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啊!”原来是瑞喜公公手下的小太监喜福啊,这个小机灵鬼跑到这里做啥。还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就算天真的塌下来也有皇兄顶着,一个小太监能起什么作用,真是无事瞎忙活。
“王爷,大事不好了!”喜福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这次又是哪个娘娘的凤簪掉了,还是御膳房的鸡跑了!”不冷不热的问,独孤贤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致。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来找他信王贤解决,还真以为他很“闲”啊!父皇为什么要给他起这么个一点好处也没有的名字。
“王爷,这次真的是大事不好了!是静王爷要我来的!”喜福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
“净,他叫你来的,发生什么大事了!”六皇兄可是皇兄的影子,一般情况他是不管朝政的。如果是他发下的命令,一定是出大事了,独孤贤也着急了。
“皇上不见了。”俯在独孤贤的耳边,喜福小声的道。
“什么!这可是真的!”独孤贤大惊失色的道,如果是真的天下会大乱的啊!
点点头,喜福谨慎的看着四周,却没有进一步说明。
“你们都下去吧!”挥退了众人,独孤贤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皇兄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失踪了呢?”
“昨天皇上说很累,今天就不上朝了!还让奴才们不要吵醒他。可今天皇后娘娘去瞧皇上,奴才通报了好半天都没听见皇上的旨意,连一点动静也没有。奴才斗胆进入了寝殿,才发现皇上不见了!”当时真是魂都吓飞了,喜福想起早上的情景还是觉得怕。
“后来呢!”
“奴才赶紧禀报了瑞喜公公,瑞喜公公叫所有的太监宫女去找,都没找到皇上!最后只好去问静王爷,静王爷让奴才来找王爷!”
“过来找我,净还有说什么吗?”奇怪,皇兄不见了找他干吗?他又不知道皇兄在哪里?莫名其妙嘛!
“净王爷说皇上的下落只有王爷您才知道!”喜福机灵的说道,但也隐藏了一句话没说,其实静王爷独孤净还有一句嘱咐。拜信王的沾花拈草的功力,他的狐朋狗党够多,从中绝对可以发现皇上的行踪。听着话里有话的一句话,喜福也知道了一件事,皇上极有可能跑到宫外去了,可究竟是跑到哪个老鼠洞里,就没人知道了。
“这样啊!”独孤贤也想到了,皇帝八成是溜出宫去了,那些御林军是饭桶吗?连个人都看不住,想到自太子时代起就很擅长偷溜和反追踪之术的皇帝,独孤贤头就痛。这皇兄又爱玩,心机又深,虽说自己是他最忠实又相处的最为长久的“走狗”,不,应该是心腹之一,可他也不清楚皇帝的想法。依他看皇帝脑袋里想的是什么没人知道,这猜皇兄跑哪去了还真是难题,难办呐!
“皇兄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言行举止。”净还真是派对了人,喜福是侍侯皇兄的小太监,皇兄的事问他没错。
“奇怪的言行举止!”喜福吞了吞口水,这皇上有哪天是正常的啊!从没见过这么坏心眼的皇帝,一天到晚都算计别人,依他看皇上没一天是正常的。
“皇兄有没有突然对什么东西特别感兴趣!”不见喜福回答,独孤贤改变了问题。
“有、有、有,这几天皇上老是提前几天过世了的顾太傅。”喜福点头如捣蒜,可这和皇上失踪有什么关系呢?他不懂。
顾太傅,皇兄的老师过世了,皇兄很难过吧!不过顾太傅早已离退归隐故乡,皇兄也不可能跑到顾太傅的幕前哭啊!路太远了,不可能!那他会去的地方只会是顾太傅呆过的地方。顾太傅的老宅,好象已经被户部尚书李显正买下了,皇兄不会苯到跑到那去。顾太傅初任京城太守的衙门前些年也因为年久失修拆掉了,现在是新建的衙门,也没什么可以让人缅怀的,皇兄自是不可能去那。那皇兄会去哪呢?独孤贤来回踱着方步,还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王爷,还有一刻钟就要开考了,您是进来还是回府呢!”主检官战战兢兢的走到一脸沉思状的独孤贤面前,小心翼翼的询问。信王爷现在正堵在贡院的门口,他们可怎么关门啊!真命苦,为什么每次来问的都是他!
“本王出去好了!”无意识的回答,脑海里却突然爆出一点小小的火花,科举考试。对了,顾太傅是至德十八年中的状元,他在考生驿馆的松涛楼里应该有手迹留下,皇兄一定是去那了。可也不对啊,缅怀手迹用的着一夜吗?皇兄的心思一向稀奇古怪,不会这么简单。哼哼,最有可能的就是,皇兄从某条小道跑到贡院里来了,想参加科举考试!真是异想天开啊!越想越可疑,独孤贤阔步就往贡院里面走。
他非逮到皇兄不可!
