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主HP.傲慢与偏见.综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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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主HP.傲慢与偏见.综小说- 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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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纽尔西夫人给了他一个无奈的眼神,示意他随他自己的便,于是索兰顿立马开口:“我昨晚就想问了,你们的城堡究竟是什么时候在那里的?我不相信霍格沃兹的创始人也没有发现那里有座城堡。但是如果那是后来建造的,更不可能不被霍格沃兹的巫师们知道。可是整个霍格沃兹,没有任何一个人,或者是画像,或者是幽灵,知道那座城堡的存在。”
  “过去的人没有将那座城堡记载下来,不代表过去的人不知道它。”这回没等索拉雷说话,乔治.宾斯就回答了问题,老先生一边慢悠悠地擦嘴,一边说,“就像是我在家里的藏书室发现过一本写于七百年前的笔记,那上面说,斯莱特林阁下不是自己离开霍格沃兹,而是有个黑巫师前来掳走了他——这种记录,霍格沃兹的所有书本上都没有,不是吗?”
  “因为那是不可能的!”索兰顿叫道,“什么人有能力抓走萨拉查.斯莱特林?他是那个时代最强大的黑巫师!”
  “所以我说,”宾斯给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没有被记录下来,不代表不存在。我认为那的确是发生过的事情,某个黑巫师掳走了萨拉查.斯莱特林,至少我本人是相信那本笔记上的说法的。斯莱特林出走,这件事情本来就十分蹊跷。”
  他十指交叉,身体前倾,认真地说:“我们来看这件事情。如果斯莱特林真的是在和其他三位创始人大吵一场之后离开,那么他的学院,会怎么做?他们的院长被赶走了,斯莱特林的学生们难道会忍气吞声?当然不可能。斯莱特林们对他们自己人一向维护,更不用说那是他们的院长,他们的学院创始人。他们不可能对此没有表示。”
  坐在旁边另外两位男巫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看来他们是斯莱特林。
  “但是在任何记录当中,我们都没有看到有关那时候斯莱特林和其他学院之间有巨大的矛盾或者冲突的事件,这说明,在斯莱特林离开霍格沃兹之后,霍格沃兹四个学院之间仍然和平。事实上,我翻阅了历年的所有记录,发现不同学院之间有冲突,是从两百年前西多拉.刚廖夫校长设立学院杯开始的,对学院杯的竞争,才是学生们矛盾的最初和最主要的原因。”
  宾斯环视一周,拖长了声音继续说:“这一切都说明,斯莱特林并不是出走,他是不得不离开,或者说,他是被——捉走了。”
  这位先生好像完全陷入了研究学者的狂热状态,他旁若无人地站起身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声音忽高忽低:“所以我们应当质疑现存的关于创始人们的说法,事实上关于他们的记载太少了,好像是人为的不希望有关他们的事情被记录和流传下来。
  “在现有的记录上,只能看到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是两位女士,而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是男巫,我们甚至不知道,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是夫姓?还是她们自己的姓氏?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生于哪一年,又在哪一年去世——所有的一切,都是不——知——道!”
  宾斯猛地停下来,然后弯下腰,压低声音,好像在说悄悄话一样地说:“这说明,我们学校的创始人,他们本身,就具有极大的秘密。所以,就算他们知道些什么,比如,塞伦先生的城堡,也不会记录下来——但是那不代表他们不知道!”
  他站直了身子,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地看着索兰顿,一副得胜的姿态。即便是格兰芬多出身的索兰顿教授也忍不住退缩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索拉雷看得好笑极了,他忽然想到,这位宾斯先生,该不会就是书里的那位宾斯教授?如果真的是,就不奇怪为什么那位教授变成了鬼魂还要继续执教——原来是研究的热情和执着仍然没有消退,所以执念使他不愿意往生离去。
  这时候纽尔西夫人拿着汤匙在盘子上敲了敲,瘪着嘴巴说:“好了好了,两位先生。我们没有举行关于魔法史的研究会,你们如果想要讨论,可以私下进行——我现在倒是想就这个问题问一问塞伦先生,刚才安德里顿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你的城堡究竟有多少年头?”
