隼是这么说的。
对了、隼不再叫自己大哥,好象就是从搬出绛家之后开始的样子吧。
意外的是个好哥哥(你干嘛自己意外啊!)
结果写一写,害我好想写绛家兄弟的爸爸(喂),我也想写菈娜跟无敌双胞胎的事情,也想写魔王跟罗唆宰相老头的事情(?),还有血风将军跟幸子会长的事情。。。。。咦?零课吗?啊、那个就。。。。
愿事03
「……哪、威坦……」明紧闭起眼,感觉湿润的舌在自己的胸口上游移,轻柔的麻痒从被碰触的地方,像要渗透似的侵入身体的最深处。
「说不要我也不会住手的。」威坦说。
「……就算抱我,也不见得会有快感喔,你、你再仔细考虑一下嘛,我可能只会像死鱼一样的……」明越说,身体越往后缩,甚至抓起一旁的棉被来阻挡。
「就这么不情愿?还是说你比较想跟别人做?」威坦嘲笑般的俯视身下的人。当然他知道明是绝对不可能委身于除了自己以外的人,撇除肯定对方爱着自己这点不谈,更因为对方仍保有神道家族禁欲的戒律。
尤其明曾为继承者,在继承宗主之前,必须保持洁净之身。就算被剥夺了继承权,仍下意识的不打算触犯这一条。
该不会是还对绛家还存着一线希望吧?直到后来想起这点时,明毫不留情的讽刺自己。
「我并没有……那种对象。」明右眼透出的视线开始朦胧,即使知道是水气,也强装无所谓的不抹去。如果尚未被揭破仍为处子,他绝对会硬着头皮说已经有很多经验了吧。
「……比如说,隼?」威坦一步步逼近,在他擒起明的分身时,对方逐渐紊乱的呼吸声,让他感到相当愉快。像是过去被戏弄的份,能够一次补回来似的。
「啊、呀啊……为什么提到隼!」明错愕的把眼睛瞪大。
「要是隼像这样压上来,抚摸你的脸、吻你的唇、将手指伸进你的衣服下,你会就这样任他摆布吧?」威坦说着,又在明的唇与颊上偷了好几个吻。
明努力分点灰白细胞出来思考,如果是隼的话……如果是隼的话……「唔、」
「果然可以吧?」威坦一点也不高兴的笃定自己的推测。
「大概……」因为是隼嘛。
「真危险啊。」威坦低下头,恶作剧的舔了明已经在内裤里半昂起的东西一口。就他来看,明与隼之间的兄弟情谊,大概已经到了只差一步就可能偏向乱伦境地了吧。
「可是隼不会对我这样!」明肯定道,「他绝对不会这么做。」
「没错,因为再怎么说,对他而言,兄弟之间的关系比情人稳固,他要的是家人。」威坦说完,将明初次接受这种刺激的地方,连着布料一起含了一部份在口中,先用舌尖挑拨几下,再轻轻转动头部。
「嗯、啊、哈啊、不……不行……」明伸手想推开威坦的头,却因为感觉自己的下身发烫的感觉太明显,一时失去思考能力。
威坦稍微使力将明的双腿打开,压在水色床单上,即使房间内已经熄灯,靠着威坦夜视力与从窗外洒进的路灯光芒,仍能清楚的看见那肌肤近于调味鲜奶油般可口的颜色。嘴从已经硬热之处挪开,柔柔地擦过大腿根部,接下来就是毫不留情的吸吮,在上面留下被占有的记号。
「先前的就算了,但至少这一年份的忍耐得好好的还我才行。」威坦宣告深夜的使用与独占权。
感觉被吸舔之处又麻又疼,明却无法找谁泣诉,本来就是思考摆在感情前面的性格,现在却放由官能无节制的上升,想到方才威坦所述:『一年份的忍耐』,明不禁马上做出结论『也就是说,对方这阵子没有跟其它人……』
为此而感到欣喜不已,这样子的自己,果然已经在被占有之前,就已经完全的死心塌地了吧。
「嗯……嗯……」舌头顶着上颚,明压抑住直从口里溢出的温软呻吟,但却无法止住索求着什么的鼻音。
