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野蛮小女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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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野蛮小女佣- 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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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命摧花手
欧阳池赶到的时候,麻小雀跟黄妈都挂了彩。两人各自被几个保安架住,但尚在上下扑腾。像两只被抹了脖子的鸡,气急败坏的挣扎。黄妈身形比较麻小雀而言,是强大的双倍。然而,目前看来,在刚才的那场“战争”里,黄妈并没有占到便宜。此刻,她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上有很多抓伤的痕迹,双眼因为气愤而鼓出来,那眼珠子白的白,红的红,黑的黑,让人看了害怕。麻小雀也好不到哪去,那枯草般的麻花辫已经散开,脸上红一块青一块,手上有淤青,可以想象黄妈是如何像相扑运动员一样勇敢的将她摔倒在地的。

  保安们见欧阳池来了,手上不由自主就松了一下。谁知道,两人就此挣脱开来,瞬间又扭打在一起。众人只见两个形体悬殊的物体,在地上滚来滚去,并死死的纠缠在一起。一时间,都愣了。欧阳池直到听见麻小雀咬牙切齿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后,才跳起来,大叫:“快,快把她们拉开!”他说着,自己人已经冲了上去,去拉扯她们。

  “滚开――”麻小雀嘶喊着,一把甩开欧阳池拉住她胳膊的手,人像受伤了的小兽,嗓音里挤出积蓄了全身力量的破音,像野兽预知死亡前最破釜沉舟的挣扎,“死八婆,我跟你拼了!”黄妈本来跟麻小雀干架面子跟体力上度有些过不去了。刚巧,欧阳池来了,暗自松了一口气。心想借着他们来劝架的份,顺个台阶下,反正来日方长,日后要整死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野崽子还不是机会多多?可是,没想到那丑丫头居然真的豁出去了,她这是不要命了吗?黄妈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就猛然感觉到有东西劈头盖脸的朝自己脸上压过来。然后,她感觉自己的脖子被紧紧的勒住了,这正是麻小雀的“夺命摧花手”。

  欧阳池是尝过那滋味的,被麻小雀那股子狠力摔在地上,人刚坐稳,就见麻小雀像只豹子一样的跳到黄妈面前,双手一握,就紧紧的攀上了黄妈那粗而短的脖子,顿时,大骇。黄妈惊恐的叫起来:“啊—救……”这是求救的信号。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多双眼皮子下面,黄妈就这样被麻小雀掐住脖子,狠狠的“蹂躏”只有拼命呼喊的份。这实在让人有点匪夷所思了。最先动起来冲向前的是方芳。黄妈毕竟是她的大姨,平日里虽然她苛刻严厉,可是,是她一手把她养大,现在她被人掐住脖子,涨红了嗓脖子呼喊救命,她的心就像刀割一般,脑子里一片空白,胸口有股热血直往脑门上冲,脚就不由自主的迈向前了。

  方芳奔到两人身旁,试图将骑在黄妈身上的麻小雀拉开。可是,没有成功。平日里瘦瘦小小的麻小雀此刻就像一座堡垒怎么都攻不破。黄妈放弃挣扎,噗嗤噗嗤的喘气,鼻翼间粗粗的气息扑在方芳的脸上,让她又是一阵难受,忍不住大喊道:“麻小雀,你到底放不放手?”这个平日里温和的姑娘,是真的动气了。她的脸红了,脖子也红了,胸口起伏不定,声音是平日里的几倍。 。。

夺命摧花手2
麻小雀纹丝不动,仿佛没听到一般,她似乎是真要了那黄妈的命了。

  “你到底放不放手?啊—”方芳几乎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喊出声来,然后,人跟着坐在地上,咬一咬牙,去掰麻小雀那两只手。麻小雀蓦然松开了手。方芳扑过去,把黄妈的身子扶住,紧张的问:“大……黄妈,有没有事,有没有事?”

  黄妈漠然的看了方芳一眼,眼神一转,就盯住了麻小雀的脸。她要记住这张脸,要狠狠的牢牢的记住,永远都不会忘记!

