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这个胆子!
时冰点头,抓过A4纸,霸气的戳了戳上面的‘行动大队长’五个字,笑得拽拽的带着股阴风。
“行动大队长,这名号,听起来好像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燕娉婷无语的看着她,然后摇摇头,问驰美,“国安那头有什么动静?”
驰美喂驰爱吃了口西瓜,“没有,这几天都是风平浪静。一个基地都给捣毁了,他们还能沉得住气,不简单。”
时冰冷笑,“国安是什么地方?一个基地算个屁啊,也就姓严的还在当一回事,被人卖了还得给人数钱儿。哼!”
燕娉婷和驰美对视一眼,齐齐挑眉!
算了,冰炸毛的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的!
驰美聪明的转移话题,“冰,这任命书下了有两天了,上任时间就在明天,你要去吗?”
行动大队长,行动副队,行动特别组!
驰美想到这名号,顿感无语。
国安行动大队长,那跟反恐大队长是齐名的,一上来就给这个甜枣。
这国安是怕了,还是有心安置?
四人暂时不得而知!
时冰邪邪一笑,“去,为什么不去?行动大队长,多威风。告儿你们,老娘上任第一天,特么就领队去炸了地中海那片该死的森林……”
燕娉婷,驰美瞬间沉默。
躺着吃西瓜的驰爱眼皮一跳,勾了勾唇角,闭上眼掩去眼里所有不该有的情绪!
哔哔!
别墅外响起了一阵阵刺耳的车鸣。
打破了瞬间沉默下来的大厅,四人跟被强电触过一样,反射性的看向车外,眼里翻涌的情绪,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燕娉婷笑着朝时冰努努嘴,“我宝贝儿回来了,冰,开门去!”
时冰丢下任命书,屁颠屁颠的跑去开门,一个上午没见着宝贝儿,想念得紧啊!
驰爱一听宝贝儿回来了,跟喝了牛血一样,从沙发上蹦跶起来,就窜了出去。
“宝贝儿,三妈来了……”
驰美摇头,这小妮子还是改不了这‘毛躁好动’的性格,回头看着放在桌上的几张文件,朝燕娉婷挑了挑眉!
燕娉婷起身,抓着几张文件,施施然就飘上了二楼去了。
闫弑天刚将车停稳,痒痒就打开车门,下车跑了出去。
悦悦乖乖的等着闫弑天抱着她下车,闫弑天看着停在车库里的军用越野,眉头一皱。
“爹地?”
闫弑天眼波一动,解开安全带,抱着副驾驶位置上的悦悦跟着下了车。
走出几步后,还是回头看了眼军用越野车的车牌!
这下,眉头拧得更紧了!
驰爱跑出来,先看到痒痒,笑得跟朵菊花,蹲在痒痒面前,用力蹂躏着他的小脸。
然后在他额头上狠狠亲了个。
“宝贝儿,想不想三妈?”
痒痒擦着额头上的口水,冷酷的小脸被揉得快要哭出来了,“……想!”
“哎呀,三妈爱死你了,来,给三妈香香一个。”
痒痒痛苦的仰着头,然后转头眼明手快的抓过时冰的衣角,“妈咪,抱!”
时冰,“……”
驰爱,“……”宝贝儿,这就是你说的想三妈?转眼就抛弃三妈忘脑后了?
时冰抱起痒痒,看了眼在闫弑天怀中拧着小眉头的悦悦,脸色骤变,将痒痒塞给驰爱,几步走到闫弑天面前,抱过悦悦。
“宝贝儿,今天玩得开不开心?”
悦悦窝在时冰怀里,焉头焉脑的,“开心。”
时冰心肝疼的厉害,揉了揉悦悦的小脑袋,侧头狠狠的瞪了眼闫弑天,口气不善,“你,跟我进来。”
闫弑天自然发现了悦悦的不对劲,但他刚刚一半的心思都在那辆越野车上,现在看到悦悦有些白白的小脸,目光一寒。
抬步跟上!
