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即使你准备与他为敌,也不会在这个地方,这种时候动手。刚才你还和他谈笑风生,一见如故,怎么忽然做出这样的事来得罪他?这样矛盾的做法,实在是让我不得不多想。”
钟南还在微笑,可是放肆的神色已经在脸上消失了。
“我会把这事告诉给他的。他会做出什么反应,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确定,池铭不会因为这事失了分寸。你如果想看笑话,很抱歉,你会失望,他即使对我不好,也不至于让外人看出什么。如果你想试探他的深浅,那你也会失望,他有能力在短短几年成为商业巨头,这样的人,是你随便试一试就能知道深浅的吗?钟先生,我觉得,你不是真心想得罪他,只不过是想了解一下他的底线和处事方式,然后根据这些,提一些要求,是吗?”
钟南抱住胳膊,走近她几步,低头,呼出的热气吹起她的刘海:“花小姐,女人太聪明了可不是好事。”
她退后:“多谢钟先生夸奖。”
“你说得对,我是在绕圈子,不过,圈子绕得更厉害的,是池铭,第一次有人说了那么多话,还让我摸不清他的想法的。我不想点特别的法子,怎么让他乖乖的交底?我等着他来找我。”
花映月道:“他会来找你的。”说罢她转身,没走几步,钟南又开口,“花小姐。”
“还有什么事?”
钟南脸上又露出迷人的微笑,晃眼看去,仿佛一个没心机的大男孩:“刚才我是玩玩而已,不过现在我的确对你有点兴趣了,你想通了,随时可以找我。”
花映月一怔,脸倏地涨红,咬牙冷笑一声,大步走了。
此处离别墅并不远,走了一刻钟也就到了,看到窗口的灯光,她狂跳的心脏终于平和了一些,可是她很快又想起新的问题——刚刚池铭是和钟南一起的,钟南又是暗杀人又是躲避追兵又是非礼她的,花了不少时间,这说明,池铭早和他分开了。
他回来了吗?自己不在别墅,也不在海里游泳,穿着泳装。她这样一身行头,也没法带上手机。他找不到人,是不是正在着急?现在别墅这边是不是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
她急急的从阶梯上了露台,卧室没别人,她套上一件连衣裙,推开门到了客厅,发现杨学等人有的在上网有的在看电视,见到她,纷纷道:“花小姐,有什么事?游泳尽兴吗?”
他们神色如常,仿佛根本没发现她有一段时间并不在海里游泳的事。
她定了定神,说道:“嗯,海水挺好的。对了,池铭还没回来?”
杨学露出个暧昧的表情:“池少肯定会回来的,花小姐你别急……”
她咬牙:“我只是想和他商量下,在家里请一个北方面点师傅,做点羊肉泡馍,油泼辣子扯面,岐山臊子面,凉皮儿什么的,有时候特别想吃这些,对了,还得会烙饼……”
一听到“烙饼”,杨学脸色立刻一变,一本正经道:“池少被一个同样来参加婚礼的法国人请去鉴定一样据说是明朝的古董首饰,那个人是隐藏的国际刑警的要员之一。这是绝密。池少临行之前,一直和刑警组织的人保持着联系。”
花映月心一沉,又牵涉了警方,这个岛还真是藏龙卧虎。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会说什么。”
“花小姐如果不谨慎,我肯定也不会说这么多。”
花映月笑了笑:“你们继续玩吧。对了,我暂时不想请会做烙饼的北方厨师,现在这种时候不安全。还是继续吃汤包吧。”
杨学拼命点头:“是是是。”
花映月回到卧室,脱了衣服,进浴室洗澡。经过镜子的时候,她一眼就看见了自己颈上的一枚红痕,被钟南用枪抵着,被迫承受他的压迫和亲吻的回忆汹涌的回到脑海。她懊恼之极,冲洗身体的时候用力的擦着那一小块红斑,几乎把皮肤磨破。
洗完澡,她吹干头发,躺上了床,面对着落地窗,凝视着夜色下的粼粼海波。本以为经历了这些事,她会辗转反侧,可是刚才的惊吓耗神太多,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恍惚中,有温热柔软的东西覆上她的唇,红酒的甘冽醇香蔓延开来,她一下就醒了,睁大眼看着面前的男人。
池铭微笑:“真是睡美人,一吻就醒了。”
“拐着弯的说自己是王子?脸皮厚……”她话音未落,他低头在她唇上一咬,舌尖撬开她的牙关,肆掠在她口中,酒味从他的舌传递到她的舌,她未饮,却被他带着酒香的吻亲得微醺了。
“你喝了多少?你现在这身体状况不适合大量饮酒。”
池铭指尖按在她眉心,把她皱起的眉头抚平:“乖,只是浅尝而已,和法国佬品红酒,是很好的拉近关系的方式。我真没喝多。”
她摸着他的脸,借着灯光端详片刻,狠狠的瞪过去:“那你脸怎么这么红?”
