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扎火燎练气功,十个庸医九个巫。 信口开河起灾祸,拿腔作调画鬼符。 无中生有搞离间,里挑外撅亲也疏。 奸妇淫女诈银钱,溜之大吉获美姝。 且说周郎中用麻醉药骗奸了花妮,又抓住妇人惧怕将丑出张扬出去的脆弱心理,胁迫花妮与其私奔,永远做他的女人,怎奈花妮横下一条心来,誓死也不顺从老色鬼。周郎中无奈,眼瞅着酒鬼的鸡芭再也不淌血了,周郎中断没有继续赖在酒鬼家的理由,并且,大恶棍也不敢过分逼迫受尽污辱和蹂躏的小娘们,老家伙非常明白适可而止、穷寇莫追这个道理,一旦把花妮逼到悬崖绝壁之上,再无退路可走,那么,狗急了还要跳墙、困兽还要作最后的挣扎呢。 娘子, 周郎中依然厚颜无耻地称呼花妮谓自己的老婆: 倘若你真的不跟我走,那么,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放弃这个要求! 祖宗啊,我的爷爷,你还让我答应你什么啊! 望着眼前这个无赖,花妮急得直拍大腿: 臭蚊子,你还叮上了,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得寸进尺的恶棍,你若再逼我,我就死给你看,反正也是这样了,你不要脸,我也不要脸了! 这十余日来,周郎中以给酒鬼治病为由,终日赖在酒鬼家里,使用种种手段,不是把酒鬼弄迷糊了,就是把老太婆支走,然后,软磨硬泡地将花妮按倒在土炕上,肆意奸淫,每每回想起来,花妮即羞耻又愤怒,真是肝肠欲断,悲恸万分。而恶棍时刻也不肯放过花妮,这不,周郎中臭嘴一张,又不知提出什么样的、让人无法接受的条件。花妮再也忍无可忍了,忿然操起了剪刀,直指自己的粉颈: 你若再逼我,我即刻就死给你看! 别,别,不要激动! 周郎中慌忙制止: 冷静,冷静, 周郎中夺过花妮手中的剪刀: 不要这样,娘子,我的条件其实很简单,咱们长话短说吧,既然你死也不愿跟我走,我又是如此的喜欢你,没有你,我今后真不知道应该怎样生活了。并且,没有女人,我对生活也便失去了兴致,所以,娘子啊,如果你肯答应我,出资给我买个小妾,我便、便放过你,从你眼前永远消失,再也不打扰你。麻烦你了,怎么样?娘子,我的条件不苛吧?很通情达理吧,这,也是人之常情啊,光棍的日子是多么的难熬啊,没有经历过的人,是绝对不会理解的,…… 好啦,好啦, 花妮打断了周郎中的话: 你的意思我明白,你等我一会, 花妮转身而出,不多时,手拎着一只绣花口袋,眼里擒着伤感的泪珠,悄然无声地来到周郎中的面前,把绣花口袋往老恶棍的眼前一抛: 呶,这是我做闺女时攒下的一点私房钱以及婆家给的聘礼、首饰,你拿出吧,用它买个小妾,从此不要再骚扰我了,否则,你若再逼我, 花妮咬牙切齿地警告道: 你不想让我好,让我身败名裂,我,我便鱼死网破,把咱们的事情捅出去,我得不到好,你也不会有善终的,…… 好的,好的, 周郎中忙不迭地收好了绣花口袋: 我走,我走,我即刻就在你的眼前消失。 姓周的, 花妮冲着周郎中的背影诅咒道: 我永远也忘不了你,我死后就是变成厉鬼,第一个便来捉你, 嘿嘿, 周郎中转过身来,望着饱受自己捉弄的小娘们,嘻皮笑脸道: 谢谢,谢谢,咱们既然活着不能做夫妻,死后我非常愿意与娘子长眠九泉啊! 滚,恶棍! 花妮恶声恶气地骂了一声,周郎中吐了吐舌头,背起破药箱,又冲花妮吐了吐舌头,哼哼唧唧地走了出去。可是,傍晚时分,周郎中背着破药箱子又跑了回来。