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说没有,秦老师这几年一直没有孩子,原来是不能生啊!”
“是嘛,那她可怎么过的哟,有钱人家不是最注重子嗣的吗?哎哟,她老公可真是好人,就这样都没跟她离婚……”
桑桑的太阳穴都跳了起来,她隐忍着不让自己当场发作,这些人只是在以讹传讹,而真正始作俑者,那定然非陈怡芳莫属了。
桑桑脸色白得厉害,连手指都不由自主地发颤。办公室里的人发现了她,此刻都纷纷住了口,尴尬地喊了声秦老师。
桑桑猛然间一阵晕眩,身形哐当地靠在了门板上。
“秦老师,你没事吧?”一个同事奔过来,伸手扶住她,“大家都是瞎说的,你别当真啊,没有孩子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最多以后抱养一个啊……”
桑桑失去意识了。
“秦老师!秦老师!”同事们纷纷叫着,晃着她的肩膀,桑桑幽幽醒过来,视线里,已经递交辞呈,却还在上最后几天班的陈怡芳笑得意味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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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妈,我要离婚
桑桑的视线渐渐清晰的时候,她扭着纤腰走了。
桑桑扶了扶头,慢慢地站直身体,“我没事……”
几个同事仍然担心不已,“秦老师,去医务室看看吧,要不然叫你老公过来……”
桑桑只是摇摇头,一手扶着额,慢慢走到了她的办公桌前,她让自己的心神慢慢平静下来,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佳佳……”
叶皓南专门为陈怡芳去C大的事情宴请了相关的领导,虽然只是宣传部的一个闲职,但必竟也是好大一个情面,他做东,带着陈怡芳请那几个人吃了顿饭畛。
让陈怡芳离开A大,并非陈怡芳所愿,自然免不了委屈,他也不能置之不理。于是又托人在C大给她找了个职位,前提是,向那所学校捐助了一批先进的实验设备。
饭罢,客人一一离开,叶皓南和陈怡芳也从饭店里离开,陈怡芳挽着叶皓南的手臂,一脸沉醉,“皓南,我爱你,你对我太好了。”
叶皓南只淡淡嗯了一声,陈怡芳把头在他的臂膀处贴了贴,神情迷恋钤。
就在这时,忽然间有什么迎头波了过来。倾刻间,两人全身冰凉,臭味弥漫。
陈怡芳只觉得一阵臭气扑面而来,接着,脸上身上,便是凉意袭人。她惊叫着跳起来,双手乱挥,那样子就像被蚂蜂蛰了。
“皓南……”
陈怡芳的脸上满是粪水,视线都模糊了,什么都看不清,只能看到几道模糊的影子站在不远处,她气得全身直发抖,手指着其中的一个人:“你,你……”
桑桑冷冷勾动唇角,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两人被粪水蒙了一身一脸,叶皓南抹了一把脸愤怒地狂吼,“秦桑桑你疯了!”
“没错,我是疯了。”桑桑神情冰冷,“我疯了,才会跟你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你们这卑鄙无耻的男人,两面三刀的女人,比大便都要恶心,错,用大便波你们,是侮辱了大便!”
陈怡芳满身满脸的污秽,臭味熏得她快要哭了,哭着大喊:“皓南,皓南……”
叶皓南用手狠狠地揩了一下眼睛处头发上流下来的粪水,桑桑的话没有激起他的疑惑,反倒让他觉得不可理喻,“秦桑桑,你这个变态女人!”
