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依在凤姐怀里,这在往日也属平常,如今知道了女人滋味,那感觉便大不相同了,手臂碰到凤姐的胸,只觉娇弹弹、圆耸耸的,与玩过的几个丫鬟那软绵平淡胸脯可谓天地之别,加上马车的颠簸,晃得他神魂颠倒的。 凤姐儿皱眉道∶“宝兄弟,你今个怎麽了?贴得这样紧,天气又热,叫人都出汗哩!”宝玉厚着脸皮说∶“我也不知怎麽了,今个只想贴着姐姐你。”他俩虽份属叔嫂,却甚少有那些正经称呼,人前人後倒是常以姐弟相称。 凤姐轻轻打了宝玉一下,嗔道∶“你傻啦?小心被别人听到笑话。”宝玉见她嗔媚神态,不禁痴了,那心里边更痒,说道∶“我们姐弟亲热谁笑就让他笑去,我又不怕,好姐姐你就让我挨一挨麽。”仍密密的赖在凤姐怀里。 凤姐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心中一动,假意活动腿子略微一抬,大腿上竟碰到一根硬硬沉沉的巨物,隔着裤子还透过温热来,宝玉脸也红了,更贴在姐儿怀里撒娇。 凤姐心里明白了几分,笑咪咪道∶“宝弟弟长大了,也会吃女人的豆腐了是不是?” 宝玉脸上愈加烧烫,争辩道∶“这不是的,我们姐弟亲热,往日不是常常如此,也没见你说呢!” 凤姐把手儿在宝玉下边那巨物上轻轻拈了一下,笑道∶“还狡辩呢,往日如此,怎麽也没见你这东西大起来呢?” 宝玉再说不出话来,且被凤姐这一拈,魂魄都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只死缠着他这神妃仙子般的嫂子。 凤姐俯下头来,在他耳边悄悄说∶“这些事是谁教你的?怕不是你那混帐薜大哥带坏的吧?”薜蟠那呆霸王的一副品行皆落在众人眼里,凤姐自然先想到了他。 宝玉可不敢乱赖到别人身上,说道∶“不关他事,是我梦见个仙女姐姐教我的。”凤姐儿哪肯信,伸手到他脸上轻拧了一下,笑骂道∶“又撒谎呢~~不是他就是你房里的哪个不知羞的丫头了。还不快给我招来,是谁?” 宝玉撒野道∶“真不关谁的事,是我做梦会的,说与你听,你又不信!”他把脸埋在凤姐那丰美软弹的怀里磨蹭,闻着那里的香甜气味,早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凤姐被他在怀里拱得心神不定,气息也有点浮了,又探试问道∶“你梦里会的,那有没有跟人真的做过?”宝玉闷在她怀里答∶“有。”凤姐说∶“哪一个人?”宝玉支唔起来,凤姐笑道∶“我不过是谁便问问,你紧张什麽?你房里那些丫头将来哪个不是你的!” 宝玉这才勉强说∶“袭人。”其馀两个被他亏了的还是不敢说出来。 凤姐笑道∶“我也想有的就准是她哩!我的宝兄弟果真长大了,你晚上回屋里仍找她陪你睡去,现在快给我坐好来,弄得人好不舒服。”声音却是腻腻的。 宝玉听言察色,觉凤姐似未严厉,不由心中一荡,竟一臂环住凤姐,一只手在她腰上乱摸。 凤姐晕着脸静了一会,看见车窗帘子有一丝缝儿,便趁宝玉没注意拉好了。一低头,见宝玉那只不安份的手竟似要往衣裳里钻,忙伸手捉住,含嗔笑骂道∶“越来越不像话了,调戏你哥哥的老婆麽?” 宝玉嘻皮笑脸道∶“我想起来了,前两年你叫我到房里帮你写东西,说我淘气,掏了我的东西出来玩,那算什麽呢?” 凤姐脸一红,想不到那麽小时的事他竟还记得,再绷不住脸,笑啐道∶“那是你琏哥哥在外边偷女人,我一时气不过,也想损损他,偏巧你跑过来玩,却没什麽用,你告诉过别人没有?” 宝玉摇摇头说∶“这种事我怎麽会说给人听?只是我当时不懂事你要我耍,如今我懂了,你又不让我了。”又愤愤道∶“我哥哥在外边偷人,你却只为他守着。” 凤姐摆手道∶“莫提他,如今他老实点了。”