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为了验证自己的话,Mario捉了斯内普的手掌贴在自己胸口,打开水龙头,仰起头将莲蓬头对着自己的下巴,冷水沿着颈项漂亮的弧线流淌。
冷水从斯内普手背漫过,凉凉的很舒适,但掌心处Mario的身体却不仅没有冷下去半分,甚至还有越来越火热了。
“看,我没说错吧?”
连Mario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那火一样的温度,灼烧着斯内普的耳朵和侧脸,刺刺的感觉。
莲蓬头里的冷水沿着斯内普的手臂,漫过他的身体。
那样的冰凉让他颤抖了一下,挺起的胸膛贴上Mario的身体,冰与火的双重刺激,带给斯内普脱口而出的快 感的呻 吟。
“……啊……”
斯内普的呻 吟,就是Mario最有效地催情剂,瞬间错乱了Mario的神智,让他迷乱的喘息。
莲蓬头被扔到了一边,Mario抓着斯内普的肩,用唇描画着斯内普脸上的起伏,深邃的眼窝,英挺的鼻梁,瘦削的下巴。
“父亲,只有你才是我的灭火剂呢!”Mario半睁着眼,眼神迷离而朦胧。
他屏住呼吸,抬起身体,胸膛的皮肤一离开斯内普的身体,立即听见身体里传来抗议的尖叫声。
充血的乳 尖挺立在胸膛上,鲜艳欲滴,如同相思的红豆。
饱满的红豆摩擦着斯内普的胸膛,在粉色的凸起周围流连,乳 尖对上斯内普的粉红,像亲吻一样。
Mario身体里嚣张的热量沿着让两人身体相连的红豆,汹涌奔走。
“看,他们在接吻。”Mario的指尖在斯内普唇上轻点:“父亲,我也可以吻你吗?”
伸手抱住身前这灼人的身体,斯内普吻了Mario。
Mario的唇也很暖和,斯内普有些贪婪的吮了一下,咽下去,于是连身体里面也开始燃烧起来。
升温的身体里,潜伏的躁动开始舒展着手脚。
从两人相贴的乳 尖处,红晕在斯内普的胸膛上扩散开来。
这回是真的缺氧了,斯内普无力的靠在Mario的胸前,手臂挂在Mario的颈间,用力的吸着气。
Mario抱着斯内普,仰面向身后倒去,他背靠着浴缸,让斯内普坐在自己的腿上。
斯内普的耳朵通红发烫,从黑发丛中悄悄探出头来,他装作不经意的往下方蹭了一些,距离抵在身后的火热远一点。
Mario却不知道,他抱着斯内普,胸膛贴上他的后背,眷恋着皮肤相贴的温度。
斯内普听着Mario的心跳,有一瞬间的失神,如果这一瞬间可以永远……
心揪了起来,明明没有可能的选择,为什么要去奢望呢?既然这个梦早晚要碎,那就干脆自己举起锤子吧!
斯内普回过头去,亲吻Mario的脸颊:“抱我吧。”
“我爱你。”Mario回答。
斯内普的身体紧绷,他紧紧抓着Mario的手,抬起身体,屏着呼吸,向下缓缓地坐下去。
被贯穿的身体有撕裂一般的疼痛,斯内普的牙齿深深陷进了下嘴唇里。
疼吧,更疼一些吧,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忘记胸腔里的疼痛,不是吗?
