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男人by冰蓝水晶[上半夜](攻被受误会,被qb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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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男人by冰蓝水晶[上半夜](攻被受误会,被qb he)- 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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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间我的恐慌就来了。
  那滕青烛一个跃身,一掌就向我劈来,我本能地闪身避开,危危险险地躲了过去。一个转身的功夫,那人一记扫荡腿攻向我下盘,我向外急速跳开——我的速度慢了,他脚上的力道还是带到了我,我左脚一阵疼痛,咬了咬牙忍住痛。
  死定了,才两招就被踢到了,我脑子里掠过一个悲哀的念头。
  可是我的动作不敢怠慢,刚刚落地,那人又是一招重掌斜地里向我面门袭来,我仓皇后退几步,随手采了几片竹叶向他飞过去,他定了定,避开了叶子。然后他一个跃起,身子向后退开,双脚蹬在竹子上,空中翻起旋身,俯身一掌闪电般劈向我!
  如鹏回旋,似鹰啄食,好一招青虹帮的绝招——青虹贯日。
  我一下子失去了思考……这样的招式,要化解就必须跃起到比他更高的地方才可以,可是我根本就不可能!!!
  不行,没有时间了,死也要拼一下!
  我猛吸一口气,奋力向上跃起,双手摘下身边的竹叶,在跃到最高点的时候扬手甩向他。
  他的身子在空中晃了一晃,我屏住气,左手两片竹叶,对准他身上的大穴飞过去。只有这么一次机会,没有击中就输了!
  他输了。
  在手掌仅离我几厘米的地方,突然掉了下去,伏倒在地。
  我落到地上,深深地送了口气。
  我看着自己的手,不自觉地握了握拳,又握了握拳。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明明就跳不到那么高的,可是刚才……刚才我居然跳得比那腾青烛还要高,而且跃起的速度也吓了我一跳。
  我的内力……我的武功……我突然觉得我的武功好像一下子进步了很多!为什么气运丹田的时候,突然间真气变得醇厚起来?
  “你输了。”我听见银冰冷的声音,对着那个老人。
  我看向他。
  已经迟了!我只看见银衣摆轻晃的样子,而那个伏在地上的人,正中额头的地方,已嵌入一片白色的樱花瓣,渐渐染得鲜红起来。
  “点穴不是每次都能那么幸运的。”银看向我,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
  “我不杀人。”我说,坚定的。我恨这样的银,弹指间就摧毁一个人的生命,却连半点表情也没有,淡如水冷如冰。我不会,也不可能和他一样。
  而且,我发过誓,第一个杀的人,一定是银!
  “很好。”银说,眉角的樱花透明如薄薄的冰晶,“我喜欢你的倔强。”
  我没有接口。
  “今天就这样,以后隔日在这里练武。”银悠然转身离去,留下一个雪白的背影翩然远离,绝艳惊鸿。
  我回到“紫茗居”。
  日子流淌而逝,一天一天,转眼又是一星期过去了。新的生活很平淡,这期间,银和我又发生过一次关系,虽然我依然挣扎,却没有第一次那么害怕了,在剧烈的翻腾中,我居然还感受到一种灼热的快感。
  我总是觉得我的生活中好像有了变化,可是我说不上那变化是什么。
  又过了几天,我练完武功从竹林里准备返回“紫茗居”的时候,碰见了水沉,他正兴冲冲地快步往竹林另一边走去。
  “水沉?”我叫他,他不是应该待在那个什么“临珑居”里伺候南宫宫主的吗?
  “哎?……啊,是尹公子,有事吗?”他看见我,停了下来,却依旧两眼发光的样子。
  “没事。”我琢磨着别人的事还是少管一点好,摆了摆手继续走自己的路。
  “尹公子……”我刚刚走了几步,就听见水沉在身后叫我,他说,“尹公子没有去看宫里一年一度的‘选拔大会’吗?”
  “选拔大会?”我问,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有这种大会啊!
