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娇娃之类的。”
“…………”
“但是也不是谁都能成为霹雳娇娃。”单顾这一句无心之言,让莫安宁惊出了一身冷汗。
至此之后,两人再无交谈,因为莫安宁的微型手电拿去堵了石墙缝,所以只能依赖于单顾手里的手电,两人一路走得不快,一束惨白的灯光照耀着前方,单顾的手依旧不送不紧的握住莫安宁的。
但是,莫安宁却没有了方才的那一丝说不出的悸动。
他们不同。截然不同。
他是T市年轻的特警,家世好,相貌好,功夫也棒,前途无量。
而她是为CASTA卖命的一个只能用代号称呼的人,除去性别,这个世界上属于她资料的一切都是假的。
连她的心,也离假的不远了………………
方才单顾那一句话,让原本对这只手有了莫名依赖的莫安宁忽然惊醒,这多可笑,对自己讨厌透了的一只狗有了感觉,这就是Reagon说的女人到了某个年龄一定会感到生理上的空虚,而这个男人又只是恰好在对的时间弥补上了自己的空虚吗???
用于保存尸体
方才单顾那一句话,让原本对这只手有了莫名依赖的莫安宁忽然惊醒,这多可笑,对自己讨厌透了的一只狗有了感觉,这就是Reagon说的女人到了某个年龄一定会感到生理上的空虚,而这个男人又只是恰好在对的时间弥补上了自己的空虚吗???
还没等莫安宁琢磨透单顾与弥补自己生理上的空虚存在什么必然的联系时,两人的最终目的地已经到了。
不是铁门,也不是木门,更不是一扇墙。
密道的尽头,似乎有了一个从热带过度到寒带的分割线一般,无形中将一线之隔的地方分离成了两种温度。
眼前的房间是开放式的,黑咕隆咚的看过去只能看到一些横七竖八倒放着的玻璃箱子,或者还是别的撑在玻璃箱子的东西。
唯一让两人感到吃惊的是截然不同的温度。
密道里面虽然冷,但是温度好歹还是在几度左右,虽然两人一路走来已经冻得厉害了,但是还在人体可以承载的范围之内。
然后,这间开放式的房间内,就仿佛是身在北极一般,只要踏入,就会是承受不住的寒冷。
莫安宁退回原地,觉得浑身都要冻僵了,她执行任务这么多年,什么诡异的情况没有见过,唯独这种奇怪的地理现象确实少见。
“冷???”单顾搓搓她的手臂,觉得就和搓着冰棍儿一样。
莫安宁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再不回暖一点,恐怕她下一秒耳朵被冻掉了都不会觉得疼。
“冷,这到底是什么???”
单顾索性将她搂紧怀里,他的体温也不高,但是淡淡的热度还是能够让她不至于感官全无:“让你这么冲动的就跑过去。”看着她急冲冲地就跑进去,完全没有经过训练的痕迹,单顾方才那点怀疑又有些不确定了。
莫安宁咬牙,没有推开他。
如果不是他怀疑她,她犯得着犯这种低级错误傻乎乎地往里冲吗?
现在倒好,便宜了他。
“估计是种天气加上地理位置形成的奇特的温度循环对流,当然,我也不是专家,不知道。”单顾承认得很快:“你现在这儿等着,我进去速度看看。”
那种寒气,就算是他也承受不了太久…………
莫安宁淡淡的“嗯”了一声,感觉到环绕着自己的体温消失了,那个人快速走进了开放式房间内查看了起来。
怪不得不需要任何的阻拦,光是温度就已经是他们最大的障碍了。
几分钟后,单顾迅速走了出来,手电的光芒无意间找到他的脸,只见他的唇都冻得发白。
“怎么样?”她已经好多了,想了想,出于人道主义,还是伸手捂住了单顾的大手,要她抱着他可做不出来。
单顾现在连和莫安宁开玩笑的心思都没了,他的语气严肃起来:“刚才去下面罩,空气里有福尔马林的味道,同时,我怀疑那些玻璃箱子的作用是用于保存尸体,或者说,是人体的某一部分。”
你究竟是谁?
单顾现在连和莫安宁开玩笑的心思都没了,他的语气严肃起来:“刚才去下面罩,空气里有福尔马林的味道,同时,我怀疑那些玻璃箱子的作用是用于保存尸体,或者说,是人体的某一部分。”
莫安宁忽然感觉浑身一凉,她最坏的打算也就是张罗等人囚禁了老爷子或者杀了老爷子给埋在了这里面,却万万没有想过竟然还会涉及私藏人体这么一说。
“你说什么?”
可是,她来不及听单顾细细解释了,G1897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莫,其中一个目标开始移动,正往你们那个方向过去,速度不快,预计从现在起你们有10分钟的时间撤离。”
她神色一变,拉起单顾就往外跑:“快走!”