痒痒在驰爱怀里扭来扭去,“三妈,你放我下来。”
驰爱在他下屁屁上恶意的捏了把,笑得跟乌贼婆一样,“下去?痒痒小宝贝儿啊,到了三妈怀里,你还想着逃去哪?乖乖的给三妈色色一个。”
痒痒板着脸,“……三妈,你会嫁不出去的。”
驰爱,“……”
燕娉婷从楼上下来,看着冷着一张脸进来的闫弑天,往他身后瞄了瞄,“哎?那二货呢?”
闫弑天看了她一眼,淡然的跟着时冰上楼。
燕娉婷眨了眨眼睛,凑到驰美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惊讶的问道,“我丫没看错吧?冰,这是打算跟他摊牌?”
驰美笑笑,让燕娉婷坐下,“明天要去国安,悦悦总要有人看着,闫弑天是最好的人选。”
燕娉婷挑眉,不置可否!
说到底,对闫弑天这便宜爹地,也是时候让他操操心了。
两人相视一眼,齐齐笑了!
驰美摸了摸空腹,“中午吃什么?”
燕娉婷哎呀一声,抓过电话,“赶紧的,叫餐。我一上午都在磨叽着游戏,忘去买菜回来了。”
驰美,“……”游戏果然是你的精神粮食,有你这么坑我们的吗?
时冰抱着悦悦回了房间,抬脚朝跟在身边的闫弑天就是一脚,“打开痒痒的书包,拿两灌药瓶和针筒出来。”
闫弑天脸色骤变,看着躺在床上扭动着小身板的悦悦,脸色冷酷,“怎么回事?”
时冰给悦悦脱了公主裙,一回头看他没动,又踹了他一脚,“废什么话,赶紧去拿。”
闫弑天冷冷的看着时冰,视线落到床头柜上的小书包,这个书包他很熟悉,痒痒第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就是背着这个小书包,飞在空中的。
闫弑天打开书包,看着里面装着的三根针筒和一排的小药瓶,脸色铁青。
他要还看不清这形式,他丫整颗头都可以剁下来做花肥了。
悦悦的身体有问题!
将针筒和两瓶药液拿出来后,时冰让他退到一旁,别碍事,熟练的打开药液,吸入针筒,然后捂住悦悦的双眼,将药液打入她的心脏处。
闫弑天,“……”
等一切做好后,时冰才坐在床边,低头在悦悦的额头上亲了下,
“宝贝儿,乖,闭上眼睡一觉就好了。”
悦悦迷迷糊糊的睁着双眼,“妈……咪……”她的肚肚饿,可是抵挡不住这突来的睡意。
时冰嗯了声,在悦悦身上轻轻拍打着节拍,哄着悦悦睡了过去。
闫弑天在一旁看着,转身去了阳台,掏出手机给宴易打了电话,“来一趟。”
宴易接到这电话,差点没激动得从办公椅上摔倒桌子底下去。
时冰走到落地窗前,半个身体倚在墙壁上,定定的看着闫弑天打电话。
直到他将电话挂上后,才开口,“你的家族有心脏病史吗?”
心脏病史?
闫弑天拧着眉,走到时冰的面前,往房间大床上看了眼,“宝贝儿是心脏病?”
时冰点头,也摇头。
闫弑天不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时冰越过他走到阳台上,仰头看着头顶七彩光圈,“悦悦检查出有心脏病是她两岁的时候,是隐性的遗传心脏病。闫弑天,如果知道你的家族有心脏病史,我不会让我的宝贝儿受这份罪。”
闫弑天冷着脸,眼里酝酿着股暴风雨,大怒的瞪着时冰,“你不想生下他们。”
时冰疲惫的揉了揉眼眸,回答的很干脆,“是。”如果她有预知未来的功能,她不会生下悦悦,哪怕……
时冰抿着红唇,尖细的指尖狠狠的划过手心。
闫弑天徒然上前,大手扣住时冰的下颚,将她的头仰起,强迫她对上自己暴怒的双眼。
“你!敢!”
时冰嗤笑,冷冷的看着闫弑天,然后将他的手给拍下,讥讽道,“我不敢?肚子是我的,我生孩子还要经过你的同意了?”
闫弑天冷哼,“你的孩子是我的。”
时冰,“……”
妈的,这男人的大脑特么是怎么构造的?有他这坑爹的思维的吗?
两人的意识明显不在同一条线上啊!
