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没有,我从来没有这种想法”?嘭嘭连忙摇头。
“我没有,我只是想告诉您,我没干过那事,卫生巾不是我放的”
方启宏在听到嘭嘭说卫生巾三个字时,突然感觉浑身脱力特别是下面,好像真的应验了,
他感觉真的报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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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
像有一根针一样扎的人先是痒然后疼痛,
方启宏现在就是那种感觉。真实的虚脱。
以前他会嘲笑兄弟们个个听话,只要女友一个电话随叫随到,更有甚者给女友买那个东西。
事后一起讨论时,兄弟告诉他,那东西摸到手里,软软的,热乎乎的。
今天,他摸到了,是软软的,热乎乎的,太他=*热乎了,烧的他几乎死机。
丁嘭嘭抬眼看他不说话,想他是接受自己的这一套说词了,暗暗的在心里舒口气。
“方总,如果您没的其它的事情,我先出去了“
丁嘭嘭笑嘻嘻的放开了脸,然后转身准备走。
他哪里依,他快恶心死了,她居然还笑。
笑他手气好吗,抓个满堂棉?
一把拉住正打开门的人,门已经被丁嘭嘭拉的半开,一个大力被他又关上。
嘭的一声巨响,门被关上的瞬间丁嘭嘭看到了秘书一脸正经的看着自己。
好像接下来的事情她已经习以为常,波澜不惊的看着她被拽回去。
丁嘭嘭有一种,被凌迟处死的感觉,那种感觉实在不妙。
身后的人一个用力把她的身子转向他。
眼晴里有刀子飞出来,看丁嘭嘭的时候,显然耐心全失。
“有没有人告诉你,今天这件事情的下场会怎么样”?
“你居然还有胆子和我谈条件,似乎我还没有让你明白,接下来的事情是什么”?
方启宏怒气冲冲的扳正丁嘭嘭的身体一副,今天我非让你明白的样子。
小丁同学一看到这样子,吓的直往后挣脱,可是他抓的太紧,哪是她能挣的掉的。
“嗞“一声
“嗞”又一声。
什么情况,丁嘭嘭的上等布料的衣服,一百块买一件送一件的衣服,被他生生的给扯破了。
瞬间死一般的沉寂,丁嘭嘭的大半个肩头露了出来,二十三年来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扯出来。
丁嘭嘭感觉自己头顶上直冒汗,眼前发黑,眼晴有火,脸也烧烧的。
忘记了要是推开他,她害怕,这一推整个就掉下来。
里面的风景,她没信心,她的B尺寸,实在不足以让她为傲。
这个时候还在想这个,丁嘭嘭骂自己。
他没想到会成这个样子,首先是一愣。
然后看到她露在外的肩头,她的呼吸又快又急,一下下喷吐在他的脸侧。
要命,他觉的浑身开始变暖,有个地方居然开始有股热流慢慢涌起。
甩开她,退后一步,他看着她,想证明那只是一个错觉。
丁嘭嘭的脸色越来越红,她害怕的只会大口口的喘气,啥也顾不上了。
嘴角微张,小白牙透着亮光,点点闪闪。
再不敢动一下,也不敢闪一下眼晴,看他。
他进一步的探试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啦?
对这个陌生的迷糊居然有了感觉。
刚才进门的时候并不是这样的,难道是看到那些?
现在好像更强烈了,下面竟硬生生的疼。
没有报费,真的没有报费?
一个屈身向前,他扯下了另外一半,几乎盖不住江山的布料。
“啊“丁嘭嘭只尖叫了一声,后面几乎是泰山压顶的速度,她被覆盖。
这是丁嘭嘭的初吻啊,她惊的只会伸长了两手,紧张胡乱挥,一次也不敢落在男人的肩头。
“现在,你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直到我认为可以,
你才能走”
他放松了一点俩人之间的距离,然后吐着气告诉她。
嘭嘭不知道做何解释,本能的点点头。
男人抬了抬眼,打量着她的五官,皮肤还算白,身材勉强可以看。
那里好像也有些料,那是个什么颜色,土不拉呗的黄色,他有些不爽,女人的内在美怎么会让她穿
成这样。
和前面的那些相比,实在不够*,可是那个形状,还不错。
直到,他抱着她走上内室,她才知慌张。
“怎么,你要逃避责任吗“?
“还是你希望我辞退你,你认为我会善罢干休吗“?
已经箭在玄上,不得不发,他没法喊停了。
丁嘭嘭一想到重如山的房贷和可怕的集团追究责任,
还有秘书那个理所当然的眼神,她想她叫破喉咙的下场只会让自己更惨。
啥也不说,认命的又躺回去。
总裁,整个集团的掌舵人,物料部所有女人的话题爱慕对像,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他?
