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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津生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浑身上下如粉妆玉琢一般,恐怕除了千儿,再难找出如此漂亮可爱的男孩,且为人温文有礼。相处久了,母性奇重、一向喜爱小孩的慕容紫烟,渐渐对他颇有好感,偶尔闲暇时也带他在府中四处逛逛、逗他玩耍取乐。 周氏龙已返回苏州,大门上题有『周府』两个古篆的匾额,已被一块新的、题有『暮雨朝云居』五个隶书的匾额取代。 为何取这样一个古怪的名字?连亲手书写这块匾额的千儿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诚如他大姊所说,『静观暮雨朝云,笑傲沧海桑田』,这句诗太过诡异,似乎打娘胎里带来,自幼就会,有时他说梦话都会念。正因为古怪,所以他每当取名,总是喜欢用这句诗里的词。也许潜意识中,他希望自己永远不要忘掉那句诗吧? 虽然古怪,慕容紫烟倒也没反对。而这座大宅的二号主子,大小姐周韵,不仅没反对,反而很高兴的样子,时常跑到大门外欣赏这块匾额,一付陶醉的模样。 她倒是陶醉了,她那位远在苏州的老爹,却为这个宝贝女儿伤透了脑筋。苏家大公子将休妻之事告诉老爹之后,这位扬州地头蛇大发雷霆,将儿子胖揍一顿不算,还跑到苏州找周氏龙理论。 周氏龙又能怎样,让女婿把已休掉的韵儿再娶回?别说这是个天大的笑话,再说,也要韵儿同意才成啊?在济南,他可是见识够了女儿的烈性,再去逼她,成心想出人命么?所以也只能好言相劝,嘴皮子都说破了,又在生意场上多给了点好处,总算才把这位前亲家给搞定! ************ 天刚蒙蒙亮,慕容紫烟一觉醒来,又睡不着了。见身边烟霞仍睡得象头死猪,心中暗叹:「烟霞虽不善心机,有时甚至有些缺心眼儿,还真是有福之人啊!躺倒就能睡着,除了乱仑之事令她耿耿于怀,再无忧虑。平生荤素不忌,享尽艳福,连我最疼的千儿都被她分走一杯羹……」 躺在床上,双眼瞪得老大,一时间心潮起伏:「千儿这种状况真是让人揪心啊,何时才是个了局?可北风若真去了……唉!为了此事,千儿跟我也有了些隔阂,似乎怪我护犊,不愿严惩韵儿。可那样做有用么?还可能逼得她更走极端。 何况我亏欠韵儿太多,怎么也不忍心下重手啊……」胡思乱想半晌,更加睡不着,见烟霞酣睡如故,忍不住伸手在她肥臀上扭了一把,大声喊道:「千儿想吃姊姊的奶,快起床!」烟霞吃痛惊醒,睡眼朦胧地四顾道:「千儿想吃奶?人呢?」慕容紫烟扑哧一笑:「在飞鹰阁北风楼,姊姊快去喂他吃早餐奶吧,格格~瞧你那副骚样儿!」 烟霞方知被耍,嗔怒之下奋起反击,啐道:「我儿也想吃夫人的奶了,快出去喂他!」按住慕容紫烟挠她痒痒。 慕容紫烟不甘示弱地道:「谁怕谁?喂就喂,就当是他奶娘了!」禄山之爪也袭向烟霞肋下。两位绝世美妇在榻上翻滚打闹、纠缠撕扯作一堆,一时间钗横鬓乱,偶尔敏感部位被对方偷袭得手,春心渐渐荡漾开来,屋里传来阵阵淫声浪语,以及娇喘之声…… 烟霞虽阴招损招尽出,毕竟力气比猿臂蜂腰的夫人差得太多,一时间被修理得狼狈不堪,但依然不肯认输讨饶,夫人见她如此不堪一击,不禁呵呵直乐: 「跟我斗,你还嫩点~」 突然想起烟霞老蚌子一个,哪里嫩了?外间暖阁中那位才是个雏儿,不由皱眉道:「姊姊,咱俩这样胡言乱语,莫让津儿在外面听见了,你赶紧认输停战吧,反正怎么也打不过小妹!」 烟霞不以为意地道:「我儿屌毛都还没长出来,让他听见又咋地?」慕容紫烟道:「千儿还不是没长屌毛,一样在床上干得姊姊哇哇叫,你见过比他更厉害的男子么?」 烟霞回想起和千儿上床的滋味,想想已旷了好几天,不由得长叹一声,一脸憧憬之色地道:「象他这样的超级变态少年,天下哪里还能找出第二个!您以为男孩个个都象他呀?不瞒您说,津儿比一般男孩发育得还要迟缓一些,至今尚未进入青春期哩~」 慕容紫烟道:「姊姊怎么知道?男孩是否进入青春期,难道还有什么明显征兆么?