  城堡究竟有多少个年头?事实上索拉雷也不清楚,因为塞维希尔也不知道。不过总要有超过一千年了,因为塞维希尔是在一千多年前得到了那座城堡。
  于是索拉雷想了想,说:“我不是很清楚,家里也没有关于它的记录。但是根据我祖父的说法,它起码有一千一百多年了。”
  巫师们都发出惊讶的抽气声,索拉雷不负责任地想,但是那时候它还在西班牙。至于它是在十几年前才被搬到了苏格兰,这一点,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那并不是座魔法城堡。”索拉雷接着说,“它虽然由魔法生物进行维护,但是城堡本身,不像霍格沃兹这样,充满活力和魔力。它只是……非常坚固。它自己不会动,也不会变化。”
  当然非常坚固,事实上那外面的保护阵足以对抗上千巫师的攻击。塞维希尔是个疯子,但是他在保护自己的性命这件事情上面,还是毫不含糊的。
  “它挺丑的,”索拉雷继续说,“说实话,很难看。样式不知道应该归类为哪种风格,但是真的不好看。所以我才会不愿意住在那里,我还是喜欢伦敦城。”
  这下子巫师们的脸都变成了囧字状,索拉雷内心高兴地笑了。然后他忽然注意到,吉贝尔今天出乎意料的沉默——不,是沉闷。
  即便他故意说这样的话,来逗弄这些巫师,吉贝尔也没有表现出高兴或者是好笑的样子。
  顿时,索拉雷也失去了说笑的兴致,他意兴阑珊地摆了摆手说:“如果你们愿意,一会儿可以和我一起穿越森林,到苏比斯城堡看看——不过我不保证你们会觉得这趟旅行是值得的,森林里还是很危险的,而那城堡,实在是没什么可看的。”
  ~~~~~
  早餐结束之后,索拉雷就想向纽尔西夫人告辞,返回自己家里去。趁着天亮,森林里还要太平一些,路也好走一点。
  他不惧怕森林里的生物,并不代表吉贝尔就不会遇到危险。更何况他们还要带着普林斯先生,索拉雷必定不能够像只有他和吉贝尔两个人的时候,丝毫不压抑身上的力量和气息——吉贝尔察觉不到两种状态的差异,但是普林斯先生就说不定了。
  但是他还没有开口之前,纽尔西夫人朝吉贝尔招了招手,表示有些话想要和他说。吉贝尔的表情有点意外,不过也并没有拒绝,然后两个人就走到了里面的房间去。
  过了足有一个小时,或者更长,索拉雷在外面听着宾斯教授说着关于魔法史的事情,杂乱不堪地表达着自己对于现有魔法史上记载的怀疑,觉得心烦意乱。
  这位教授的絮叨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实在不知道,纽尔西夫人究竟有什么事情要和吉贝尔,一个不满十岁的孩子谈。
  而吉贝尔昨晚到底是为了什么烦恼?难道是关于他的生父?他找到什么线索了吗?
  索拉雷忍不住开始怀疑那三位年龄上符合“吉贝尔的生父”这个条件的男巫,不过他们看起来都是正派的人,想必做不出抛弃旧情人的事情。
  并且,吉贝尔的母亲和他父亲是在麻瓜伦敦同居,霍格沃兹的教授不可能有时间在麻瓜伦敦租间房子,包养一个女巫作为情人。
  那么吉贝尔究竟找到了什么?
