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妻·千岁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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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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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月奴狠瞪他一眼,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一脸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掌心朝上,玉手一伸,对他道:“拿来!”

焦长卿望着她白嫩的手掌,眸中划过一抹狡黠,十分豪气地将手搁在了她的手心里。

一股暖意顺着掌心直直传到南月奴的心底,她眼皮一跳,猛地抽回手,喝道:“我要的是扇子!”

闻言,焦长卿一脸讶然:“咦?原来不是想要爷我继续抱着你么?”

说着,他还故作夸张地上前朝她跨近一步。

南月奴反射性地退步,脸上一抹红晕闪现,却不知是当真羞涩了还是被气红了脸。

她嘀咕道:“少臭美!那可是我的扇子!”

说话的同时,她已倾身过去,猛地从他手中将扇子夺回。

焦长卿只觉手上突然一空,却也不以为意,只是那抹看着她的目光怎么看怎么充满戏谑。

南月奴转了转眼珠子,她可不是什么善主。唇角一勾,便有一计浮出。

便见她手执着合起来的扇子,用扇骨顶端猛地挑起焦长卿的下巴,唇边泛起一抹邪笑:“美人,卖一夜多少钱?”

她一脸得意地瞧着焦长卿面色微变。

可是不过片刻,便觉腰上一股力道袭来,南月奴猛地靠近他的胸膛,两人以着极度暧mei的姿势相拥。

在她错愕的神情中,他在她耳畔低声回道:“种个孩子如何?”

围观宾客震惊了!

南月奴也震惊了!

便连跟随在焦长卿身后的小卓子也震惊地长大嘴巴。

天呐!他们听到了什么?!九千岁是在调戏南家嫡子吗?!

不论这是不是在开玩笑,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雾北京城内都在流传着一个消息:

雾北最至高无上的九千岁竟然看上了南家还未成年的嫡少爷!

☆、14。 变态·九 爷

南月奴一把将他推开,脸上扬起两抹可疑的红晕。当然,不是羞红的,而是被气的!

“变态!”南月奴玉手一指,毫不客气地落在他身上,“连个男人都不放过,你上辈子是缺爱缺到性别不计、人兽不分了是么?!”

可被骂的某人却是气定神闲地凝望着她,慢悠悠地问道:“你是在向我强调,你是个性别不分的……兽?”

“你……”南月奴迳自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便就在这时,那位还在对着南雪玉献殷勤的陈霆注意到了这边,看清焦长卿的相貌时更是眼前一亮,连忙上前行礼:“九……”

“九爷我今日不过路过贵府,见着这府上正在办喜事,便就过来凑凑热闹,陈公子不必客气。”他不过三言两语便就挡住了陈霆即将说出口的话,也让他欲行的大礼卡在一半。

陈霆直起身子,心下已经了然。

焦长卿身份特殊,除了内宫中的人,鲜少有人知道他的真面目。而他也是因身为太子伴读,所以见过几次。

他刻意强调称自己为九爷,那分明就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身份了。

如此,陈霆便就顺了他的意,道:“九爷能光临寒舍,乃是陈霆的福分。九爷,请上座。”

说着,毕恭毕敬地领着焦长卿朝那主席最尊贵的位子而去。

南月奴看得目瞪口呆。

这陈霆是疯了吧?!那座位按辈分不应该是给他老爹陈太傅的么?居然就这么让这个号称九爷的变态了?!

这时,那焦长卿还在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道:“来得匆忙未准备什么贺礼,小卓子,将我马车上那套上好的白玉酒器拿上来送给陈公子。”

说着,便已在陈霆的引领下翩然落座。当然,他还算有分寸地将那最好的位子留了下来,迳自坐到了旁边。

小卓子闻言,立刻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将焦长卿方才还用来饮酒的白玉杯一起放到了盒中,心里万分感慨。

不愧是他家主子,这东西都能当礼物送出!

结果,那陈霆接过酒器盒子的时候,还好似受了莫大感动一般连连道谢:“九爷您放心,陈霆一定好好珍藏这套白玉器具!”

