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心中越发难受而已!”赤青子说道。
“我却不信邪,难道就任凭他们吊在那里吗?二徒儿?”公孙良喊道。
“到,徒儿杨冀州听候师尊吩咐!”一个清瘦矍铄的老人走过来施了一礼,说道。
了凡师太看了一眼杨冀州,功力竞到了地仙后期,心中不忍,急忙阻止道:“且慢,公孙道友,不知贵派对阵法是否精通?”
“这个……,实不相瞒,我派对这四大恶阵并无破解之法。”公孙良道。
“既无破阵之法,那就不要去解救了。因为赤言子三人被吊之处,上半截虽然能让我们看到被吊之人,高竿的下半截却在阵式之中,人一近前就会被煞气所伤。再说他们会眼睁睁看着你去救人?还是尽量减少不必要的牺牲吧!”了凡师太说道。
“既然如此,我长白派就去和逆天教了结恩怨,师门大仇不能不报!二徒儿带领弟子们,走!”公孙良向众人施了一礼,就带着长白派扑向逆天教。
了凡师太和赤青子见公孙良去意已决,就也没有再阻拦,唱了一声佛号道:“无量天尊,此次大战,也是我阐教门下和修行界一大劫难,各派弟子不知会有多少丧身于此,各安天命吧!静思徒儿,传令下去,随时支援长白派!”
其它几大派掌门人知道今天大战不可避免,就也相继传令下去,随时准备参加战斗。且说长白派在公孙良的带领下,很快就来到逆天教阵前。杨冀州高声喝道:“丫国鬼,快点出来受死!”
正在监视门下弟子设阵的逆天教主藤申野雄,得到弟子的汇报后,不由大怒道:“这个长毛怪,几十年前就一人杀了我教门下一百多人。没找他报仇,他却来送死?宫友三浪徒儿,立即传令下去,中乘期以上高手,全部出阵迎战,其余人抓紧时间建阵!”
宫友三浪答应一声立即传令去了。
原来,在二次世界大战时,小丫国侵略我国,遭到了共产党领导下的人民大众强烈抗击,致使小丫国军队伤亡惨重。丫国天皇为了挽回败局,亲请逆天教修行者下山助阵,结果又遭到以郦山派和长白派为首的中国修行界全力反抗。为此长白派老掌门公孙用不幸战死。公孙用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掌门人公孙良,为父报仇,靠一人之力就截杀了逆天教第二批侵略我国的修行者。藤申野雄得知后,立即派中田英男和长岛无恨两大高手,下山查探公孙良是何许人也?又致使中田英男身负重伤。后来便是丫国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了,逆天教虽损失了几百名弟子,却也有自知之明,立即关闭山门潜修。这一次,长白派和逆天教相遇,一个要为正义、为父报仇,一个要以雪前恨,是必然的要发生一场血战。藤申野雄虽然有点遗憾大阵没有建好,不能一网打尽长白派,却也自恃高手众多,不将长白派放在眼里,故一怒之下率众而出。
公孙良看见藤申野雄带领门下弟子走了出来,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沉声喝道:“藤申老鬼,当年你亲到我长白派负荆请罪,发下宏誓大愿,永不踏进我中华一步,才让你教不灭,饶你不死!今天你自毁誓言,寻衅滋事,侵我中华。凡中华有志之士,决不会让你肆意妄为。你这是自取灭亡,拿命来吧!”