  水沉一看到我的表情就明白了,他眨了眨眼睛:“原来尹公子不知道啊,每年的‘选拔大会’可是双犀宫的大日子呢,每年宫里的蓝衣及剑客都会在今天以比武的方式重新选出,很精彩很好看的!尹公子,要不要一起去看一下?就在南门那边。”
  顿时我的兴致来了。我猛点头,这样好玩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呢?
  还好碰上水沉!
  我随水沉来到“南门”的广场。
  哇塞!这里真是热闹啊!广场中间用台子搭起了比武台,擂台上正你来我往地打得热闹,台子四周围满了宫里的弟子,正兴高采烈地喝着彩。
  天冰和地雪也在,正坐在擂台边的椅子上,看来是裁判的样子。
  水沉把我带到广场,就丢开我一个人跑开去了。这我倒无所谓,只是……我直到现在才发现,我自已反倒变成了回头率很高的观赏对象了!当我走近擂台的时候,刚刚还堵得水泄不通的人群却自动尊敬地为我让我一条路,还笔直。
  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
  台上的地雪看到我,冲着我极度明媚地笑着招了招手,而我回给他的笑容几乎僵硬到极点。
  “别怕,这些你会习惯的。”我听见一边有人说话,转过头看,一身浅蓝色轻薄罗衫的少年,手摇轻着扇子,目光悠悠正在看比赛。
  “是吗?”我说。
  他没有再回答。我总是觉得他刚才的话里冷冰冰的,更像是带着讽刺似的。是我的错觉吗?我看了一会儿比赛就离开了,想换一个地方,一转眼瞥见了广场旁一个高高的凉亭,那里好像只有几个人,于是我朝那里走了过去。
  凉亭里只有3个人,我走进去的时候顺便瞥了一眼,其中有一个正谈笑风生的少年穿着一袭淡色的黄衫,高高的发髻上插着一支水晶簪子,明眸皓齿,暗香流波。
  等一下……这个人,这个人的容貌感觉很熟悉啊!
  那个少年这时也看到了我,他停止了说话,看着我楞了一下,然后马上站起身来向我快步跑来。他跑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脸上明朗的笑容似乎更漂亮了:“原来你就是尹芍哥哥啊?你还记得我吗?”
  这明亮仿似会淌出秋水来的大眼睛……我脑子里拼命搜索,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他的……哪里呢?……啊,我记起来了,这少年是我之前在竹林里无意中救过的人!对,对,可是他叫什么来着……我有些迷茫。
  “我叫落艾,也是南宫宫主的侍陪。”他说。
  我看着他,原来那天我救下的美人是银宫主的侍陪!果然是美得惹人疼爱的呀!我立刻对他有了好感。再等一下,他刚才说什么来着?……也是侍陪,也——这个单词听得我很不舒服,像一个光滑的鸡蛋里硬生生长了一根刺一样。
  “原来是你啊!”我打招呼,有些不自然。
  “恩。”他笑着,酒窝浅浅地挂在脸上。
  我看见落艾的身后,刚才和他说话的一个少年向这边走来,他一身淡红的衣裳,踩着莲花步,细长的双眼斜斜地打量着我。
  “原来这位就是新近被银宫主选中的侍陪啊,果然生得一张俏脸啊!哦,对了,落艾,你以前认识他吗?”那少年的语气有些阴湿,让人不舒服。
  我觉得落艾握着我的手突然微微抽紧,我略略一笑,对落艾说:“哎,你头上的水晶簪就是上次我拾到的那支吗?”
  落艾微顿了一下,然后他会意,抬手摸了摸那簪子:“啊,是啊,那是银宫主赏给我的,若不是你那时候捡到还了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呢。”
  我转过头去看那红衫少年,也是一张极美的脸庞。
  “哦,对了,我忘了介绍。”落艾的笑容很明朗,“芍哥哥,他叫红蘅,也是银宫主的侍陪之一。”
  “红蘅。”我喃喃重复着,也是侍陪之一?