好像小学的算术一般1+1,她乖乖的禁声了。
他弯起嘴角,不易发现的坏笑。
一地*。
我的天,居然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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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满天都是“闪闪”星
温情后,丁嘭嘭一刻也没有敢停留就跑了出来。
临出门前,方启宏甩了一件说不什么款式的衣服给她。
她看不敢看,套上就往外跑。
连那个二十三年的珍藏版也顾不上讨要赔偿,就跑开了。
而他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这是第一次因为开炮,开的这么心满意足的。
天天都做的事情,突然没法做,之后重拾的喜悦和满足。
一种满足感压的方启宏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一种即将失去和重拾信心的满足。
只是再满足这种感觉也不能和人分享。
扭着身下床,冲洗身子,眼晴瞥了一下面,雄风居然还在,上面黏黏乎的。
红稀的一片。
刚才突然来了力气的时候,根本没有多想,这会子那星星点点的红,
弄的他突然不知道要怎么面对。
开苞工,他做的久了,可是有多少是人工的,他太清楚了。
今天的这个,他可以确定一定是一个“天然”的,那个痛苦拧眉头、摇摆的不适,
就连发出的声音也满含着压抑,他还记得她一直抓着自己的后背,忍着哭声。
这不是一个人工的能表现的,除非她是混过奥斯卡的,而且是那种影后的级别。
出门的时候,她只是低低了说了句:“二十三年,怎么办”?
方启宏洗着下面还在想那话什么意思。
习惯的他用专用清洁型的用品,洗了两遍,然后对着镜着把有着发红的地方着重洗了两遍。
房间里还是有那种事后的靡靡味道,方启宏紧紧眉头。
拔了外线。
秘书自然的走进来,眼晴看也没看他,熟练的拿出柜里的崭新的床单及床上用品换上。
一切完毕时看到方启宏正在喝着刚刚泡好的咖啡。
看来没有什么两样,洗澡换床单,喝咖啡。
看来这个丁嘭嘭和那些名媛床上的功夫没差,按她的工作量应该是做体力活的人。
至少能把他累倒,睡到下午,这种记录或许也只能出现一次。
“她现在做什么工作”?
“物料部的”
“叫什么名字”?
“丁嘭嘭”
“这是什么名字”?他有些不悦,脑海里突然跳出一个画面。
头发飞杨,甜甜笑容,只是*,看着自己什么也不说,然后伸出个手指。
浑身一个激灵,他怎么会想到这些,她应该留给他的是头发像海藻一样摊开在洁白的床单上。
手指犯白紧抓着床单,双面涣散有一种迷离的美。
但是,除了那没有衣服的身子,她完全给了他一个纯情玉女的映像。
“把她调到助理部,今天开始执行”
“好的”秘书又是一个理所当然的表情,扭着出去。
原来还是不一样的,她升的速度够快的,居然一下子升到十五层,助理部。
丁嘭嘭顶着一头的乱发直接搭着电梯下到地下停车场跟着汽车跑了出去。
“这是什么衣服,难看死了,捂着上面顾不得下面,搂着下面上面又开了”
她快纠结死了,这种穿法如果让郑克看到他一定会流鼻血。
上次,她不小心露出胸衣的带子的时候,郑克用手一直撩她。
今天如果被他看到,那么下场一定和顶层的待遇一样。
说到郑克,丁嘭嘭的头都大了,二十三年的宝贝转手他人,
将来让郑克发现她要怎么交待,郑克每一次转弯抹角说到的时候,丁嘭嘭总是飞快的都躲了,今天
她张着双腿的时候完全没有拒绝。
自己的本质原来是那么……直接!
丁嘭嘭两条腿直打颤,那个家伙到底是个什么行情,上来就直接要了她。
她快连爹娘姑姨都喊遍了,他那个力量速度根本没见减。
只到看自己的两条腿像风中的叶子一直来回的摆动,如果不是他按的死,
可能已经断在床上了。
这会,每走一步,丁嘭嘭都觉得眼前直犯黑,一点力气也不敢使。
对于第一次的小丁同学,她顾不上疼顾不上累,只知道快些跑,最好跑出三里地。
她担心他会追来,那种好像看到猎物的眼神,让丁嘭嘭看到就害怕。
只是那种酥麻的感觉,直指全身,她想到还是不住的打寒颤。
特别是白粘的东西像条小溪流进来的时候,她觉得眼前除了星星月亮,她什么也看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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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
凌咏薇在中庭待了近一小时,还是觉得心口一阵阵的不舒服,好像吃了只苍蝇一样的恶心,说不上
来具体什么感觉,就是浑身不舒服,不是虚脱的不舒服。
血拼了那么多名牌,又添置了几件精品式的内衣,还是觉得心里有不舒服的感觉。
她优雅的喝着咖啡,可是满脑子里都是方启宏那一脸的痛苦纠结样。
早上,她穿着性感美艳的去了华生,起个早画了极细致的妆,几乎看不出任何年龄。
虽然她早就过了二八的年龄。
可是任谁也猜不出她真正的年龄,她清楚的记得她出现在方启宏的面前时,两个人间不着痕迹的火
花,那一刻,她敢打保票如果不是有秘书在,整个顶层都将是他的开心之地。
但是今天是不宜,方启宏居然在临门一脚时,不行了。
对于,*纵男人比*纵金钱还有兴趣的凌咏薇来说,这简直就是她人生最大的侮辱。
她明白这是自己欲求不满的后遗症。
越想越是觉得心里不舒服,拎起手上的东西,进了电梯。
按下电梯,身边站了一个陌生男人,她不在意的转头看了一眼,天哪,正点。
男人的身高目测超过一百八十厘米,侧面看冷峻的够味,面部线条感觉很强,
特别是那一对鼻子非常挺。
想着,她故意脱下了眼镜,直接对上了男人的眼晴。
居然是有颜色的双眸,很淡的蓝色,有点水水的,看的凌咏薇心里痒痒的慌。
她往前走了一点点,又往旁边动了一点,正好停在男人的前方。
再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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