但是,事实却给了斯内普绝望的打击,与心脏的碎裂相比,身体的疼痛其实只有微不足道而已。
他回过头,吻着Mario的唇,腥甜的血让这个吻,多了些绝决的气息。
Mario含着斯内普的下嘴唇,用心的记下斯内普的味道。
斯内普僵硬而艰难的抬起自己的臀,让Mario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疼痛让他攥着Mario的手越收越紧,身体也在颤抖着。
“这不是做 爱,这是自虐。”Mario没有说出口,但他心疼到无以复加。
他的掌心寻到斯内普双腿之间,覆上站立的分 身,想要给它一些安抚和愉悦。
只是,斯内普抓走了Mario的手,十指相扣紧紧握住,贴在胸前心跳的位置,一秒钟也不舍得松开。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以前欠你的承诺,这一刻要全部还给你,如果可以,甚至想把心也交给你,只为了让你知道,这爱情,早已深种在心底最深处,死亡都不可能让它消散无形。
高 潮的那一刻,滚烫的泪水与精 液一起,离开了斯内普的身体。
Mario在斯内普耳边说了什么,但是高 潮的快感让斯内普一阵耳鸣,他没有听见。
斯内普仰着头,靠在Mario的肩上,大口的喘息着,浴室的天花图案模糊到几乎看不清楚,他以为那是因为水汽。
Mario从斯内普的身体里退出来,挺立的凶器不见半点的疲 软,反而愈发的昂扬。
他吻干了斯内普睫毛上的泪水,更多的泪水却溢出来。
斯内普自己却没有发觉。
幻影移形到卧室,Mario将斯内普放在床上,然后毫不犹豫的分开斯内普的双腿,将自己埋进去。
“那封信,我看见了。”Mario说的是这一句。
他明白了斯内普的想法,这个倔强的家伙,是想要永别了。
所以才会这样绝望的主动要求做 爱吧?
“父亲,你听着,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夺走,即便是我自己。”Mario压在斯内普的身上,斯内普的双腿环在他的腰间,这个姿势可以让他与斯内普肌肤相贴,紧紧拥抱。
斯内普愣了一下,可是Mario用力的一个冲撞,分 身撞过菊 穴里销魂的凸起,快 感让他又一次的泄了出去。
连续的高 潮让斯内普虚弱无力,仿佛漂浮在云端一样。
他能感觉到Mario的手玩弄着自己的红豆,Mario的唇裹含着自己的耳垂,Mario的下腹摩擦着自己的分 身。
他紧紧抱着压在身体上的家伙,任由这个莽撞的家伙在自己的身体里冲撞,带给自己战栗的快 感,生怕自己一松开手,就会被撞倒散了架。
他无法控制自己,理智这种东西存在过吗?为什么脑中一点点魔药只是也记不起来了?只有Mario的脸。
似乎自己之前在担忧着什么事,Mario抽出的时候斯内普认真的思考着,但是随着Mario的进入,斯内普就只能遵从本能吐出一声又一声的呻 吟。
直到脑中什么也没有,那是因为斯内普昏过去了。
Mario清理干净自己喷洒在斯内普身体里的精 液之后,望着斯内普肿胀的菊 穴有一些心疼。
“明天得去问问庞弗雷夫人有没有消肿的药。”他低低的自言自语,从床上轻手轻脚的跳下来。
斯内普睡的很安静,Mario吻了一下他的眼角,然后退出了房间。
这个时候,正是午夜。
在楼下的魔药仓库里Mario找到了一瓶复方汤剂,放入一根斯内普的头发之后,Mario仰头一饮而尽。
然后,换上斯内普的衣服,Mario怜爱的照着镜子抚摸了一下“斯内普”的脸。
拿上桌面那封被揉成一团的信,Mario离开了家。
那封信的内容:“亲爱的西弗勒斯,你是不是忘记了,答应我的事情?”信的落款,是一个黑色的黑魔标记。
………
十月的雨打在身上的时候,已经颇有些凉意,尤其是还在这样一个秋风瑟瑟的夜里。
路上最后一个行人也抵达了自家门口,在亲人的问候和笑脸里脱下身上的雨具,一头钻进橘黄色温暖的房子里。
“喝上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再靠在壁炉前的地毯上烤烤火,一边吃着美味的晚餐。”卡尔森低低的叹气,斜倚在一棵松树的枝干上,顺手捞起自己湿透的长袍下摆拧了拧,哗啦啦的水流淌下来。
奇洛满眼抱歉,内疚的低着头:“对不起,我没有准备帐篷,只能要你陪我淋雨。”
“说什么哪!”卡尔森撒着娇,将下巴搁在奇洛的肩头:“我很贪心的,才不要陪你住在帐篷里面,除非你有一间大房子。”
感觉到肩头的人微微颤抖,奇洛伸手抱住了卡尔森纤瘦的腰肢,有些心疼的问道:“冷吗?你的伤要不要紧?”