“我酒量不好,沾酒就脸红,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直隔着薄薄被单压在她身上,早就心猿意马了,被她一抚摸,顿时忍耐不住,揭开被子就想把她拆吃入腹。
“去洗澡!全是汗,别来招我!”
“你来给我洗。”
“做梦。”
“映月……”他的手已经握住了她睡衣的肩带,往下一拉,半边丰盈如雪,顶端一抹樱红随着呼吸轻颤,晃花了他的眼,他低头就在上面咬了一口,听到她轻呼一声,身体便酥麻了半边,伸手握住软软的肉揉着,喘息道,“你还真忍心,这时候还端着……乖,陪我去洗澡,好不好,免得等会儿还洗一次……”
“床好舒服,我不想动……”她抓住他不安分的手,盈盈水眸里含着一丝恳求,他心一软,狠狠的在她丰盈上咬了一口,“让你懒,等会儿再来罚你。”
说罢他忍住汹涌的欲潮,站直了身子,往浴室快步走去,走到门口忍不住又回头一望,床头灯的光线朦胧,映在床上,如海水一半碧蓝的丝绸仿佛泛着水光一样,而窝在其中的美人仿佛从水中升起的女神,脸庞秀美,头发浓密,一只手臂横在胸前,皮肤细如瓷。他握了握拳,冲进浴室,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澡,拿起浴巾随便擦了下头发,便急急的出来,撩开被单就压在了她身上,咬牙道:“我这段时间忙得到处跑,咱们多久没有一起过了?你还给我装,你有没有良心?”
他的身体滚热,刚才他出来太急,身上水都没擦干,一颗一颗的水珠凝在他皮肤上,被灯一照,说不出的魅惑。她心跳越来越快,他贲张的肌肉带着一种无法掌控的力量和危险,让她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池……池铭,我想……”
他低头衔住她耳垂,含含糊糊道:“想什么?想要了是不是?别急,我这不是就要给你了?乖,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醉后的池铭比往日孟浪许多,说的话让人脸红耳赤,她耳中嗡的一响,脑子顿时乱了,想对他说的那些话,一下就模糊不清了起来。
他的手也没停,抓住她的睡衣就往下拉,雪白的布料堆在腰间,如一堆乱雪。他微微撑起身子,从头到脚打量着她的身体,散乱的搭在肩头的卷发,锁骨被遮了一半,几缕发丝蔓延到了胸前,衬得两团软玉一般的丰盈益发白嫩。再往下,便是不盈一握的腰肢,一半藏在了堆叠的睡裙里,遮挡住了他的视线。他不耐的抓住那碍眼的布料一撕,她惊呼一声,随着丝绸的裂响,她的腰肢彻底暴‘露在他视线之下。
池铭的大手缓缓的抚上去,那么细,那么软,那么娇嫩,仿佛一掐就会断掉一样。再想想等会儿她在他身下婉转娇吟,这杨柳细腰摆动不停的风情……他喉头上下滚动,抓住她身上仅剩的那块又薄又精致的蕾丝,用力扯开,她被他的激动吓了一跳:“池铭,你怎么……”
他亲吻着她的肚脐,探入一指进入她的幽深,喘息着道:“乖,映月,别心疼这东西了,回去了我送你一百件都行。”
“我不是这意思,你……”她的话被他手指的动作搅乱成细细的吟叫。
他头发并未擦干,水珠随着他的动作,滴了几滴在她腰间,刺激得她轻轻一缩,不由自主的绞紧了他在她体内肆虐的手指。他眸光更加幽深,嗓音微微发哑:“映月,你这是想逼疯我是不是?”
