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by某小(温柔攻 狠毒受 互虐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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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by某小(温柔攻 狠毒受 互虐he)-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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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跟加齐有关,对么?”
  我真的不想将韩加齐之前所做的事情说出,并不是因为我觉得他做的事有多么不合常理,而是每次我去回想的时候,总感觉会有一把刀子在我的心里慢慢的搅动。仅仅是回想,我便会如此难熬,又怎样心平气和的将这一切说给沈楚言听呢?
  但我没有其他的选择。我深吸一口气,对他说:“加齐找到我了,你别问为什么,总之他现在的心态很不好,我希望你能帮我联络钟凯,我的那个朋友,我怕加齐会对他做出什么不好的事。”
  沈楚言看着窗户思索了一会儿,之后说:“我跟钟凯都担心他再见到你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总觉得你们现在也不在一个城市了,也许不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发生。但是,还真是人算不如天算,我怎么感觉,你们俩好像是绕在一起的线圈,怎么解都解不开了呢?”他停了一会儿,接着说:“我等会就去联络钟凯,你放心,我不会让加齐做出什么,我怕他像你一样,等到把事情做绝了,回不了头了,再自己收拾自己的痛。”
  沈楚言走了以后,黄浩轩走进来,他蹲在我面前,问我:“他说的那个加齐,是那是带你看病的那个男孩么?……抱歉,我偷听了你们的谈话。”
  他笑的有些尴尬,然后又问:“你们……是那种关系?”
  我用沉默来回答了一切,他有些失神样的坐到了地上,嘴里喃喃着:“真没想到,可能是我太笨了,呵呵……我早该看出来的。”
  “他对你,哪里会是普通朋友之间能够做出的体贴跟关爱呢?是我太笨了……”
  “我记得,那时候……他拿着医生的病例……呵呵,你知道的,我们医生写字都有些潦草,他看不懂,就一个字一个字的问我,然后再拿笔重新写一遍……”
  “我从没想过男人跟男人之间也可以有这样的感情……可是……”
  他不再说话,只愣愣的看着我,我想我现在一定很傻,坐在轮椅上,穿着病号服,明明是开心的笑着,却泪流满面……
  黄浩轩有些慌了,“你怎么了?对不起……我说的话,哪里伤到你了么?”
  他没有伤到我,我听到他的话,明明是高兴的,。
  韩加齐他对我的好,哪里是他话里面透露出的那一星半点所能概括的呢?可是他的话,却好像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剪影,在窗外的阳光照射下,剪影散出无数的光线,每一条,每一点,都是韩加齐的影子,他温柔的哄我“张嘴”吃下他为我准备的药片,他调皮的扑棱我曾经黑亮的头发,他笑嘻嘻的穿着维尼熊的围裙为在厨房里忙碌,他搂着我,低声说“我爱你,秦扬。”……
  我该怎么办,谁能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爱他,却把他变成今天这种凄惨的样子,他用曾经对我的爱,化作此刻对我的恨,谁能告诉我,我该怎么救他!
  黄浩轩因我的眼泪而慌乱,他僵硬着身子把我搂到他的胸前,低声的说着:“你别哭……我不讲了……还不行么?”
  我闭上眼,将自己的情绪头一回毫无保留的释放,在他的怀里,我放声的哭泣,我大声的问他:“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他不知道怎样回答我,只是一个劲抚弄我的头发,可是,就连这样的动作,都让我联想到韩加齐,我真的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与疼痛,我感觉从我眼中涌出的都不再是泪水,而是血,我的血,韩加齐的血!
  回到病房,我看到了坐在病床上的韩加齐,他意味深长的视线在我跟黄浩轩之间逡巡着,黄浩轩离开以后,他站在病床旁边问我:“你眼睛怎么肿了?”
  我低头躲避着他的注视,“没有,做检查,痛。”
  他用手捏住我的下巴,嘲讽的笑着,“你不会是,在医院里开始做生意了吧?刚才那个大夫是你的客人?你没有钱花了么?要不要我给你?”
  说完又拿出钱包,把里面的钱甩到我的身上,“贱人,你也给我差不多一点!”
  他说完就要转身出门,我拉开被子,下了床,从背后将他紧紧的搂住。我想我一定是疯了,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大脑一片空白,只想要拥抱他。
  他愣在原地,我放任自己紧贴在他的背后用力的呼吸,他的味道萦绕在我的鼻尖,我的泪水又不受控制的流出。
  他用手扒开我圈在他身前的手,使劲的一推,我的后背撞在床尾的铁柱上。
  可是一点都不疼,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病房,竟也有些鄙夷起自己刚才的行为来。我记得以前曾经抱怨过自己像女人,无休止的埋怨着一切,申诉着一切,我也暗下决心告诉自己不可以再犯以前的过错,可是,我却依然抵抗不了内心的困扰,做出那样令他厌恶的行为,再一次像个女人一样卑微的向他乞讨,我真的恶心透了这样的自己。
  第二天,钟凯推门走进病房的时候,我很是惊讶,我身边坐着的那两个黑衣男人见了钟凯同样露出意外的表情。钟凯向我走过来,揪住我的衣领,咬牙切齿的问我:“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找他么!”
  我看到那两个男人互相对了一下眼神,就打开门走了出去。我不明白为什么钟凯要这样做,这太冲动了不是吗?
  沈楚言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把钟凯从我身前拉开,“钟凯,你怎么回事!你疯了吗?你这样韩加齐会知道的!不是告诉你在诊疗室见面么?”
  钟凯用力把他推开,“还偷偷摸摸干什么!能瞒一辈子?你难道不知道加齐在国外受了多少苦?现在又跟他见面,他心里承受多少你知道么?他凭什么让加齐这么痛苦?5年前是这样,5年后也是这样,他是不是存心来害加齐的!”
