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从客栈出来之时,外面已经月上枝头,蓉儿、茵儿等我的一众美艳娇娘,都是脸上红潮未退,让进出客栈的商客都忍不住侧目偷瞧,忍不住啧啧称奇,而我接下来迎接的,是一堆纤纤玉手对我后腰亲密的问候……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微微苦笑。心情不好,行事不免荒唐,我想了好几天,总是找不到对付天照的好办法,才忍不住将心中的邪火都发泄在了妻子们的身上。 「不然抓人质吧,把那个什么什么男抓回来要挟那个女的就范。」回到家中,初晴给我出主意道。 「馊主意……要说最好的人质样板,咱家就能出五六个。」我扫了功力最弱的如是、满满、瑛儿、无双和芙妹,日本鬼子真要发起狠来,我还真护不过来她们,现在我才有点后悔,当初不应该把她们从姑苏叫到临安来。 「你嫌弃我们了……」芙妹带头扁嘴看小说,看电影就上。 ,泪眼欲泣的看着我。 「没啊,这不就是怕你们出危险。」这边媳妇一哭,我这就算天塌地陷了,赶紧哄。 「人家本来不差嘛,谁知道碰上这种敌人……人家帮不上忙已经觉得很委屈了,你还说人家是人质样板……呜呜……」本来还是开玩笑,没想到芙儿越说越委屈,当真哭起来地动山摇,一发不可收拾起来。一时间,大人哭、孩子闹,我就不明白女人怎么张嘴就能哭出来,赶紧递一个求助的眼神给蓉儿。蓉儿看我这样,才搂着女儿劝道:「好了,芙儿,过儿需要安静的想想下一步的对策,我们就别添乱了。」 芙妹也发现自己借题发挥的太过了,这几年她也学会什么叫见好就收,这才缓缓收了泪水,省的真的惹我上火。我还没说什么,耳边传来数声巨响,跟着大地也跟着传来一阵剧烈的晃动。我心中一震,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赶紧推门出屋,蓉儿紧随我之后,也跟着站上了墙头。我们极目远眺也看不见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东南方冲天的火光映红了大半个天际。 蓉儿骇然的问我道:「这是什么?难道又是天照施的妖法?」我摇摇头,这空气中尘埃的气息太让我感到熟悉了,是火药……「我怀疑,咱家老爷子就在那里。」我用手一指东南,欣喜的说道。 「爹?真的吗?他老人家终于找到敌人的火药库了?」蓉儿也是一喜,但是看这波及范围这么广,不禁又为自己父亲的安危感到担心,禁不住双拳用力的攥了起来。 「别担心,我这就去看看情况,你们在家守好门户。」如果我没猜错,天照三人和显灵宫的两位宗师也一定会出动,决战可能就在今晚。 蓉儿点点头,虽然她很担心父亲,但是家里还有这么一大群人,我出外她就必须替我当好这个家,这就是我们的默契。 「爷,让我陪你去吧。」洁洁犹豫了一下,站出来说道。我看了她一眼,蓉儿和三娘点点头,「让妹妹陪你去吧,我们还可以放心一点。」三娘劝我道。她替我系好玄铁剑的肩带,对我道了一声:「万事小心,早些回来。」我点头答应了。分别时抱了抱每一位妻子,和她们话别,而就连女儿都察觉到气氛的不对,小手攥着我的衣领不肯放我走。又在此时,东北方向又传来隆隆巨响,林林小手松开我衣服,我趁势领着洁洁飞出院外。 到马棚里牵了两匹马,神雕也早就惊醒,我跟它比了个手势,示意它好好看家即可,神雕看看远处的火光,也自是有些畏惧,但是居然还是主动要求跟我一起去。 我看看它,随着我面对的敌人越来越凶猛,神雕渐渐只有自保的能力,却很难形成助臂。 