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安宁脸腾的一红,看得单顾心里痒痒起来,她难得有些别扭的推开单顾:“谁是你老婆,也不怕咬了舌头!”
我的演技不错吧
莫安宁脸腾的一红,看得单顾心里痒痒起来,她难得有些别扭的推开单顾:“谁是你老婆,也不怕咬了舌头!”
单顾却渐渐收敛了笑容,只是静静地看着莫安宁,素来玩世不恭的脸上带着让人害怕的认真。
他们乘坐的计程车停在路口等红灯,因为是下班时候,街道上人来人往。莫安宁看着窗外行色匆匆的路人,心口微微一跳,总觉得接下来单顾要说什么。
果然,他轻轻扣住莫安宁的下巴,伸手将她往自己的怀中一带,两人脸对着脸,鼻尖对着鼻尖,呼出的热气都能感受得到。
司机看了他们一眼,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莫安宁咬咬唇:“你闹什么闹?!”
单顾却认真地看着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慢慢的说:“莫安宁,这次回去,我们结婚吧。”
莫安宁忽然如同被掐住了嗓子眼一样,鼻尖有些酸酸的,有什么话想说却说不出来。忽然,车启动了,又转了个转角停了下来。
“到了。”司机回头看着沉默的男女,大抵也觉得发生了什么。
莫安宁如梦初醒一般,看着单顾付钱,自己却慌乱的下了车,单顾扬声道:“你还没答应呢!”
她感觉自己嘴角那抹笑意和鼻尖的酸意怎么也遮不住,她在关门的时候,说道:“好。”
“我没听见。”单顾分明是听到了的,他绕过车,抓住她的手腕,眉梢眼角都是温柔的笑意。
莫安宁心里还是有顾忌,害怕被人看到,甩开他的手:“混蛋!我说……”
“嗯?”某人的尾巴已经要翘上天了。
“好。”莫安宁说完,一低头就进了卡门的大厅里。
她走进卡门里等了许久,都没见单顾进来,不由有些担心,寻着出去,却见男人站在寒风中和个十字标一样笔直,那张英俊而多情的脸上是慢慢的笑意,活脱脱一个笑傻了的马大哈。
莫安宁忽然在心里对自己说,大约,这就是对的人吧。
单顾,就是她对的人吧。
她走出去,拉过男人的手:“进去吗?”
两人进去后说是来放松,那人打量了好几眼这两人,要他们出示会员卡。
单顾一瞪眼,一副吃软饭的模样,自称是安娜夫人的人,夫人说让他带着表妹来这里放松云云,忽悠的那前台一脸头痛的将他们迎进了卡门的贵宾室里。
单顾又点名要从前给安娜夫人做按摩的人来,那人这次学乖了,立刻说马上就让马修斯过来。
“她八成是给安娜夫人打电话核实去了。”莫安宁说道。
那是肯定。单顾也知道,不过还是凑到莫安宁身边:“我的演技不错吧。”
“不错。”莫安宁摸了把男人细滑的脸蛋儿:“长得像,演得更像。”
“……”单顾扭头,坐到远处去了。
不一会儿,那马修斯便过来了,单顾和莫安宁心里头就知道肯定安娜夫人也默认了他们是自己的人。这样才能任由两人在这儿大吃大喝。
马修斯看起来像是个英国绅士,又瘦又高,说着一口带着伦敦腔的俄语。
……这货到底去干什么了
马修斯看起来像是个英国绅士,又瘦又高,说着一口带着伦敦腔的俄语。
单顾不准男人在莫安宁身上东摸西按,只能自己以身试法,跑去室内□□了让马修斯给从头捏到脚,莫安宁半百无聊的在门外等了两个多小时,才看到春光满面的单顾神清气爽的走出来了。
莫安宁:……这货到底去干什么了。
两人做完SPA就往回走,在打车时单顾就开始汇报了:“根据马修斯所说的,安娜夫人停止去‘卡门’的日子是第一个少年阿夫杰伊失踪后半年。当然,在阿夫杰伊失踪后半年之内,并没有美少年失踪,倒是那半年之后,也就是安娜夫人停止去‘卡门’之时,美少年失踪案就一个一个发生了。”
“你怀疑其中有某种联系?”莫安宁皱起眉,时间是有些巧合,但是关联点真的没有太多。而且她是杀手,可不是侦探……
单顾把玩着手表,接着说:“马修斯回忆,安娜夫人非常宠爱那名叫做阿夫杰伊的少年,几乎寸步不离的带在身边,他想要什么安娜夫人都会满足他。马修斯说,曾经听到本地上流人士讨论,安娜夫人很有可能为这个少年散尽后宫呢。”
莫安宁越听越觉得有种武则天的感觉:“然后?”