起码在千儿身上我就没发现过,似乎是一夜之间就长成了一个超级猛男!」烟霞道:「那是夫人太粗心,没仔细观察过,要说作母亲,您还真是不合格。 诸如长出喉结、嗓音变粗、下阴长出绒毛,和遗精等等,便是男孩子进入青春期的明显征兆,而所有这些征兆,在津儿身上都未曾出现,依然小毛孩儿一个。都这个年纪了,除了恋母,对异性一点儿兴趣也无,我真担心他变成一个离不开母亲、老是长不大的孩子,以后连媳妇儿也不想娶。」慕容紫烟奇道:「你咋知道津儿对女人一点儿都不感兴趣?」烟霞低声道:「云帆在他这个年纪跟着我睡时,早就在我身上毛手毛脚地乱摸了,有天夜里撩拨得我熬不住,终做出母子乱仑之事。可津儿睡觉老实得很,在我决心禁绝母子乱仑的不久之前,也曾在夜里挑逗过他,可那话儿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若非如此,最近我哪敢还带着他睡?若是对女人感兴趣,咋会这样?」慕容紫烟想了想道:「这倒也未必尽然,孩子对母亲多少有些敬畏,就拿千儿来说,明明已发育了,可我每天晚上挑逗他,也一样没有生理反应。可和花影那贱人勾搭上之后,立马干柴烈火一般,看得我生气!何况津儿为人斯文有礼、尊老敬贤,没对姊姊胡来,只能说明他颇有廉耻之心,知道母子乱仑之事不可为,一旦遇上他心仪的其他女子,那情况可能就不一样了,很可能就象千儿对待花影一般。」
烟霞轻摇臻首道:「绝无此事!他经常跟着李淑贞或张露睡,她俩也说津儿睡觉时规矩得象个小姑娘,洗澡都是脱光了一起洗,他似乎觉得很平常。而且……而且李淑贞还说,津儿那根小鸡鸡,至今还象根筷子一般,跟个七八岁的男孩差不多,我……我还真有些担心,他莫无法长成一个正常的男人!」其实她哪知道,李淑贞和张露对她如此说,不过是想掩盖和津儿偷情之事罢了,哪能当真? 慕容紫烟笑道:「津儿性格的确象个女孩儿,最近在书房里召见门中男性部属,津儿总是害羞得往晓虹身后直躲,和女人混在一起反倒自在得多。不过,姊姊又怎么知道津儿尚未遗精?这等事儿,他怎会让你发现?」烟霞道:「他的内裤都是李淑贞在洗,若是遗过精,她怎会不知?不过这样也好,若他真按正常发育,夜里跟我睡时成天骚扰我,我也不敢肯定是否熬得住哩,一步踏错,又将陷入千劫不复!只是可惜呀……」慕容紫烟奇道:「可惜什么?」 烟霞吃吃淫笑道:「千儿最近因北风之事,悲伤过度、无心房事,夫人已多日未尝肉味儿,我儿就睡在外间暖阁之中,可惜却不能人道,无法安慰夫人久旷之身!」 慕容紫烟嗔道:「姊姊才是久旷之身,又想偷我的男人了吧?我掐死你这个淫妇!」知道小津还是小毛孩儿一个,心中大为放心,便再次在烟霞身上肆虐起来,两位美妇又打闹着一堆…… 小津睡在外间暖阁中,被这阵喧闹声吵醒,忙起身走到卧室门外,轻推房门,应声而开,却被门对面榻上的旖旎春光惊呆了:夫人和母亲两条肥白羊一般的丰腴胴体纠缠着一堆,嘻嘻哈哈地相互扭痒痒肉、撕扯打闹个不停, 。d ede pa。 母亲被夫人压在身下欺负,肚兜被扯开半边,露出肥硕鼓胀高耸的右|乳,随着身子的扭动颤巍巍地晃荡不休,那颗深色|乳头好大好挺,居然跟小枣一般,比李姨和张姨的还大! 而夫人双腿分开,翘着肥臀跨骑在母亲腿上,亵裤已被母亲扯至大腿之上,一个又白又大又圆的肥臀欺霜赛雪,刚好正对着房门,露出股沟之下芳草凄凄,妙处若隐若现,泛现出片片水光~ 他的屌儿腾地一下直立而起,将裤裆顶得老高! 却听夫人恶狠狠地道:「没有还手之力了吧?还敢不敢跟我抢男人?敢不敢跟我斗?服不服?」 烟霞狼狈不堪地道:「不服!夫人欺负我,唔唔~您再不放开,我要叫津儿来帮我啦!啊哟!弄得我好疼!嘶嘶~」 慕容紫烟呵呵笑道:「你倒是叫啊!我连你娘俩一块儿收拾~嘿嘿!」烟霞装腔作势地叫道:「津儿快来,夫人在欺负为娘呐~」小津忍不住冲到床前问道:「夫人、娘,您俩为啥打架啊?」榻上二人未曾想到他真的冲进来了,房门难道没栓好?同时惊呼一声,忙一头钻进被窝之中,连头捂得严严实实,慕容紫烟提好亵裤,烟霞则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