Reagon和美国17K谈了很久都没有谈下来的大CASE,但是现在却落到了T市特警的手里,其中曲折真是不得不让人对这一支特警队心生警惕。
莫安宁不动声色地接过面罩,看似疑惑的问道:“怎么用。”
单顾已经戴好,见莫安宁迟迟没有动静,索性伸手扶住她的脑袋,利落地帮她也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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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怎么过去
单顾已经戴好,见莫安宁迟迟没有动静,索性伸手扶住她的脑袋,利落地帮她也戴好了。
他们干这一行也有三八大纪,破格给莫安宁用这种部队的东西已经是不对了,哪里还能给她解释这个应该怎么用,一会儿如同面罩上出现红色字面代表什么,蓝色字母代表什么。
单顾的手指有些凉,因为清澜镇的夜色确实寒气逼人,他的手指轻轻触碰上莫安宁的脸颊,让女人也无端打了个寒颤,觉得有什么东西透过这凉气一丝丝沁入心里去了。
“戴好就好。”他因为戴了面罩的关系,说话瓮声瓮气的。
莫安宁也不好再问,随着他一同进入了木门后的密道之中。
不得不说,不管是郭英建在T市罗家别墅的密道,还是这百年前的罗宅密道,都是有异曲同工之处的,比如同样狭窄,比如同样阴冷,再比如,同样的幽深曲折。
单顾走在前面,打开微型手电,一束微弱的灯光照在百年前的青石板上,莫安宁默默地跟在后面,尽量不碰到任何的出去地砖之外的砖块——因为是密道,所以任何不合理的触碰都可能为二人带来灭顶之灾。
如此狭小,根本连躲藏都不可能。
忽然,前面的单顾顿住了身形,莫安宁差点碰上他,但还是及时刹车:“怎么了?”她感觉自己呼出的热气喷在面罩上,声音都变得模糊。
“怕不怕?”前面的男人忽然问。
怕?自从知道自己被什么人收养之后,她就明白,她早就没有了明天,哪里来的害怕。
可是,莫安宁口中的那句不怕还没有说出口,就感觉手已经被人紧紧握住,昏暗的地道内,只有一束微弱的光芒在前方闪烁,她身前的人高大挺拔,微凉的手却紧紧握住她的。
话到嘴边的那句“不怕”忽然破天荒的变成了“其实还是有点。”莫安宁低低应了一声,没有挣脱他,只是任由那个人带领着无声前行。
只是,他的手这次握住了她的而已。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走着,也不知道这蜿蜒的密道会通往诡异罗宅的那个尽头。
终于,单顾停了下来,他面前是一堵厚实的围墙,也就是说,他们走的是一条死路。
单顾心里暗骂一声,怎么可能,废了大半晚上的功夫发掘的竟然是一条死路?张罗两人有多敏感,就算没有抓住他们的任何把柄都开始下药了,如果有任何风吹草动,这一次暗地里的查访就要变成明面上了。
敌人在暗我在明的绝对是最危险的情况。
虽然密道狭窄,但是莫安宁踮起脚尖透过还是能够看清前面已经封死。
“死路?”她低声问。
单顾“嗯”了一声,手小心翼翼地敲了敲墙壁,脸上闪过一丝欣喜:“不对,墙心是空的。”
也就是说墙的对面绝对不是泥土堆成的地基,而是另有天地。
“很好。”莫安宁四处打量起来:“那么怎么过去???”
家世好,相貌好
两人都同时打开了微型手电,在这个狭小的密道中四处寻找起来任何看起来有可能是开门锁的东西。
忽然,两人手中的灯光都聚集在左下角靠近墙体处的一盏不起眼的小地灯上。
“是它吗?”谁都不敢轻易去碰,如果是个陷阱,那么可能下一秒这百年前设计好的机关就会让两人无处闪躲。
莫安宁突然想起自己曾经被郭英关过的那个密室,如果说罗家的密道,或者密室都是修建的异曲同工的话,那么以小灯开门的传统应开也不会变得太多。
她蹲□,果然,这盏地灯设计都和T市中的那盏极像,单顾还来不及阻止,就看着女人伸手拧了拧地灯上的把手。
死一般寂静的三秒。
两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终于,石墙发出“轰轰”的转动声,靠左侧的几块砖头消失了,刚好能够让一个人通过。
“走。”男人低低说了一声,率先走进了石墙背后。
莫安宁拿出自己的微型手电,手电的长度搞好能够掐住石墙的缝隙,她可不要一进去门就完全关上。
果然,她刚过,单顾便折身回来想要和她干同样的事情。
结果发现已经有人抢先完成了任务。
在黑暗中,她只觉得单顾的双眸亮得让她心虚。
“你很有经验嘛。”男人的语调里不带任何感情。
莫安宁勉强笑了笑,知道自己这个举动对于一个打刑事官司的律师来说,也过于超常了。
“我只是喜欢看警匪片。”
石墙背后的路宽敞了起来,也不再曲折,他们知道已经离目的地不远。
一直没有接话的男人突然冒出一句:“是不是更喜欢看特警片?”
“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你和我见过的每个女人都不一样。”他回答,背对着莫安宁,她甚至看不见他的表情:“就算她们也都很喜欢看警匪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