虽然早就领会过这男人的‘神经大脑’,可妈蛋的,时冰很抓狂!
时冰很烦躁。
“你丫特么的别转移话题,老娘就问你,你特么的有没有心脏病。”
“没有。”他有心脏病能活到这岁数?
时冰,“……不是,是你家族有没有心脏病史,就是你老爹,老妈,你爷爷奶奶,你祖宗。”
“不知道。”闫弑天也干脆的给了她三个字,时冰一听,又要彪怒了,她丫就发现,跟这男人说话,她就是浑身竖满倒刺,总是处在炸毛状态。
闫弑天看她要暴躁了,薄唇勾了勾,接着道,“我不知道我的家族有没有这类病史,但是,我父亲,母亲,影,都没有心脏病。”包括隐性的。
时冰一听这话,暂时忍住了暴躁出口的狂语,然后狠狠拧眉,“隐性的呢?有可能你家的医生都是庸医,没给你们检查出来呢?”
闫弑天冷哼,“我们每三个月就得全身体检一次,你说呢?”
时冰,“……”
“那你家没心脏病史,那是我家?”时冰纠结,然后火速否认,“不对,我家没有,铁定是你家的,该死的,闫弑天,你最好去问问你祖宗,你家都是什么破家族,还有什么破病例,一起交出来,老娘不想再提心吊胆。”
闫弑天脸色阴沉,让他去问候祖宗?他上赶着去哪问祖宗?阴曹地府?
两人在阳台上‘交涉’了半天,到最后,发现说的都是风马牛不相及的屁事。
明明是很严肃很糟心的事情,被闫弑天这么一‘搅合’,时冰黑着脸,除了跟闫弑天干瞪眼外,还是只能干瞪眼!
因为这男人,真正是一问三不知!
操!
摊牌的结果,时冰表示,她的小心肝弱弱的,接受不来这坑爹的事实,然后果断的丢下把她气得半死的男人,飘飘然的下楼了。
闫弑天看着她离开房间,目光阴沉得可怕,转身掏出电话,拨了闫家总部的电话。
“查一下闫家的病历史,我要知道闫家所有人的身体状况,旁支在内。”
接到这命令的闫家暗夜统领,差点从女人身上滚下来。
“闫家所有人?”
“闫家所有人,包括死了的前三代。”
“……”尼玛,这是让他去刨了闫家的‘祖坟’,将闫家祖宗‘鞭尸’吗?
别墅外,娄芯雅摘了墨镜,从车上下来,凑到别墅的门牌上,左看右看,确定是这栋别墅后,兴奋得差点直接从铁门上窜过去,忙伸着血红的蔻丹指,倚在大门上,按响了门铃。
驰爱正扑在沙发上,吃痒痒的‘豆腐。’
燕娉婷和驰美两人凑在电脑面前,驰美在黑客里看杀手排行榜。
两人时不时的嘀咕一声,交换意见。
听到门铃声,燕娉婷抬头,打开面前的超大屏液晶显示监控,只看到一头明黄大波浪卷,在监控器下晃悠。
“这谁啊?”
驰美,驰爱也看向屏幕,两人齐齐摇头。
驰美说,“不知道,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驰爱说,“哇,还是位大美女,这妞的身材,比姐姐的还要好耶。”
驰美杀气腾腾的瞪了她一眼,驰爱后知后觉的缩了缩肩膀,将头埋在痒痒怀里,装死!
痒痒,“……三妈,不要揉痒痒的胸口。疼!”
驰爱嘟嘴,闷闷的声音从痒痒的小怀抱里传出来,“宝贝儿,你忍心看三妈被你二妈和四妈追杀吗?”
痒痒,“……”他很想说,他忍心的!
燕娉婷不跟她疯,抓了把抢扣在后腰,抬脚就出门了。
痒痒跳下沙发,迈着小短腿,屁颠屁颠的跟在燕娉婷的身后,“二妈,等等痒痒。”他不要跟三妈待在一块。
燕娉婷牵着她的手,慢悠悠的朝大门走去。
“宝贝儿,知道待会该怎么做吗?”
痒痒点头,“知道。”然后侧头看了眼他二妈后腰鼓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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