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有任何的瓜葛。“妈!没有搞清楚状况之前,我不希望任何人随便说出伤害她的话,包括您。”风臣有些不耐烦的对母亲说。
林兰没有想到一向听话的风臣居然为了这个女人顶撞自己,她伤心的望着风臣,恨铁不成钢的指着他说:“好!好!你翅膀硬了,为了一个脚踩几只船的女人,你敢和我对着唱了,行啊……你如果真的选择和她在一起,我不阻拦!请你带着这个女人立刻离开我的家!”言下之意就是要和风臣断绝关系。
风臣不是一个不孝顺的孩子,只是现在秦可比他母亲更需要他,秦可已经无依无靠了,就连唯一能信得过的苏锦年也背叛了她,如果自己再不管她的话,那秦可要怎么办?咬了咬牙他转身进房抱着还在熟睡的秦可就离开了。
林兰望着他决绝的背影,心痛的流着眼泪,她从默/默流泪直到风臣走出家门时变成嚎啕大哭。
苏锦年刚把车开到风家门口,就看到风臣带着秦可上了车,他刚想下车的时候,风臣已经开车离去,苏锦年连安全带都来不及扣,跟着风臣的车子开了上去。
秦可窝在副驾驶脸面背对这风臣,她缓缓的睁开眼,眼睛里只剩下暗淡无光,刚刚风臣和他母亲的话她听到了,别人都以为她疯了,其实不是,她也没有失忆,只是这是唯一能够离开苏锦年的办法。
昨天晚上,黎黎出现在病房,其实那时候她已经醒了,只是还睁不开眼而已,但是黎黎说的每句话都听进了她的心里。
“秦可……你知道不知道你根本不应该活在这个世界上,你害了苏家,害了很多人!你真的以为锦年爱你吗?哈哈……别做梦了,他只不过是利用你,你以为三年前是苏锦崎把你送上他的吗?呵呵……真没想到你这么好骗,我给你送来一样东西,我知道你听得见的。”
秦可确实听得见的,只是不管她怎么努力,就是睁不开眼睛,当电视机里传来吵闹的声音,秦可心里一怔。
“一段苏氏前总经理秦可小姐在3年前的X爱视频在网络上曝光后,引来众多争议,据说秦小姐是为了报仇才会进入苏氏,现在苏氏陷入低潮,而秦可却在这关键的时刻消失了,网络上又突然出现这段视频,有的网友猜测,这是秦可在单方面的炒作,事情真的会是这样吗?请大家继续关注。”
一字一句深深刺在秦可的心口,她无法思考无法呼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什么视频?怎么会有视频
【074】她消失了,他心碎了
“秦可,我估计你做梦都没想到,其实3年前的一切都是锦年计划好的,你当初的背叛伤害了他,凭什么还能得到他的爱!凭什么!现在好了,你躺在这里不能动了,明天我和锦年就要订婚了,呵呵……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最终的胜利者是我。”
这是秦可听到的最后一段话。
原来一直她都错怪了人,原来一切都是苏锦年搞的鬼,原来这个女人都知道的……。
当时,秦可只觉得呼吸困难,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当她睁眼的时候,发现先是一名护士惊诧的看着她,然后就按铃叫了医生,护士在一边询问她好多好多问题,但是秦可并没有听进去,看着冷白的天花板,她的脑袋里只残留昨天黎黎的话,绝望到极端还剩下什么?那就是崩溃。
她崩溃了,她无法再面对这么多的人和事,在她看到袁子墨出现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假装失忆,秦可很佩服自己的演技,在商界摸打滚爬这么久,演戏的功底还是学了点,很轻易的就把心理医生糊弄过去了。
可是风臣的出现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她当时一个没能忍住叫出了风臣的名字,对于秦可来说,现在唯一能给自己安全感的男人也只有风臣了,她把风臣当作朋友,怎么说呢……更多像是哥哥。
听到风臣和他母亲因为自己而吵架秦可内疚,看着母子俩决裂秦可更是觉得无地自容,她必须要想个办法躲开风臣,躲开这一切的一切。为开开着。
如她所料,风臣带着她回了自己的家,拿了她的户口本替她收拾了些简单的行礼,秦可装作呆呆的样子蜷在沙发那里看着风臣忙碌着,不一会风臣走过来说:“可可……这段时间咱们先搬别的地方躲避一下,等我把你出国的手续办好了,我就带你离开这里,永远不再回来了。”
秦可歪着脑袋看着他,有一瞬间她好想哭,风臣很体贴,知道她想离开这里,可是秦可绝对不能再将风臣拉进来,他不能再伤害风臣。可是现在,她也只能等风臣把她出国的护照办好,所以像个孩子一样似懂非懂的看着风臣点头。
风臣微微一笑,拉着秦可提着箱子离开了她的家,出门前,秦可回头看了一眼这个临时的家,流露出很多很多的不舍。
苏锦年跟到半路就跟丢了,只是一个红灯他就跟丢了,下了车站在天桥边看着平静的湖面,正当他愁眉不展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地方。
他神色紧张大步跑向车子,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等到他来到秦可住处的时候发现一切都已经迟了,他发疯般的拨打着秦可的电话,狼狈的样子难以形容。
他焦急他狂躁,全都是因为失去秦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从来没有想过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也没有想过会把秦可逼成这样,在他眼里秦可一直是坚强的,他以为只要给自己足够的时间去处理这些,一切都来得及和秦可解释。
他不是不要秦可选择黎黎,只是这场订婚宴必须要举行,暂时不说他刚接任苏氏的位置,就单单说这次苏国渊的突然离世,本来对秦可负面的新闻就已经够多了,他为了保护秦可,不发表任何关于秦可的谈话,因为怕自己一个冲动解除了婚约,那秦可面临的压力更是大的不行。
恨是有的,可是在看到秦可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他早已不再是以前那个苏锦年了,仿佛又回到了大学时那段时光,就那么一直站在她的身后保护她。
