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天擎独自一人静静的走在医院周边的街道上,昏黄的路灯将他伟岸高大的身影拉的更长,更迷离。
这时,一个陌生的电话响起,他接起。
听完对方说出的话,脸色微变,却还是很快应予了一声。
挂断电话,往回走。
只是这次脚步明显加快了许多。
第二天一大早,言曦便回了C市,与顾天擎一起,在医院。
“凌阿姨,我妈她怎么会突然晕倒?她现在怎么样?”言曦一脸凝重,看着病床上昏迷着的母亲,心急如焚。
凌阿姨是言曦的邻居,自然知晓他们家的情况,在徐丽晕倒后第一时间通知了远在A市的言曦。
“昨晚我在你家串门,才跟你妈聊了不多会儿,刚告辞走到门口,你妈刚起身要送我,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可吓坏我了,好在送医及时,已经没有大碍了,医生说是过度劳累贫血导致的。”想到昨晚突如其来的一幕,凌阿姨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凌阿姨,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妈她指不定会怎么样,谢谢你。”言曦心里难受又害怕,心惊胆战的,所以对凌阿姨满是感激。
凌阿姨不以为意地摆摆手,“没事儿,都是邻居,互相照应是应该的,去看看你妈妈吧。”
言曦点点头,走进了病房,这时,徐丽也渐渐苏醒过来。
“妈,你怎么样?”言曦轻抚着母亲的手关切的问道。
“我没事,就是太累了,看把你急得。”徐丽对自己的身体很清楚,微垂的眸光中却若有似无的掩藏着什么。
“你是我妈,我能不急吗?”言曦咬紧唇瓣,眼眶瞬间就红了。
“傻孩子,我已经好了,回家吧。”徐丽对自己的身体并不以为意。
“还是多休养几天吧,我不放心。”言曦摇摇头,语气坚持。
三天后,言曦还是拗不过母亲的请求出了院。
她没忘了要谢谢顾天擎将她从A市送回来,打电话请他吃饭,约好的地点是在离家不远的家常菜馆。
因为自己家离那菜馆并不远,所以她决定自己步行去。
天已经渐渐落下黑幕,路灯下的街道静逸而微凉,只听得见她一个人的脚步声。
突然,一辆黑色的车子在她身旁停下,一个黑衣人淡漠地开门探出头来,“言曦?”
“啊?”言曦陡然听到别人叫她,条件反射地疑惑应答一声。
下一秒,忽觉脑后一痛,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得手了?快走!”前面开车的男子语气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语气阴沉又谨慎地说道。
那猝不及防将言曦敲晕的黑衣男子目露得意的光芒,“没想到这次竟然这么容易就得手了,哈,这死丫头就是个蠢货!”
“废话少说,先去找雇主要紧,赶紧完事儿,我还等着拿另一半佣金赌一把去。”那开车的男子不耐烦地语气中透着一丝急切和兴奋。
“放心吧,对方那么大的财主,只要任务完成的好,好处肯定少不了我们哥两的。”那黑衣男子将昏迷不醒的言曦捆绑好,丢在后座上,色迷迷的看着言曦姣好的身材和精致的容貌,咽了咽口水,“看不出这妞儿还很有点姿色,看得老子下面都硬了……”
“死一边去儿,这人是你能肖想的吗?劝你最好收起你那份色心,等拿到钱,还愁没有女人玩儿吗?”开车的男子恶狠狠地警告着那盯着言曦垂涎三尺,毫不掩饰自己色欲的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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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姓钱就是钞票,人见人爱了?可笑!”小靓妞怒瞪着美眸,白皙的手臂死死的抵在正太版帅锅的胸前。
“唔——”
什么情况?他的舌头怎么会在她的嘴巴里?
靠!
这还是湿吻,她也太背了吧!
【激情,插班妞】文/富乐吉萍
【024】怎么会是他?
约莫过了半个钟头,车子终于在偏僻郊外的小木屋停下,开车的男子下车打开屋门,两人搀着昏迷的言曦,把她推进了小屋里,被粗鲁推倒在地,疼痛着醒来的她蹙紧了眉,细长的羽睫微微扇动睁开,微微动了动,发现自己四肢被绑,动弹不得,脑后被敲击的疼痛也随之感受到,视线由模糊到清晰,环视简陋脏乱的屋子一眼,恐惧无助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正在这时,门外隐约传来了两个陌生男人的对话声。
“莫少来了吗?”从门缝中,言曦眯起眼只见那个开车的夹克男首先问道。
“来了。”黑衣男子点头。
只听见一阵车子引擎声从不远处传来,两人纷纷转头望过去。
一辆价值不菲的豪车驶过来,停靠在路边,车门被恭敬打开,紧接着,一双名贵布料包裹着的修长稳健双腿优雅伸出,稳稳着陆。
黑色的修身西服,烟灰色的立领衬衣,微微敞开的领口,让古铜色的健硕胸膛若隐若现,透露着神秘的诱惑,那双如同子夜般通透闪耀的黑眸,遮掩在微风吹过的凌乱刘海下,
却丝毫不能挡住眼神中毫不做作的冷峻与慵懒,以及那刻意掩藏的桀骜不驯。
言曦看清男子的容颜,忍不住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心中诧异不已,怎么会是他?
两个男子纷纷恭敬上前,战战兢兢地打招呼,“莫少!”
修长伟岸的身躯矗立车旁,倨傲的目光瞥过两人,不动声色地微微掀唇。
“人呢?”
