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by某小(温柔攻 狠毒受 互虐he)》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戒by某小(温柔攻 狠毒受 互虐he)- 第19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我还可以,向上天卑微的乞求么?

  第二十八章

  张玲第二天面对我的时候颇为尴尬,他应该知道了我跟韩加齐之间的关系,但还是没有明着问什么,只是在眼神相对时,她会在第一时间撇开头。
  我的胸前依然胀痛不已,晚上的时候我在洗手间里解开衣服,里面的景象有些惨不忍睹。我笑了笑站到花洒下,任流水浇淋我的皮肤,用浴液搓洗胸前的时候有些微微的刺痛,我咬紧了牙关,可是仍旧难以自制的流出了眼泪。
  那样的痛好像直达了我的内心。
  走出浴室的时候,我没有料想到韩加齐正坐在床上看着我,今天他没有穿西装,而是穿了一件v字领的大毛衣,领口很低,胸前的硬块凸显了出来。
  我记得从前的时候,我总是喜欢笑着说他是个白斩鸡,并且是个肚子上有赘肉的白斩鸡。可是现在,我没有权利再这样笑着与他开玩笑了。
  我突然间有些怅然若失起来,我总是觉得之前跟韩加齐在一起的时候心里都是被仇恨覆盖的。我讨厌他的清纯,讨厌他对我的好,讨厌他的一切一切,可为什么,现在却有那么多可以令我回味的情节呢?
  “楞什么?过来啊!”
  我僵硬着移动到床边,他将我拉到床上躺下,然后将手深入我的衣下,他的手有些冰冷,我倒吸了口冷气。
  “凉?忍一会儿就好了。”
  他的指尖移动到我胸前的伤处,用指甲搔刮本已愈合的皮肤,有血珠重新冒了出来,我能感觉的到。
  “加齐,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把脸埋在我的耳边,低声的笑着,“痛么?”
  我把头右转,他的脸离我那么近,他呼吸间带出的烟气被我吸入身体,我记得他从前并不吸烟,“加齐,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他开口说:“你不记得了?我就是在这里学会吸烟的,那次在这里,我是第一次吸烟,从那以后,我就离不开它了。”
  我不再说话,他手上突然使力,我惊叫了一声。
  “很痛吧?秦扬,你能知道那时候的我有多痛么?
  我点点头,可是他的脸上却露出轻蔑的笑,他显然一点都不愿意相信我。
  我没有骗他,我真的知道他的痛。
  不仅是从前,就连现在,他内心的痛我也看的清清楚楚。
  从前是爱的痛,现在是恨的痛,都是我一人造成的。
  “加齐,你放我走吧,或者直接杀了我?我不想看到你现在这样子。真的。”
  韩加齐坐起来,“你没资格对我说这样的话,给你的那份,我留到最后。”
  说完,他就离开了房间。
  我的那份,留到最后。
  韩加齐走后,我自己一人躺在床上,不知怎的,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被我忽略掉了。
  晚上张玲给我送饭的时候,我习惯性的把手上栓有平安符的链子摘下来洗手,那平安符是我在来北京之前,骆阳特意为我去求的,我一直戴在手上。
  此时,我盯着被我放在洗手盆边的平安符,脑中却有什么念头在慢慢的浮现。如果说,之前曾经伤害过韩加齐的人,他都要一个个的报复,那骆阳,能逃过么?
  我被这样的念头惊得身上一震,我知道骆阳曾经在医院里向韩加齐解释过我们之间的关系,但我同样明白,以韩加齐现在的心态,他不会相信洛阳的话。如果说之前他所做的,只是为了让骆阳心甘情愿的从我身边离开,那么现在,他已经如愿的将我囚禁,还会不会再去伤害骆阳?
  吃饭的时候,我一直都在琢磨着,但越是想,心里的不安感就越来越强。
  骆阳,我不能让他出事。他已经经受了太多,我不能再让他因为我的关系而多受无谓的折磨。
  张玲见我神色有异,便开口询问,我并不想将她牵扯进来,但在这时,我真的没有更好的选择。
  “张玲,你能帮我一个忙么?”
  “什么?”
  “你能帮我离开这里么?”
  我有些担心她会一口回绝我,毕竟这样的请求对于她来说该是可笑又可怜的。我现在的处境,说的好听点是在她的看护下疗养身体,说的难听点,也就是被囚禁在这里罢了。我又有什么权利提出这样的请求,更何况,她还曾经目睹过我跟韩加齐之间不堪的一幕。
  可她没有回答我,一直到傍晚,她都没有再跟我说过话。
  我已经断了通过她逃出去的念想,我跑到窗边,探头出去观察周围的环境,半山腰,四面都是树林,院子里还有韩加齐派来的人在看守,我真的有些绝望了。
  “你想我怎么帮你出去?”
  我转过身,张玲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我身边。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的话,她……说要帮我?
  她见我不说话,又重新张口重复了一遍:“我该怎样做,才能帮你出去?”
  我这才回过神,“你打电话给韩加齐,说我的身体出现病变,之后把我送去医院,这样就可以。”
  她点点头,之后掏出电话就想拨号码,我拉住她的手,“为什么,要帮我?”
  她却突然靠过来抱紧了我,把头深深的埋在我的胸膛里,“你好像我的弟弟,他是个警察”
  “真好,他很有出息,不是么?”
  她却缓缓的摇头,声音听起来有些哀伤,“他死了。”
  我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我从不擅长将自己心里的话原原本本的吐出,而她好像也没有要我安慰的意思,停了一会儿,她就接着说:“他是为了一个男人死的。”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张玲在撞见我跟韩加齐那晚在床上的事情以后,没有用鄙夷或者是嫌恶的态度对待我。说她已经体内有了抗体,在这样的情境下会不会显得有些恶劣?
