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io耸肩:“格兰芬多没有开设礼貌课,我以为你早知道了。”他的语气无赖得很。
斯内普将自己藏进浴缸的水面以下,用力朝门外挥手:“出去,出去!”
Mario却伸手取了莲蓬头,抓着斯内普的肩膀,把他从水面下捞出来,按在浴缸边上:“我不是说过不准你自己那里,你怎么不听话!”
“我没有……”斯内普咬住了自己的舌头,阻止自己说下去。
“还说没有?我进来的时候你明明就在洗头发,我亲眼看见,你还想抵赖不成!”Mario的手指穿过斯内普柔软的黑发,用热水沿着头皮缓缓地冲着。
“你说的那里是头发?”
“那你以为呢?”Mario反问的语气听起来非常无辜。
斯内普沉默了。
洗发香波清新的薄荷香气弥漫在热气袅袅的浴室里,Mario跪坐在浴缸边上,十指穿插在斯内普的黑发之间,轻柔的为斯内普按摩着头皮。
水淋湿了Mario的浴袍,单薄的丝棉吸水之后就贴在了皮肤上,透明的映出皮肤的颜色。
“闭上眼睛哦,小心泡沫流进去。”Mario的声音很低,他一手挡在斯内普前额,另一只手握着莲蓬头,从上往下洗净斯内普头发上的泡沫。
斯内普长时间待在配置魔药的坩埚旁边,各种魔药的蒸汽蒸腾起来,糊在他的头发上,使得他的头发总是油腻腻的。
此时洗干净之后,Mario埋下脸深深嗅了一下那香气,斯内普的头发十分柔软,闪着黑亮的光泽。
“真不错呢!”Mario揉着跪到酸痛的膝盖,起身要离开:“父亲,我出去了。”
斯内普突然说道:“我洗干净了,你不抱我了吗?”
Mario一愣:“父亲?”
“你是不会,还是无能?”
顺着斯内普的手,Mario被拉着跌进了浴缸里。
斯内普倚在浴缸边上,眼神挑衅的看着狼狈跪在水中的Mario。
他抓着Mario脑后的头发,轻轻靠上去,贴在Mario耳边:“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无能……”后半句化作了轻蔑的“嗤”,吹起Mario耳边一缕碎发。
“既然父亲这么想知道,为什么不自己试试呢?”在水中,Mario的手覆在了斯内普双腿之间,那里仍然平静柔软,并没有一丝动 情的迹象。
Mario眼中燃动的火焰立即黯然下去,他就知道,斯内普是不想要的,只不过那封信,那封信让他一时情绪失控吧?
低下头Mario正要往后退,突然整个人僵住抽了一口气。
因为斯内普的手,抓住了他早已昂然的怪兽呀!
“……?”Mario抓住了斯内普缓缓移动的手腕,斯内普这样做,是在挑战他的理智极限啊。
斯内普含住了Mario的耳垂,轻轻吮吸着:“我想要你,抱我,现在。”
“不会后悔吗?”
斯内普轻轻在Mario耳垂上咬了一下:“这个时候你怎么变啰嗦了?”
…万恶的转换场景的分割线…
马汀峡谷。
芬里尔的死,给峡谷里的狼人们带来了不小的震动。
狼人是用力量决定地位的,所以芬里尔死后,道格拉斯就接替了狼人首领的地位。
道格拉斯与芬里尔不同,他从一开始就不愿意狼人与伏地魔合作。
他认为伏地魔是不可能将狼人作为同伴的,只会是送死的棋子,战场上的炮灰而已。
所以,在芬里尔死后,狼人们就没有再像以前一样,对伏地魔的命令言听计从了。
“除非先为芬里尔报仇!”
