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灵乌的种子很难得.但是没有种子的话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种于才是重要的呀,物房的管事可给不出灵乌的种子来.上回她去问人还直接问她一句:“灵乌种子.什么时候讲了这药种我怎么没听过?要不你等着,我去查查看!”
原来是种子,谢长青这才想到这事.灵乌种子一字要成熟的灵乌才会结出来,而这些年成熟的灵乌很少.所以种子是稀罕物。物房自然没有,不过他这里倒是有不少的:“待会让管事包一两种子给你.多了我这里也没有,如果还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来跟我说.别天天躲我跟躲瘟神一样,我没这么可怕。”
于是,谢公子的怨念终于明明白白说出来了.可是阿容不由得画圈儿,心说:“你的怨念可是有地儿说了.我的怨念跟谁说去。
“是,我知道了。”这会儿她开始学得人生是一出悲喜剧没有纯粹的高兴,也没有纯粹的伤神.所以人总是痛并快乐着,就像她现在这样儿!
“你现在领了药房的差事还习惯吗.药房里事多不过比出山总是安全些。”阿容留在药房的事.当然不止是管事觉得阿容能干这么简单,如果上头不伸手,哪轮得到阿容这要资历没资历要靠山又不在的小药女。
上回阿容在连云山路上发生的事.谢长青现在想想也觉得后怕,要真是出了事,以后山里的这些姑娘只怕是死也不肯回山了“也好在半路上就被连云山的管事截到了.要不然真是绑着进连云山.不管是是非非名声总是得坏的。
所以最后谢长青觉得,像阿容这样容易出事的人.还是踏实地留在连云山的好,这么些年来无遗漏.也就阿容这么个小鱼儿差点跑了出去。
“习惯习惯,很好。”阿容连连点头.没往这事和谢长青有关上去想。
又客套了好一会儿谢长青才把信给了她,又让管事领着她去取了灵乌的种子,当阿容走出长青园时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摇摇头低声说:“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事我疏忽了.不太对劲儿啊.到底什么事呢?”
想了一路也没结果,阿容决定先放一边.既然有了灵乌种子.那就趁着要入冬了赶紧想想怎么培育灵乌。
眼看着快要到甲九三三了,阿容竟然在路上碰到了小鱼.小鱼正跟在那位江药令后头走过来.阿容一见赶紧笑了笑侧着身子跟江药令问好:“江药令大人。”
“是盛药女啊,说起来有件事正想跟你说说“左右无事.不如跟我回一趟药山。恰好,这柳药女跟你是故交.你们俩也正好说说话。”江药令是那段时间围观阿容的人之一.现在正鼓捣着那新的炼药方法.但是除了药效略有提升之外,并没有阿容那样样逆天的作用。
所以江药令碰上了阿容就特热情地邀请她还把小鱼抬了出来.说起来江药令之所以把小鱼带在身边.也多少有这么些心思。所以某段时间里,小鱼是十分灸手可热的.哪个药山都动过心思.只是到头来被江药令占了先同。
“谢谢江药令大人。”阿容本来就想找机会去看看小鱼.现在有江药令相邀她怎么会不答应。而且小鱼也一直在特高兴地看着她.还带着点小小的激动,至少说明小鱼是乐意见她的.没有出现她所不希望见到的冷淡疏离。
这世上,总有些人是需要抛弃的.同样也总有些人是会执着的.所以阿容渐渐地开始淡定了。
跟在江药令后头,阿容和小鱼并排走着.俩小姑娘脸上全是兴奋劲儿:“阿容,我听岳姐姐说你一直在看书.现在看完了吗.那我以后可不可以去找你?”
原来,小鱼之所以没去找阿容.全是因为江药令说了阿容在研究药书,让她别去打犹。而且江药令还说得明白这是上头的意思.说明就连他们也不能随意去打扰。所以今天江药令见着了阿容.才会这么盛情的相邀。
“什么时候都可以来,你也可以来找我一起看书呀.上回我们见过的那个姚东家给我【奇】送来好多书,都很【书】有用的.小寒和岳姐姐最【网】近也常来我这里看书呢。大家一起看书多好呀.有问题可以问.要是都不知道的还可以请教药令大人们。”阿容也希望能一起看书一个人看书实在是有些枯燥,有时候别人的问题也能让自己受到启发。
“那好,以后我一得了空就去找你.还好我离你很近的。”说话间己经到了江药令的药山上.那药山和屋宇都华丽而清贵.一看就能看出药令和药女之间有多么大的差距”幸好她没去看黄药师的药山,否则只怕会感慨多么的腐~败与黑暗。
“盛药女,这是你抄写的祛湿丹加减后的各类方子.我照着试了一下.药效确实比以前的好.但跟你那回炼药剩下的还是差一些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炼药的步骤我都写了下来和你的对比也没有差别。”连云山上的所有人其实都是些对药有着这样那样执着的人.或是为名为利,或是为扶济苍生.或看又仅仅是为了兴之所在而已。因而说这些话的时候,江药令是带着些兴奋的.而且话里话外尽是请教的意思。
这可让阿容有些惶恐了.天知道她最怕的就是这样.不过看了眼小鱼.阿容决定把实话透一点.但要透得委婉含蓄.“其实我也不是太懂得这些,学到了什么就做什么而已.不过我记得《齐云药书》上有一句话,是药同性同品同株也分上中下三等。学配药的时候.药师大人也教过,药在投放前一定要观、闻、尝.色厚香浓味正者少放.反之要略增一些药量。”
“这倒是颇有道理的,药王也曾说过.异株同效.同株异效.着来是我们疏忽了。说到《齐云药书》那不是毒手唐齐云留下的。竟然有这样的记载吗?这本书我这里没有.回头我去总房问问。”药王的垂训不是天天能听到的,但《齐云药书》是垂手可得的.所以江药令就对这事上了心。
药王威武,原来还有那位在头顶上扛着.那么她的这点就不算什么了,看来药王是个真正得了用药精髓的人.怪不得能被称为药王:“是有的,倒是药王说得更精辟简明一些。”
“那是自然的,毒手怎么能和药王相提并论。”在天下药者们的心里.药王是一座不倒的丰碑所以毒手一流当然是不入眼的。
但是在阿容看来,只要理论一样.怎么说不过是个人的叙述习惯而己,唐齐云说得通俗,而药王说得精简。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嘴上她还是得应承着说,“江药令大人说得是。”
“趁着盛药女在这里,不妨一道去药房炼炉开药.也好一块看看是不是我们想的这么一回事””江药令心想着趁你在赶紧的别到时候拉不下脸来去求教。毕竟他是药令.而阿容是药女.身份上的东西总是难说请道明的。
“也好。”阿容低了低头.心说这位药令可真是痴狂的人啊,于是一行人进炼药房去,江药令配药时还时不时地问问阿容.阿容就在一边有问有答,她自个儿倒是没什么感觉。然而一边江药令的弟子们却是看傻了眼一一他们的师父可是头一回待一名药女这么热情客气,好在阿容顶着黄药师这大帽子.要不然指不定得成什么样儿。
黄药师的徒弟,妒忌也放一边.先得想想自个儿能不能忍受下黄药师这样变态的人物再说!