  沈楚言好声好气的安抚着钟凯,“钟凯,你怎么这么冲动,有事情我们可以好好的谈,你这样冲进来韩加齐他会知道的!到时候怎么办!”
  钟凯好像没有听进去沈楚言的劝导,仍然用愤怒的眼神盯着我看,好像要透析我内心所有一切的邪恶一样,我颤抖着出声:“钟凯……我……”
  他冲上前,抬起手就甩给我一巴掌,“你给我闭嘴!你还有权利说什么?他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碰上你这么个祸害!”
  “钟凯,你在干什么?”
  穿过钟凯跟沈楚言的身体,我看到了倚在门边的韩加齐。
  他冷笑一声,然后说:“你还真是喜欢背着我搞些名堂,怎么守着我的时候,你没这么大的脾气呢?”
  钟凯站直了身子,看着韩加齐说:“加齐,你到现在还帮他说话?”
  韩加齐大步走到我的床边,用手轻触我被钟凯打过的那面脸颊,明明是看着我,话却是对钟凯说的。
  “我的东西,用不着你来教训。”
  他的意思简单而明了,就算是打,也由他亲自动手,不需要钟凯来帮忙。
  他说过的,我的那份,留到最后。
  钟凯显然被他的话激怒,他带着不可置信的语气吼着:“加齐,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奇怪!你这样有用么?能解决问题?”
  “滚,滚出去!”
  沈楚言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看着这一切,他上前拉住韩加齐,“加齐,你先跟我们走,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谈,钟凯也是为了你好。”说完就要把他往外推。
  可钟凯突然将沈楚言搭在韩加齐肩膀上的头拍开,直视着韩加齐说:“你愿意怎样做就怎样做,这是你们的事,我们管不着!”
  “钟凯,你今天是怎么了?”沈楚言蹙起眉头看向钟凯,似乎对他今天一再的冲动感觉到奇怪,钟凯又狠狠瞪了韩加齐一眼,转身就甩门走了出去。沈楚言站在原地愣了半晌,随后跑出们追钟凯去了。
  我坐在床上,不安的看向韩加齐。
  “不错嘛,你又勾到很多人来帮你,要不是今天钟凯闯进来,我还不知道你背着我做了这么多事呢。”
  “你做这么多事,是想要逃开我么?”
  我握紧他垂在床边的手,“加齐,真的,你如果要做什么,都冲着我来就好,不要伤害其他人,好吗?”
  他想要抽出他的手,但没能成功,我用尽全身的力量将他的手钳在我的胸前,“ 加齐,我求求你,好不好?”
  他笑了,可笑的那样令人心酸,他说:“你以前也求过我,求我救那个人,现在又求我不要伤害不相干的人,那我呢?”
  我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可他现在脸上的表情却让我心痛,我真的感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退,所有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无尽的沉重。
  他低着头,轻轻的说:“每年,你生日的那一天,我都从国外飞回来,去我们家乡的海边,我对着大海说,一定会忘了你,重新开始。我真的以为我放下一切了,才重新回来接手我家公司的,可没想到……我知道我之前的行为很变态,但也许钟凯说的对,这仅仅是我们两之间的事,我该放下了,更不应该把不想干的人牵连进来,我该长大的,却越来越幼稚。”
  他用另一只手将我的指头掰开,之后站起身,走到门边,他背对着我说:“秦扬,我们,都结束了。”

  尾声

  我一个人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过了很久,黄浩轩推开门,他冲过来将我搂进怀里,“秦扬,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我听护士说,你……”
  黄浩轩的怀抱似乎有种魔力,我总感觉自己的双眼在碰到他胸膛的时候会不自觉的酸胀起来,我对他说:“加齐说,我们之间都结束了。”
  黄浩轩更加用力的抱紧了我。
  可为什么,我却还是感觉那样的空虚?
  加齐他,连恨,都不愿意给我了。
  我竟然有这种想法,是不是太过可笑?
  现在,是真的结束了,对么?
  黄浩轩把我接到了他的宿舍,说等到他在北京的工作结束之后,就会带我回去。
  我每天都躺在床上细细的回想韩加齐说的话,他说他越来越幼稚,我想我也一样。我曾经觉得自己已经成熟了许多,没有了以前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只想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但其实内心还没有真正的成长起来,在重见韩加齐以后,我仍然抱有那些虚无的幻想,也正是这样,才把他拉进这个荒谬的复仇游戏之中。
  是爱,却太伤人,这样的爱,好像已经不是我们两个不成熟的孩子所能拥有的了。
  如果他愿意真正的放下这一切,重新开始,那就让我们之前的所有,都结束吧。
  一个月以后,我重新回到了骆阳的身边。骆阳当然对我的重新归来而深感意外,但他总归是那个永远体贴我,懂我的骆阳,他没有问我关于韩加齐的事,一个字都没有提过,我真的很感谢他。
  我发现骆阳在我不在的这段日子改变了许多,他变得更加开朗,更加的可爱,他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浓浓的暖意,每一个动作都让我由衷的欣慰。
  当我知道他的一切改变都是由当日那个嚷嚷着要我赔偿损失的顾林所带来的以后,我笑了。
  世界上本没有那么多的所以然,就像我跟韩加齐一样,相遇或者分离,都难以用简单的语言来形容。
  现在的我并没有任何的能力去祝福骆阳什么,因为我此刻的存在,放佛就是为了去祭奠韩加齐跟我之间的爱,而我自己的灵魂,早已经失去了享受生活的权利。
  这种状态,能称之为绝望么?
  一旦没有了期望,便感觉时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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