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朱父放他们进来,然后叫了朱启出来:“有人跟你谈漫画改编游戏的事情,好好的谈!”
朱启看着贝染和吴康,“我没有见过你们!”
“第一次见面!”贝染凝视着他,“但我们公司很欣赏朱先生的漫画,非常具有冲击市场的潜力,于是今天想和朱先生谈一谈。”
“好啊!”朱启羞涩的笑了。
贝染这时对吴康使了个眼色,吴康站起身来:“老朱先生,我们去外面坐坐吧!不要妨碍他们谈事情。”
朱父肯定是不想走,至于谈了多少钱,他是想知道的。
贝染这时冷声道:“我谈公事,一向不喜欢外人在场!否则就免谈!”
朱父这时不想失去这一笔生意,他对朱启道:“你给我好好谈谈,可别搞砸了!”
朱启对父亲有些忌惮,于是赶忙点了点头。
当门被关上了时,贝染看到了朱启的手腕处有香烟烫过的伤痕,她的双眸一凝,“你父亲虐待你?”
朱启没有说话,却是转移了话题:“我们能谈谈漫画改编游戏吗?”
贝染却是凝视着他继续道:“朱启,我不是漫画改编游戏公司的,我是大地婚庆策划公司的……”
朱启的双眸瞬间明亮,却又瞬间暗淡了下去,他没有说话,他和宋娅的婚姻,那是不可能的!
贝染知道爱一个人不能在一起的感觉,她轻声道:“或者有一天,我能荣幸的为你和宋小姐策划婚礼,可是,这得你自己努力,朱启,你说是吗?”
“没有机会的。”朱启摇了摇头,“人贵有自知之明。”
“但是,做人就是不能放弃。”贝染凝视着她,“你的母亲是一位普通的家庭主妇,你的父亲是个赌鬼,他输了钱,会拿你们母子出气!鉴于这样的家庭暴力,我觉得,如果你继续隐忍下去,迟早有一天,你们母子都会有很惨的下场。我有律师,可以帮你们,难道你不想带着母亲,继续你的漫画工作吗?难道你不想积极上进,有朝一日和沈娅在一起吗?”
“梦想太遥远,就真的只是一个梦。”朱启低声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贝染翻了翻他的漫画手稿,“其中一个被你父亲控告的医生,是我爱的男人,我想为爱着的人做一点事情,就这么简单!你是个明白人,你也要知道,你父亲无非是为了钱,他知道,他是赢不了,可是,这官司一旦开庭,就会影响医院和医生的声誉,我不希望看到一个数十年如一日兢兢业业的好医生,被一个赌鬼毁了名声。”
朱启惭愧的道:“对不起……我如果不同意,他就打我妈,我双腿残废,我保护不了我妈……”
说到了后来,朱启双手掩面,痛哭失声。
贝染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只有你不断的强大起来,才能保护身边爱着的人,但是,强大不只是身体的强壮,还有其它的,朱启,三日之后,早上五点,我来接你,我希望你能和你母亲一起出来。”
……………………
段家。
段非寻在书房看着贝染传给他的case,朱启家的事情,这时,郑彤回来了!
她哼着歌,回到了卧室然后去洗澡。
段非寻“唰”的一声,拉开了浴室的门,郑彤喝了一点酒,脸上还有红晕,她瞪着眼前的男人:“段非寻,你自重!”
“你每天下班了,都去骄阳会所喝酒找男人?”段非寻生气的看着她,“你结婚了,你是已婚妇女!”
郑彤淡然的道:“我们是结婚了,但各自生活,各自精彩……”
“是吗?”段非寻走进来,他已经是洗好了澡,花洒上的水再次冲到了他的身上,他也不管,他将她逼到了浴室的角落,让她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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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的男人
郑彤喝了一点酒,但还不至于会醉!
她被这个男人逼向了角落里,而花洒上的细细密密的水花,亦是落在了她和他的身上。
他身上的居家睡衣已经是淋湿,她却是没有……衣服……
“段非寻,你发什么疯?”郑彤瞪大了眼睛,“你出去!”
段非寻的眸光凝视着她:“为什么一直去骄阳会所?”
“我结婚之前就有去的!”郑彤哼了一声。
“那算是会旧情…人了!”段非寻凝紧了她。
郑彤也望向他:“对呀,我第一次就给了旧…*,跟你新婚那晚是修补的那一层膜!”
他气什么,她就说什么,最好是气死他算了!
段非寻哼了一声:“可惜,你再也见不到他了!”
郑彤的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段非寻莫测高深的说道。
郑彤就是觉得奇怪了,那四个男人一出来就不见人影儿了,“原来是你在搞鬼!段非寻,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人家也是挣的正当钱,你凭什么不让人家在骄阳会所上班?”
她和宋子羽是骄阳会所的常客,两个女人出手向来阔绰,虽然她们从来不需要特殊的服务,只是偶尔陪一下喝酒而已。
但是,段非寻却是将人家弄不见了!
郑彤一想起来就生气,他凭什么介入她的生活,她的社交圈子!
于是,她随手拿起了浴室里的一个玻璃杯子,就向段非寻砸了过去!
段非寻一躲,避开来之后,玻璃杯子掉在了地上,全部碎开来。
郑彤还是生气,人家不过一个陪酒的服务生,段大律师要不要这么小气?
于是,她再拿了一个杯子丢了过去:“段非寻,给我滚出去!”
又或者,这一场婚姻,虽然不是因爱而结合,但基于平等的基础上,郑彤自然是可以对他大吼大叫阵!
