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令狐冲和任盈盈两人,在梅庄神仙般过着日子。 自从华山寻觅风清扬不着,返回梅庄之后,夫妇两,就足不出门。 瑶琴玉箫,剑术武功,终日忙得不亦乐乎。 最妙的莫过于那任盈盈,婚前性格极端腼腆,婚后在闺房中,却热情得常教那令狐冲哭笑不得。 这一天夜晚,令狐冲骑在盈盈身上。一根大Rou棍耍着花样,把那热情,却又缺乏性知识的妻子,弄得全身发红,Yin水滚滚,哎哎低叫。 「冲哥,你……你……把人家……把人家搅得死去好几次了,哎!哎!」披头散发,小白齿咬着殷红的下唇。 令狐冲眼见盈盈身子发软,低声笑道:「你这样子不经久战,如何能够生足咱们的小桃谷六仙?」 盈盈四肢摊开,满脸红晕:「你多个几次爱我,自然生得足六个宝贝。七个甚至十个,「婆婆」我,都生得出来。」 令狐冲笑道:「我这就来爱你了。」端着那话儿,架起盈盈雪白的双腿,又朝那湿淋淋的肉洞戳进去。 梅庄深处,一间隐室。白纱垂帘,帘后隐约可见,摆着一具软褟。 软褟上,仰身卧着一个,发长盖耳,素面白衣的人。只看头发,分不出是男是女。 那人身上盖了条小被,好似睡得极熟。 令狐冲和盈盈的房间,春意正浓。 突然垂帘微一摇动,软榻前,无声无息立着一个,衣着朴素,身材削瘦的老妇。那身旁的烛火,晃都没晃一下。 那老妇低头看着软榻上那人,眼光透着无限情意。 就在此时,烛火「啪」的轻爆了一声,榻上那人睁开双眼。见着老妇人慈祥的眼神。 张口叫:「妈妈!您来了!」声音「娇嫩清脆」,极是欢愉。坐了起来。 这软榻上的人,一双大眼,清澄明澈。雪白秀丽的瓜子脸,清秀绝俗,容色照人。竟是个十七、八岁的短发少女。 老妇人轻声道:「怎么?你还是独眠?」 榻上那美貌少女垂下头,幽幽道:「女儿还是不敢……不敢……赤身裸体和令狐大哥……这般……那个。」 老妇人气急败坏,又只能低声道:「哎唷……枉费妈妈每晚,避了那几个昔日黑木崖的护院高手,进来教你怎么样才能和丈夫生儿育女。」 坐于榻上,牵着女儿的小手:「琳儿,你传了妈妈的冰雪聪敏、如仙美貌。那颗胆子却怎么没传得你爹半个大呢?唉!」 又唉着气道:「如此下去,妈妈和你爹怎会有外孙抱呢?」 这对母女不是别人,正是那恒山剑派小尼姑仪琳和其母哑婆婆。 三个月前的一个晚上,不戒和尚偕了哑婆婆前来拜访令狐冲夫妇。 令狐冲大喜,客气话说了三两句,拉了不戒和尚就要下去藏酒窟喝酒。 那哑婆婆细细出声道:「且慢!你女儿的事讲妥了,要喝酒不迟!」 哑婆婆愁眉苦脸道:「我那宝贝女儿就快没命了!」两行泪水,延着脸颊落下。 令狐冲和盈盈俱是一惊,同声问道:「仪琳?她怎么了?」 哑婆婆流泪道:「她日渐憔悴消瘦,仪清掌门说,她师父生前曾讲过,这孩子,人世间的情缘太深,本就非佛门中人。强来赎其父母之罪孽,终不可行!」 大哭道:「仪清说,这人世间,什么药都救不了琳儿。唯有「情」才救得了琳儿。叫我来找你!」 令狐冲脑海里,浮起了「定逸师太」那高大的身影。仿佛看见「定逸」泪流满面,站在身前。右手做请托状,左手牵着一个小尼姑。 