“怎么了?”单顾有些不明所以。
“张罗他们过来了。”
莫安宁目前为止干过最疯狂的事情可能就是当得知那个人死后,拒绝接受任何任务,一个人关在房间里自我折磨,以此赎罪。
而现在,密道里混沌的空气似乎让她的大脑也变成了浆糊。
如果一会儿停下来,单顾问她她怎么知道张罗来了,她应该怎么回答?方才好不容易才消除了单顾的疑惑,现在很有可能又让这只鼻子敏感的狗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果然,等他们快速跑出了那堵暗墙,听着墙面“轰轰”缓缓合上,单顾一把扣住莫安宁的手,将她抵在狭小的过道里,两人都摘下了面具,彼此呼出的热气喷在对方脸上,一片死寂。
莫安宁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单顾扣住自己的动脉,虽然快速的奔跑过,但是心跳的频率如果是越来越快的话只会引起他的怀疑。
慢慢的,她冷静下来,在黑暗中看着那张严肃到陌生的俊颜,开口:“单顾,你发什么疯?”她努力让自己的目光变得坦荡起来,这是她曾经最擅长的事情,可是面对这个人,她却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单顾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他早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一个女人可以独立,可以会功夫,甚至可以推理能力很强。可是,当这三者集中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律师身上的时候,就只能说明,她受过特殊的训练。
来之前他特意调查过莫安宁的身份,身世普通,父母早亡,单身独居,由孤儿院养大,送入普通大学法律系,勤工俭学,最后考入中国政法大学研究生,顺利毕业。
比她精彩太多的履历他都看过,但是相处了这么短短几天,她的逻辑分析能力和寻常女人不能有的胆色却让他不得不起疑。
她的履历如此单调,而她的人————却精彩太多!!!
单顾眯起平日里那双流波溢彩的桃花眼,静静地看着莫安宁,问道:“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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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你拥有定位跟踪器
莫安宁冷哼一声,甩开他的手:“你有病!”就在单顾沉思的那短短三十秒,莫安宁已经想好了对策,感谢上天,还没有到山穷水尽,不得不摊牌的时候。
做完这一票,她一定要和这个男人彻底说拜拜,果然执行任务还是一个人要好得多。
“你怎么会知道张罗要来了?”那句“难不成你拥有定位跟踪器,还放在了他身上。”单顾没有说出口。
莫安宁将方才被他捏得有些红了的手腕举到他面前,伸手将手腕上电子表的表盘灯打开,给他看:“现在已经快早上五点了。你忘了聊天的时候张罗说过自己习惯每天五点起九点睡吗?”
单顾有些怔然,似乎,聊天的时候确实是这么说过。
莫安宁愤愤的指着他的鼻子:“他起床了不应该去我们的院子里看看我们是不是还在房间内吗?”
单顾沉默。
莫安宁就差没踮高脚尖揪单顾的耳朵了:“结果你倒好,发什么疯!”
“那我们走。”自知理亏的男人摸摸鼻子,虽然心里还是疑云重重,但是至少她给出的解释非常完美,方才检测她心跳的时候也没有任何加快的现象。
如果不是隐藏的实在太好,那么就是她真的只是莫安宁,一个天资不错的小律师。
莫安宁暗暗松口气,耳边却又响起了G1897有些焦急的声音:“莫,你现在在哪,还有两分钟,最多两分钟他就会走到你的所在深井。”
莫安宁因为讨厌G1897偷听她和单顾的对话,所以单方面的锁定了自己这边的信号,G1897只能说话,却听不到回答,但是她可以从电脑的显示器上面看到莫安宁所在的红点并没有明显的移动。
看着走在前面的单顾,莫安宁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单顾!”她的声音回荡在幽静的密道里。
“嗯?”男人回头。
她伸手忍不住推他:“快走。”
明明还有二十分钟才到五点啊,这个女人是不是有些更年期了?他无奈的想,于是侧过身:“你先。”
莫安宁咬牙:“好。”
说完,她便顺着密道飞快地跑向出口。
刚才走到这个地方速度不慢,用了接近二十分钟,说明这个地道十分长,就算现在自己拼命跑过去,也要用七八分钟,恐怕那个时候张罗早就发现了不对劲。
莫安宁听着身后单顾紧紧跟随的脚步声,心里的担忧半点没落下。
如果张罗反锁上门,那么她如果想要隐瞒住身份,肯定这辈子都要和这个特警被关在井底下了。
她才不要!莫安宁加快了速度,天已经蒙蒙亮了,不远处流动的风让她感觉已经到了出口,可是——
“莫,目标一号靠近深井,如果你还没有出去,不要动!”G1897也屏住了呼吸,电子屏幕上,那两个红点几乎要撞上了。
眼前的木门没有锁上,她能够从缝隙间看到隐隐的光亮。
莫安宁伸手拦住单顾,与他一同退后。
单顾也沉下了脸,附在莫安宁耳边说道:“你听,什么声音。”
我也想起了一个人
单顾也沉下了脸,附在莫安宁耳边说道:“你听,什么声音。”
虫鸣声,风声,树叶摩擦声,还有——布鞋摩擦过地面的声音。
或许,就差两步,张罗完全可以低下头,看着已经被敲开了的木门。
而他们的身份,将在这一刻,被完全揭开。
可是,头顶之上的脚步声停了下来,然后,慢慢的变轻,变轻……
张罗,走远了?莫安宁松口气,在黑暗中和单顾面面相觑,却都不敢开口。
如果这是个圈套,是张罗为了引诱他们出去的圈套,那么一旦出去,就会落了下风。
G1897的声音也变得轻松起来:“目标一号远离,继续追踪。”
莫安宁听到后,装作腿软的样子,忽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难得柔弱地看着单顾:“我再也不要接这种活了。”这是她的真心话,和单顾这种人工作还不如她单打独斗来得快。
单顾心一软,觉得方才确实是吓着她了,于是蹲下来:“你为什么要答应罗老夫人?”两人说话都刻意压低了声音。
莫安宁抬眼看他:“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