甚至是在享受完了他之后,一脚踹他下牀!
段非寻也是眼高于一切的男人!
否则也不会三十多岁还不结婚了!
他一向不喜欢小他很多很多的小姑娘,觉得有代沟,根本就是说不清楚一些事情。
他不喜欢老牛吃嫩草!
他会同意和郑彤在一起结婚,无非她也是个心智身体都成熟的女人!
只是,他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在喝了酒之后,也会耍泼!
不喝酒的她,还是很讲道理的。
“很喜欢动手动脚?”段非寻伸手接住了她的第二个杯子,然后放在了一边。
郑彤拿过一旁的毛巾,裹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就要出去。
只是,她并没有看到脚下有她自己丢下的玻璃碎片,就在她一脚踩下去时,段非寻一手将她抱了起来。
而他则是重心不稳,一手撑了下去。
他的手掌瞬间就出血……
郑彤此时的酒也清醒了,她没有想到,他会这样保护着她!
郑彤要从他的怀里起来,段非寻低声道:“别动!”
郑彤凝视着他,睫毛也在微微的一颤。
她然后发现了一个问题,她的浴巾掉了下来,她此时在他的怀中,几乎是……
郑彤和他不多不少,有过两次。
第一次是有药。
第二次是感动。
这第三次,还是感动么?
他宁愿自己受伤,也要护她。
她正要从他的怀里下地时,段非寻斥道:“全是玻璃渣子,你下来做什么?”
“可是你……”郑彤哼了一声,“你那玩艺顶着我了!”
段非寻也哼了一声:“如果你这样我没有感觉,你哪儿来的新婚夜?”
“别给我提新婚夜,小心我拔你的牙!”郑彤虽然在他的怀中,仍然是要占口舌之利。
那就是一个错误的开始!
虽然是一个错误的开始,但是希望过程是美丽的,而结局更是美丽的。
“现在怎么办?”郑彤感觉到了他的东西在顶她,而他又不准她动。
段非寻的手掌也疼,要知道一堆儿碎玻璃渣儿扎进了肉里,哪能不疼?
段非寻也没有想到,活了三十多岁,居然会为女人做到了这个地步!
“你站在我的腿上,去拿花洒,然后将这些碎玻璃渣冲到一边去。”段非寻说道。
郑彤于是站起身来,她赶忙去捡地上的浴巾,湿也要围在身上,然后站在了他的腿上时,由于有水特别滑,差点一脚踩在了他的命脉上……
“你谋杀亲夫啊……”段非寻一痛,他现在是哪处儿都痛了!
郑彤白了他一眼,谁让你硬得这么快!
她拿了头顶上的花洒,然后将玻璃渣冲到了一边去。
她这时一看段非寻,他竟然是在探望她浴巾底下的风光!
郑彤这一气之下,她将花洒一丢,水全部喷到了段非寻的脸上,她让他看!
她这时从他的腿上跳下来,就往外走,地上没有了玻璃渣碎片,她不会伤到脚了。
段非寻哪容她离开,于是,他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拿着花洒,冲向了郑彤,一时之间,两人全部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
继而,他将她困在了角落里,看着像是从水池里走出来的美丽佳人,他凝视着她。
男女之间的荷尔蒙,在浴室这个特别的环境里,在不断的上升。
郑彤也在凝视着这个男人,他的手还在偶尔滴血,可是,那张喷了水的脸上,却是布满了一丝难得一见的柔情。
此时谈情,太过于矫情。
郑彤忽然道:“你的手在流血,走吧,出去我给你包扎!”
她拉过段非寻的手,用花洒给他将掌心中的碎玻璃渣冲出来,然后看了看:“有的细小的嵌得深,我去车里拿我的急救医药箱,你自己走出来。”
她走了出去,穿了一套睡衣,然后拿了车钥匙,去开了车尾箱。
做为医生来说,她常会备一些简单的药在车里,这时候的她,酒也完全清醒了!
当郑彤拿了药箱回来,段非寻还在浴室门口。
“怎么了?”她走过来。
“我手痛,不能换衣服,全湿了!”段非寻说道。
郑彤去了的房间,拿了他的睡衣过来,“我拿给你,是你别弄湿了我的地板,你刚才花洒都可以拿,不要告诉我不能换衣服!”
段非寻见她是清醒了过来,看了她一眼,然后当着她的面,将湿透了的衣服换下来。
郑彤收回了目光,然后打开了医药箱。
段非寻过来坐在了沙发上,她则是拿起了镊子,还有放大镜,在一点一点的找着他手掌上的细小微粒。
不得不说,认真工作的女人也是非常有魅力的!
这就是段非寻觉得,成*人和小女孩之间不同的地方!
她们有独立的工作,她们工作起来不输于男人!
所以,她们是和男人站在同一水平线上,敢随时叫板男人的。
但是,他就喜欢这样成熟又独立的女人。
郑彤将他手掌里的碎渣全部挑了出来,然后说道:“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你就是医生!”段非寻看着她“我相信你!”
“我是牙医!”郑彤白了他一眼,“你没看到我刚才多生疏吗?万一感染了一个手掌没有了怎么办?”
“你侍候我一辈子!”段非寻开了个玩笑!
“你做梦!”郑彤哼了一声,“今天的事情,我可是不会领情的,我宁愿掉在碎玻璃渣上的人是我!”
段非寻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任她给他消毒和包扎起来。
郑彤给他包扎好了之后,道:“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