伏地魔当然察觉到了这一点。
芬里尔的死,其实是伏地魔故意的安排,他原计划让斯内普杀了他,这样斯内普就与狼人为敌,不想死的话必须要成为自己的仆人。
谁知Mario倒出现了。
于是,芬里尔死在了Mario的魔杖之下。
不过,狼人们的怒火依然指向了斯内普,这倒算是歪打正着。
从斯内普离开峡谷这一个多月来,伏地魔一直没有再让奇洛联络斯内普。
在狼人的仇恨能够被自己控制之前,伏地魔不会舍得弄丢斯内普这样一颗重要的棋子的。
这样一来,伏地魔能用的仆人,还是只剩下了奇洛一个,哦,如果算上奇洛的那个小朋友的话,那就是一个半。
奇洛被惩罚的很惨,所以当伏地魔说,可以原谅他的时候,他几乎是泣不成声感激涕零了。
尤其是伏地魔答应把小朋友还给他,这更让奇洛死心塌地的表示会效忠伏地魔。
先置之死地,而后给与新生。
伏地魔料的不错,他这样确实得到了奇洛全部的忠诚。
只是,他漏过了卡尔森在奇洛心中的分量。
卡尔森并没有像奇洛隐瞒这一个多月以来,道格拉斯对他的所有侵犯和□。
“如果你爱我的话,就带我走吧。”
在遍体鳞伤的爱人面前,奇洛没有丝毫的犹豫。
尊严可以践踏,因为没了它一样能活着,反正留在伏地魔身边,奇洛就是一条狗,狗不需要尊严;但爱情不可以。
卡尔森笑了,这也是他的一场赌博,置之死地而后生,而且他赌对了。
万恶的转换场景的分割线……
霍格沃兹。
哈利拖着光轮2000走进霍格沃兹城堡的时候,整个人一直在哆嗦,上下牙齿磕在一起,咔咔作响。
这么狼狈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他身后所有的格兰芬多魁地奇兑的队员们。
除了队长奥利弗·伍德,这个热情的年轻人简直中了魁地奇的毒!他逼着队员们在暴雨中一直训练到天黑之后还不算,后拉着大家在更衣室里讲解战术,一直拖到这会儿晚餐时间都快结束了!
哈利实在没有力气发牢骚了,之前在雨中被浇透,浑身的衣服都往下滴着水,又在更衣室里坐了这么久,衣服全都被体温烤干了,出来被夜风一吹,立即哆嗦起来。
他朝着餐厅快跑几步,只希望赶快喝些热气腾腾的南瓜粥,千万不要感冒了。
遗憾的是,当他赶到餐厅的时候,晚餐时间刚好结束了,最后的一个餐盘在哈利眼皮子底下凭空从长桌上消失了。
“不!”哈利垂头丧气的跌坐在椅子上,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
德拉科扑哧一下笑了,轻手轻脚从后面绕过去,将食物放在哈利面前。
“天哪!德拉科你真是太好了!”哈利狼吞虎咽的吃完,终于觉得有了些力气。
吃完东西之后,德拉科陪着哈利从餐厅出来,哈利一边走一边跟德拉科抱怨着伍德的残暴和没人性。
转过二楼的拐角之后,哈利突然一惊,脚下一空差点儿从楼梯上滚下去:“德拉科,你听见了吗?”
“什么?”被哈利脸上惊恐的神色吓到,德拉科也警觉起来。
“在前面,快走!”哈利拖着光轮2000飞快的往前跑,他听见了墙壁里面传来阴冷恐怖的声音,而且在飞快的移动着。
“有个声音,在说杀人,是时候杀人了,就在我们前面!”哈利一边跑一边给德拉科解释。
德拉科什么也听不见,但是他看哈利的神情不像是开玩笑,因此跟着一起向前跑。
一直到桃金娘的盥洗室前面,哈利突然停了下来:“那声音,那声音消失了。”
盥洗室的门虚掩着,里面有哗啦啦的水声,大量的水从盥洗室里面流淌到外面的走廊上。
有风从走廊上一扇开着的窗户吹进来,将虚掩的盥洗室门吹开。
眼前的情景让哈利后退了一步:“是洛丽丝夫人!谁杀了它?”