花妮见状,恼得七窍生烟,正待冲出屋子,把周郎中大骂一顿,怎奈周郎中并没有进屋,而是直奔正在院子里收拾柴草的婆婆,黄昏之中,但见周郎中附着老太太的耳朵,不知嘀咕些什么。花妮无奈地骂了一声,转身躲进厨房里去了 就在 3W。 。 。 院落里,周郎中与老太太假惺惺的寒喧一番,然后,附着老太太的耳朵,别有用心地嘀咕道: 老太太,方才我走的匆忙,有些事情忘记了交待,所以,只好又返了回来! 哎哟,周先生,你真负责啊,我儿的病,多亏了你啊! 蒙在鼓里的老太太对周郎中千恩万谢,充满了真诚的感激之情,周郎中清了清嗓子,向老太太叮嘱了一番无关紧要的事情,然后,一对老鼠眼贼溜溜地瞄了瞄堂屋,尽力压低了语音: 老太太,还有一件事情,我始终闷在心里,不知当讲不当讲! 恩人啊, 老太太已经对周郎中不设防了: 这十几天以来,周先生为医好我儿的病,费尽了心机,不仅东跑西颠,还要早起晚睡,周先生对我家真是恩情深似海啊。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吧! 老太太,你儿子的病此番治好了,过不了多久,还会复发的! 这是因何啊?
因为,因为, 周郎中迟疑一下,又卖起了关子,闭嘴不言语了。老太太更加着急了: 先生,只要为我儿好,你无论说什么,我是不会在意的! 那好吧,豁出去得罪你这老太太了,谁让我心直口快,肚子里装不得任何事情,不吐出来,就如黄痰在喉。嗯,嗯,老太太,是这么回事, 周郎中清了清嗓子,一边贼眉鼠眼地瞟视着堂屋,一边悄声冲老太太言道: 恕我直言,经过这十几天的观察,在下发现你的儿媳妇身上带有妖气!…… 啊,这, 老太太霎时惊呆住了,虽然不停地蠕动着干巴巴的嘴唇,就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这,这, 周郎中不失时机地继续诓骗道: 老太太,在下活了数十年,走南闯北,见多识厂,任何事情也休想逃过我的火眼金睛,自从进得你家门那一刻,我便嗅出你家里弥漫着一股妖气。我当时就楞住了,四下搜索一番,发现那妖气飘忽不定,时尔在房梁上缠绕着,时尔又窜到火炕上,而更多的情形下,那妖气是附在你儿媳妇身上的。 如此说来, 老太婆终于停止了颤抖,对周郎中的谎话信以为真了,只听老太婆自言自语地嘟哝着: 我儿子的病,便是妖气给薰出来的? 不仅是薰的,并且, 周郎中接下来的话,把老太太吓个半死: 妖气不仅能把人薰出大病来,每天夜里,妖气便转变为妖怪,附在你儿媳妇的身上,当你儿子与媳妇行房时,妖怪便趁机吸你儿子的精血。你儿子之所以鸡芭淌血,皆是因为妖精吮吸而至,并且,你儿子的精血已经被妖怪吸吮得差不太多了,如果你再不想办法降妖除怪,你儿子早晚被那妖怪吸尽了精血,吸得仅剩一套空皮囊后,两脚一蹬,撒手人间了! 真的么? 老太太又哆嗦起来,在周郎中喋喋不休的嘟哝声中,突然发疯般地向堂屋跑去。把个周郎中也给弄糊涂了: 她要干么,找儿媳妇对命去? 老太太并没有找儿媳妇的麻烦,而是将周郎中的话简单明了地转达给了儿子,酒鬼听罢,浑身也哆哆地筛起糠来,手中的酒杯不由自主地歪向一旁,酒液稀里哗啦的溢得满炕皆是。老太太失魂落魄地拽着儿子的手臂,不停地摇憾着: 儿啊,你老老实实的告诉娘,你媳妇,当真吸你的血了? 吸了,吸了, 想起花妮给自己Kou交的情形,酒鬼昔日的美好回忆一扫而光,胯间的命根子再次疼痛起来: 她吸了,她天天都吸啊! 就在 3W。 。 我的老天啊, 老太太急得直拍大腿,末了,又跑出堂屋,向周郎中乞求道: 恩人啊,你救人可要救到底啊! 