“然后他某年某日惹得这位夫人不高兴了吧,就被遣走,安娜夫人又有新宠。”单顾摸摸下巴:“唔,马修斯是推拿师,据他回忆,这位少年的身形与安娜夫人差不多高,在男性中相对瘦弱,所以体型也是差不多的。而且阿夫杰伊的皮肤非常细腻,说白了就是个女人的模样。”
莫安宁总觉得听单顾说完后,脑海中闪过一些什么,却又抓不住,她嘴上说的若无其事:“怪不得你能入得了她的眼。”
单顾:“……回叶卡捷琳堡!”
从马修斯那里得到的消息就是安娜夫人宠爱阿夫杰伊非常,但是这就让这桩奇案更加说不通了。如果安娜夫人真的很喜欢阿夫杰伊,那么就更没有理由下毒手,将其杀害。
两人沉默了一路回到叶卡捷琳堡,安娜夫人已经回家了,穿着暴露的睡袍姿态慵懒的坐在沙发上。
莫安宁默默地看了眼前胸大腰细胸围直逼36D的安娜夫人,又看着如同小狗一样被召唤到她身边的单顾,深吸口气,默默的打算上楼换洗。
安娜夫人的目标在单顾,自然是不管莫安宁的。
估计是晚饭过后,所有的佣人们都在收拾整理屋子,注意到莫安宁的人很少,她无意间却走进了陈列着历代叶卡捷琳堡主人画像的陈列室内。
她慢慢走到最中央的一幅画相前,那是油画师描绘出的安娜夫人。
画中的女人仪态端庄的坐在一把宝石点缀着的中世纪贵妃榻上,微微蜷缩起腿,显得典雅娴贵。
莫安宁总觉得此人的神态与此时此刻那妖媚的安娜夫人有所不同,却又总说不出其中的蹊跷。
画中的安娜夫人胸前锁骨中央微微凸起,被镶嵌上了一颗绿色宝石。
你刚才没下来吃饭
画中的安娜夫人胸前锁骨中央微微凸起,被镶嵌上了一颗绿色宝石。
莫安宁如同被蛊惑一般,轻轻踮起脚尖,伸手按住那颗宝石。
房间是死寂的,什么都没发生。她有些失望的收回手,大抵是判断失误了吧。
却没料就在这短短的一瞬,她身体左侧的一副油画缓缓移开,她认出那是女皇叶卡捷琳堡的画像,而移开的油画后是一个圆形的通道。
莫安宁害怕出现在罗家被罗老夫人给困在密室中的情况再次发生,于是特意观察了此暗道的机关,看清楚开门机关就设在油画背后后,她放心跳进圆形通道中,将油画缓缓关上。
陈列室中什么也没有改变,然而深处建立了百年的密道中的莫安宁却觉得,或许自己会有意外的收获。
密道很长,没有灯光,她身上除了一把防身的手枪连电筒都没带,只能拿出手机用微弱的光芒照着前方。
渐渐的,道路越来越宽敞,似乎笔直的通向尽头的一间房间,莫安宁还听到了规律的滴水声,还有……让人熟悉的血腥味。
她捂住口鼻,慢慢地往前走着。
忽然,她停下脚步,因为手机微弱的灯光下,她看到了暗红色风干的血迹。
饶是大胆的莫安宁手也抖了一抖,她镇定地将手机往上移,忽然猛地吸了一口气,呼吸也急促起来。
因为,就在她身体一米开外,有一名浑身溃烂的全/裸女子正在昏睡。
那名女人被捆在了十字架上,身体上是刀伤,鞭伤,还有烙铁的伤痕,似乎所有中世纪冷兵器的惩罚都加在了她的身上,让莫安宁都浑身一颤。
女人的面容也被毁了个七七八八,整个人恐怖得如同地狱来的干尸。
她感觉到灯光,努力地抬头,看见了面前神色苍白的莫安宁后,忽然露出了一个诡秘的笑容。
她脸上全是血淋淋的伤口,这一笑就如同索命的厉鬼,莫安宁才想后退,却发现手机的灯光已经暗了下来——没电了。
整个地道又暗了下去,随着地道变暗,被铁链捆在十字架上的女人忽然开始剧烈的挣扎,叫喊。但是她似乎已经丧失了说话的能力,嗓音含糊,如同粗糙的纸张在摩擦。
