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妻·千岁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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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 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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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被他逼到了门边,他离她不过咫尺距离,却大有靠得更近的趋势。

南月奴抬手抵在他的胸口,努力让自己的情绪显得正常些:“殿下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然而,却见北堂琛伸手,指腹在那红肿的唇瓣上微微摩挲,眸中却是划过一抹狠戾:“我这宫里养了一只偷腥的小猫,本皇子是来捉猫的。”

这话所暗藏的含义再明显不过,可南月奴却佯装不懂,道:“那殿下可曾捉到了?”

“捉到了,不过本皇子觉得,给她直接的惩罚,倒不如好好调教调教,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真正的主子!”说着,他的双手已经搭在她耳边的门上,死死将她框在自己的怀里。

南月奴心中大骇,她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这是想要做什么。

几乎是下意识的,在他垂眸压下来的时候,她猛地往下一蹲,让某皇子扑了个空。

北堂琛从未像今日这般窘迫过,那压在门上的手指微微收紧,却是一把将她的衣领拎起来,猛地将她扔到床上。

还不等南月奴反应过来便倾身压下,将她挣扎的双手死死擒住,按压在她头顶上方,犹如狂风暴雨般的吻顷刻落下,却因她的挣扎而落在她的耳鬓边。

北堂琛,堂堂雾北三皇子,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可偏偏今天听说这女人竟背着他去了卿苑。既然当初选择了跟他,就不该同焦长卿再有牵扯!

一个女人进了一个男人的房间,一呆就是几个时辰,他不是圣人,也非第一次做这种事,因而比任何人都要明白,她这是去做了什么?!

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极为恼怒,身边人偷腥,这是将他的尊严狠狠踩在脚下蹂躏!他要让南月奴知道,背叛他的人将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混蛋!你快放开我!”南月奴挣扎着,腿下意识地弯起,朝着他的某处狠狠撞去。

然而北堂琛却好似早已知晓她的举动一般,死死将她的双腿压住,任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陌生的气息环绕着南月奴,却是不同于焦长卿的味道。当焦长卿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她虽反抗,却并不排斥他的接近,可是北堂琛……她只觉一阵厌恶得让她几欲想吐!

北堂琛唇边扬起一丝冷笑,却是道:“怎么?他焦长卿能碰得的身体,本皇子就碰不得了?”

这完全是自己好胜的心理,焦长卿虽然是个宦官,却犹如天之骄子,在宫中帝位比他这个三皇子还要尊贵!如今却连一个小小的太监也要如此践踏他北堂琛的尊严吗?!

一想到这里,北堂琛手上的力道便越来越紧,他松开一只手,不顾南月奴的挣扎,猛地一把扯去她的衣衫,那胸口完全被白布缠绕,将她身体美好的一面全部藏起来了。

而南月奴更是倒抽一口冷气,她这才意识到,这位三皇子根本就不是想要吓唬吓唬她,他是真得动怒了!

只是,北堂琛的目光却是完全被她锁骨下方那一串串樱红的吻痕所吸引。他眸中冷意渐泛,好似染了一抹猩红,那突然涌在小腹间的强烈占有欲更盛。

他一头压下,就在即将要吻到她的唇上时,只见南月奴突然停止了挣扎,她一声冷笑,却是道:“殿下偷腥贵妃娘娘还不够,如今连个奴才也不放过吗?这样自贬身份的作风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却不知会如何惩罚殿下呢!”

她故作轻松,面色一片冷然。这让北堂靖小腹间汹涌的情潮渐渐褪去,他抿唇死死望着她。

二人就像是这般僵持住一般,她的眸子里毫无惧意,却是噙满嘲讽,一抹对他极度不屑的嘲讽!

良久,他一把将南月奴丢开,冷声低笑:“一个太监碰过的东西,简直脏了本皇子的手!”