  红蘅从我身边擦肩而过:“我要去看擂台了,你们慢聊,很高兴见到你,芍公子。”
  听到他口中吐出的“芍公子”三个字,我突然觉得全身很寒。
  红衡离开之后,落艾高兴地将我拉到一边的石椅上,“芍哥哥,你渴不渴?这是上好的西湖龙井,很解渴的,你试试看啊!”他倒了茶,热情地递到我手上。
  我接过茶杯,饮了一口,但是心思仍然逗留在刚才落艾的话上——侍陪之一?
  我有些犹豫地问落艾:“银宫主有多少个侍陪?”
  “7个啊。”他回答。
  “7个?”我反问,就是说银同时和7个男人都发生那样的关系?天!这到底是一个怎样变态的人啊?
  “恩。”落艾点头,他明朗的脸上,笑起来有很漂亮的酒窝,他问,“你一个都不认识吗?”
  我点点头。
  他眨了眨眼,然后站起身来,走到凉亭的扶栏处俯瞰了片刻,兴奋地说:“很巧,今天来了6个侍陪呢!我指给你看。”
  我站了起来,走到落艾的身边。
  “红蘅你已经见过了。看那边那个,就是穿着浅蓝色薄衫的那个,他叫竺璃。”我顺着落艾指的方向看去——原来就是刚才与我说话的男子。
  “擂台左边那个穿澄色衣衫的,他叫扶缇。看那边,那个刚刚从竹林里走来的,是玄枵。”落艾一个个指着告诉我。
  黑压压的人群中,那些落艾所指的少年就像是一支支出水的芙蓉,格外得美丽。
  他们同银宫主的关系是不是与我的是一样的呢?骄阳下,这些美丽的外表灿烂的笑容下,是不是隐藏着脆弱而哀怨的灵魂呢?
  他们和我是同一国的人吗?不伦的关系、耻辱的身份,纵使锦衣玉食,却枷锁缠身。
  “是不是,在银宫主身边的日子很难熬?”我喃喃地问,目光四散开去,我相信同是天涯沦落人的落艾,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没有啊!怎么会呢!”我诧异地转去看他,落艾的眼睛水汪汪地像泓清泉,“尹芍哥哥,你不快乐吗?能在银宫主的身边,是最幸福的事啊!”
  这是什么话??我不信。
  但是我在他脸上找不到任何哀怨的痕迹。
  我转过脸,目光落在竺璃身上,他似乎正要离开,只是浅浅地转身,他四周所有的人就自行地为他让出一条路。一如刚才的我一样。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转头问:“为什么,这宫中所有的人对于银宫主的侍陪,都那么尊敬的样子呢?”
  落艾看着我,笑了,笑得很开心。
  “因为,成为银宫主的侍陪,就意味着,你是银宫主在这个世界上最疼惜的人。”
10 突变

  落艾离开去擂台那边了。
  留我一个人坐在凉亭中,上好的西湖龙井,斟在杯中,一杯一杯。
  我看着前方辽阔的视野,红色的擂台上,渐渐地似乎已进入高潮,喝彩声一浪盖过一浪。但是我看不进去,也听不进去。
  我的脑子涨涨地,隐隐生疼。
  ……成为银宫主的侍陪,就意味着,你是银宫主在这个世界上最疼惜的人……落艾说得是这句话,是吧。
  可是,这怎么可能?我不信!
  不可能!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我怎么可能成为银的侍陪?他冷冷地眼神、他粗暴地动作,不是为了让我难堪吗?不是为了羞辱我吗?
  至少我一直以为,我不过是银手中的玩偶。
  脑子里很乱,稻草堆一样。
  但是,又为什么,觉得落艾说得是那么真呢?真到连自己都那么怀疑那么不确定!
  石椅上,一袭雪衣飘然落座。
  “如果是徒劳地一杯接一杯,倒不如不要浪费了这西湖龙井的甘纯。”冷冷淡淡地声音像樱花般飘了过来。
  我惊住,这声音……我转头,瘦削的侧脸,秀挺的鼻线,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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