冷冽低沉的嗓音惜字如金,淡然清冷。
“在小木屋里。”黑衣男子诚惶诚恐地回答。
“恩,干得不错。”莫少赞赏地点点头,丢掉烟头,铮亮的反光的皮鞋将其捻熄,捻碎。
“你们能保证万无一失吗?不会有麻烦吧?”莫少淡淡地瞟了门内一眼,凌厉的眸子中满是幽深的暗芒。
“我们办事莫少放心,绝对干净利落。”夹克男立即信誓旦旦地保证。
莫少挥了挥手,只见他身后静立的一位西装革履的黑衣男子将一个装满现金的箱子丢给夹克男,示意他身后的手下去开门,“阿豪,去验货!”
“砰!”地一声脆响,木门被阿豪粗暴地一脚踹开。
门内却空无一人!
“老大,没人!”阿豪前来报告。
莫少见此,掏出手枪,一把抵住夹克男的头部,一脸狰狞地吼道,“你敢耍我?”
“不不不!我明明把人抓来的,不可能不见的,捆绑的严严实实的她不可能跑得掉的!”夹克男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连连惊恐摆手求饶,哪还有平时冷静淡定的模样?
他踉跄着,失魂落魄地奔到小木屋门口,却只见门内真的没有言曦的身影。
怎么会?人是眼睁睁被他们兄弟俩捉来的,五花大绑不能逃得掉的,可是人不见了是事实,这令他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难不成她还有上天入地之能,还长了翅膀飞走了不成?
莫少一脸阴霾,挥手示意身后的手下,“敢愚弄我,给他点颜色看看!”
那些身强体壮,虎背熊腰的黑衣男接到命令,二话不说,上前一顿结结实实的拳打脚踢,只打的两兄弟哭爹喊娘,跪地求饶。
一杯冰凉地水泼在那伤痕累累,早已昏迷过去地两个男人脸上,冰冷地水刺激着满脸青肿瘀伤,两男虚弱地呻吟一声,缓缓睁开视线模糊地双眼。
“说,人到底去哪了?”
阿豪揪起夹克男额头已被鲜血粘接凝固地头发,让他的脸面对自己。
夹克男明显地哆嗦躲闪了一下,心里慌乱,害怕,恐惧海啸般向她疯狂席卷而来。
“我真的把她绑来了的……”话未说完,只听得“砰”地一声枪响,话未说完地男人就倒在血泊中。
那黑衣男子见自己的同伴就这么猝不及防的被打死,吓得“啊啊”大叫起来,全身抖如筛糠,涕泪横流,惊恐万分,“别杀我,别杀我!”
【025】你是处男吗?
却只听得“砰”地一声枪响,惊得林中鸟飞无数……
奋力奔跑的人儿听闻紧随其后的这两声枪响,吓得腿脚一软,差点跌坐在地。
心扑腾腾跳个不停,她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会这么狠,尼玛,她都不主动去招惹了,为什么还不放过她?
这也是那个人的意思吗?
想到这里,她想到那令人胆寒的枪声,言曦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整颗心也沉了下去。
看着前面那一道伟岸英伟的宽厚背影,沉稳坚定的步伐,她的心逐渐平静下来,加快步子紧跟了上去。
“哎呀,痛!”由于奔跑的过于急切,她不小心扭了脚,惊呼一声,跌坐在地,脚上的疼痛传来。
前面分外熟练地斩荆开路的男人听到身后传来的痛呼声,转过头,紧盯着她的脚下,“怎么了?”
“我,脚扭了,嘶,好疼。”言曦皱着小脸,轻揉着脚脖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这丫头怎么事儿这么多?每次不是被车撞就是被蛇咬,再要不就是遭袭击,她是霉神投胎?
顾天擎在心中腹诽着,但还是蹲下身,查看着她被扭伤的脚。
他淡漠地瞥了一眼她红肿的脚腕,半响突然问了一句让她几欲羞愤欲死的话,“还是处女吗?”
言曦脸红如火烧,睁大眼死死地瞪着突如其来,一语惊人的男人!
还不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在她不敢置信他这样一个内敛冷峻的男人竟然会问出这样的话来时,只听得脚腕处“咔嚓”一声骨头合拢的声响,以及那猝不及防传来的剧痛,令她忍不住叫出声来,一拳捶上他的肩膀,忍痛含泪怒骂,“啊,好痛,你这个死男人,作死啊!”
“已经好了。”之前他的那个问题不过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而已,要不怎么做他怕她怕痛,忍受不了。
闻言,言曦楞了一下,有些反应不过来他话中的意思,下意识地动了动脚腕,嗨,竟然真的不痛了,也可以活动如初了!
“竟然好了,一点都不疼了,你怎么做到的,这也太神奇了吧。”她的语气难掩震惊,想不到这个男人还有这本事。
顾天擎将她扶起,对于她眼中毫不掩饰的崇拜,不置可否,轻描淡写的启唇,“经历的多了,自然也就会了。”
想当年他和那些特种兵战友们在云南缅甸丛林与毒贩们战斗的时候,更严酷的环境都挺过来了,不但要与敌人殊死搏斗,受伤了还会互相包扎,处理简单的伤口,这些有算得了什么?
看着硬汉气质尽显的男人微蹙着眉头,似乎陷入了某种深深地回忆中,她不由得想,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呢?他到底都经历过什么?
这一刻,她在心里升起了一股想要一探究竟的强烈好奇心。
“喂,你,之前问我的那个问题是什么意思?”言曦咬着唇,红着脸,羞答答地问。
“没什么意思。”他想起那个他自己都不相信是自己问出来的问题,耳根微红,矢口否认。
她眼尖地由眼角的余光瞟见男人烧红的耳根,红唇微勾,原来有人比她更害羞啊,嘿嘿,这可太有意思了。
“怎么会没什么意思嘛?那我问你,你是处男吗?”言曦一向是个天不怕都不怕的主儿,尤其是在耍弄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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