桑桑却冷冷地笑,“叶皓南,我因为什么不能怀孕,你比谁都清楚,却像个无耻之徒到处散布污言秽语,也对,你根本就是无耻之徒!”桑桑心里冷绝,她冷冷地笑着,那神情比哭都要凄凉,她转身上了车子,白色奥迪飞快地开走了。在开出去数百米之后,车子又贴向了路边,她飞快地下了车子,扶着一棵大树狂吐。
她吐了个五脏空空,还犹自恶心不停。
吐完后,她给康佳打了个电话,“谢谢你。”
然后,她的电话又给徐静亚打了过去,“妈……”
“怎么了,桑桑?”徐静亚正准备睡下,听出桑桑的哭音,此刻担心地问。
桑桑喘息着,干呕过后,她上不来气,“妈,我要离婚。妈,我受不了,妈,我快要疯了……”
她忽然间压抑地喊了起来,那边的徐静亚惊呆了,好半天才战战兢兢地问了一句,“出了什么事,桑桑?”
“妈,您自己去看下,看看您的好儿子……看看他和谁在一起,问问他,我究竟为什么一直没有怀孕,问问他为什么让陈怡芳去A大上班,为什么让他的情人到处散布我有不孕症的假消息……”桑桑已经难过得不能自已,她伏在方向盘上,悲伤的眼泪一颗颗地掉下来。
那边的徐静亚听着桑桑悲痛的哭声,脑子里轰然炸响,她的手在发抖,“去,开车!”
她吩咐司机的时候,声音在不由自主地发颤。司机开了车子载着她和叶盛华一起匆匆奔去了叶皓南的住所,一路上,徐静亚的心脏狂跳,毫无节奏,一阵阵的窒息感让她伸手捂在胸口处。
叶皓南的院子里,车灯明亮,叶皓南正扶着陈怡芳从上面下来。两人的身上臭气难闻。
“皓南!”徐静亚叫住了儿子,可是他们一转身的空,她的目光就顿在了陈怡芳的脸上。
陈怡芳也是吃惊不小,此刻心慌不已,伸手去拉扯叶皓南的手。
叶皓南的眸光吃惊无比,他没有想到母亲会在这时出现,此刻惊愣当场。
“皓南,你……”徐静亚的目光从陈怡芳的身上移到儿子的身上,手指着他,全身哆嗦,“你好……”
她话没说话,已经手捂住了胸口,身形斜斜往旁边倒去。
“静亚!“叶盛华忙扶住妻子,叶皓南到此刻才反应过来,他向前几步,一把将母亲抱住。
“妈,妈!”可是徐静亚已经因为强烈的震惊和愤慨而厥过去了。
桑桑趴在方向盘上不知道有多久,直到有人来敲她的车窗,她抬起迷朦的眼睛看到外面站着一个巡警。
“小姐;这里不能停车。”
桑桑合上车窗;她想把车子开走;可是却发现浑身没有力气;只打着火,又往着斜向里打了一下方向盘,车子直插进了路边的绿化带,她却把车子又熄了火;拔了车匙;开门下去了。她脚步虚浮地往前走去,手机铃声急促地响着,她全然听不到似的,直到双脚虚软地栽在地上。
一道高大的身影从夜色中走出来,沈凉晨轻叹一声,弯身把她抱了起来。
桑桑张开了眼皮,“怎么是你哟……”她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叹,眼皮又轻轻合上了。
沈凉晨皱眉,眼底的意味难懂,他抱着桑桑往回走了几分钟,然后把她放进了他的车子里,
桑桑一路好像都在睡着,始终没有说一句话,沈凉晨慢慢地开着车子,偶尔向她的方向望上一眼,她的头歪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
“为什么我最最狼狈的时候总是能遇见你?”好久之后,桑桑轻轻地问了一句,她怎么能知道,他很早之前就开始关注她,她做了什么,没有一件逃得过他的眼底。
沈凉晨侧头,以一种难解的眼神望着她,“要喝酒吗?”