“公孙掌门,且慢动手!话不说不明,理不讲不直。此次来华,并非我自毁誓言,皆因我逆天教也是截教门下,受天玄门教主林天云之邀前来共抗阐教。修行者怎能再分国籍?而阐教门下自恃法力高强将我们当成旁门左道,誓要灭之。灭元门惨案让我教寒心。我截教门下为了生存不得不联合起来,向阐教讨个说法。再者,中国已经改革开放,我教下弟子本着寻根问祖来到贵国,却遭到叶家残忍的杀害,连元神都被灭了。这次我来就是向叶家讨个说法,我门下八个弟子身犯何法,竞落此下场。公孙掌门,如果你不是阐教门下,就请你退回去。不错,当年你父死在我大徒弟之手,而我大徒弟和十几个徒孙也死在你父手下,他们是两败俱伤。而你一人就杀了我教一百多人,为了两派和好,我才登门。冤冤相报何时了,请公孙掌门三思。”藤申野雄没理赖三分底说道。
“一派胡言!你不是要挑战我阐教门下吗?正好,我长白派也是阐教门下。我乃是第十六代掌门人,废话少说,拿命来吧!”公孙良对藤申野雄说的灭元门和叶家之事,并不知晓,他乃脾气暴躁之人,嘴上功夫更是欠佳,所以,公孙良话没说完,就抢先发出一掌。
逆天教主藤申野雄边接下公孙良的一掌,边露出了豺狼面目,立即狰狞地喝道:“徒儿们,不要浪费时间,杀尽这些支那猪!”
逆天教下一百多名弟子,立即扑向长白派弟子中。而长白派弟子不待掌门人吩咐,也立即迎战。逆天教人虽少,但却都是高手,一人迎战几人。长白派这次来的也都是精英,功力最低的也在元婴中期,几个人打一个也不落下风。怎奈逆天教散仙期的就有四个,地仙期的近二十个,而长白派只有公孙良和他的儿子公孙业是散仙期的,地仙期的只有七个,所以随着时间的推移,长白派逐渐处于下风。而公孙良一人大战三大散仙,也是凶多吉少,暂时还能维持不败之局。
平台上的七大门派,虽然远离两派打斗之地几千米,由于平台是山谷中最高点,七派掌门人对于战场形势一览无遗看的非常清楚。此时一见长白派落于下风,只是一会儿的功夫,长白派就死了十几个人。凌云志首先坐不住了,就一声令下,带领门下弟子扑向战场,没想到天玄门教主林天云也突然带领几十个弟子拦住了天山派,二话没说,两派人各找目标战在一起。
了凡师太一见,说道:“无量天尊,罢了!是祸躲不过,静思徒儿传令下去,立即参战。”
了凡师太一下令,其它几大门派也坐不住了。特别是和天山派关系最好的雪山派掌门人柳玉书也立即下令支援天山派。天师教、茅山派也都人人义愤填膺,个个奋不顾身地扑向了战场。散派修行者无拘无束,更是一窝蜂地扑了上去。嵩山派也不甘落后,近百名弟子人人奋勇,个个争先杀向战场。赤青子见状,也只好下令全派出战。
而对方天乙门见大战已经爆发,除留下守阵人之外,在教主凌空子的带领下也加入了战斗。
只有太阴教正在发生争执,该教第一大弟子白秋水急声道:“师尊,其它三派都已参战,您老人家快点下令吧?”
“师尊,千万不可!”四徒弟王占军说,“如此混战岂不和凡人相同?靠厮杀只能多造罪孽,公平决斗尚可一战。万望师尊体谅上天好生之德,不要介入此战!”
