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妻·千岁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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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材妻·千岁娶我- 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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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事。”焦长卿这一次倒是大发善心,竟然直接告诉了她想要知道的结果。

只是,南月奴不免有些狐疑:“你怎么知道?”

“别忘了,他可是十皇子,堂堂十皇子为救一个小太监出了事,这宫里不早传得沸沸扬扬了?只怕真要到那时候,你也不能舒舒服服躺在我这床上了!”

他说得一脸轻松,却见南月奴狠狠瞪了他一样,皮笑肉不笑地反驳道:“你也是太监啊,就这么直接伤了人家九公主的心,还能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倒是稀奇呀!”

“想要知道为什么?”他扬眉,眸中划过一抹狡黠。

南月奴浑身一颤,几乎是立刻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便赶紧爬过他的身体,想要冲下床去。

然而有人动作比她更快!

焦长卿一把扣住她的腰肢,狠狠将她揽入自己怀里,似笑非笑道:“怎么?敢挑衅我,却不敢直接与我对战么?”

某只翻翻白眼,这种事情上女生本来就很吃亏的好么?!

见她一脸郁结的模样,焦长卿低笑着轻抚她的额头,确定已经退烧之后,方道:“你先好好休息下吧,我要出去一趟。”

说罢,便就将她放倒在身侧,细心地替她掖好被子,而自己则旋身下了床。

南月奴微微蹙眉:“你去哪儿?”

“怎么?这么快就要与未来夫君难舍难分了么?”他勾唇调笑。

惹得南月奴面色一阵绯红,一把掀过被子捂住脑袋,直接以沉默来抗拒他的调戏。

望着她这般娇羞模样,焦长卿却是唇边笑意渐渐敛起,隔着被子亲吻了下她的额头,在她耳畔低吟:“等我回来。”

而后,便是头也不回地离了去。

他几乎可以肯定,昨晚的事绝不是一个意外!即便是为了南月奴,他也一定要查个清楚不可!

但是,让焦长卿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离开卿苑没多久之后,一道圣旨发下,直接将南月奴捉了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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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 谋杀·皇子【第0一更4000+】

御书房内,皇帝北堂钧天面色沉稳地坐在桌案后面,望着跪倒在地上的南月奴,面色一片铁青。几位皇子齐齐站在一旁,就连皇后与李贵妃也在。

整个屋子出奇地肃静,便是瞧着这一幕,南月奴也知定然是出了什么大事。

那李贵妃一瞧见南月奴就拼了命似的要冲上去,一边哭着一边叫嚷着:“南绍谦!轩儿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对他狠下杀手?!你……你以为有着焦长卿护着你,便能在这宫里为所欲为,便连杀人的事情也敢做吗?!”

一旁的几个小宫女连忙拉住她,不让她过激的情绪而影响到皇帝的裁决。

而那跪在地上的南月奴也有了几分了然,李贵妃如此激动,她口中的轩儿定是二皇子北堂轩无疑眭。

北堂轩死了?!

不对,重点是,她杀了北堂轩?!

“来人!扶贵妃娘娘回宫歇息!”北堂钧天沉声道,既没有斥责李贵妃,也没有反驳她的话,俨然也是怀疑她的问罪赠。

却听李贵妃挣脱那几个宫女的钳制,哭得几欲昏厥,她猛地跪倒在皇帝面前,说道:“皇上,臣妾不走,臣妾要留在这里亲眼看到南绍谦被处死,好祭奠轩儿在天之灵!”

南月奴垂眸,也不等那皇帝问话,便迳自说道:“娘娘口口声声说是我杀了二皇子,却是有何证据?”

这一出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六皇子北堂靖紧皱着眉头,虽不信南月奴当真有能力杀害二皇子,可如今呈现在皇帝手上的证据却是对她极为不利。

反倒是那最有可能被牵连上的三皇子北堂琛显得神色淡然,好似他根本就不认识面前这个交“小月子”的太监,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此镇定,就显得更加诡异了。

李贵妃听到南月奴的话,怒极反笑,眸子里划过冰冷的光芒:“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是吗?来人呐!将这个谋杀皇子的***才拖出去砍了!”