又含羞道∶“真是个我命里的小冤家,现在你懂了,想怎样了?”宝玉听得心喜,道∶“我现在只想这样。”两只魔爪到凤姐身上乱探,不时钻到衣裳里去了,所触皆暧滑软腻,只弄得凤姐儿媚眼如丝,娇喘吁吁,却再不阻他。 宝玉在凤姐耳珠畔低道∶“当日你掏我的东西出来玩,现在却不想了麽?”摸进衣服里的一只手探到了她胸脯上,拿住一只丰美软弹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觉手掌都软了,却有哪个小丫鬟比得上? 凤姐乜眼宝玉,腻声说∶“那你掏出来让我瞧瞧,如果还像当日那样没用,我也不想。”她开始渐渐感觉到宝玉长大後的魅力,眼前的一张俊脸,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加墨画,鼻如悬胆,睛若秋波,不禁眼饧骨软,春情泛滥。
宝玉心荡神摇,竟真的解下腰间大红汗巾,褪下裤子,掏出那早已怒勃的大宝贝来,只见肥若婴臂,红润光洁,前端一粒宝球红油油圆润润,巨如李子。 凤姐一见,惊叹道∶“我的娘,竟变得这麽大了!从前就招惹人,现在还得了?”不禁伸手在那红彤彤的圆球上轻轻一捏,竟软绵如剥了壳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茎杆却是硬如铁石,且又烫又光,身子顿了半边,满怀在想∶若被这宝贝弄进去,不知是个什麽滋味? 宝玉那宝贝被凤姐捏弄得好不舒服,笑道∶“姐姐要是喜欢就拿着玩吧!”自在凤姐身上上下探索。凤姐痴迷无比,也捋玩他那罕见的宝贝,实在爱不释手,心中无限感慨∶“这根宝贝他日不知美谁了?”竟暗叹自个已有所属,想着想着又吃了一惊,暗骂自己胡思乱想。 宝玉胡弄了一会,又动手去解凤姐儿的腰带,凤姐捂住腰头,娇喘道∶“不能再乱来了,姐姐就这样用手帮你去去火吧!” 宝玉眼珠子一转,别看他别的事上痴痴呆呆,这种事反倒有不少心窍,对凤姐儿涎着脸说∶“这样又不行,好姐姐你也把裙子脱了,让我瞧着,这火才去得了。” 凤姐耳根都红了,啐道∶“你有什麽耐性?偏只这样我几下就把你弄出来,信不信?”说着手里转动,一根玉葱般的指头搭到宝玉Gui头马眼上,刁巧的揉了几下,顿把个色宝玉揉了个魂飞魄散。原来她怀了大姐儿时,头尾不能与贾琏行房,那会房里还没收了平儿,又不许他去外边胡来,便是用手帮她丈夫抚慰过多回的,里头究竟下过多少功夫,因此这手上功夫自然十分娴熟巧妙。 宝玉忙改口求道∶“好姐姐,我实招了,只是也想极了看看姐姐的宝贝,这车里又没别人,你就算疼我一回吧!他日宝玉定然好好听姐姐的话。” 凤姐听到心里,暗念道∶“宝玉将来必定是这家里顶梁的大柱子,他哥哥或许还及不上他,我怎麽不笼络他呢?”於是软叹一声道∶“你这冤家小祖宗,叫姐姐怎也硬不了心哩!今天被你胡闹一回,他日若忘了,我就呕血死算啦!”一只手自松了腰带。 宝玉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迭地应道∶“凤姐姐,好姐姐,若我贾宝玉忘了今日姐姐疼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两半,再被火烧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眼睛只盯着凤姐的腰畔。 凤姐叱道∶“胡说什麽!你心里记着姐姐就行了,乱发什麽誓呢!还有一件事,就是你不能对人乱说,就是像你房里袭人这样的丫头也不能说,否则传到我耳里,看我不把你小子宰了!” 宝玉连连点头答应,说∶“我会傻到这份上麽?”