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松手,眼睛往周围扫了一圈,身上气压压得人透不过气来:“准备车,去医院。”
钉子掰开人群,冲了过来,他满脸心疼地哀嚎:“哪个不要命的把我女人弄成这样!站出来,老子剁了他!”
旁边有人在拉他的衣服,示意他低声点,但这家伙耿直了脖子,继续吼着:“拉我干什么!”
被叫大哥的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地开口:“是我。”
钉子的脸瞬间变得特别好玩,他嘴角抽搐,眼皮直跳,张嘴、闭嘴、张嘴:“大哥,那个……我刚才不是说你……哎,都是误会……不过您也真是的,下手这么狠。”说到最后几句,他的声音越来越轻了,几个兄弟里就属他年龄最小,也最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思宁扶着曼琳的肩膀,客客气气地对那个所谓的大哥说:“抱歉,能劳烦您移驾吗,我要送朋友去医院。医疗费什么的也不用你负担了,只希望你能约束好你的兄弟,别太张扬,小心再被人送进去。”
虽然左思宁是大哥的梦中情人,但几个兄弟也不允许她用这种教训的语气跟大哥说话,钉子首先不答应了。他眼一瞪、胸一挺:“大嫂,你怎么跟大哥说话呢?”
“你闭嘴!”
“闭嘴。”
两道声音一起发出,前者是思宁,后者正是钉子一力维护的大哥,陆励成。
这下钉子傻眼了:这什么情况,咋我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陆励成忽然转身,让出一条道,面无表情地看着左思宁带着她朋友离开。当她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他的手不知无意还是有意蹭到了左思宁的手。后者抬起手肘子往外一顶,愣是远远逼退了陆励成的靠近。
目送两女人的远去,陆励成眼中寒光一闪,他扫过全场剩余的人,接触到他目光的人都不自觉地低下头,因为这一刻他眼底有种死神一样让人畏惧的气场。冰寒的声音从他那张微薄的嘴上逸出:“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如果让我听到一句半句传开去,那就等着为你们全家人收尸吧。”他让手下的人留下来好好□这里头的人,给他们讲清楚后果。
而他则是开了一辆摩托车,追着左思宁的出租车。头盔下,他扬起嘴角:左思宁,看样子咱俩注定得纠缠在一起。
坐在出租车里,曼琳回头看了一眼,再看看思宁脸上的表情,然后叹了一口气:“你认识他?”
认识?思宁有些失神,她何止是认识那个人,简直是遇见一场噩梦。五年前,她还是一个大学生,却被迫在大二那一年突然退了学。五年前,她还是一个单纯的女孩,自以为找到了幸福,愿意为了那个人放弃学业,为他生儿育女,却忘记了他一直是个人渣。思宁能清楚地记得当自己跟他说怀孕了的时候,他的表情——不屑、无所谓、事不关己:“你确定是我的吗?”年轻不懂事的思宁还想方设法地证明自己这辈子只跟他睡过,所以这孩子绝对是他的。那人笑的肆无忌惮:“谁知道你跟几个人睡过,别把自己说的那么纯洁。”
后来思宁才明白自己有多傻,那个人只是不想负责,又或者说那个人从来不知道负责是什么。后来,在那人逼着自己去医院的时候,思宁报了警,揭发了有人聚众斗殴,那一天看着人渣被警察带走,思宁忽然想通了很多。
她收回思绪:“恩,认识。他是我儿子的爸爸。”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猜错的都自己面壁去~哈哈~
7
7、第七章 相逢是孽 。。。
医院,思宁带着曼琳看过骨科大夫,将手关节复位之后,大夫嘱咐休息一两周,这期间最好不要使用手关节,以免再次受伤。
出医院的时候,在院门口路灯下倚着一个人,那人隐在暗处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他的声音就像是从深渊里传出来的一样:“我让人送你朋友回去,药酒已经准备好了,每天在手腕上外敷两次,不出三天手腕就能活动自如。之后如果还有什么问题,尽管来找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钉子不知从什么地方跳出来,小心地托着曼琳的手臂,说:“姐姐,来咱走吧。老大已经好好教育过我了,之前是我太鲁莽了,你放心,我今后一定慢慢来。”
思宁不理会他们,拉着曼琳问:“你男人呢,要不叫他来接你回去?”
曼琳摇头:“哦,他有点事情,暂时没空。你放心,我能自己回去的,你自己小心。”
钉子一步不离地跟着曼琳,那样子是想送她回家,当然顺便查探她家在哪里,好方便以后上门。
思宁一把拉住钉子,目光落在陆励成身上:“别靠近我朋友。有话你就说吧。”
老大在,钉子也不敢太用力,他哀嚎着:“大嫂,我真的不会对姐姐做啥的,她手伤了,一个人不方便,我只是去帮忙来着。”
思宁瞪:“你闭嘴,她一个人也比跟你在一起安全,收起你那虚伪的嘴脸,离她远远的,如果你敢靠近她,我会让你们去警察局接受改造!”
陆励成眼神一暗,一把抓住左思宁的手腕,用力一扯,将她拉到自己胸口,另一只手卡住她的下巴,抬高,迫使她跟自己平视:“我可以让我的人不动你朋友,不过你……得跟我走。”
思宁死瞪着他:“好!相信你做了大哥以后,该守点信用,否则我不明白为什么你那些兄弟要乖乖跟在你屁股后面了。”
………………
轰鸣的摩托车划破夜的平静,一溜白烟在地下车库前升起,然后是车子熄火的声音。因为没有抱住前面的男人,停车的时候思宁的脸砸在陆励成背上,磕得着实不轻。
车子还没停稳,思宁径自跳下,摩托车的余劲又带了她一把,让她身体往前跌。
陆励成见状,伸手拉了她一把,将她拉到自己怀里,皱眉:“小心。”
思宁握拳,忍不住自我鄙视:五年后再度遇到这人渣,老娘竟然还不能淡定,还需要多久才能忘记这个人呢?
