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终有一天这爱情会被践踏,踩碎所有的尊严,倒不如在它盛开的最璀璨的时候,由我亲手毁灭!
“Avada Kedavr——”斯内普的魔杖笔直的指向了Mario的胸口。
咒语的音节从斯内普的口中吟诵出来,不长。
并不是斯内普无法使用无声魔咒,只是这个咒语,它将要杀死的,不是生命,而是爱情。
亲手毁去生命中最珍贵的宝石,这样的痛苦,是比死亡还要难以承受的。
所以,斯内普嘶吼着,愿声带撕裂的疼痛,能赋予他完成这个咒语的力量和勇气。
Mario在等待。
他紧闭的眼帘下,原本颤动着的眼珠停了下来。
他在等待着最后一个音节,然后击中并穿透自己胸口的绿光。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失去控制,在那一片黑暗中迷失了方向?
他只是看着里德尔,在里德尔的记忆里,翻看着那些被斯内普删除的记忆。
不知不觉间,那些游走在身体里的黑暗本能,就被唤醒。
没有收到任何抵抗,非常顺利的侵占了这句身体。
只剩下里德尔的那句话:“如果你忘记怎么做伏地魔了,就让我来教你吧!”
天哪!这句话居然像火种一样,瞬间点燃了自己的心!
那些蠢蠢欲动的邪恶,争先恐后从自己的身体里跳出来,它们,它们一直就待在那里!
难道,难道自己真的是个魔鬼,注定没有办法得到幸福吗?
身下的斯内普,浑身鲜血淋漓,眼神是死一般的灰色,即便两人紧紧相贴,也听不见他的心跳和呼吸。
Mario的灵魂在颤抖,自己做了什么呀!
居然——居然强 奸了斯内普!
永远,永远也不会得到原谅的吧?
“父亲,我不会乞求您的原谅,我不配。”
最后一个音节停留在斯内普的喉间:“你——”
Mario睁开眼睛,他无法回应斯内普的眼神,只能无力的低下头去,悲伤的望着斯内普肩头的伤口:“父亲,杀了我吧。”
“杀你?”斯内普皱起了眉。
不用他说话,Mario将头靠上了斯内普手中的魔杖,自己握着斯内普的手:“Legilimens。”
咒语的力量让Mario进入了斯内普的心,但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敞开了心门,让自己的一切,展开在斯内普面前。
语言是无力的,它无法清楚的表达Mario的心;它又是虚伪的,因为作假太容易。
既然这样,就选择最直接的方法吧。
明明只是片刻,却仿佛又是永远。
Mario从斯内普额前抬起头,斯内普的眼睛紧紧合着,并不说话。
回望过去的十二年,似乎大部分时间,Mario都在等待,等待斯内普从霍格沃兹回来,等待斯内普跟自己说话,等待斯内普给自己笑颜。
等过了这么久,Mario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呢。
谁知,到了这一刻,他才发现,等待是永远也不会被习惯的东西。
Mario极轻极轻的扶着斯内普的腰,将自己从斯内普的身体里退出去。
鲜血随着抽离的凶器一起,源源不断的从斯内普的后 穴里向外涌出,那场面,吓极了人。
Mario没有任何办法,他试图阻止那血的涌出,指尖刚刚碰到斯内普菊 穴周围的皮肤,立即让斯内普疼得一颤。
斯内普倒吸了一口冷气,正要说什么,Mario低下头去,吻住了因为受伤而哭泣不止的菊 穴。
柔软的舌舔过肿胀的菊 口,斯内普的身体又是一颤。
Mario像中了钻心剜骨咒一样,疼到不能呼吸。
斯内普看不到Mario的动作,他连仰起头的力气也没有,下 身早已疼得失去知觉了,因此他也感觉不到Mario的亲吻。
“魔药,在我的长袍里。”斯内普艰难的说着。
“我去拿。”Mario匆匆转过身去,走向落满了房间另一头的长袍碎片。
转身的瞬间,斯内普分明看见了Mario眼里,悲伤汹涌流淌。
“黑魔王的副作用是智商渐退吗?”斯内普问得非常认真。
Mario向前奔跑的脚步停了下来,心中有些动容,这才是他的父亲。
“还是格兰芬多的魔咒课本里,将飞来咒划入了‘有难度’的咒语一类,留待四年级以后学习?”
