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颜,不要。”
发现嘉颜好象握刀子般地握紧了钢制的调羹,程鸿业赶紧放开了手中的粥碗。
可是说是迟,那时快,还没等他把手臂抬起,嘉颜那高举的勺柄,却已大力地刺了下来。只是这次,他要刺的并不是自己。在愤怒和怨恨地趋势下,嘉颜把那尖锐地尾端,狠狠地扎进了男人的胸膛里。
“呃。。。。。。”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冰冷的凶器毫不留情地刺入了程鸿业的肉里,痛得他差点都要惨叫起来。可是看着象疯了一样的恋人,程鸿业却没有任何躲闪的意思,用单手稳住了嘉颜的身体,他竭力地承受着他所给予的惩罚。
就这么连着刺了十几下,直到发泄了心中的怨怒,筋疲力尽的嘉颜,才终于虚脱地倒在了床上。
还好这几天来,割脉加绝食已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所以这每一下的刺入,都只是碰到了肌肉和肋骨,便已无法再继续深入下去了。可尽管如此,男人那血肉模糊的胸口,还被他伤得十分的可怖。
第一时间拿走了嘉颜的调羹,程鸿业忍耐着越来越剧烈的痛感,继续一口一口地喂食着嘉颜喝粥。从胸口不断滴落的血液,慢慢地染红了两个人的胸膛。
无力地仰躺在床上,闻着那浓郁的血腥气味,嘉颜知道程鸿业一定是受伤了,但是这一次,他却意外地没有感到任何愧疚,此刻在他的心里,有的只是泄愤后的快感,以及得逞后的满足感。没想到他也会有这样的机会,能够亲手将痛苦交还给伤害他的男人,能够在他的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记,那也不枉他苟延残喘地多活了这些天了。
可能是由于心底的气结得到了平复,也可能是激烈运动后引起的饥饿感,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嘉颜一直都表现得十分的顺从,不一会就把一碗粥全都给吃光了。
将碗勺放到了一边,程鸿业缓缓的抬起了身体,嘉颜那已经变软的性器,以及滚烫的液体,也跟着滑出了他的后庭。
“呼。。。。。。。。”
艰难地跨下了的病床,并小心地绑起了恋人的四肢。程鸿业拖着沉重的步伐,慢慢地挪进了浴室。激情过后的身体,本来就酸痛得难以动弹,再加上胸口上深浅不一的刺伤,更使他所做的每一个动作,都给他带来了极端的痛苦,让他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哼叫起来。
可是,不管这样的痛感,有多么的磨人,程鸿业还是撑着血迹斑斑的身体,为两人做了事后的清洁,并穿好了衣服。
等把一切都弄妥以后,程鸿业这才打开了房门,在众人惊异地目光下,慢慢地走了出去。
其实对于嘉颜的反应,他也同样感到十分吃惊。虽然早就知道嘉颜恨他,但他却万万没有料到,他的恨意竟然会有这么的强烈,嘉颜那举着凶器的狰狞模样,以及倒下时的满足神情,都宣告着在他那深深地绝望下面,埋着的是无法言喻的伤痛。而最让程鸿业觉得痛心的是,那个将嘉颜伤害致深的人,却偏偏又是他自己。
按了按仍在流淌着血丝的胸口,在疼痛的背后,程鸿业同时也松了口气,看来今天他还真是做对了,只要嘉颜还能发泄心底的怨恨,那他就还有重生的希望。
可能是因为受伤的关系,也可能是因为绷紧的神经,终于能得以松弛,已经有好几天都不能入眠的男人,在外科缝针的时候,就这么躺在手术台上睡着了。
“嘉颜少爷,把嘴张开。”
当程鸿业正睡得昏昏沉沉的时候,“嘉颜”两字,就象是利剑一样劈开了他的梦境,把他从睡眠中叫了起来。
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程鸿业发现自己正躺在病房客厅的沙发上。果然真的是太累了,他竟然连什么时候被送回来的,都没有任何印象了。
试着稍稍地挪动了一下身体,胸口上传来的剧痛,立刻就让他摒出了一身的冷汗。
“嘉颜少爷,张嘴。”
听到卧室里又传来了焦急的声音,程鸿业赶紧强撑着酸痛的身体,走进了里间。
“你出去吧,我来喂他。”
看到嘉颜又变成了一副病恹恹的模样,程鸿业心痛地接过了佣人手上的粥碗。
按照上午试过的方法,程鸿业再次用嘴巴喂食着嘉颜,可是这一次,他却遭到了意料之外的激烈反抗,不愿接受这如同热吻般地亲密行为,嘉颜极力地推拒着男人的侵入,温热的米粒,就这么在两人的口中,来回地流转了好一会,终于敌不过程鸿业的坚持,最后嘉颜还是勉强地将稀粥吞下了肚里。
可与此同时,他也说了这半年来的第一句话。
“我、我自己吃。”
没想到嘉颜居然会开口说话,程鸿业立刻就惊喜地笑了出来。
不管话语的内容是讨厌还是拒绝,只要他愿意吃饭也愿意讲话,其他的一切都已变得不再重要。
拿过了盛着营养粥的饭碗,程鸿业就这么一勺一勺地服侍着嘉颜吃了整整两小碗。