到底是谁?这个城堡到底隐藏着什么?莫安宁转头便往出口处跑去,她必须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再来调查这一切,不然还没等她拿到盔甲,恐怕就要命丧于此。
就在她的手要掀开暗道的开关时,突然听到暗道深处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如同母兽的孤鸣,带着泣血的悲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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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安宁从那暗道里出去就直径回了房间,见到那样的场景,只要是个正常人心里都会恶心得难受。她在床//上躺了许久,正打算小睡一会儿的时候便被轻轻地敲门声吵醒,
一打开门就看到单顾站在门口,有些担忧的看着她:“你刚才没下来吃饭。”
莫安宁侧身放他进来,淡淡地应了一声,显然情绪不怎么高:“刚才路过陈列室,好奇过去看了下。”
“然后?”
今晚行动
“然后?”
“安娜夫人在暗道里关了个女人。”她坐在床沿处,脸色十分难看:“严刑拷打,那女人被折磨得几乎不成人形了。”
“然后?”
“然后,我在想那个女人是谁。”她从密码箱里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将CASTA内部对于安娜夫人的调查给他看:“如果说安娜夫人有仇人,那也应该是男人。她的性子轻浮,加上外貌艳丽,这样的女人甚少有朋友,加之她的地位,女性敌人也应该不多。”
毕竟安娜夫人丈夫早逝,所以也说不上她将丈夫的情人关在那里拷打折磨。
单顾躺在还带有莫安宁独特清香的床//上,仰头看那天花板:“那么,你有结果了吗?”
莫安宁摇头:“有,但是太荒唐。”
单顾将头靠在她的肩窝处,闷闷一笑:“你是不是怀疑,密道里的其实就是安娜夫人?”
感觉到女人的身体一僵,单顾撒娇似的将她抱得更紧:“然后现在这个安娜夫人是假的。”
“没错。”没想到这个男人的洞察力比自己还要强大,莫安宁揪住他耳朵,让他坐直,才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单顾没皮没脸的笑了笑,只是说:“我是男人嘛,这男人对于女人的判断可比女人对于女人的判断要准确得多啊。”
“是经验多吧。”莫安宁凉凉地说。
单顾打个寒颤,再也不敢卖关子,只是俯在她耳边说道:“我怀疑……”
莫安宁听完,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对方却老神在在,趁她不备狠狠亲了她一口,才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整了整衣襟说道:“今晚不就知道了?”
“今晚?”她重复了一句。
“对。”看样子她被自己的猜测震惊得不轻,单顾看着呆呆的莫安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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