焦长卿眉眼含笑地点点头,目光却一直落在南月奴的身上。

陈霆何等精明,只一眼便就知道,面前这尊大佛定然是看中了自己未来的小舅子。

宫中宦官私养男宠的例子本就不少,更何况是焦长卿这样的身份?!

他眉眼一转,便就试探地问道:“九爷,要不要让南公子过来给您斟酒?”

焦长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那南月奴本在和身旁小厮打扮的素素说话,便觉一道探寻的目光好似在打量着自己,她便侧目望去,视线在半空中与他相撞,她狠狠瞪了他一眼,便就转开了视线。

焦长卿唇角勾笑,意味不明地笑道:“好啊!”

☆、15。 斟。酒·报复

与此同时,南月奴只觉自己浑身一个冷颤,抖得她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而后,便就见一个家丁走上前说道:“南公子,我家少爷有请!”

呦嗬!知道来拉拢她了?!

南月奴不做他想,迳自走到了陈霆身旁,二话不说,立刻在他身旁落座,顺道拍拍他的肩膀道:“陈公子不必客气,咱们就快成为自家人了是不?!”

那陈霆张了张嘴,表情略有尴尬,却是对她说道:“绍谦,快来见过九爷!”

南月奴执筷的手一窒,斜眉扫了一眼那位气定神闲,正装模作样中的焦长卿,扬声道:“凭什么?”

陈霆当即垮下脸来,心想着,这南绍谦怎么这么不识趣?!九爷何等尊贵的人,被他看中那可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南月奴的话成功吸引了焦长卿,凤眉微扬,他邪邪笑道:“看来南公子似乎不大乐意见到我呢!”

“不会不会!怎么可能呢?!九爷您多虑了!”陈霆连忙摇头,一把扯过南月奴,低声在她耳边说道,“绍谦,你若是不想你们家棺材铺明天就关门,最好别得罪九爷!”

这番警告已经再直白不过了!

南月奴眼前一亮,感情这位九爷还当真是位大人物?!

只是那张脸……她大脑转了转,顷刻间便回忆了起来。

他就是当初在义庄棺材里的那个男子!

这张脸太过妖娆,说之倾国倾城都不为过!所以,就算南月奴想要忘记他都忘不掉!

她眉眼一弯,狗腿似的笑道:“见过九爷。”

焦长卿好似无意地执起酒杯,扬唇笑道:“这位就是南家二公子,南绍谦?”

南月奴嘴角抽了抽,别人将她当作南绍谦就罢了,这个九爷第一次见面就对她又摸又亲的,她还不信他这么快就忘记自己了?!

还不等她开口,便又听焦长卿说道:“南公子倒是与我一位红颜知己相貌极为相似,若不是有陈公子担保,我倒真要将你认作是她了呢!”

闻言,南月奴在心里直呕血:去你大爷的!鬼才是你红颜知己呢!

见他一直握着空酒杯,陈霆立刻会意,连忙用胳膊撞了撞南月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还不快给九爷斟酒!”

擦!还当她是斟酒小妹了啊!

南月奴咬牙,清亮的眸子却是带了一抹邪笑,连忙应道:“好啊!”

于是,她装模作样地执起酒瓶,高高举起,莹润的酒液便顺势落入酒杯中,有几滴酒液溅出,落在他的手背上,焦长卿微微皱眉,想要将它擦掉。

谁知,就在这时候,南月奴突然“手一抖”,那酒液直直顺着焦长卿的手背淋到他雪白色的衣衫上。

再看那张妖孽一般的容颜,已然黑到极致、冷到极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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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沐浴 ·更衣

“九九九……九爷!”那跟随在焦长卿身侧的小跟班,尖声细语的好似个娘们儿,眼见着自家主子被人这般“玷污”,一张小脸顿时吓得血色全无。

而陈霆更似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连忙将南绍谦拉到身后,脸上堆满殷切的笑容道:“九爷,绍谦笨手笨脚的,做不来这种粗活,还请您莫怪。”

南月奴心想,这陈霆虽然有些狗腿,但人到底是不错的,还知道为她辩解。只是……谁笨手笨脚了?!