说罢,便就不顾南月奴的反应,直直夺门而出。

南月奴仰躺在床上,双手死死拽进自己的衣襟,面色早已不复方才的镇定。好似是最后一抹坚强被击垮,面色苍白得让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栗,只觉一抹委屈止不住泪水往外流。

她这么选择留在一头狼身边当真对吗?没有了焦长卿的保护……她当真能够安然活下去么?!

……

☆、120。 杀鸡·儆猴【第一更40000+】

雾北皇宫,一到入夜便就一片死寂,可今夜因着有宫宴,天色堪堪暗下来,御花园中便就彩带群起,宫灯闪烁。后宫佳丽三千,五品以上妃嫔都参与其中,各宫皇子公主们也无不争相斗艳,为的就是能在皇帝面前一展所长!

北堂琛到底是个演技派啊,先前还对南月奴百般凌辱,这会儿却又蒙上了那层虚情假意,逢人便就一阵寒暄,人气比之六皇子等人倒也不弱。

南月奴虽是跟着三皇子来的,却远远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她手上捧着一个长长的木匣子,据说是今晚三皇子要献给皇上的礼物!

“三哥!”御花园内,本在兴致勃勃放着花灯的九公主瞧见北堂琛走过来,便立刻犹如一只彩蝶扑了上去眭。

南月奴恶寒,也不知该说这九公主是天真无邪呢还是当真也被北堂琛那坑人的假面具给欺骗了?!

“咦?小月子!”与北堂琛寒暄完,九公主北堂蝶这才歪着脑袋看向走在北堂琛身后的南月奴。

听到这糯糯的声音叫到自己的名字,南月奴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这会儿就算躲也来不及了,便就上前,微微弯腰行了一礼:“九公主。毡”

“小月子,我听说你被卿哥哥给赶出来了,没想到是真得欸!”

“……”公主殿下,您要不要幸灾乐祸地这么明显呀?!而且不是被赶,是她自己要走的好不好?!

“公主殿下真会开玩笑,小月子不过是个奴才,被调来调去也再正常不过了。”她嘿笑,对北堂蝶的习性到底还是有几分了解的。

然而,她话音方落便就听北堂琛一声低笑:“还算是有点自知之明!”

“……”三皇子您不说话没人当您是哑巴啊!!

没有听出北堂琛话外之意的北堂蝶微微皱眉,却是纠结道:“既然这样,先前我要调你来我宫中伺候,你怎的就不愿意了?”

南月奴哑然,擦了擦额头冷汗,朝着她露齿一笑,却是道:“那是因为……男女授受不亲!”

“……”南月奴话音刚落,周遭听到这话的人纷纷朝她投来诧异的目光。

敢同九公主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这小太监八成是活腻了吧?!然而北堂蝶闻言却是面颊一红,猛地拍了下她的肩膀,大义凛然道:“小月子,你放心!就算你没了那个,本公主也一定会将你当成男人来看待的,所以,不要自卑!”

“……”她哪里自卑了?!公主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啊?!

此时,北堂琛已经走到一旁去给各宫娘娘们行礼,北堂蝶无聊,便就拽着南月奴一道去放花灯。

见她手上抱着个木匣子,不免有些好奇:“这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三皇子让我拿着的。”南月奴耸耸肩,见北堂蝶大有要扑上来一探究竟的意思,便连忙补了一句,“好像说是他拿来给皇上鉴赏的一幅画。”

一听说是画,北堂蝶立刻失去了兴趣,顺便嘀咕道:“真不明白,父皇和几位哥哥们这么喜欢吟诗作画?这有什么好玩的?!”

为了争权夺利?为了在皇帝面前显得才华横溢?

这个问题却是让南月奴苦笑连连,后宫嫔妃们喜爱打扮,明着是为了好看,其实不过也只是为了夺取圣上恩宠的手段而已!几位皇子这么拼命地研习兵法博览群书,琴棋书画无所不能,不也是为了那把万万人之上的龙椅么?!

这般想来,宫里的人除了像个傀儡一样做自己不爱的事情,还能做什么?!