  保安跟女佣们面面相觑,见麻小雀松了手,都也心里松了口气。其实,他们谁都明白,这两人谁都不可得罪。黄妈在欧阳家做了不下20年,平日里除去欧阳主人也算是呼风唤雨,自然横了一点。麻小雀虽然是花匠的女儿,可是,从小与欧阳少爷一起长大,尽管平日里脾气不好,老是得罪少爷,可是,就欧阳家把她接进家里教学来看,她显然也是得宠的。虽然,有谁在为她撑腰目前还不明朗,但是,她也是不可得罪的。他们去劝架,上前拉了谁,或者伤了谁,自己都会吃不了兜着走。正犹豫间呢,她们自己倒好,自己偃旗息鼓了,岂不快哉?

  欧阳池也是松了口气,仿佛自己脖子也被箍上了,现在终于摆脱了禁锢,整个人都松了下来。他转身对女佣们吩咐:“都还愣着干嘛?还不扶黄妈回房休息?”女佣们都回过神了,七手八脚的过去扶。黄妈也不声响,任由丫头们扶手扶身的往楼上走,只是不时的回头盯着麻小雀,那眼神那神情,当叫人有点害怕。

  麻小雀是累了,坐在地上傻傻的,刚才拼着一股劲,已经消怠精光,现在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眼角还挂着泪痕,是在打架的过程中哭过了,手无力的垂在身前,小脑袋也是耷拉着。

  事情闹得这么大,欧阳池本要给她个下马威,可一见她那副模样,竟然又有点不忍心了。叹了口气,靠近她,轻声道:“别闹了,要不先回房吧?”麻小雀乖乖的“嗯”了一声,任由欧阳池把她从地上扶起。欧阳池看看她那披头散发,青头肿脸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不由的摇了摇头。麻小雀看到了,又开始闹腾了:“你脖子扭到啦,没事你摇什么摇,以为你是拨浪鼓呢?”欧阳池被她说的哑言,想要辩驳几句,又怕刺激她,只好活吞吞的咽下一肚子的话,那样子有点搞笑。伸长了脖子,跟活吞下一个鸡蛋般。旁边站着几个保安,忍不住笑了。

  这一笑,提醒了麻小雀,刚才她是做了多么丢脸的事。居然跟个上了年纪的胖大妈动手,活生生的降低了自己的身价。这忽然间变成了卡在她喉咙里的一根细骨,异常难受。“笑什么笑?”她恼怒的冲保安们叫道。

  当下,每个人都正了脸,一脸严肃。

黄妈的面子
黄妈发誓自己活过的那几十年里,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丢人过。丢脸丢到她连死的心都要有了。在欧阳家,严格算起来,她也算是个下人。可是,她毕竟是三人之下,百人之上,何时受过这等侮辱?就算她黄妈骂了麻小雀那贱狐狸精娘,可是她那说的都是事实啊,她又何必跟她拼命呢?既然,你不给我面子,让我难堪,那么日后可要休怪我无情了。坐回房间,黄妈轻轻一摆手,女佣们都慢慢退了出去,并乖巧的将门带上,房间里只留黄妈与方芳两人。

  “大姨,你别气了,小雀她……”方芳有点胆怯,她真的很难理解,黄妈为什么要会跟麻小雀过不去。方芳性子软,看到黄妈伤成这样,心里难受极了,可是,现在她沉着脸的模样更让她害怕,她本来想要找点药物出来帮她消毒包扎的,可是,开口的却竟是那浅浅的安慰。

  听到“小雀”那两个字,黄妈就心浮气躁,恶声恶气的开口道:“以后别在我面前提那死丫头!”