她眼看了一眼这周围的环境,地下车库,没有一个人,周围是废铜烂铁,有腐臭的味道从不知什么地方飘出来。想不到五年不见,他陆励成的生活还是这样窘迫,现在遇到他还想要什么?让自己像五年前一样收留他,又或者想要钱?这些都不难办,只有唯一一样,儿子不能跟他扯上半点关系!
前面有一滩水,陆励成索性打横抱起了思宁,然后跨过水坑,走到车库前面,自动放下。
思宁沉默,这种小动作,他现在做来还是那么自如,只不过自己已经不是五年前那个小姑娘,不会因为这个就感动得一塌糊涂。
门开了,灯亮了,思宁才发现里面别有天地,水晶吊灯下一个室内酒吧,吧台上放置着干红干白,各种酒类。宽敞的沙发上凌乱地堆着被子和衣服。他还是不习惯睡床而是睡沙发。右手边是床,床对面挂着一张硕大的海报,是思宁。
陆励成从背后抱住她,低头吻着她的脖子:“五年了,有想我吗?”
思宁冷笑:“怎么不想?”
陆励成笑,笑容直达眼底:“我就知道,因为我也想你!”他的吻从脖颈开始,逐渐转而炽热,他的手已经从腰部探入思宁的小腹,慢慢向上、向上摸索着曾经熟悉的双峰地带。那种丰盈而细嫩的触感让他全身上下都开始激动,他的呼吸逐渐粗重。鼻翼间喷出的热气洒在思宁的肩上,与她的肌肤相碰撞,擦一下,似乎点燃了无形之火。
思宁发出一声娇喘,因为身后的那人太过炽热,像一团火几乎要把自己点燃。她想或许因为自己太久没有碰到这种热烈霸道的男人,所以她才会这样不由自主地瘫软,才会全身上下都有这种扩张的感觉。
这时候她的脑袋是混混沌沌的,根本看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她自嘲地想肯定很骚。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若是好女人,在遇到陆励成的时候就应该逃得远远的,不该让他有机会靠近。但是怎么办呢,好女人的办法,对她来说太麻烦了。与其躲着陆励成,不如直接给他,不管五年前还是现在,他都不是那种会用情至深的人,之所以他还记得,墙上还会挂着她左思宁的照片,不过是因为她曾经亲手送他进监狱,曾经亲手推开了他。
扑的一声,陆励成已经扯开了思宁背上的文胸扣,他的手法是那样娴熟,仿佛已经做过无数遍。他抱着思宁放在床上,双手撑在思宁脸颊两侧。眼眸里映着她的模样,他看到思宁闭上了眼睛。他俯□,吻在她的眼睛上,吻得用力,直到感觉到那两道眉皱缩起来,这才放开那两只眼睛红肿的眼。沙哑的低音适时出现:“看着我,记住你是我的,一直都是!”
思宁没有说话,伸出手掐了一下他胸前那一点,身上的男人顿时整个人不可避免地震动了起来。思宁是知道的,那里是他的敏感点,经不得一点碰触,一碰就发狂。她食指点在陆励成嘴角:“嘘,别说话。”
那眼神太过温柔,温柔到让人觉得变了一个人。陆励成没有发现异样,他受到鼓励,开始疯一样拉高身下女人的衣服,扯下她的文胸,让她的胸部真实赤诚地匍匐在自己身下。再用力一扯,裤子上纽扣应声而落,一条黑色蕾丝内裤暴露在空气中,上头还有一直蝴蝶结。
思宁买的这条内裤是店员推荐的,不过她自己也觉得这种风骚中带点小女人情怀的感觉很适合自己,没想到今天还能在这种情景下看到。
她看着内裤被扯下,被扔在床边,内裤带蝴蝶结的那一边悬空着,随着床的震动它也像一直还很孱弱的蝴蝶,在空中微微颤动。她无聊地想:什么时候这只“蝴蝶”会坠落呢?
很快思宁没有机会看到它是不是掉落了,因为她的眼前覆盖了一道阴影。陆励成那张并不帅气却充满男人味的脸出现在她眼前,挡住她的视线,他并不温柔地索吻,并不安分于唇上,而是沿着脸颊滑到脖子,他像孩子吸食母乳一样吮吸着。
脖间的痛感让思宁伸出手,挡住他的嘴,微微皱眉:“不要留下痕迹,我明天还要出镜。”
陆励成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惩罚性地继续吮吸,而且越吸越重。思宁忽然觉得烦躁,她手指抓住他的头发,使劲抓紧往下扯,迫使他的头埋在自己胸脯间,同时打开自己双腿,以毫不遮掩的姿态迎接。她不是好女人,而且清楚地明白对待这个男人,不用真心,因为他要的不过是自己的身体。只要熬过去了,就完事。她这样安慰烦躁的自己。
陆励成的壮硕就在女人密门周围摩擦,他盘绕着,迟迟不肯进入,似乎想要挑起更大的激情。他的唇在双峰之间濡湿了一片又一片,他的牙齿开始撕咬,并不是钻心的痛,却一丝丝一点点让人浑身不畅快。
思宁心中的烦躁已经无法忍受了,她缩起大腿,往上一顶,一下踢中了那调情的壮硕,还能听到沉重的吸气声。然后身上的男人侧向翻滚,黝黑的脸上瞬间跟扑上粉底一样,苍白了。
思宁光着身子坐了起来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