“胡扯!我们来的目的不就是要报仇吗?杀尽阐教门下才能一雪前耻,更能扬我教之威。”三徒弟李庆阳气咻咻地说道。
“三师兄,报什么仇?封神大战是天意,我教先辈也不是都封了神吗?灭元门的惨案,我看是他们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象灭元门那样用活人炼制丹药,如果让我碰上,也要杀他个鸡犬不留,逆天意而行怎能得道飞升?”王占军振振有词的说道。
“四师弟,你怎能胳膊肘向外扭?叶家如此荼毒生灵,根本不将我教放在眼里,难道他们就是顺天意、合民心?”二徒弟李庆林也斥道。
“三位师兄不要忘了昨天晚上的事?那么多人明明就在那里睡觉,为什么我们跑了大半夜也没见到一个人影子?还有,你们知不知道?逆天教的阵式为什么还没有建成?他们一来到就残忍地杀害了十几个和尚和学生,一下子劫持了一千多名多林寺弟子,和两千多名多林市的学生为他们建阵,就连年近七旬的多林寺方丈也未能幸免。此事已惊动了我们国家的高层,搞得民声沸腾。如此行径又何异于强盗?然而,那些和尚和学生,在一夜之间,而且连逆天教主都不知,就突然消失了。他们封锁了消息,不得不自己建阵。这两次事件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他们背后有高人,或者是神仙显灵在帮助他们?师父,关乎全教生死存亡的大事,您老人家可要慎重啊?”王占军说道。
黄石教主就是因为昨夜之事,百思不得其解,才不敢贸然下令参战,内心中更对这次来参战产生了怀疑。此时闻听四徒儿的说法,惊得急忙扶起跪在地上的王占军说:“徒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师父,徒儿怎敢向您说谎?徒儿也是对昨夜的事感到奇怪,正好我又和逆天教下的三代弟子走在一块,是一个叫杂七杂八种的弟子无意中说了出来。为了慎重起见,我借故离开,然后偷袭了他,提取了他的记忆。此事千真万确,请师父拿定主意啊?”王占军说道。
“师父,四师弟的话不可信。神仙岂会为了区区小事下凡?那些和尚和学生说不定被他们因反抗而灭了口。昨夜之事可能是他们设下了什么阵式,才让我们扑了空。既然来到这里我们怎能与阐教门下善罢甘休!”主战派的白秋水说道。
“秋水,平常之时你们总是说我偏袒四徒儿,为什么不想想四徒儿确实比你们强呢?你们只知好勇斗狠,别人说风就是雨,从来就不用脑子多想想。如果对方真有高人,或是神仙帮助他们,我教一参战又有几个人能回去?来的人可都是我教的精英?若都埋骨于此,剩下的那些孤儿寡母,让我教多少年才能恢复元气,你们想到没有?传令下去,我教弟子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踏出阵门一步!”黄石教主终于下定决心,先置身事外,看看再说。
“师尊,万一他们攻进阵来呢?”二徒弟李庆林问道。
“尽量不伤其性命,最好将他们引到困仙阵去,待叶家人来到看情况再决定是战是和。秋水,随我到困仙阵去!”黄石教主说道。
“师尊……”。白秋水知道师父动了真怒,双膝跪下,绝望地叫道。
为什么白秋水一听要到困仙阵去,如此害怕呢?因为太阴教只有犯了重大错误的人,才被罚在困仙阵反省,等于关了禁闭,失去了自由一样。
黄石仙师扭回头一看,见有着散仙中期水平的大弟子,吓得面无人色,心有不忍,叹道:“徒儿,你是修行的天才,却不懂得顾全大局。我只是惩罚你思过一天而已,而我和你一样,也需要反思。”
白秋水闻听,这才心宽道:“弟子遵命!”
黄石仙师又说道:“四徒儿,这里的一切交给你负責。你的两位师兄若不听你的,你就行使掌教的权力,立即拿下,送入困仙阵。直至叶家人出面,才可以通知我。对于我们为什么没有参加今天的战斗,若其它门派来问,就一切推在我身上。”
“徒儿遵命!”王占军急忙跪下虔诚地道。
战场上,几万平方米的山谷中,充斥着各种各样的声音,各种各样的掌法,各种各样的飞剑,各种各样的符咒真言,各种各样的法宝,牵动着山谷内的气流;强大的掌风、罡气波及三面的山峰,使那些石头“轰隆隆,轰隆隆”滚滚而下,又遇着掌风罡气,不得不化为齑粉,随风弥漫在空间,使整个山谷内烟雾弥漫,灰尘漫天;夹杂着人临死前的惨叫声,受伤人的呻吟声,还有那真言咒语引发出来的闪电惊雷,再配合着各种功力发出的人间火,天上火,幽冥火,三味真火,使得整个山谷中变成了人间炼狱,连停身在空中的观音菩萨也不忍再看,急速躲了出去。
从早上直战到下午,近两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