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出来混总要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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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出来混总要还的- 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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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其实是想解释,因为是西弗砸了那瓶记忆,并且反应特别得有趣,他才会恼羞成怒地故意去吻他,只是没想到,一吻就停不下来了。

    之所以突然改口说是利息,这完全是源自于某人的邪恶念头,因为他还想要再吻几次,哪怕只是吻,也是好的。

    但是听在西弗勒斯的耳朵里,就完全不是这个意思了。

    因为……他的缘故?

    什么缘故?什么缘故让他会想要上他!

    对啊,是11年前那件事的缘故吗?

    是他在11年前做出了这种事情,现在就算被上,也只不过是还债罢了。

    毕竟,安格里斯要比那个时候的他温柔多了,不是吗?

    这……只是利息……

    只是利息,只是一个开始吗?他想要彻底地玩弄他吗?

    也对,他之前怎么会天真到以为,法尔斯先生真的不在意?怎么会相信他的那些动听的话,都是真的!?

    一切的一切,只是一个个圈在一起的套吧?

    为了只是一个两人独处的空间,然后想尽办法靠近,甚至不择手段试图使他失去抵抗能力。

    他何必呢?西弗勒斯几乎想要放声大笑,表情却显得越发空洞起来。

    是啊,他何必呢,只要他开口说,他想要用这种方法来报复,那么……即使像是撕裂灵魂一样的痛苦,他大概……也不会拒绝吧。

    一想到这里,他全身都冷到没有温度,却再也没有挣扎一分,而是僵硬地躺在了那里,双眼空洞地像是一个死人。

    他想,大概没人喜欢碰一个这个样子的,像是尸体一样的人吧,毕竟又不是真的喜欢到什么都好。

    他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要这么糟糕,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罢了,他默默地闭上眼睛,害怕自己在最后会流露出他以为自己几乎没有的那种脆弱,怕自己的眼神中,会可耻地,屈辱地出现求饶的情绪。

    他仅剩的尊严不允许自己如此不堪。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他的这个举动,却斩断了安格里斯最后了解到他绝望情绪的途径。

    对于此时的安格里斯来说,西弗勒斯突如其来的平静,与其说是认命,倒更像是一种默认。

    毕竟,他根本就没有其他妥协的理由,除非他自己也愿意,不是吗?

    虽然嘴里说着“恐怕不行”,但是实际上,他到底没有继续下去。

    他靠在西弗勒斯的肩膀上,其实是比较不安的,

    他想,他大概是会被狠狠推开的,他的确做得有些过分,算得上是强迫了,当然,对方也没明显拒绝嘛。

    只是,现在西弗勒斯已经很生气的让他下去了,而且似乎还受了点伤,虽然应该不重,但毕竟是受伤了,他又怎么能够再继续下去呢?

    然而蓄势勃发的激情实在是太难熬了一点,他又有点不甘心,所以并没有自己让开。

    他在想,如果对方推开他的话,那也就……算了吧。

    但是,让安格里斯意外的是,西弗勒斯竟然没有推开他,反而停止了之前的挣扎和愤怒地颤抖,流露出了一种“任君施展”的姿态!

    这……是什么意思?

    安格里斯紧张地靠在那里,眼里闪闪地全是期待。

    他……他是不是可以以为,对方其实也是有点喜欢他的,并且愿意……让他碰呢?

    他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起来,变得甚至比刚才还要激动。

    这个其实错误的认知,却更加挑拨起了他全身的温度,让他觉得自己的脸都有点发烫了。

    对于他来说,似乎西弗勒斯的让步比真的要了他,还要让他在意,还要重要。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情绪,他对这个男人的感情,不仅没有怨恨,反而是一种期待。

    也许还不能算是爱情,但是,他却期待着能够更加地贴近,期待着,能够和他在一起的。

    他扇了扇睫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会有一些害羞的感觉,他想,如果这次能够吃掉对方,那他绝对要负责到底,不,应该是要以负责到底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彻底进入对方的人生。

    他一定会对他很好很好的。

    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几乎是处于被判刑的前夕,他再次动了动手,慢慢地解开了所有还未解开的扣子,轻轻地褪去了对方所有的衣着。

    动作看似轻佻,实际上,他屏住呼吸,咬着嘴唇,根本就不看抬起头去看对方一眼,事实上,他根本就是在等待西弗勒斯的下一个反应。

    接受,还是拒绝。

    然而直到再也见没有任何衣着的遮掩,搁在两人之间,他也没等到西弗勒斯拒绝他。

    他甚至觉得西弗好像非常紧张的样子,全身紧绷着,一动都不敢动。

    哦,是会紧张的,毕竟是第一次嘛,任谁都会特别紧张的,更何况,以西弗那种别扭的性格,不僵硬才怪呢。

    不过,他会小心的,绝对不会弄疼他。

    安格里斯一时间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如果他此时抬头看一眼对方的表情,或者大脑清醒一些感知一下对方的情绪,那么一切的结局都会不一样。

    但是,他没有。

    他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次亲密接触中,努力让对方产生反应。

    这是一个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即使他的灵魂冷到刺骨,也改变不了什么。

    所以,当察觉到对方终于有了感觉的安格里斯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已经是闭着眼,侧着头的西弗勒斯了。