那小尼姑睁着一双点漆般的大眼,那有如清潭似的双眼,慢慢的,如迷了大雾,犹楚楚可怜的盯着他看。 「冲郎!冲郎!人家说话,你怎的出神了?」盈盈在一旁嗔道。 令狐冲一惊,回过神来,眼前哪有甚么「定逸」、小尼姑? 就这样,三个月前,那清秀绝伦的小尼姑仪琳,回了人世间,蓄起长发。 并于五天前,和令狐冲成了婚。就如当年在悬空寺灵龟阁上,哑婆婆所言:「两女不分大小,盈盈大着几岁,就做姊姊。」 但是五天了,仪琳一直不和丈夫圆房。不管那任盈盈如何好说,哄骗,就是不肯。也不知是何因? 哑婆婆在第三天跑来看宝贝女儿,见她脸带欢乐。 这哑婆婆,性情古怪,却还要拐弯抹角,套问仪琳洞房花烛夜,有啥问题?妈妈可帮忙解决。
仪琳只要能和令狐冲厮守在一起,哪还管他什么夫妻闺房之乐事? 妈妈问起,张着大眼睛,回道:「那晚,令狐大哥和阿爹,酒喝得高兴,有些迷糊。女儿服侍令狐大哥睡下。回到小室,又诵完经,也独自睡了。」一派天真模样。 一席话只听得哑婆婆差点昏倒在地。直骂那胖和尚,杀千刀,误了女儿良宵大事。 这一夜,哑婆婆又来关心。谈了一会,哑婆婆轻声道:「有人来,妈妈先走了。」 怕被人瞧见了,女儿脸上不好看。身子一晃,失去踪影。 进来的却是盈盈。她老远就听到隐室中有人讲话,故意做声惊动。 盈盈被令狐冲插得全身舒畅,起来清洁身子,想到了仪琳,便过来看她。 盈盈知道刚刚在此室的,绝对是哑婆婆,也不问起。 见仪琳大眼清澈,呆望着室外,不知在想些什么。走了过去,坐于榻上,一手扳着她肩。 仪琳突然轻声道:「姊姊,我想和令狐大哥同床。」 盈盈闻言,呆得一呆,转头看着她。只见仪琳垂头,双手捂住脸,如雪般白的颈子,已经羞成了火红。就连那素白的手背,也是通红。 盈盈见小师妹,还如嫩芽般,不禁大是怜惜。搂入怀中,轻声道:「明晚,嗯?」 仪琳整个烧红的头脸埋于她怀中,含含糊糊道:「姊姊说了就是。」 隔天晚间,三人洗净了身子,晚餐后,盈盈避开众丫环,拉了仪琳到房间。悄声问道:「夫妻间之事,令伯母这些日子来,都交待清楚了罢?」 仪琳只觉得耳根发烫,羞道:「妈妈说了些话与我听,教我依她话办事。」 其实那任盈盈自己,新婚初夜,夫妻间之事,还是那浪子令狐冲,全盘操作的。 那一夜,她昏昏沉沉,却又记忆犹新,快乐无伦。 仪琳坐于房内圆桌前,一只小圆凳上。圆桌上摆了两杯「交杯酒」。 两根红色大龙凤喜烛,静静的燃着,房内一片光亮。 门外轻响了一声,仪琳赶紧低下头。她丈夫进了房间,反手把门扣上。 令狐冲端了那两杯「交杯酒」,笑道:「来,这是盈盈替你准备的『壮胆酒』,你一杯,我一杯,喝了好……好休息。」想及仪琳的胆小,那「睡觉」变成了「休息」两字。 仪琳双手迷迷糊糊接了过来,举着那玉杯,「壮着胆气」,仰首喝个杯底朝天。 只感到一阵葡萄甜味,少许酒味,直入喉中。不禁叫道:「啊……」 尚未闭口,樱唇已被封住,口里注入一股清凉的茶水,那满嘴辛辣酒味,刹时消失无踪。 跟着来的,是她从未想象过的感觉。 一个白日想,夜晚想,睡觉也闯入梦里的男人。 温柔又及时的拥抱、拥吻。 原来,那令狐冲知道她滴酒不沾,却见她憨憨的,一口干了那杯西域大葡萄美酒。赶忙含了一口凉茶水,对嘴灌入她口中。 