  他正想着,那扇关上的门被打开了,吉贝尔从里面走出来,后面跟着纽尔西夫人。
  男孩看起来精神好了很多,脸蛋上也有了血色,不像是之前那样,白惨惨的。他的眼神也变得明亮坚定,没有了早起时的那种迷茫和沉黯。
  看来,在自己度过了心头的难关之后,再和一位长者谈谈,会让心情变好,而信念会变得更坚定。男孩子就是这样成长起来,纽尔西夫人也是因为这个,才要和吉贝尔谈话?
  索拉雷站起来,握住了吉贝尔伸过来的手。他有点遗憾他不能扮演那个长者的形象。
  “我们走吧,”男孩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走好几个小时才能回去呢。”
  挑了挑眉,索拉雷说:“好的,那么我们就向纽尔西夫人告辞吧。”
  老女巫笑了笑:“欢迎下次再来做客,亲爱的邻居。如果不是我上了年纪,我会很乐意回访你们的城堡,但是现在我只能说很可惜。”
  “或许下次我应该驾马车来,免得女士们和年长者徒步走路的辛劳。”索拉雷看了一眼满脸遗憾的宾斯教授,也笑着说,“不过年轻的几位教授也不和我们同行,实在是意外。”
  “禁林不是那么容易通过的。”纽尔西夫人说着,有些意味深长。
  她没有说下去,索拉雷也不去揣测她到底隐藏了什么深意。他朝两位年长的巫师行了个礼,然后就转身走了出去。
  ~~~~~
  这次霍格沃兹城堡之行,就是他们在苏格兰最刺激的事情了。之后的几天平平淡淡地就这么过去了,新年过后,一月十七日是吉贝尔的学校重新开学的日子,他们还要在那之前再去拜访几位住在伦敦的朋友,所以实际上过了一月十日,就必须返回伦敦了。
  当然,普林斯先生留在了这里,为了避免他进入不该进入的地方,索拉雷用魔法封闭了城堡内大多数地方,只留下了实验室和材料室,还有供普林斯起居娱乐的地方,当然,那些能够让巫师们阅读的书籍,他也放进了最初塞维希尔让他看书的那件阅读室。
  留下了能够让普通巫师安然进入森林的图腾纹饰,和隐藏着保护性魔法阵的斗篷,还有那盏让夜晚进入森林的巫师使用的提灯,索拉雷就带着吉贝尔离开了。如果普林斯觉得实在寂寞难耐,他完全可以穿过森林,去霍格沃兹,做个惊险刺激,但没有生命危险的散步。
  接下来这位魔药师就可以安心在那里工作了,他提供的改良药方,会在索拉雷设立的魔药工坊里进行生产,然后以其优良药效或者低廉价格与其他魔药商店进行竞争。
  不过因为暂时还看不到成果,所以当索拉雷回到伦敦,他就把普林斯忘到脑后了。实际上,回到麦菲尔街,赫尼尔太太抱怨他不在城里过年的那些话就足以唠叨得让他忘记一切。
  连忙借口要去宾利家拜访,索拉雷带着吉贝尔逃出家门,两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然后看着对方相视而笑。
  既然说了要去宾利家,那么就去那里走走也不错。虽然并没有事先预约和通知,但是现在这样的天气,宾利出门的可能性实在很小。
  没有坐马车,两个人就一路走了过去。等他们走到了格鲁斯文纳街宾利先生家门前时,却意外发现他们遇见了一个并没有想过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Chapter 27  四个月间


  在这里看到贝内特小姐,实在是个意外。不过索拉雷随即想起,书中似乎有这样一个情节,但并非直接写出,而是简写给伊丽莎白的信里提到,她曾经拜访过宾利小姐和她的姐姐。
  现在看来,完全是失望而归。索拉雷看着那个漂亮的姑娘两眼无神地站在街边,没戴帽子,任由潮湿的冷风吹着她的头发,嘴唇苍白,看起来情况不是很好。
  于是他走上前去,朝她招呼。他叫了她两声,贝内特小姐才回过神。
  “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您。”索拉雷说着,朝前走了几步,贝内特小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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