可是,这一切都还未来得及解释,还未来得及偿还的时候,秦可就不见了。
满屋子的狼藉不难看出有人回来过,并且是很着急的离开,就连东西掉在地上都没捡起来,秦可的衣柜空了,还剩下他几套西装安静的挂在那里,苏锦年一下跌坐在大床上,掩面低泣,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男人,面对爱人的离开他的心就算再硬,也承受不住第二次的打击。
就如当年秦可告诉他喜欢上苏锦崎的时候,那种悲愤失落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只是这次比上次来的还要强烈。
手机响了,苏锦年一看来电是黎黎,他吸了吸鼻子,眼睛微微向上眨了眨,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他低着头接通:“喂……。”
“锦年……你回来好不好?回来好不好?我们不是说过要在一起的吗?你为什么要突然离开?你知道现在外面都怎么说吗?你就这样把我们家人丢在这里,我爸妈都气死了!我求求你回来,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你啊……。”她带着浓重的鼻音,哭着求苏锦年,没有了苏锦年她的世界也坍塌了。
苏锦年这边是沉默良久,听着电话那边黎黎的哭声,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他不能娶黎黎,从一开始就从未想过,只是爷爷的突然离世逼得他不得不走这一步,本想着等以后再和黎家人坐下来详谈解除婚约的事,哪怕一切责任都算在他的头上都可以,可是现在他戏演不下去了,没有人知道他现在的感觉。
“对不起……。”这是他唯一能说的话,除了对不起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再说点什么。
沉闷的三个字听在黎黎的耳朵里,瞬间炸开了。她在想,是不是苏锦年半途有事不得不离开,她打了很多电话苏锦年就是不接,本想着如果苏锦年像以前一样,大声对她嚷嚷说:“别无理取闹!”哪怕就是这么一句话也行,可是现在苏锦年却说了从未说过的对不起三个字,这沉甸甸的三个字让黎黎再也看不到希望,她苦笑着,眼泪却依旧再滴,她说:“如果真的是这样……我明白了,我爱了你这么久,到现在才发现我有多傻,我居然连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人都比不上,苏锦年!你践踏了我的爱情!侮辱了我的感情!从此以后,我和你势不两立!”她挂上电话,狠狠的将电话摔向对面的墙壁,抱着枕头嚎啕大哭起来。
半死不活?黎黎并不知道其实秦可是托她的福,在今天早上就醒了,如果她知道,一定会疯了的。
“子墨……我该怎么办?我找不到她,她消失了,我该怎么办?”他已经无暇顾忌旁人,在黎黎和他撂下绝交的话之后,他给袁子墨打了电话,现在袁子墨已经成了他唯一能倾诉的对象,秦可消失了,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一个女人你至于吗?我想她和风臣在一起是安全的,你不必担心,现在倒是你,多关心下你自己吧,明天肯定会把今天的事闹的沸沸扬扬,公司里就够你忙的了,我不想我认识的苏锦年为了一个女人连他最努力的东西都放弃了。”袁子墨不想听有关于任何一点秦可的事,现在他除了刺激苏锦年,没有其他办法让苏锦年再振作起来,因为这是苏锦年头一次找他求救,袁子墨也知道他到底伤的有多深。
“你不明白,你根本不知道这种感觉,是我欠她太多,我还没来得及补偿她怎么就消失了呢?我好无助,我究竟要怎么办?”他摇着头,仍旧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见苏锦年把他的话当作耳边风,袁子墨气愤的将电话挂断,挂断之前他怒吼道:“随便你吧!如果你想这样继续下去,就等着苏氏倒闭吧!”
风臣将秦可安排在郊区他的一处私产中,这里的房子就连他的父母都不知道。
秦可像个木头娃娃一样,风臣将她扶在哪里她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Pxxf。
风臣慢慢蹲在秦可面前,面带微笑说:“暂时就住在这里,等过阵子手续下来,我们就出国,你想去哪里?”
秦可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她想去哪里都行,只要离开这里,离开这座充满谎言充满欺骗的城市,原来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两个男人从头到尾都只是把她当作一枚争斗的棋子。
“风臣……。”
准备起身去给秦可倒水的风臣突然止住步子,猛然回头看着秦可,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却看到秦可对着他笑,他惊喜的扶着秦可的肩膀:“可可,是你叫我吗?你再叫一声!”
秦可笑意加深:“风臣……。”她又叫了一声。
风臣忘了,她是选择性失忆,她忘了大二之后的事,记忆仅仅停留在她父母出事的前,秦可记得他,因为那时候他们已经认识了。
“我太高兴了,你居然叫我的名字了,我,我……。”他激动的开始手舞足蹈,开心的眼里竟然有了激动的泪花。
“风臣……我们这是在哪啊?不用去上课吗?”她故意将记忆装作停留在大二那年,10月18号之前,因为那之后发生了太多的不愉快,5年后的这段日子又重复上演,她努力的想要忘记,忘记那些伤害她的人
【075】痛彻心扉
秦可突然的转变让风臣有些不适应,他的笑僵了片刻,随后转化为更为温柔的看着秦可:“今天不上课,你好好休息。”袁子墨说了秦可的状况,当时他坚持要把秦可接出医院,(文*冇*人-冇…书-屋-W-R-S-H-U)可是袁子墨说苏锦年不会同意的,他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