  “哦。”方芳诺诺的应了,出门,寻了毛巾打了热水,给她敷上。黄妈默默的闭上眼睛,脸面朝上仰靠在软椅上。被那热毛巾一敷,感觉毛孔里舒坦了很多。方芳又绕在后面,拿十指在她的额头上轻按慢抚,自然是惬意了不少,心情也逐渐平静下来。

  方芳见黄妈情绪稳定,才大胆的开口:“大姨,到底怎么啦?”她没提麻小雀,可是,她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两人大打出手,几乎都要拼了命。

  黄妈本来已经缓和的脸刹那变寒:“死东西,千万不要让我抓住你的小辫子,否则我弄死你!”她脸色铁青,眼里射出的仇恨眼光叫人不寒而栗。方芳瞧着心里是又惧又伤,迟疑了好一会,蓦的半蹲在黄妈身旁,半拉住她的手,带着哀求道:“大姨,你何必跟她一个孩子见识呢?大家都同在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关系闹这么僵做什么?能有什么大不了的仇恨那?”她说完,竟然有点哽咽。一边是自己最亲的人,一边是自己在欧阳家最好的朋友。两人水火不相容,最难受的恐怕就是方芳了。

  “孩子?”黄妈眼不瞧方芳,自顾恨恨道,“她是孩子?我看她就是那贱骨头附的身,你看她那张狂样,把谁放眼里了?”

  “大姨――她没有啊。”方芳戚戚哀哀的说,“她很好的,就是喜欢捣蛋罢了。”

  “哼――”黄妈冷哼一声,“她那是孩子?她那心劲不比大人差,她是有企图的。幸好长得丑,要不得掀翻天了。”黄妈似乎沉湎在自己的臆想里,让一旁的方芳听的没头没脑,还没来得及问,又听见黄妈说道:“就算长得狐媚天仙的模样也没关系。哼,在这欧阳府里,哪轮到她造次,别以为现在太太不出声,就蹬鼻子蹬眼上脸了,总有她好受的时候!”她终于展现笑容,却有点奸奸诈诈。

好男恶女相斗
“大姨,你究竟怎么了?”方芳听得云里雾里,但是还是感觉到了黄妈跟什么人有仇,然后迁怒到麻小雀头上了。

  黄妈神色一缓,看着方芳道:“你这孩子,怎么就生了这样的性子?怎么跟你妈一点都不像。唉,大姨跟你说,日后跟那个贱丫头少来往。大姨这是为你好,你要记住!”

  “小芳不明白,为什么要我跟小雀不来往。”方芳道,“她人不坏的。”

  “小芳,你到底还听不听大姨的话了?”黄妈生气了,沉了脸,面色虽说是好了许多,可是还有点浮肿,还是很吓人。方芳缩了缩脑袋,又勉强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大姨又定定的看了姨侄女一会,嘴巴蠕动了几下,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摇摇头,叹息了几声,然后摆手让方芳也出去了。

  方芳依言出去了,带门的时候,还是担忧的望了望黄妈,黄妈用眼光示意她自己没事,方芳这才别过身,走出去。黄妈重新闭上眼,稍许,两行浅浅的泪顺颊而下。那是疲倦的泪,那是伤感的泪,那是无言面对逝去斯人的泪。好累,为什么感觉到这么累?

  欧阳池把麻小雀带到医务室,给她上了药,擦了擦消毒水。麻小雀眦着牙怪叫:“轻点轻点!”欧阳池顿时火又上来了,把那消毒棉一扔:“喂,你自己的手呢?不能自己动手啊,我好心好意帮你消毒,你还鬼叫鬼叫的。”

  麻小雀哪里肯依,声音比她还高:“你有没有搞错,我是被你们欧阳家的管家打伤成这样的呢。人家说,仆不善,主之过。就是你们这些可恶的主人,太放纵她了,所以搞到一大把年纪了,还跟疯狗一样出来咬人。”

  “你是不是搞错了,老麻同学。”欧阳池有点瞠目结舌,感叹她那么不要脸之余,还是觉得该提醒她一下,“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人施暴的好像是你吧?而不是口中所言的那个一大把年纪的欧阳家的主管吧?”

  “这个……”麻小雀一想也是,好像后来是自己冲上前去,扭住黄妈不算的,“这个嘛……你难道不知道眼见不为实的嘛?”

  “眼见不为实,那耳听则更虚了。”欧阳池得意洋洋的道,“今日的事,我想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了!”麻小雀一惊,跳起来。欧阳池为自己成功的吓到了她而沾沾自喜。

  “死罪是什么?那活罪又是什么?”

  “死罪就是被逐出欧阳家,永生不得再入!”

  “哦,切。这就是死罪啊?”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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