它也是跟我从枪林弹雨里摸爬滚打过来的,我更情愿它窝在家里养老享清福,但是看样子它还不服老,遇到热闹还忍不住来掺一脚,劝不住就一起来吧,我们双骑三雕,匆匆往东而去看小说,看电影就上。 。 东方天际被映得恍若白昼,洁洁问我道:「我们往北还是往南?」我微一沉吟,从声响判断,南方的火药库应该在萧山县,北方的大概相距两百多里,大概在吴淞口方向。「去萧山!」我担心因为爆炸而出现重大伤亡,决定先就近查看,打马当先而行。 禁军早已严守城门,我取出随身的令牌才得通关放行,南行五里,就看见官道旁停着一辆马车,树林里两人被追杀,相扶携且战且走。火光映衬下,被打伤的赫然是我久违的老丈人,护着他且战且退的,正是冷芳魂。 我断喝一声,身如离弦的箭电射,玄铁剑出鞘,替冷冰冰挡下了身后的追兵。
「你来了?」 冷冰冰见到我和洁洁,面上总算有了点暖意,我见她脸色,显然也是受了内伤,不禁心中更是一惊。 「八杰回来!」那马车上一声号令,和我对峙的几个人跟着退了回去。 「八歧大蛇的八杰集?」我心中微微有些怪异的感觉。 「人说杨公子乃是中原第一智者,博古通今,天下没有你不知晓的事情,居然连域外的事情都知之甚详,果然令人佩服!」天照三人从马车上下来,将我们一行人围在了站圈里,很显然,他们人数上占了很大的优势。 该死的,张可大也不告诉我,天照手下还有这么多打手,也不知道这帮人的实力如何? 放在以往,这些虾兵蟹将我肯定不放在眼里,但是天照在侧,让我心里升起无比的压力,而这七八个凶神恶煞,显然就是压在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我心理的底线,一个不小心只怕今晚我们就交代在这儿了。 「我岳父没事吧?」这才发现我老丈人出奇的安静,却是已经昏死了过去。 「很不好……」冷芳魂面现忧色的对我说道。我无法,只好将身上另一颗蛟珠递了过去,将它压到老头心口。 「姓杨的,那天叫你跑了,今天,就让我来领教下,看看你的功夫是不是真像传说中的那么高明。」月渎跳了出来,他手中是一把直脊大刀,依稀有唐刀的影子,显然是一把不俗的古物。 我让洁洁护着二老缓缓后退,天照和须佐之男没有动作,但是他们身后的八杰集却围了上来,截断了我们的归路。 「哼,看来我们今天需要在这里有个了断了。」许久没有出鞘的玄铁剑握在手里,往日一往无前的热血战意又回到了我的身上。这两年我蹉跎的厉害,功力虽然日进,但是血性却差了许多,今天我终于感觉到,找回了自我,周身真气都不禁为之一振。 天照看在眼里,忍不住在后面拉了月渎一把道:「月郎,还是让我来吧。」「不,我要亲自劈了这小子。」月渎狠狠地说道。 我有些不明白,这个鬼子似乎对我恨意甚深,但是我却想不出什么时候跟他结的这么大仇,管他呢,本来今天我也没打算让他们任何一个离开。 「死吧!」月渎双手持剑,狂吼着向我迎了上来。 我玄铁剑一剑挥出,正是无双无对,挡着辟易的惊鸿一剑,这无声无息的一剑,与玄铁剑一起化作一道乌光,不断吞噬着周围的光亮,笼罩的范围仿佛能够湮灭一切存在的死域般让人绝望。 月渎果然是绝顶的高手,他一眼看出这一剑的恐怖,但是他并没有选择退避,却是迎上了我的一剑。我忽然感到剑锋的气流发生了毫厘的改变,当我的玄铁剑砸向月渎的春雨宝刀上之时,我明显的感觉到他手中的剑如游鱼般划过。「好!」月渎看似莽撞,但是他的刀法却极尽柔之善守,在他化解我这一剑的同时,一招燕翔,刀尖已经抵在了我的前额。 我撤身退开,左眉角已经被划开一个一厘的口子。「好!你是第一个破解我惊鸿一剑的人,但是你已经败了。」