  她从我怀里离开,眼睛红通通的,用手拍拍脸,然后她拨通了韩加齐的电话。
  “韩先生么?秦先生的身体好像出现一点问题……好像有些排异现象出现……不行,这样的问题在这里是无法解决的……对,我的建议是马上送去医院……”
  挂掉电话,她突然使劲全力把我推倒在地上,我正在疑问时,房门被从外面推开,原本守在房门外的两个男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对张玲说:“韩先生让我们把秦先生送去医院。”说完就大步向我走来。
  我立刻也摆出被疼痛纠缠的样子,两人把我从地上搀扶起来,张玲不动声色的冲我眨眨眼。
  其实,我对这样的计划完全没有把握。
  就算我到了医院,韩加齐派来的人也应该会一直守在我的身边,我不一定有机会可以逃掉。
  再者,我一旦接受检查,医生立刻会知道我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出现,而韩加齐会怎样的愤怒,我似乎可以想象的出。
  但我不得不这么做,我也只能这么做。
  当黄浩轩的身影在我的病房出现时,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也会有如此好运的时候。
  他在跟旁边病床旁站着的医生讲话,也许是感觉到我灼热的视线,他转过身来看了一眼,继而睁大了双眼。
  他张开了嘴,我知道他下一秒就会喊出我的名字,我微微的摇头,他奇怪的看了看正坐在旁边的那两个黑衣的男人,然后对正在给我写记录的护士说:“他,是什么病?”
  护士一边写着一边说:“说是骨髓纤维化接受移植以后有排异现象,等会去做详细检查。”
  黄浩轩又问她:“今天是李大夫坐班吧?”
  护士点点头,黄浩轩走到我的身边摆弄了下我的吊瓶架,之后说:“你去跟李大夫说,等会我带他去检查行了,他下午不是有会诊么,让他忙吧。”
  那护士皱着眉头看了黄浩轩几眼,也没说什么,就走出去了。
  黄浩轩还真的拿起病例开始询问我的病情来,按按这按按那问我有没有疼痛感。我都开始佩服起他的浑然天成的演技来了,倘若有天他不再做医生,去演艺界发展,应该也能混出点名堂来。
  过了会儿,他就起身走出去,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一个推着轮椅的护士,他吩咐着那两个男人将我搀扶到轮椅旁坐下,之后护士推着我出了病房,沿着医院长长的走廊行进,黄浩轩跟在身后,当然,那两个男人也是寸步不离。
  来到一个紧闭的门前,黄浩轩转头对那两个男人说:“你们在外面等就行。”说完跟护士笑笑,打开门推着我走进去。
  关上门,黄浩轩一直挂在嘴边的笑容退了去,“怎么回事?”
  我该怎么对他解释?跟他说我被一个男人给囚禁了起来,我害怕那个男人会伤害我的朋友,所以才这样千方百计的逃离?
  我又该怎么对他说明,那个囚禁我的男人,正是当日给他留下深刻印象的韩加齐?
  我无奈的发现这场剧越来越混乱,角色更是越演越多。
  黄浩轩被我的沉默惹急了,可又怕大吼的话会引起外面人的注意,他压低了声音再次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外面那两个人,是干什么的?我跟骆阳联系过,他不是说你遇到了朋友,将你接去疗养了么?”
  听到骆阳的名字,我立刻问:“他跟你联系过,他还好么?什么时候联系的?”
  “大概两个星期以前,因为我跟这边的大夫联系都找不到你,所以我给他打过电话,他说你被朋友接去疗养,我这才放下心来。”
  “他还好么?”
  “很好啊,秦扬,到底发生什么事?你告诉我好不好。”
  “北京大学医学院有位叫沈楚言的教授,你帮我联系他,好不好?”
  黄浩轩见我一直回避他的问题,有些不开心,他抿着嘴蹙起眉头看着我,好像维持着那样的动作,就能够知道我内心所想一样。
  门被打开,进来的护士见到我们俩的对望有些诧异,呆愣愣的站在门边。
  黄浩轩拿起我的病例象征性的写着什么,一边用再寻常不过的语气对我说:“我是到这边来交流学习的,真没想到会遇上你,我会拜托李大夫把你的病例都调出来,以后就由我来照顾你这个老朋友吧。”
  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已经决定帮我,没有解释,他依然愿意帮我……
  之后,他把我送回了病房,晚上的时候韩加齐推门走了进来。
  那两个一直坐在旁边的男人见了他,立刻站起来鞠躬走出了门外。
  韩加齐应该是刚刚从公司过来,脸上带有疲惫的神色。他走过来摸摸我的额头,对我说:“怎么好好的突然这样呢,医生对我说你需要在医院里做检查,那么你就先委屈一下,在这里住着吧。”
  定是黄浩轩扯的谎,连韩加齐都唬的住,我越发的佩服他了。
  韩加齐并没有多说什么,在我床边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第二天,黄浩轩又来到我的病房,依然用轮椅将我带到昨天来过的那个诊疗室,在那里,我见到了沈楚言。

  第二十九章

  跟5年前相比,沈楚言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也许是为了掩人耳目,他特意穿了医生的白大褂,他见了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你看,我曾经跟你说什么来着?人,最重要的是别跟自己过不去。”
  如果5年前的我有现在的觉悟,可能在当时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会用心的品味一番。只可惜有些事情,往往都在错过以后,才发现自己是有多么的愚蠢,而我,好像已经没有资格再去悔恨什么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跟加齐有关,对么?”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