谢君阳系列之一《探花郎》14
为什么这人要呆呆地盯着他的手呢?谢君阳很不解,他的手有什么好看的。单纯的他怎会知道皇帝现在是把他的手当成宫里嫔妃挑逗他的手,自是觉得奇怪。而且摸摸这人的额头,也没有发烧的症状,看起来是不用担心了。松了一口气,谢君阳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开心的笑容。既然这人没事,他也该参加考试了。第三次努力试图从那具很硬很硬的身体上爬起,身下人的下一个动作却把他吓呆了,也羞呆了。
皇帝做了什么?也没做什么,在他糜烂的日子里应该也算是一件平常的事,尤其是和他的妃子们玩笑取乐时经常做的一件事,只不过今天的角色交换了而已。沉浸在春色无边的想象中,而他所感受到的手又是这么的柔滑,似乎是比往常的感觉更好,皇帝下意识的动作就是抓起那双手,靠在自己的脸上,果然是双玉骨冰肌的手啊!如果这双手贴在自己的欲望地带会是怎样心醉神迷的感觉呢?强横的皇帝也不管那双手主人的意思,当然他自己认为这双手的主人一定是很乐意的,就把那双手往自己的下腹带去。
这人在做什么啊!居然把他的手往那种地方放,虽然同是男人,他有的自己身上也有,照理说谢君阳也不会羞到哪里去,可这人的动作实在太色情了。他把自己的手放到他稠裤中也就罢了,更过分的是竟然拿自己的手摩擦他颀长的勃起,原本还是软绵绵陷于沉睡之中的硕大也因为小手的摩擦而渐渐苏醒,直立起来,叫谢君阳如何不羞,如何不恼!
“你…放…手!”结结巴巴的叫着,可声音却象是小猫在叫,这场景实在是太丢人,谢君阳哪敢大声啊!可是那双握着自己的手的修长大手,举动却是越来越过分。那双手似是在指导自己的手,圈套着他身下的挺立,那挺立也似乎象有自己的生命力,在谢君阳的手里跃动,越来越大,越来越热,动作活跃的象是要跳出谢君阳双手的掌握。
素手如云抚凶剑,人间极乐最销魂。独孤炫的感觉美妙到了极点!可就在此时,肩上也传来一阵疼痛,怎么回事?张开眼,在眼前的不是后宫里的各色妖娆美女,却是一张极为秀美的男人的脸。而自己的脖子上,也多了一个小小的透着一点血丝的齿痕。男人的脸,为什么是男人的脸,皇帝大是不满。
〃为什么出现在朕面前的会是你,你还胆敢咬朕?〃
“放开我的手!”挣扎了半天也没挣开那双对他而言力大无穷的手,谢君阳恼极了,也略过那本该引起注意的自称。
“你的手,干朕什么事?”大言不惭的说道,眼角的余光却同时发现自己牢牢的抓着眼前稚弱少年的手,在自己的坚挺上磨蹭,真是丢脸丢到家。独孤炫好歹也知道“羞”字怎么写,尴尬的松开那双手,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四次努力的想从独孤炫身上爬起,努力的程度比起前三次是有过之而不及,谢君阳只想立刻从那人眼前消失。
怎么,他也算占了自己不少便宜,现下居然如此急着溜走,皇帝微眯起眼,伸手又是一拉。结果谢君阳又跌回了皇帝怀里,这次的“接触”程度更甚,两片唇都贴到了一块。唇是温热的,而谢君阳的脸上立时浮起了两朵淡淡的红云,神采之妩媚竟是独孤炫平生仅见,好美的人啊!这样的男子,谁都会动心的吧!独孤炫心里暗忖,如是他,恐怕自己也没多大能力抵御的了。肯定会被贤嘲笑,摇头,却是一惊,刚才自己竟是被眼前这少年迷住了。他爱的是女人,可不是男人,险些误入歧途。一把把谢君阳扶了起来,皇帝也顺势坐起身。
干咳了几声,偷瞄了正在一旁洗手,整理衣着的谢君阳,皇帝松了一口气。还好,这次没有异常反应,自己还算正常的男人。可是该怎么解释自己做的“好事”呢?看少年离他远远的模样,可见是被他吓得不轻,总不能说是自己误把他当成了后宫的嫔妃吧!独孤炫苦笑,为该说什么话伤透了脑筋。
谢君阳系列之一《探花郎》16
领卷房很不起眼,外观不起眼、摆设不起眼、一切都不起眼,惟独里面的人非常起眼,而且还看得非常不顺眼。独孤炫瞪着眼前怎么也不该在这时候出现的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竟然会衰到这地步。
〃贤,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考场重地,你岂能随意进入,快给朕回府去!〃既然已经被发现了,不如先发制人。摆出皇帝的架势,独孤炫板起了一张俊脸。但他的弟弟却不吃这一套。
〃净给了我密旨,可以在贡院里呆到某人出现为止!〃不慌不忙的接招,相对于独孤炫的黑脸,独孤贤却是一脸〃看你还有什么话说〃的表情。
〃你……你怎么知道朕在这的!〃皇帝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这个神经特粗的弟弟究竟是怎么发现他的行踪的。没道理啊!
〃被皇兄欺负了这么多年,对皇兄心里在想些什么,我多多少少也有点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皇兄,你该不会以为宫里会没人发现皇兄你不见了吧!〃皇帝失踪是多大的事,能瞒得了几时,宫中现在可能各种版本的谣言都出炉了。皇兄还指望没人知道,天真!他还以为自己处在太子时代,可以随便偷溜吗?
〃你……你……〃说不出话,独孤炫为之气结。
〃我就知道在这里守株待龙是对的!〃利落的从桌子上跳下来,独孤贤不掩脸上的得意之情。〃皇兄,你已经被发现了,还是回宫去吧!〃
〃朕不回去!〃开什么玩笑,都到领卷房了,离考试只有一步之遥,现在要他回去,他不干!
〃皇兄!〃忍耐着不停从肚子里冒出来的火,独孤贤对他的皇兄简直没辙,有这么赖皮的皇帝吗?为什么当初父皇不选净继承皇位,要是净的话,一定不会出现这种事。偏偏太子是皇兄,即位的也是皇兄,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
〃朕要在这里考完试再回去!〃非常坚定的语气表明皇帝是下定决心了。
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