(粉要爱,评更爱~~~)第59章从天而降的奖励与丰收炼药房里药气蒸腾得最浓厚的时候,江药师一声令下,投药口就封上了,接着炼药房里的蒸汽渐渐散去,炼药房的人都开始显出身形来。
这时候阿容莫明地想起一件事来,连云山上的药师们大都显得很年轻,哪怕是年过四十的药令也很不显年龄,难道是和天天在炼药房里蒸着有关系。
封投药口一个时辰之后取出来的丹药果然要更好一些,但依旧逆天不了,于是阿容没法解释了,只说这可能还需要多多熟练,毕竟这是个熟能生巧的活儿。
在江药令热切求答案的目光中,阿容华丽丽地溜了,心里提醒自己,这世上有两种人不能碰,一种是玩政治权利的人,一种是执着的人。就好比江药令,就是一个执着的人,执着于药理,且绝不会停下探寻答案的的脚步。
出药山时,小鱼送了又送,就差上演一出十八相送,我把你送回去。你再把我送回来的戏。
回到甲九三三已经是下午了,这才想起没吃饭了,于是一边做着饭一边念叨:“果然是疯子啊疯子,连午饭都忘了吃。这可不好。”
炒了个青菜,蒸了碗米饭,这会儿又念叨起自己种的那些谷子来,过两天就该下了,不知道产量会怎么样,不过这也没关系,再少她也吃不完。
正在她扒着米饭胡思乱想的时候,屋外头响起一个声音:“七八二一盛药女在吗,我们是总房的人,给你送东西来了。”
总房……送东西,难道是送蜡烛来的,话说也该送来了,再不送来就没有了,只是怎么不是罗大嫂拿来给她,反而是总房亲自来送呢?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急忙应了声:“在呢在呢,这就出来。”
说着连忙从屋里出来,只见屋外站着好几个人,抬着口箱子,前头站着一个管事样的人,见她出来了就堆了满脸的笑容,说不出的殷切:“盛药女在就好了,省得我们再多跑一趟。”
“劳烦管事大人了,不知管事大人来是为了什么事?”阿容看关箱子就知道不可能有这么多药烛,这一箱子装个几百根药烛是绝对够了的,总房再大方也大方不到这份儿上。
那管事笑了笑从袖袋里掏出本册子,然后翻了几页才说道:“盛药女是本考核得优的九名药女之一,按规矩你有一份奖励,你先来签个字,然后我再告诉你都有些什么。”
奖励,优……于是阿容终于知道那个优不是糊涂来的,而是真的得了优,可是她却是横竖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通过的考核,话说她是真连个人影儿都没瞧着啊,放水也不带这么放的!
签了字以后,管事才领着她去开箱子:“按规矩,得优的药女能得到各类药具一套,小号乌砂药炉一只,以及总房藏书室的十日借阅牌一张。另有金银布匹等一些物件,这就不和盛药女一一细数了。这里有单子,盛药女对对。”
连云山不会少小药女东西,这点阿容相信,于是只随意点了点然后就说:“自是没错的,劳烦管事了。只是我还有个问题,不知道管事能不能替我解解惑!”
阿容说的问题当然就是怎么通过的考核了,那管事点头后,阿容就把自己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没想到惹得那管事好一通笑:“这事也就我能答你了,那天考核可不就是我领着药侍们来的嘛,那天你蹲在田头吃饭来着,我们喊你你还差点把碗砸了。见着我们,还没等药侍们问话,你那儿就开始问了一大堆,把我们都给问得无话可回了。你这么勤勉,当然是该给优的,黄药师大人果然收了个好徒弟。”
于是阿容不得不默默地在心里画圈圈诅咒自己,泪流满面,原来是那天,她还以为知道她有难题,然后谢长青那大BOSS就给了她一队锦囊,虽然这队锦囊最后没用上。要早知道那天是来考核的,打死她也要说在田里看风景。
当即阿容干笑了两声,看着总房的人帮她把东西搬了进去,又道了谢。本来还想递银钱的,但一想连云山似乎没这潜规则,于是也就没塞。等总房的人走后,她在屋里转了会儿,暴躁了会儿这才坐下来看自己无心插柳得了些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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