    一抹粉红染上了对方苍白的脸,这根本就不是安格里斯以为的害羞,而是羞耻。

    只是,他还是不知道。

    他已经忍了很久,也几乎要忍不住了。

    他最终如愿以偿地,进入那个紧到让人发疯的地方。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了,安格里斯倒吸了一口气,却还是死忍着不太敢动。

    他怕会弄伤他。

    这种幸福却又忐忑的心情,让他在这一刻,几乎以为自己已经爱上了他。

    可笑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在这一刻,那个用最柔软地地方包裹着他的人,那个他觉得会爱上的人,却绝望地,想要去死。

    这一个瞬间,对于这两个人来说,都是刻骨铭心的,永生都无法忘怀的。

    然而,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心情。

    绝望,和希望。

    只是他们双方,都不知道罢了。

    那天的安格里斯,是极其温柔的,但是无论他多么温柔,却还是不小心弄伤了对方。

    西弗勒斯毕竟是初次作为承受的一方,不是可以任他享用的。

    但是,即使如此,面对着如此动人的西弗勒斯,他根本无法在现在就停下来!

    他皱了皱眉头,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又看了看始终紧闭着眼的西弗。

    算了,他实在是太在意这个人了,既然如此,那么谁是被进入的那个,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

    他又轻轻地亲了一下西弗勒斯的眼角,感觉到对方睫毛的微颤,然后愉悦地笑了。

    他不再犹豫,而是对准了西弗勒斯的那里,缓缓地坐了下去。

    这实在是个冲动至极的举动,大概是对自己就太过随意的关系,安格里斯完全高看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唤回了西弗勒斯迷失在深渊中的神智。

    他下意识地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场景,让他几乎以为自己已经被逼疯到出现幻觉了。

    ……一定是在做梦,大概自己在无意识中已经昏迷了吧!

    西弗勒斯肯定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尝试着动一动自己僵硬的身体。

    “啊啊啊!”安格里斯叫得更惨了,活像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他狠狠地拧了一下某人腰间的软肉,几乎是哭丧着嗓子说道:“停!我们暂停!你别乱动啊!”

    腰里被掐得很痛,西弗勒斯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他……他不是在做梦?

    这怎么可能?法尔斯是因为当年被欺辱了才想要用同样的方式还回来的,又怎么可能主动再送上来!

    ……他果然神志恍惚到出现幻觉了吗?

    “等等,你先让我出来。”安格里斯完全没发觉到西弗勒斯双眼的无神,他用手臂撑在两侧,想要一点点抬高身体。

    但是这个动作,却使得他更加疼得厉害,连撑在那里的手臂都晃悠了起来。

    一下子蔓延开来的刺骨剧痛,让他一个没稳住左臂一松,侧身摔倒在了西弗勒斯的旁边。

    带着一定的惯性,和无意中的举动,他滑开的手臂大面积地扫到了旁边,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却带给了他更尖锐的痛楚。

    他猛地一缩手,划过地板,顿时鲜血淋漓。

    他的手臂大面积地压到了一开始摔碎在一旁的玻璃瓶碎片了,简直是倒霉到家……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其实也没过多久,浓厚的血腥味终于唤回了西弗勒斯游离在外的神智,他动了动手指,感觉摸到了什么粘稠的东西。

    颤颤巍巍地举起一看,竟然是血。

    西弗勒斯终于被这种刺眼的红色拉回了一点理智,他梦游般地发现,地板上竟然全部都是血!

    这……这是怎么了?

    他虽然麻木又痛苦,但好歹知道,自己决定没有伤成这样啊!

    一时间,刚刚安格里斯坐在他身上,疼得混身发颤的镜头,就这样闯入了他的脑海之中。

    啊,是那个人伤到后面了吗?真是不可思议……

    西弗勒斯沉默了良久,前言不搭后语地问了一句:“你的后面……竟然可以有这么多的血?!”

    简直是冷到爆了。

    “……”一直努力除去伤口上的碎玻璃,却发现鲜血根本止不住的安格里斯顿时给偶个了,他抽搐了一下嘴角,看着神情呆滞的某人,气得顿时满脸扭曲了起来。

    他怒极反笑道:“真不好意思,没人会因为一次进入就血流成河的!”

    ……西弗勒斯默然地看着他,大眼瞪小眼。

    “我是不小心被玻璃片割到动脉了啊……”

    某人继续挺尸一样地躺在地上。

    “喂……你该不会是被……给我做傻了吧……”

    安格里斯顿时吐槽了……

    我是由于河蟹删啊删,不得以又跑出来的小剧场:

    很多年以后,雷斯克·西弗勒斯·安格里斯·薇薇亚·其斯里……小朋友,一直都分不清眼前的这两个人,到底谁才是养父,谁才是养母。

    要论家里的气氛,似乎安格里斯应该是妈妈。

    但是平时出门工作的是安格里斯,呆在家里的却是西弗勒斯,男主外女主内,难道西弗勒斯才是妈妈?

    好吧……烦恼的小朋友抓了抓头发,但是按照生理课的说法,每天早上起得晚的那个才应该是妈妈,那一定是安格里斯了!

    但是……生理课又说,每天早上最痛苦的那个才是妈妈……

    哦,走路不稳的那个是西弗勒斯啊!

    话说……到底谁才是妈妈,谁才是爸爸啊?

    小朋友彻底迷茫了…… 


番外 多年以后
 

    又是一个平凡的早晨,当西弗勒斯一如从前的每一天般地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依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个即使都要36岁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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