焦长卿挑眉望了眼南月奴,低声笑道:“我看南公子是故意的吧?!”

说对了!她还真是故意的!

南月奴挑衅似的瞪了他一眼。

小卓子此刻哪里还顾得了这些啊,他翘着兰花指指着南月奴直直颤抖:“你你你……你胆敢对我们家九爷大不敬,便就等着瞧吧!哼!”

听见这句话,南月奴哆嗦了一把,直直觉得自己鸡皮疙瘩掉一地,这个男人怎么说话比她还娘?!果然是世风日下啊,男人都娘到这种地步了,啧啧……

眼见着衣袖上的酒渍是去不掉了,焦长卿嫌弃似的说道:“小卓子,去将我马车上备用的衣裳拿过来。”

而后,眉眼一挑,落在南月奴的身上:“南公子将我弄得一身脏,是否应该要弥补一番?”

“怎么弥补?”南月奴瞪大眼睛,“不过就是洒了点酒而已,等干了不就好了,难道还想让本姑……公子给你赔钱?”

“那倒不必。”他狡黠一笑,却是道,“不如就让南公子来为我沐浴更衣以作道歉,如何?”

“什么?!”南月奴一口唾沫差点没被自己给呛死。

他分明就知道她是个女人,却还说出这种话?!

正想要拒绝,便就听陈霆好似松了一口气一般连连道谢:“多谢九爷大恩大德,我这就命人去准备干净的厢房、热水。”

说罢,也不顾南月奴反不反对,连忙唤道:“来人!快将九爷与南公子领去后院厢房!”

“……”南月奴无语凝咽,再抬眸一看,某人正好以整瑕地望着她。

啧……这个变态,一定是故意的!

望着那张倾国倾城的妖孽一般的容颜,南月奴眉眼一转,心中又生一计!

沐浴更衣是吧?!喜欢当众玩男人是吧?!她今儿个就全满足了他!

想到这里,南月奴唇边泛笑,连忙将素素换来,伏在她耳边嘀咕了好一阵,便就看见素素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为难地望着自家小姐:“小姐,你真得要……”

“嘘!”她一把堵住素素的嘴,转头四处张望,见焦长卿并未注意到这边,便就赶紧小声道,“按我说的去做,快点!”

☆、17。 抓鸡·硬了鸡

趁着厨房烧水的功夫,南月奴已经从陈府的后花园里摘下了大把的鲜花。

当她喜滋滋的捧着一大捧牡丹花走近焦长卿所在的那间厢房时,猛地一脚踹开门,豪气万千道:“九爷,我回来了!”

如此气势,大有“我胡汉三又回来了”的气势!

但是,她话音一落,便就猛地怔愣在当场。

眼前赫然正在上演一副裸男春宫图!

啧啧……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个妖孽得好似女人一般的男子,这么精瘦的皮肉之下竟然还会有肌肉!那胸前一排排的是……肌肉?!

此时,重度洁癖的焦长卿已经褪去了上衣,全身上下只着一件雪白的亵裤。那柔滑黑亮的长发披散在身上,大有一种柔情蚀骨的媚劲儿。

南月奴的视线顺着他的排骨移到他的腹肌,再直直往下滑,双眼闪烁着异样的精光,便只是想象就能想到那被亵裤遮掩的地方该是如何威武雄壮!

“咕噜!”她毫无节操地咽了口口水,双眼继续“强/奸”着他的肉tǐ。

焦长卿的眸中划过一抹戏谑,故意朝她走近,执起她的手指放在自己亵裤的裤tou上,那声音,如是在蛊惑她一般低声说道:“想不想摸摸看这下面是什么?嗯?”

南月奴的大脑早已随着她的节操掉了一地,听到这句话几乎是下意识地点点头。尤其是当她的指腹碰触到他腹部的肌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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