卡尔森侧着头咬着下嘴唇无声的笑,一边替奇洛擦干头顶的树叶上滴下来的雨水:“不要担心,别忘记我是个治疗师。”
他低头想要亲吻奇洛的嘴唇,奇洛却闭着眼睛转开头去:“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害你遭受那样的……”
卡尔森抬着奇洛的下巴,转过他的脸朝向自己:“你知道我不需要这样的道歉。”
奇洛的眼睛一片腥红,尽是内疚与自责:“我知道,从此以后我都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任何人都不行。”
“记住你的承诺啊!”卡尔森抱着奇洛的颈,靠在奇洛肩膀闭起了眼睛:“过了今晚,只要过了今晚,我们就用不着再像这样苟且偷生了。”
“恩,肯定不用了,我们一定可以好好生活的。”奇洛安慰着怀里的爱人,黑夜里他的眉头紧皱,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他总有着不太好的预感。
事情会这么简单吗?斯内普会来吗?我们可以,有明天吗?这些问题,没有人可以给奇洛答案。
卡尔森似乎是在自言自语:“里奥应该收到了我的信,等他把那本日记和信一起交给邓布利多,我想邓布利多肯定会明白的。”
“你会后悔吗?”
奇洛摇头:“我只会后悔当年把你交给了黑魔王。”
卡尔森突然打断了奇洛:“嘘!他应该来了!”
力量
雨越发下的急了。
落在青石的路面上,溅起的水花伴随着巨大的声响。
Mario一路疾行到了这一段,突然放慢了脚步。
这是去马汀峡谷的必经之路上,最后一个小镇了。
从这个镇上出去,穿过镇子西面郁郁葱葱的树林,就能到上回杀死狼人芬里尔的地方。
这是一个纯麻瓜聚居的小镇,所以Mario受限于未成年巫师的身份,到了这一段就不再能使用魔法避雨,只能任有冰凉的雨水瞬间浇透了他的长袍和头发。
迎头浇下的雨水让Mario无法呼吸,打进眼睛里模糊了视线,他不得不停下来,用手心擦一下眼睛。
“就是现在!”躲在树后的奇洛魔杖对准五码以外的人影:“Imperio!”他实在是太紧张了,以至于脱口将咒语吟诵了出来。
这样肆虐的暴雨,完美的掩盖了奇洛的气息和声音,再加上Mario并没有料想到前往马汀峡谷的路上会遇到危险,所以,眼看着夺魂咒冲破雨幕直射向他,他居然没有发觉。
奇洛的瞳孔收缩成一处:“成功了——”
不,没有。
咒语击中Mario长袍的瞬间,Mario的身体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前移动了一点点,也许不到一英寸的距离,但已经足够了。
发出的咒语可没有办法拐弯,无声的击中了Mario所站位置旁边的一棵大树,消散于雨中。
“不!”奇洛想逃,却已经来不及了。
他惊恐的发现自己全身都无法动弹,除了瞪着眼睛看着来人一步步的走近自己,别的任何事都做不到。
如果这时候有一盏灯的话,奇洛就能看见,走向自己的“斯内普”身体表面似乎覆盖着一层蒸腾的黑色的水汽,这层水汽让天空中的雨水一滴有没有办法落到他的身上,全都被那层看不见的薄膜挡住,无奈的滑落一边。
眼看着“斯内普”距离奇洛只剩了一步远,躲藏在远处的卡尔森也举起了他的魔杖。
因为距离较远,所以他并没有感觉到奇洛所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