“放肆!”还不等那守在门外的侍卫进来,皇帝北堂钧天已是拍案厉喝,对着李贵妃说道:“朕还在这,贵妃这是要做什么?”

李贵妃吓得浑身一缩,却是满脸泪痕地哭诉道:“皇上,臣妾知罪,可是……可是死的人是轩儿啊……”身为二皇子北堂轩的生母,她又怎能不悲不痛、不急不气呢?!

见她这样,皇帝的心也不免一痛。他扶额,声音放缓了一些,说道:“贵妃伤心过度,怕是不适合留在这里,你且先回去歇息,等有了结果朕自然会派人通知你。”

说罢,也不管李贵妃说什么,便直接命人将她带了出去。

南月奴心里明白,皇帝这么做并非是护着她,而是给了焦长卿一个面子。

毕竟昨夜那么一闹,她和焦长卿的关系在整个宫里都传开了。她虽然不知道皇帝为什么要这么忌惮着焦长卿,却也因为这点,他才没有直接处死他,而是带来问话。

整个大殿再一次恢复死寂,谁也不敢开口说话。死的人毕竟是二皇子,若是被牵连上,这罪名可不小。

北堂钧天沉默了许久,方才问道:“南绍谦,昨天申时到酉时,你在哪里?做什么?”

南月奴眉心一跳,她那时候去了卿苑,与焦长卿在一起。这点北堂琛也清楚,却未曾禀告给皇上。如果她照实说了,岂不是会将焦长卿一起拖下水来?

她想了想,却是回道:“绍谦那时候在三皇子宫中一直未曾出去,三皇子殿下可以作证。”她到底是狡黠的,北堂琛昨天在她房里等了那么久,自然无人敢将他给供出来。

如此,若是要牵连,那也只会牵连到北堂琛。

显然北堂琛也未曾料到她会这么说,他微微皱起眉头,却是道:“南绍谦,皇上面前你可休要胡言乱语,昨天下午你分明是出去了。”

南月奴闻言眉头轻挑,却是将头垂得更低,说道:“殿下若真要这么说,那奴才就权当自己是出去了吧。”

这话听在旁人耳中,分明就是三皇子施压,导致南月奴不敢说实话。

皇帝见状,眸色微微暗了暗,却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深究,而是命人将一个木匣子取了过来。

那木匣子呈暗红色,约莫一米长,摆在南月奴面前的时候,她甚至觉得有点眼熟。

便就听皇帝又问道:“你可认识这木匣子?”

“唔……与昨天三皇子交给绍谦带去宫宴上的木匣子挺像。”她仔仔细细打量了那木匣子一番,有些迟疑地说道。

“那你可知这木匣子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一卷画。”她如实回答。

北堂钧天眉头微微皱起,却是问道:“你可曾打开看过?”

“没有,三皇子说这是要献给皇上欣赏的,所以绍谦没敢打开来瞧。”

问话问到这里,几乎所有矛头都指向三皇子北堂琛。他几乎也能意识到,南月奴这是故意将话题一再扯到他身上。

若是他不想办法救她,只怕这家伙很快就要拖着自己一起被砍头了!

“南绍谦,你确定你所说的话都如实吗?”北堂琛扬眸,似乎对于南月奴想要诬陷他的事丝毫不在意。

便见南月奴垂眸,面色坚定道:“句句属实!”

“当着皇上的面,你若是敢说谎,便是欺君之罪,欺君之罪大如天,你可要想好了。”他沉声说道,看起来像是在给她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

然而南月奴却是毫不犹豫道:“绍谦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欺瞒!”