「今天是平安夜吧……虽然不是魔族应该庆祝的节日,不过已经收下圣诞礼物的你,请意思意思的回个礼喔。」单手搓弄着明底裤下的颤动欲望,威坦的声音倒是完全听不出来有兴奋的意思,「就老实的说『好舒服』怎么样?」
「你这个家伙……啊不、啊啊!太低级了!那张正经的脸是诈欺!呜……」明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往下半身冲去,原本还被当成保护的底裤,现在却因为膨胀的生理现象而感到累赘起来,挟着布料摩擦的动作,让那个地方隐隐生疼,但要他自己将内裤退去,以自尊心来看是根本做不到的事。
看得出来明缩着腰到底是想摆脱什么,威坦用小指稍微勾开内裤下面的开口,将手探了进去,直接握住肉柱,上下搓动着。
「不要……不、啊、呀啊啊……」明用力摇着头,手在前方挥动,却在触碰到威坦的肩膀时紧揪住。
为了自己所发出的猥亵抗拒声,明右眼的泪再度蓄满而落下。
……吸血鬼会喜欢处子的原因,还有一点有些不良的动机:因为玩弄起来特别有乐趣。而且多试几次后就能将对方在床上调教成自己喜欢的类型。
威坦抬起明的右腿,将膝盖弯曲的部分架往自己肩上的同时,明的手也松开,对这种好象一切都要被全部透视的动作,明极力抗拒着。
「你、你就不能……选比较正常的方式……」明满脸通红的低叫。
「那么、你是想自己坐上来呢?还是转过去把腰抬高?不管哪一种我是都无所谓的喔。」威坦蛮不在乎地,又在明欲望中心吻了口。
「也不要用这种好象在问你要买鱼还是买肉的日常口吻啊……」明哭声抗议。而且两种虽然他都不知道是什么,但直觉就是感到会被羞辱所以绝对不要。
「……好吧、暂时……明明这样会比较舒服的……」
明一时没听清楚威坦在嘟囔什么暂时放你一马还是正常体位什么的,不过右腿总算被放下让他稍微安心了几秒。但随后连内裤都被拉掉的瞬间,又让他的身子不由得绷紧起来。
「好象生物一样。」用指尖挑弄肉块尖端,威坦好象在看什么新贩售的玩具般,丝毫不掩饰感觉新奇的目光。并非从来没尝过男性的滋味,而是因为对象是『那个明』的关系,因为接受了自己的爱抚所以才变得如此煽情,怎么想都不可思议。
食指与中指挟住雄蕊底部,拇指则在上端的裂缝处摩擦,这时听见了的声音与其说是啜泣还不如相似于咬牙切齿,明的全身都在跟快感展开拉锯战,牙齿咬合的用力程度似乎要出血,连摩擦的吱嘎声都出来了,然而在被玩弄的前端,现在却不争气的流出透明的蜜水,而只稍微将外层拉下一点,暗红色的前端更如风中残烛般晃动不已。
「咿……唔……」奇怪却不失性感的声音。
明的双手向后紧抓着枕头,很清楚这时谁都救不了自己,不管是被打开双腿,还是被玩弄性器,就某方面而言,说穿了就是『自找的』。
如果藉由这种行为,能让威坦对于过去的事情消气的话……对、如果、如果不是因为这种理由,威坦根本就不会碰自己……
明一边想着这种事,一边任由苦闷与快感将自己卷进漩涡底层。
威坦再度舔上明胸前的装饰,舌尖直在挺立柔软的红荑边缘转动、用牙齿啃咬、拉扯,之后再一下下的吸吮。明光是胸口被这么碰触,射精感就逐渐攀升,从被挑逗的乳首开始,发痒的感觉就像有自己活起来似的在身体表面爬动。
「呜……啊、啊嗯……」
明被控制住的花茎接受威坦大掌给予的直接抚弄,一下被握紧、一下又被松开,交替的反复刺激着,最后温热的手指抵住毫无防备的暗红色脆弱,啾、啾地按压,透明的液体不断流下,将威坦的掌心湿溽,蜜液甚至落到下方的浅槽、看起来既情色又妖艳。