Mario再也无法压制心中的感情,他转身而去,用最快的速度朝着斯内普奔跑,扑倒在石台上,将斯内普紧紧的拥入怀里。
脸埋在斯内普的颈窝里,Mario颤抖的像一个真正的十二岁的孩子。
“我爱你。”
喝下随身携带的恢复精力的魔药,斯内普坐在Mario怀中帮自己止了血。
“父亲,我们去找庞弗雷夫人——”
斯内普的手肘毫不留情的捶向Mario的心窝,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这个部位的伤,去找庞弗雷夫人?还不如直接给自己一个阿瓦达算了。——斯内普恨恨的想。
幸好愈合伤口的魔药斯内普也是随身携带的,不过是外用的那种,得涂抹在伤口上。
“让开些。”斯内普将Mario从石台上推下去,自己在石台上躺了下来。
望着平躺着的斯内普,Mario满脸通红的转头看向一边:“父亲,你——”
“你也会害羞?”斯内普侧过身,背对着Mario,伸长手将魔药送到Mario面前。
话是说得又脆又狠,斯内普自己却也并不坦然,不过他苍白的脸色为他做了非常好的掩护。
Mario漂亮的眼睛里闪着光,他深吸了一口气,悄悄的夹紧了双腿,宽大的长袍也遮不去那鼓起的小山包。
纤长的手指打开蛋白石的魔药瓶,从里面挖出些透明的膏状物来,凉凉的,有淡淡的香气。
Mario单膝跪在石台前,像求婚的姿势。
手指落在斯内普的菊 穴外,身下的人不满的皱眉。
Mario连忙将原本就很小心的动作放的更慢,将那透明的魔药均匀涂抹在菊 穴外面。
伤处的火热温度将魔药的香气发散出一些来,那些魔药迅速的被受伤的皮肤吸收进去,菊 穴周围的红肿迅速的褪去了。
Mario又挖出一些,这一次,他用指尖在菊 穴处打着圈轻轻按摩。
手指能够感觉得到菊 穴在收缩,Mario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
魔药迅速化解了菊 穴表面的疼痛,Mario轻柔的按摩让斯内普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一股微妙的难以言喻的奇异感受悄悄朝着斯内普的心伸出了触角。
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原本紧绷如同弓弦一样的身体稍有软化的趋势,Mario抓住时机,将食指陷进菊 口。
微凉的魔药起了非常好的润滑作用,顺利的让Mario的手指进入了斯内普的身体。
肠壁上的伤口被手指触碰到,疼痛刚刚送达斯内普的心间,立即就被魔药那微凉如水的舒适感抵消了。
那些迅速渗入伤口的魔药几乎是在瞬间就收拢了斯内普身体里的伤口,随着Mario将食指整根没入,不仅没有疼痛,反而有伤口愈合时产生的微痒的感觉。
本能的,一声淡不可闻的呻 吟声,悄悄从斯内普口中飘散出来。
斯内普慌忙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心头一声巨响:“不会的,刚才这么小声,Mario肯定没听到……”
他悄悄的抬起头来,眼里露出抱怨的厉色:“你要疼死我吗?”
Mario在这呵斥中,满脸的内疚神色更深几分。
斯内普立即转回头去,将脸埋在臂弯里:“恩,他刚才果然没听到,这就好,这就好。”
挨训了的Mario,望着斯内普脑后的黑发,眼角却弯出了好看的弧度。
留在斯内普身体里的食指被火热的肠壁紧紧包裹着,Mario试着抽动了一下,肠壁颤抖着吸住了手指,似是在挽留一样。
这奇妙的感受如同烈焰一样,将Mario双腿之间的怪兽炙烤的异常躁动。
斯内普听见了身后人粗重的喘息声,心头只是刚刚一动,身体的反应却异常激烈。
Mario立即感觉到了包裹住手指的肠壁一阵蠕动,将手指更吸紧了几分。
这一回,轮到Mario发出了一声似是呻 吟又像叹息的声音。
“咳——咳——咳——”Mario连忙假作咳嗽几下掩饰过去。
脸枕在手臂上的斯内普趴着一动不动,事实上他正忙着扑灭身体里那悄悄燃起的小火苗儿。
Mario换了中指,挖了些魔药之后,又一次送进斯内普菊 穴之中。
因为之前的粗暴,斯内普的肠壁上留下的伤口太深了,食指的长度远远不及。
伤口新生的嫩肉要比原有的皮肤敏感许多倍,它们忠实的守护在菊 穴入口处,将入侵来的异物所有信息一一忠实的送达斯内普的脑海。
指尖处最为纤细,而后是包裹在光滑肌肤下的骨节,凉凉的魔药被推动着,涂抹到更为深入的所在,伤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魔药也无法消除的痒,像羽毛抚过那般撩人。
斯内普的牙齿陷进了下唇,双眼紧闭着,手紧紧握成拳。
Mario轻轻移动手指,将魔药涂抹的更为均匀。
这些轻柔的抽 插动作,如同微风一样吹走了骚扰着斯内普的羽毛。
“再深一些,那里,那里也很痒啊!”这个念头占据了斯内普的心,他屏住了呼吸,肠壁收缩起来,将Mario的手指吸入到身体更里面。
十指连心,Mario立即感觉到了肠壁羞涩的挽留。
他看了一眼手中剩下的大半瓶魔药,视线扫过自己长袍下鼓起的山包,陡然升起的念头让他狠狠咽下了一口口水,不得不自己在舌尖咬了一下,才恢复些理智。
用空闲的左手分出一些魔药在菊 口处,Mario将食指也挤进了斯内普的身体。
菊 口非常顺利的吞下了两根手指,不仅如此,Mario感觉到了包裹在手指间的滑腻腻的感觉,那是情动的肠壁分泌出来的肠液啊。
“父亲——”喉间干涩的厉害,Mario不得不使劲的咽口水。
斯内普并没有回答。
他俯下身,左手拨开挡住了斯内普侧脸的发。
酡红一圈圈晕开,连耳朵都被染上了色。
斯内普的眼神躲闪,微张的双唇被他自己蹂躏的鲜艳欲滴。
Mario极认真的等待着,等待斯内普看向自己。
“我可以吻你吗,父亲?”
斯内普的眉毛跳动了一下,Mario当那是同意的意思。
屏住呼吸,闭起眼,凭着直觉将唇落下去,覆上那柔软甜香。
按照斯内普教过的亲吻方式,Mario用自己的唇在斯内普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睁开眼睛,斯内普的脸近在咫尺,视线相交,缠绵着落入彼此眼底,直到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心头迷醉一般的眩晕,让Mario终于明白,这样简单的亲吻,却比以前的许多次,都更美妙。
来自手指的包裹感将沉醉在斯内普的眼波之中的Mario唤醒,他要起身,长袍却被扯住了。
余光看过去,斯内普的手躲在了自己长袍之下,好像淘气的孩子,躲在窗帘后面做坏事。
不等Mario反应过来,斯内普微微抬起了头。
唇齿相贴,Mario狠狠的睁大了眼睛。
如果时光愿意在这一刻停止,Mario愿拿从此以后所有的生命去交换。
“你不是说,要在这里要我么?”斯内普的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