我已经恢复了巅峰时期的功力,加上我可以引动天地之气,刚才一剑的巨力何止万钧,刚才的一记硬碰,已经让他内息紊乱,丹田受了重创。看他微微颤抖的双手,和被震出寸长裂口的虎口,他已经再也没有跟我一战之力了。 「放屁!」月渎提着刀又冲了上来,我不得不佩服他的硬气,但是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再次举起了剑,决定将他留在这里。 月渎这次学了乖,虚晃一招,刀法不再和我硬碰,春雨在夜色映衬下,划出道道皎洁如练的月色光华,阴柔而肃杀,让我感到了阵阵危险的气息。 我不想跟这小鬼子缠斗过久,在我真正的敌手在一旁虎视眈眈的时候……「爆!」自从我真正的领悟了天地间气息的运行,我就领悟到了我剑道的第三式,利用空气动力原理,将真气无限的压缩,然后用天地间的气息,触发压缩后极度不稳定的真气形成爆炸。 「哇!」月渎被炸得飞退,终于再也没法握住武器。「月郎!」、「二哥!」天照和须佐之男没想到我的招数如此极端,即便有心解围也来不急了,当他们接下月渎,只见他胸前已经炸出了一个深可见骨的伤情,眼见就快断了气。 天照黑着脸,从怀里取出丹药替月渎内服外敷,须佐之男则吩咐道:「八杰,杀无赦!」 八杰集得到主人命令,举着各自的兵器冲了上来。这时候,官道上一条火蛇长龙向东而来,我看到为首的是张氏二天师领着过百道士向我们这边杀来,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
天照搂着月渎说道:「你又何苦如此呢?」 脸色惨白的月渎说道:「你要是真的爱我,替我杀了他……」须佐之男这才明白,怪不得感觉二哥今天如此不济,原来他的目的是借此让天照表明立场,是替他报仇,还是继续跟杨过眉来眼去,显然天照暧昧的态度,让他两兄弟都很有意见。 「好吧……你等我去去就来,我们一会儿就回去休息。」天照像最贤惠体贴的妻子,用最轻柔的语气对月渎说完,然后她回过头来的时候,已经摇身一变,成为六道轮回中的罗刹女,一脸煞气的瞪着我,仿佛已经认定我是一个死人一般。 张庆先和张可大已经率先到了我近前,「改之莫慌,贫道来助你!」张可大功力受损,一边呼喝着弟子结剑阵抵御八杰集,一边引导我们一家入阵暂避锋芒。 人多势众我心里有了底,至少两个伤号有人照顾,我可以全心对敌。 张庆先当先向我打了个稽首,这还是我们第一次正面碰头,没想到是在这种环境下,我赶紧还礼道:「天师,此地不是说话之处,礼数不周还请恕罪!」「斋主客气了,倒是贫道要感谢施主义助之恩,今天,就让贫道来挡这一阵吧。」张庆先面上无喜无忧,一副端严宝象,看来这三天时间,他不但身体复原,功力也已经尽复,想要找天照一雪前耻。 天照已经站到我们对面,「杨过,今天你必须死!」我微微冷笑,我吓大的。 张庆先越众而出,手擎七星剑站定天照女对面,天照看到被自己击杀的老道又活了过来,不禁一愣,紧跟着微微冷笑道:「张道士,本座今天不是找你,不想死的给我走开。」 「妖孽,你休要猖狂,你作孽太多,今天老道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替天行道。」老道真不含糊,口念法诀、脚踩七星,手中一道符箓打出,斗大的火球飞出。天照双瞳蒙上一层金色,双手连结三道法印,双掌中各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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