“别自作多情……”她的声音已经变化,又软又娇,光听这声音,他就按捺不住了,抽出手指,身体上移,另一只手抬起她下巴,让她看顺着指缝缓缓流动的濡湿液体,“我自作多情?说得你很正经一样,正经的话,会成这样?”他俯下去在她丰润的唇上咬了几下,贴着她耳朵轻轻吹气,“我看得很清楚,都泛滥了呢……”
她红着脸咬牙:“下次别让我再见到你喝酒……喝了酒就没一句正经的话!”
“本来就没做正经事嘛……”他低低的笑,分开她的腿,柔声哄道,“乖,我忍不住了……”
他用力的进入,两人都满足的颤声低呼,他吻住她的嘴唇,紧紧抱住她的肩膀,被她包裹住的地方如同被无数张小嘴吸‘吮,让他几乎不能自持。缓了一会儿,他开始深深浅浅的移动,享受着她温暖湿润的抚慰,还有她软软的娇吟。他离开她的唇,着迷的看着她的脸,那双半睁半闭的眼媚得就像一汪水,让他想溺毙在她的眼波之中。
他益发激动,手拨开挡在她肩颈的头发,想亲吻她细致的脖颈,发丝甫一撩开,他怔住。
她颈侧那一枚红痕在细白肌肤上说不出的刺眼。
他从来不会在明显的地方留下欢爱的印记,因为他不希望自己和心爱的女人的私生活沦为他人的谈资。
这是怎么回事?
浪潮一般的欲‘望迅速冷了下来,他撑起身子,手指按在她颈上,深深凝视着她:“映月,你背着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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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狠的惩罚(必看,乃们懂的)
更新时间:2013…3…25 8:49:57 本章字数:5514
花映月犹自沉浸在池铭的热情之中,头晕晕的,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怔问:“什么?”
池铭咬紧牙,按着她的肩膀,直接撤离了她的身体,一只手抬起她下巴,另一只手摩挲着那一枚红痕,沉声问:“这是什么?”
她一下回过神,出了身细汗,睁大眼一端详,他脸色已经十分难看,额头和脖子都爆出青筋,眼中的热切已经转为一片冰凉。残颚疈晓她心一紧,脸色发白,男人看见这种暧昧痕迹都会勃然大怒,何况他现在还在治疗初期,控制力极弱,极易动怒。
“我从来不在别人看得见的地方留痕迹,这段时间我们都没做过,这也不可能是激动过头不慎留下的意外。映月,你解释解释?”他脸颊肌肉绷得紧紧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显然是忍耐不住,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她握住他的手,鼓起勇气,深深看着他的眼睛:“池铭,我……我没有坐对不起你的事,你信我的话,就听我解释下,好不好?彐”
他迅速的抽回手,她心一凉,他又缓缓的伸手过来,把她的手握住,他的指尖不知道何时已经变得冰冷。他俯视着她,一言不发的保持了这个姿势许久,额头的细汗渐渐聚集成汗滴,汇集到他鬓角,顺着脸颊往下流。
她的手被他握得很疼。
“你说吧。”他终于开口,也放开了她的手,在她身边躺了下来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