有了这天的成功经验,在以后的几天里,程鸿业每天都会用强迫的方式和嘉颜做爱。但是每一次,也必定会引起一场激烈的床上战争。因为考虑到嘉颜的心情,程鸿业总是在做爱前就解开了他的束缚,所以每天不把男人打得血肉模糊,不把自己弄到筋疲力尽,嘉颜也是绝对不会让他得逞的。就这样,程鸿业胸部的伤口,在猛烈的槌打下,开了又缝,缝了又开,可尽管这欢爱的过程是如此的残酷,但这对于程鸿业来说,这已不仅仅是肉体和灵魂的交流,这也是他对嘉颜最诚挚的忏悔。
况且,每当情绪和肉体都得到了充分的满足以后,嘉颜的食欲和精神,也会跟着变得亢奋起来,于是每天情事后的夜宵,也就成了嘉颜一天中最主要的餐点。
大约又过了一个星期左右,觉得嘉颜的精神和体力都有了一定的恢复,程鸿业终于解开了他的绑缚,带着他回到了家里。
不过这些天来,随着自杀倾向的逐渐降低,嘉颜对于程鸿业的恨意,却在与日俱增。那些长久以来,一直堆积在灵魂深处,逼得他走向绝路的幽怨情绪,现在正已惊人的速度,转化成为对男人的仇恨,让他向来柔弱的心田,也变得日渐地强硬。厌恶的推拒和热情的守候,已变成了两人独特的相处模式,还有那每天必有的带血衣物,也都让他们周围的人看得惊心不已。可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恩怨,又岂是外人能够参与的。看着程鸿业每天象捧着宝贝一样,细心周到地照顾着嘉颜的起居,他们也只能期待着,那两个为情所苦的男人,能早点和好如初。
象往常一样,这晚8点刚过,每天必有的床上攻防战,就又一次在程家的主卧室里,激烈地展开了。
啪~~!
一记清脆的耳光,再一次准确无误地落在了程鸿业的脸上。
只见在深色的被单上,程鸿业正趴在嘉颜身上,俐洛地脱着他的衣服。
不过,与昨天不同的是,今天的嘉颜,却没有反抗得十分强烈,在胡乱地扫了程鸿业几个耳光,又狠命地拉下了他几缕头发以后,嘉颜便一脸怒气地直视着前方,停下了所有的攻击。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程鸿业的脸皮,竟然会有这么的厚。这些天来,不管他怎么责打,怎么拒绝,他就是死气掰咧地缠着他不放。可惜现在的他,已经不再稀罕这个男人的感情,也根本就不想再抱他。如果他的伤势,能够有好转的一天,如果他能重拾那些感观,那么他一定要离开这里,离开程鸿业,过有妻子有孩子的幸福生活。
可就在他这一分神的当口,程鸿业却已娴熟地脱光了两人的衣物,朝他的身上覆了上来。
感觉到男人的接近,突然醒悟过来的嘉颜,毫不犹豫地就是一腿,正踢在程鸿业满是绷带的胸膛上面,踢得那雪白的纱布上,顿时就印出了鲜红的血迹。
“呜。。。。。。。”
痛苦地按着又被撕裂的胸口,程鸿业紧咬着牙关,再次扑向了嘉颜。
这些天来,什么样的殴打,他都没觉得什么,就是这些被勺柄刺出来的伤口,实在是折磨得他痛苦不堪。在每天如此激烈地挨打中,深处的伤口还能勉强地合拢,可表面的那层皮肉,却怎么样也得不到修复的机会。经过几次裂开和缝合以后,伤口附近的皮肤,早已被撕得稀烂,就连医生都已经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这些伤口自然愈合,当然,那以后也一定会留下非常难看的疤痕。
紧紧地抱住了恋人的身体,程鸿业认命地让那些无情的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了他的背部。
怎样都无法摆脱男人的纠缠,忍无可忍的嘉颜,忽而猛地一个翻身,把程鸿业压到了下面。
不就是要他上他吗,每天这么个斗法,程鸿业不累,他都要累死了。既然这个男人这么喜欢做受,那他也不用再客气了,就把他上到以后都不敢再找他好了。
带着满脸的阴沉气息,嘉颜突然举起了程鸿业的一条腿,摸索到他那紧窒密蕾,恶狠狠地将两根手指,同时插了进去。
“呜。。。。。。。”
嘉颜那粗暴的行为,和凶狠的表情,明明都清晰地显示了他的厌恶。可是铁了心的程鸿业,却一点都不以为意,忍耐疼痛和不适的感觉,他一手握住了嘉颜的性器,一手握住了自己的分身,同时温柔地爱抚起来。
感到自己的分身已变得足够坚硬,嘉颜马上就抽出了那两根手指,一个挺身就把自己深深地插到了底部。
“嗯。。。。。。。”
其实每天的情事,已经让程鸿业的后庭变得比较柔软,但是第一次承受这么粗鲁的贯穿,那种极端的刺激,还是让他难受地闷哼了一声。还有那渗血的胸部,在激烈的晃动之下,更是不断地散发着钻心的剧痛。无奈之下,他只能借助着前方的律动,来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
感觉到男人的身上,传来了异样的抖动,嘉颜忽而减慢了抽插速度,慢慢地摸上了程鸿业的下体。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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