「这里怎么样呢?」威坦边舐着明的胸口,边明知故问。
「……我不知道。」明用一种要从清水舞台上跳下的决心装傻。
「那还真是叫人困扰的身体。」威坦低笑着说完,将头挪动至明腿间,这次可是连内裤的隔开也没有,直接伸舌从底端往上舔去。
「不要!走开……啊呀、呀……」明感受到最脆弱的地方被温暖的包围起来,一边朦胧地怀疑着:一般做爱都必须要到这种地步吗?如果只是抹抹润滑液就直接进入,也许就不会让人感到这么丢脸了。
正想这么对吸血鬼公爵提出『实用』建议时,敏感之处在被舔舐过后又被边吸边亲,甚至直接啃着,明难耐地吐出不安的沙哑喘息。
「会痛吗?」威坦问。
「……轻一点……」总觉得好象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名感到可耻地马上紧咬下唇。
威坦轻笑完,一下子将明的肉茎含到喉咙深处,即使这样感觉有些难受,不过听见明呼吸急促、而且腰部不规律的扭动着,这种姿态要他暂时忍下喉咙被塞满的不舒服也没关系。
压下想将手指没入柔软花穴的冲动,威坦用舌缠住即将在口中爆发的硬块,拿唇上下滑动,掌心开始爱抚对方紧实的臀部。
「我已经……」明再也受不了更多刺激的地方,突然剧烈的抖动起来,下一秒就断断续续的将黏液全部喷洒在威坦嘴里。
明呜呜地哭出声,也许不是因为感到丢脸才哭的。
好象是瞬间解除压力似的,所以有感情就这样随着精液一起全部流泄出来。
丝毫不觉得自己做得太过火的威坦,在明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就这样吻上对方的唇。
「嗯……咳、咳、呜……」
双唇交织间,明尝到了实在不能说是好喝的味道,不过威坦倒是像没事人般,将湿黏的液体往对方嘴里送。
在抗拒间,溢出来的已经不知道是唾沫还是精液,只模模糊糊的感觉什么滴落到颈项上,最后被威坦的舌与吻搜刮。好不容易才能张口喘气,明忍不住吼道:「变态!哪有……哪有这种……」
「一人一半不是挺好的吗?」
见对方居然还理直气壮的这么说,明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接下话才好。
「……你就不能……就爽快一点进……」好不容易,明才重新开口,但这种坦白的要求实在又是另一种折磨。
「进……?」
「让我去死好了。」明想缩起被压住的腿挣扎,但却徒劳无功。人类在没准备道具的情况下对抗吸血鬼,根本连一点胜算也没有。
「这可不行,你知道为什么吧?」
——因为我死了你也会死——正是制订的如此粗暴的契约啊!
威坦舔了舔唇角,结实高大的体魄再度欺上,明明以日本人的身高而言,明也不算矮了,但相较起来,硬是小威坦一圈。在山田事务所中,体型方面能跟威坦抗衡的,大概也只有同样身为魔族的希克雷吧。
在被威坦亲吻浅色的发际时,明觉得自己好象连脑浆都被侵犯了,再来是手指,威坦修长美丽的手指肆意放纵的送入他的口中翻搅、沾湿,每隔一会儿就拿出、再放入,甚至恶意地揪住舌尖,让他发出黏稠的低喃。
到底是不是抗拒,明已经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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