仪琳樱唇被封,身躯发软,紧闭着两眼。妈妈教她的什么话,早已忘个一干二净。 只随她的令狐大哥去摆布便是了。 令狐冲横身抱起仪琳,只见她身着白色单衣,并无系衣带。 这一抱起来,上襟左右翻开,仪琳一道雪肤,尽落在她丈夫眼中。 那衣襟左右翻开,里面甚么都没穿。一道冰肌雪肤露了出来,那闪着亮光的丝绸单衣,相较之下,竟是黯然失色。 令狐冲低头见着了,两个雪白、滚圆的大半球。殷红般的奶头,还被衣服掩着。 没想到,这外表单薄高挑的女子,却长了这般大而美的Ru房。 平时被那袈裟掩住,恐怕连仪琳自身都不知道,她的Ru房有多大,多迷人。 怪不得那田伯光,一心一意要奸她。 仪琳觉得胸口一凉,眯眼见令狐冲盯着胸部瞧。 不禁全身发烧,低声道:「盈姊帮我穿的衣服。她说,闺房中要如此着衣,才有情趣。」 两颊晕红:「哥哥,你可喜欢?」 令狐冲一个踉跄,差点跌倒。裤底那只大Rou棍,已经涨得快吐血了。 回过神来,应道:「喜欢!喜欢!」 抱着仪琳上了牙床。 低头在仪琳耳畔轻薄道:「把她给脱了更喜欢!」 (二) 仪琳知道这位大哥夫君,对自己讲话,素来就喜开玩笑。
但是今晚,自己将要与他合身,共谱爱曲。却也怕极,他当真剥了自己的衣服。 就这样吧!仪琳想着,仍旧翻开衣襟,像只待宰羔羊,躺卧床上。 令狐冲脱光衣服。这可爱的小妻子,胸前那对挺立的大Ru房,被他两手一摸时,竟然激动得双|乳颤抖仪琳又害怕,又期待。令狐冲温柔的抚触、摸揉她的Ru房,她也小心翼翼的,伸手去碰触令狐冲的胸膛。 触手却摸到一条长长的疤痂。仪琳心中一酸,紧闭眼睛,抚着那疤。 想起昔日,在那福州回雁酒楼之上,令狐冲为了维护自己,竟遭青城派恶徒罗人杰,狠刺了这一剑。 随后在那衡山群玉妓院里,为令狐冲敷药、急救这个凶险恶伤。当时情况尽管险恶,幸赖菩萨保佑令狐大哥,得以不死。 又想起在衡山城郊,喂瓜说故事等等诸般往事。 心里涌起一股激|情,如地火爆发般,再也压抑不住,睁开双目。剑眉底下,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也正温柔的看着她。 仪琳大眼迷离,轻启朱唇,柔声叫道:「大哥!」。伸出双臂,搂下丈夫头颈,贴上了樱唇。 自幼即加于身心的宗教规条束缚,至此土崩瓦解。 遗传自父亲,那份天地不怕的血液及少女的热情,统通释放出来。 令狐冲恰恰也就是这付德性。古人曰:「山可移,性不可改」。接着下来,表露无遗。 这两少年夫妻,当晚就把一张床给弄垮了。 令狐冲被仪琳吻得几乎断了气,好不容易,仪琳终于把她放开了。 仪琳的大眼睛里带了泪水,却甚是高兴。 站起身来,盯着他,缓缓的脱落那件单衣。 烛光之下,令狐冲只见她,双颊霞红,樱唇朱润,短发盖耳,两排微弯上翘的长睫毛犹润着泪水。 又见到一付,玲珑曼妙,雪肤玉肌,晶莹剔透的身体。两个丰满、硕圆的Ru房。挺立于胸前。 平坦白晰的小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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