“要。”桑桑喃喃地说。
那天桑桑又喝醉了,人说酒入愁肠愁更愁,酒入悲肠,人会更加悲伤。沈凉晨把车子停下来,从后背箱里拿了一瓶不知名的酒来,两个人就着月光,就那么你一口我一口地喝了起来。
桑桑笑,清泪两行。
“告诉你,我让人波了他们一身粪水。”
她说话的时候,加重了语气,气愤之情明显,虽然这一切沈凉晨已经知道了,可还是眯着眼睛,耐心地听着。
桑桑似乎是想起了叶皓南和陈怡芳被波粪的‘壮烈’场面,眉眼弯弯,笑了起来,
“真痛快呀。他们像落汤鸡一样,呃,不,是落粪鸡。”
她说得手舞足蹈,细嫩的手指晃着手中的酒瓶子,像是干了一件平生最最快意的事。咧着嘴咯咯笑不停。
“他们都说我不能生育,说我有不孕症,呵呵,他每次都有措施的,我怎么可能怀孕。”
她好像又说到难过的地方了,月光照进来,他看到她皎白的脸上,泪光满脸。他的心泛起一丝疼。
“他一直都说还不是要小孩子的时候,我真傻,我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可是其实……他早和别的女人生了孩子……”
桑桑的笑容里添进了几许讽刺,“你说,我是不是傻到家了……”她泪光莹莹,又笑呤呤地望着他,沈凉晨拧紧了眉心。
“嗯,的确不够聪明。”他凝视着月光下,她满是泪痕的脸。
她似乎没有在意他的话,只是吸了一下鼻子,又故自气愤地说:“我就是一个笑话……”
沈凉晨伸臂把她搂了过去,用另一只手擦着她脸上的泪,“你的确傻,不过不是笑话。”
桑桑的手机在响,但她早就听不到了,她趴在他的怀里,又抬起了清亮的眉眼,“我想生个孩子,让那些人知道我没有不孕症。你肯跟我生吗?”
“肯,但不是现在。”沈凉晨温热的手掌托起她的脸,那上面莹莹泪光。
桑桑眨了眨眼睛,“那你相信我没有不孕症吗?”
“相信……”沈凉晨又把她拉进了怀里。
这个晚上,阿华又打了几次电话过来,桑桑都没接。她早睡过去了。睡在了沈凉晨的怀里,此刻的她,不比往时酒后的憨态可掬,她无比乖顺地靠在他怀里,垂着长长的湿漉漉的眼睫,睡了。
沈凉晨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寓所。
她哭过,笑过,诉说过,就好像是累极了,此刻蔫蔫地趴在他的肩头。沈凉晨用自己一面的肩膀把她扛了起来,一直扛进电梯又进屋。他把她放在床上,她就那么睡着,脸颊上泪光莹然。
沈凉晨坐在床边上,凝视着那张皎白的脸,他用自己的指腹轻轻地在她脸颊上拭了几下,擦掉了那亮晶晶的泪痕,然后拧眉,那么若有所思地凝视着她的睡颜。
“咳咳。”桑桑忽然间咳嗽了几声,好像被什么呛到了似的,她又爬了起来,像在找什么东西,沈凉晨伸臂将她揽过来,她便又趴在了他的肩头。
酒后的她,身体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柔软,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肩上,“我怎么可能有不孕症?他都没有……给过我机会……”她在他肩头兀自喃喃,轻轻地呼吸着,温热潮湿的气息扑撒在沈凉晨的颈窝耳畔,沈凉晨眉心纠结。
桑桑睡着了,沈凉晨好久才将她轻轻放倒在床上,他的手指轻轻地抚挲着她细腻的脸颊,她的脑袋轻轻晃了晃,又睡了。
沈凉晨的手指从她的脸颊一路慢慢往下滑,经过她细长的脖颈,停留在她的领口处,下面是她随着呼吸而轻轻起伏着的胸部,他忽然间起了身,往洗浴间走去。
桑桑醒来的时候,天早就亮了,她看看身旁陌生的环境,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透着洗衣粉清香的青色的男式睡衣一瞬间惊慌无比。
沈凉晨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身上穿着同色系的男式睡衣,斜掩的领口露出他男性紧实的皮肤,走路之间,可以看见清晰的肌肉。
桑桑低头,从睡衣宽松的领口她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