午夜
耳垂被斯内普咬了一口,Mario下意识的伸手去摸,眼睛则一动不动的看着斯内普。
斯内普抬起腰,跪在浴缸里,温热的水从头发上流淌下来,在胸前汇成一股股的小水流,经过平坦的小腹,重新回到浴缸里。
常年包裹在纯黑的长袍下不见阳光,让斯内普全身的皮肤纯白像牛奶一般,在热水里泡久了,每一处的皮肤都喝饱了水,在浴室氤氲的水汽之中,盛放着饱满的光彩。
Mario伸出右手,穿过眼前朦胧的气雾,轻轻落在斯内普的小腹,手掌稍稍用力,感受着手下的身体逐渐上升的热度。
仅此而已,没有半分情 欲的味道。
Mario没有温度的眼神让斯内普狠狠的羞耻了一下,他习惯性的想要把手臂抱在胸前,找回一点气势,却不知这个动作在他粉红的脸色映称之下,有多么的诱人。
气氛暧昧的浴室,狭窄的浴缸里,全 裸的人儿跪在水中央,头有些倔强的仰起,表情似是想要装作挑逗,眼里却藏不住生涩的怯。
单薄的身体微微的颤抖,那是因为腰际的水面一圈一圈的涟漪出卖了他。
抱在胸前的手臂紧紧交叠,倒像是出于害羞而遮住胸前的春色。
这样的表情和动作,无一不刺激着Mario的本能,让他想要把眼前的男人压在身底下,狠狠地蹂躏,直到这苍白的皮肤上每一寸都写满了Mario的印记为止。
“呼!”Mario长长的吐气,依靠在浴缸里伸展开身体。
他拉着斯内普的手臂,斯内普滑落在他的胸前,左手撑着浴缸扶住身体,下巴则靠在了Mario的胸口。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斯内普吃惊的睁大了眼睛,想要开口却发现喉咙里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水下Mario解开了自己湿透的浴袍,丢在浴缸外面的地上。
斯内普下意识的想要退开些,但是狭窄的浴缸里哪里有地方给他闪躲,往后只是一仰,后背就贴在了浴缸壁上。
Mario分开水面靠过去,一寸一寸的逼近,将斯内普堵在浴缸的角落里。
“这么紧张干什么?”Mario的声音低沉而魅惑,左手撑在斯内普耳后的墙壁,右手食指则缠上一缕垂在斯内普眉间的黑发,绕了一个圈。
斯内普的眼前有一阵的旋转,Mario的脸就在他的脸前,如此近的距离,让他无法呼吸。
一定是缺氧了,斯内普想着,浴室这么小,又挤着两个人。
Mario将缠着斯内普黑发的手指送至鼻下,闭起眼睛深深地嗅着:“父亲,你的味道让我好饿,比任何的美食都要诱人的多呢!”
水下,他收紧跪在斯内普身体两侧的双腿,将斯内普的身体夹在中间,昂扬的挺立火热的落在斯内普双腿之间。
“我可以把你当做晚餐吃掉吗?”Mario弯起眼睛,淘气的用牙齿在斯内普的鼻尖碰了一下。
斯内普艰难的笑着,算是对Mario的笑话的回应,他的两手都撑在身后的墙壁上,竭力不让自己沿着光滑的浴缸滑下去,因为后背有酥麻的感觉,沿着脊柱缓缓往上爬,一寸一寸的吞噬者他的力气。
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么热呢?斯内普有些苦恼,额头甚至有汗水渗出来了,尤其是双腿之间,甚至像燃烧着一团火一样,Mario的坚硬熨帖在自己最敏感的所在,灼热的跳动着。
说不定再过一会,就要被燃烧到融化了吧?
斯内普看见了一边的莲蓬头,好希望有冰凉的冷水涌出来,浇熄这灼人的热度。
似乎能听见斯内普心底的声音,Mario笑了:“莲蓬头可做不了我的灭火器哦!”
仿佛为了验证自己的话,Mario捉了斯内普的手掌贴在自己胸口,打开水龙头,仰起头将莲蓬头对着自己的下巴,冷水沿着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