“好一个绝不敢欺瞒!”北堂琛突然朗声笑起来,看向南月奴的目光十分凛冽。

南月奴心头一颤,几乎下意识地猜到他下一步要说什么,便就在这时,只听他猛地跪倒在皇帝面前,说道:“父皇,南绍谦胆大包天,女扮男装混入宫中,便就不知道她意欲为何?如此一个满口谎话之人的言辞着实不可信!”

果然,他抓着她身份的秘密,不过就是想要用以威胁她,此刻却是拿来脱罪。

南月奴在心中嗤笑,却是反驳他:“既然如此,那隐瞒我身份的三殿下是不是也同样犯了欺君之罪?”

北堂琛面色一暗:“我也是最近才得知你身份一事,正想着要禀告给父皇……”

“好了!”皇帝北堂钧天突然打断他们,冷峻的容颜上不显露丝毫情绪,却是道,“来人,将南绍谦打入天牢,三皇子即日起软禁寝宫不得随意走动!”

说罢,他又看向六皇子北堂靖,说道:“靖儿,这件案子由你来查办!”

“是。”北堂靖应声。

只是北堂琛的面色却不是很好,他目光冷冷看向南月奴,能猜测到她为何要嫁祸到自己身上来,却不明白皇帝为什么也听信了她的言辞。

可他又怎会知道,正是因为皇帝站的位置高,也将他的疑心比其他人要放大百倍。

死的人是二皇子,这件事又牵扯出三皇子来,他第一个想到的必定是争权夺利。

这怕也是皇室最大的悲哀吧!

兜兜转转,她还是重回了天牢,好似是命运弄人,她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劫吗?!

十皇子北堂渊来看她的时候,她正静静坐在稻草铺上,眉头紧皱,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北堂渊脸色十分不好,几乎是不理解南月奴的举动:“你为什么不说出来你是同焦长卿在一起?为什么不告诉皇上,那木匣子在你落水之后就已经掉落,凶手完全有机会在那时候替换了里面的东西?为什么不为自己辩解?哪怕是牵扯到我身上来也好啊!”

这一连串的疑问说出口,南月奴却也只是淡淡瞧了他一眼,她说:“皇上需要的不是解释,而是一个足以替二皇子偿命的人。”显然,只是她来顶罪份量是不够的。

北堂渊狐疑地拧起眉头,便就见她扯起一抹笑靥,道:“身体好些了?那天……谢谢你救了我。”

她突然这么客气,反而让北堂渊不自在起来。他轻咳,脸颊微微泛红,却是道:“我可是承诺过要娶你为妃的人,再怎么着也不能眼睁睁瞧着你溺水呀!”

南月奴不置可否,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问道:“九爷……可曾有什么行动?”

“你还在指望着那个太监做什么?”北堂渊不满地撅起嘴来,却是道,“自你被打入大牢之后,他连去我父皇面前露个脸的意思都没有,也不知道在忙和些什么,对你的事不闻不问。”

说到这里,他却也有了一丝抱怨:“我看他八成就是一时心血来潮,昨天还当着所有人的面对你百般宠爱,这才不过短短一天就将你给忘了。”顿了顿,他不忘为自己加一句,“我看你还是别指望着他来救你了,你且在这里委屈个几日,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渊。”南月奴扬眸,目光直直望着他,却是道,“你什么也不要做。”

他微讶:“那你……”

“只管静观其变就好。”南月奴沉声说道。

她有预感,这件事怕不止是简单的皇子谋杀案,这背后怕是有更大的牵扯!显然皇帝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并未急着给她定罪。

他们都在等,等那幕后黑手自己露出马脚……

六皇子府上。

焦长卿一遍又一遍轻轻拂过飘在水面的茶叶,整个人坐在那边犹自显得十分静懿,面色不急不怒,好似完全没有情绪一般。

见他这么镇定,饶是北堂靖也不免有些钦佩:“你是对那小太监玩腻了?还是已经想好后招了?”

焦长卿却是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几不可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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