就见凤姐松了手,那罗裙小衣滑了下来,露出雪腻的肚皮,下边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齐齐的一片毛儿。宝玉心中“通通”狂跳,说∶“看不见。”就动手去捋,分开秘草丛一看,只见里面殷红嫩粉,线条分明,浓艳淫糜,与他玩过的几个小丫鬟大不相同,不禁看痴了。 凤姐儿被他拿住要害,又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身子都软了,一阵春潮发出来,把那些娇嫩物都罩上了一层透明的薄露,显得更加娇嫩淫秽。 宝玉兴奋不已,得寸进尺,动手动脚,弄得凤姐儿娇躯乱颤,娇喝一声道∶“宝玉,你弄什麽!”宝玉却不以为然,说∶“好姐姐你为弟弟去火,我也侍候姐姐舒服一点。”竟用两指去捉揉她那蛤嘴里的殷红肉蒂,只因它会活泼泼的颤动,又比所玩过的几个丫鬟都大上近倍,便份外得趣,十分贪恋。 凤姐呻吟道∶“才不要你呢~~”却被宝玉弄得舒服万分,一道道电流般的感觉从下体传荡到全身,那黏腻的Yin水直涌出来,流得蛤嘴内那些娇嫩有如涂了一层油,滑溜得叫宝玉捏拿不住。 宝玉更是来劲,又求凤姐揉他的宝贝,凤姐依了,姐弟两个便在车里相互手Yin,一路销魂,只是皆努力悄声静气,生怕被车外的丫鬟家仆听去。 宝玉忽然跪起来,握着自己的大Rou棒凑到凤姐腿心。凤姐忙用双手挡住,瞪着宝玉道∶“要做什麽?”宝玉气喘呼呼迷迷糊糊道∶“姐姐今天就给我乐一回吧,我实在想死姐姐啦!” 凤姐道∶“这可万万不行,已经跟你胡闹得这般过份,要是再那样就算乱仑啦,将来下地府祖宗们可不饶的。” 宝玉烧着脸苦求,道∶“现在就是老天爷也不管了。凤姐姐你看,我多难受呐!”他捧着那大宝贝可怜巴巴地送到凤姐儿面前,只见涨得又肥又大,一颗Gui头绷得圆润润、红通通、油光光,弯弯的向上翘起,如玉洁白的茎身浮起了一条条蜿蜒的青乌小龙,叫哪个女人看了能不心醉?贾琏的东西也比这个弟弟逊色多了。
凤姐悄悄吞了口口水,道∶“好弟弟,姐姐还是用手帮你弄出来吧!”宝玉不依,只缠住闹。 凤姐只是不肯,你道她三贞九烈麽?那也不会让宝玉跟她玩到这份上。其实这凤姐儿骨子里是属水性风骚的那类妇人,时时把那贾琏盯得紧牢,自己却不时偷食。因她看过贾琏买给她玩的淫书,书上说∶丰润少年最滋补身子,可长驻容颜,所以她最讨厌那些面貌枯黄、发乾肤菜之人,有如贾瑞之流,想偷她却被她折腾个半死,而心里最喜欢那神采丰朗、容光焕发的少年人,譬如东府的贾蓉、贾蔷之类的俊俏小子,都藉办事之便悄悄偷过。 而宝玉神采,又远在他们之上,只因为老祖宗最疼爱,又以为他年纪还小,尚不懂那风流事,更有家里人人都看着他,所以不敢惹他,今日宝玉自己缠上,本是天赐良机,她却多了一层心机∶“若我轻易与了他,恐怕过後却叫他看轻於我,且待我吊一吊他再说。” 凤姐越是不肯,宝玉便越急,好听的甜言蜜语和软话一股脑都搬出来了,只求能尝这仙妃容颜般的嫂子一回。 凤姐见火候渐到,方要软下来一遂他愿,忽听车外家仆报道∶“二奶奶、二爷,宁府到了。”慌得姐弟两人手忙脚乱地拭汁抹汗,整理衣裳。 凤姐挽了挽秀发,见宝玉仍神情不定,帮他拿好衣襟,妩媚笑道∶“刚才的胆子到哪里去了?”宝玉顿又痴了。这会子车已进了宁府停下,凤姐儿便拉着宝玉的手下车去了。 王熙凤(二)凤姐叮嘱贾蔷道∶“可别忘了你叔叔的话,我干我事的去了。”说着乜了贾蓉一眼便出去了。贾蓉忙送出来,却一路跟到旁边贮放贵重之物的小房,悄悄的轻掩上门。 凤姐瞪他道∶“你跟我到这里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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