“小月子?你在发什么呆呢!”北堂蝶粉嫩嫩的小手在她眼前轻晃,指了指自己刚放进湖里的花灯,道:“看,好看么?上次花灯节我同七哥出宫去玩儿,有人说,在花灯上写上心愿就能心想事成喔!”

“今日又不是元宵节。”南月奴低笑。

“不是元宵节又怎么样?”九公主撅起嘴来,偷偷靠近她几分,却是道,“偷偷告诉你,像今天这种宫宴可无聊了,我若是不放几盏花灯添添生气,这皇宫里就更死气沉沉了!”

听到这番话,南月奴微微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来,总觉得九公主话中有话,却是怎么也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她的目光望向湖面上那盏孤零零的花灯,随风飘摇,在湖面忽闪忽明,好似随时要覆盖下去一般,心里亦是一阵惆怅。

她如今的状态不是正如这盏花灯么?漫漫漆黑的水面,独舟前行,一个不小心便就载入湖底,永不超生!

“咦?卿哥哥来了。”

正在她想得出神时,北堂蝶突然指着人声鼎沸的御花园一角说道。

南月奴下意识地朝那边望去,眼角只来得及抓住那一抹如火般红艳的衣衫,便就觉身子一歪,整个人直直跌入湖里。

“快来人呐!有人落水了!”耳边传来北堂蝶的惊呼声,而后湖水如同浪潮一般灌入口鼻之中。

南月奴在水里四仰八叉,狗爬式地想要游上去,却怎么也提不上力气。

——“小月子,你觉得这湖可美?”

——“这湖底沉尸数十,常年以血滋润,如何能不美?”

——“日后莫要再来这湖边洗衣,若是一不小心掉了下去……怕是这湖却要更加美丽了!”

当初北堂琛威胁她的话历历在目,让她整颗心好似都悬到了嗓子眼,就好似湖底真有千千万万只厉鬼在将她往水底拉扯一般。

她惊恐地睁大眼睛,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僵硬了一般,想要划动,却怎么也动不了。

便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噗咚”一声,模糊的视界里赫然出现一抹月白色的身影,那人急切地朝着她游来,惊恐的眸子里赫然划过一抹光芒,他抓住南月奴的手,努力朝着水面游去。

南月奴只觉得自己嘴巴里不停灌着水,几乎要将她的呼吸道给堵住一般,这么一挣扎,那前来救他的人也颇为费力。

她挣扎了片刻,便就再也没有力气去闹腾了,整个脑袋昏胀的厉害,身体越来越重……

“月月!月月!”耳边一阵嘈杂,似乎有人在叫她,声音温柔、急切,隐隐带着一抹怒意。

南月奴只觉得眼皮很沉,想要睁眼却是怎么也睁不开,只隐隐约约听到旁边有人在说话,声音极为耳熟。

“好好的为什么会掉进水里?”焦长卿面色冷凝,目光死死地望着站在一旁的九公主。

北堂蝶从未见过他这般冷冽的眼神,好似只要南月奴有个三长两短,便就要拿她来抵命一般!

可是,她是堂堂九公主啊,她的命怎会连一个小小的太监都不如?!

见她抿唇不说话,焦长卿的目光更是冷冽。

旁边站着一众皇子嫔妃们,却无人敢上前为九公主搭话。

六皇子北堂靖眉头微微皱起,上前说道:“长卿,这事定然与小蝶无关,你……”

“你怎会知道与她无关?”焦长卿眸中划过一丝冷意,全然不打算卖给他这个面子。

北堂蝶知晓,自己今日若是不给个说法,怕是即便皇帝在这里也保护不了她。这一刻,本是她钦佩、恋慕的卿哥哥变得无比陌生。

双手狠狠握紧,她咬着唇瓣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她明明好好的站在我旁边,不知怎么的就掉下去了!”

“既然如此,那为何掉下去的不是你?”他再一次开口,却是咄咄逼人。

“焦长卿,你太过分了!”北堂蝶气得面色苍白,禁不住眼泪夺眶而出,干脆也不理他说什么了,迳自跑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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