可是, 周郎中脑袋瓜一晃: 妖怪不除,我纵然有再好的仙丹妙药,也是无济于事啊! 我,我, 老太婆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我,我把她休回家去, 大凡妖怪,都是修炼多年的,不仅神通广大,往来于千里之间,只需眨眼功夫。你把她休回家去,到了晚上,她若想回来继续吸你儿子的粗血,那再容易不过了! 我,我, 此计不成,老太婆又生一计: 先生,你给我配副毒药,我毒死她! 老太太,你媳妇是妖怪附身,你用毒药只能毒死媳妇,而妖精早就溜之大吉,又窜到别人身上为非作歹去了!并且,你毒死媳妇,也触犯了王法啊,…… 那也不管,那妖怪愿意去哪就去哪,只要别再来吸我儿子的粗血,我老太太不怕犯法,我这把老骨头情愿与她偿命! 豁豁,好伟大的母亲啊! 周郎中瞟了一眼老太太,老恶棍绝没有毒死花妮的念头,而是另有所图。于是,周郎中假惺惺地奉承一番: 老太太为了儿子,敢于献出一切,甚至不惜生命,在下深表敬佩, 说到此,周郎中拱了拱双手,然后,以开导的口吻道: 老太太的精神固然可嘉,可是却不妥当,你偿命去了,儿子会是什么心情,你们母子若能依我,我必定将事情处理的圆圆满满! 哦, 如果有更妥善的办法,老太太也不想杀人: 周先生有何良策,但讲无妨! 这个么, 周郎中突然沉吟起来:奶奶的,果然又上套了,可是,我应该怎么办,才能即满足了色欲,又不露出马脚呢?周郎中总是认为,直戴了当地向老太太讨要花妮,实在有欠妥当,不仅花妮誓死不肯,若再弄出些别的支叉,臂如那酒鬼没准什么时候清醒过来了,便会闹到官府去,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大麻烦呢!嘿,有了,银子我亦赚足了,临近开溜之际,我再让老太太送给我一个婢女吧。主意已定,黑心郎中开口道: 在下不才,少年时代曾跟一个远方云游的高僧练习过降妖之术,虽然没有达到出神入化的境地,也颇得要领,在下已经考虑过了,老太太何不买来一个婢子,在下略施法术,把附在你儿媳妇身上的妖怪,转移到婢子身上去,如此一来,妖怪便再也不来你家作乱了,你们从此就可以安安生生的、和和美美的过日子了。不知老太太意下如何? 使得! 对于这个办法,老太太深表赞同: 使得,使得, 老太太嘴里一口一个 使得! ;然后,向周先生施礼作别,揣上银子: 我这就找媒人去,让她们尽快给我介绍一个婢子来! 老太太, 望着老太太的背影,周郎中叮嘱道: 您老切记,一定选个与您儿媳妇相貌差不多的婢子,否则,太老了、太丑了,妖怪相不中,我再有招法,也是奈何不得啊! 我知道了, 老太太的回答,更是让周郎中心花怒放: 我舍得钱,一定选个比我儿媳妇更年轻、更漂亮的婢子,领到家来,一准让那妖怪便着了迷,立马就窜到她的身上去了!嘿嘿, 老太太带着得意的微笑走出院子。太阳行将落山之际,老太太果然领回来一个水灵灵的女孩子,周郎中看在眼里,喜在心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强奈住满腔的色欲,立马将老太太拉向一边,咬着耳朵叮嘱道: 老太太,切记,切记,千万别把实情与你儿媳妇说了,更不能告诉这个买来的婢子,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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