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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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 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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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几声尖叫,满院子的人一下子乱了起来:有哭的有叫的,却向着不同的厢房跑去!这下,事儿,大了。

第97章 早有应对

沈妙歌看了一眼怀中的萱妹妹,听着院子里的鸡飞狗跳声,脑海出现的却是红袖的影子:现在这个样子,要如何对红袖解释?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他会和萱妹妹这种样子被人看到。

至于是不是要对萱姑娘负什么责,他是想都没有想:怀中的人是妹妹,虽然这个样子十分的不雅,甚至可以说是有伤风化;但他们兄妹。

好在有一点,他相信那些丫头没有看到他的脸,或是没有看清楚他的脸;门被推开的那时候,他正在解衣带,因为他和萱妹妹距离比较近,所以他的上臂要架高一些才可以——正好遮住了他的脸。

所以当丫头们打开屋门时,他有过一霎间的呆愣,身子一动没有动,自然也就没有人看到他遮起来的脸;而当他省起要抓过被子来盖到身上时,丫头们已经都转过了身去。

就算有人还没有转过身去也一样:他和萱姑娘没有解开衣带,他便不能转身,想要取被子只能把胳膊向头顶伸去抓床里的被子,所以他的脸一样没有露出来。

如此一来,也不会有兄妹不雅的传言:而血缘,他现在根本没有想到。而现在的情形,虽然可能会有些风言影响萱妹妹的闺誉,但是只要自家的长辈们出手,自然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

但这一切是对府中上下人等的,对红袖他总不能谎言以对吧?嗯,最倒霉的一件事情就是,他和萱妹妹没有血缘关系!他却和萱妹妹如此“抱”在一起——丫头们一定会这样说。

沈妙歌在这个时候终于想起了血缘一事,不过他烦恼的只是要如何向红袖解释此事,却没有想到其它:娶萱妹妹?兄妹怎么可以成亲,所以沈妙歌根本就没有动过这脑筋。

也许原来他是有过这种意思,但是他已经是成亲两年的人,早已经忘记了少年时的那一点点萌动:他是真的忘了,根本就不记得他曾对萱姑娘说过什么。

就在萱姑娘重回沈家的那一天起,她便在沈妙歌的眼中只是妹妹:一个很让他心痛、很让他挂心的妹妹,如此而已。

他对萱姑娘一直很好,但是他认定相伴一生的人只有红袖:他们小夫妻才是一体,没有人能近得过红袖;其它人对于他们小夫妻来说,亲近的便是家人,远一些的便是外人;萱姑娘也不例外。

就因为萱姑娘是妹妹,远一些,所以在她刚刚回府时,沈妙歌才对她有求必应,陪她多一些:因为红袖是自己人啊。

他伸手捂住萱姑娘的嘴:“萱妹妹,不要再叫了!你的闺誉还要不要了?”

萱姑娘这才停下来,可是她的唇印在了沈妙歌的手,让她心中升起了麻麻酥酥的感觉,满脸的红晕更艳。

沈妙歌却没有一点香艳的感觉,在萱姑娘不尖叫之后他便移开了手。萱姑娘轻轻的唤了一声儿:“琦哥哥。”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颤音。

沈妙歌却没有注意到她声音的异样,只是专注的解衣带上的结:该死的结还真是不好解,不像是人系的结那般一拉就松开了,完全是乱乱的纠缠在一起,根本就扯不开。

“琦哥哥,我们、我们怎么办?”萱姑娘的脸越来越红,因为对面沈妙歌的男人气息不断的传过来,熏得她感觉好似吃了三两酒一样有些醉意。

而她没有穿多少衣服,距她心爱的琦哥哥又如此之近,不知不觉中她的心里有些春情荡漾。

“不要急,萱妹妹;”沈妙歌却没有看萱姑娘,他虽然知道萱姑娘没有穿多少衣服,不过却并没有想的太多,也一直没有多看她一眼:因为这是他的妹妹;如果能对妹妹想入非非,那他岂不是成了禽兽:“你往我这边来些。”

萱姑娘听到沈妙歌的这句话,脸上更红但心中却说不出来的甜蜜:她一直都知道,她的琦哥哥是喜欢她的啊!虽然这样的要求对她来说有些太过份,但她还是强压下羞意,向着沈妙歌的身体移了一点过去。

虽然今天是她设下的计,但是这个时候还让她主动,她真得很害羞:她的脖子都红了。不过,只要是她的琦哥哥让她的做得事情,她都愿意去做。

“你再过来一些,过来的多一些,不要一点一点的。快啊,萱妹妹。”沈妙歌却不停的催促着她,口气里有些着急的样子。

萱姑娘闻言头便有些晕眩,身上都烫了起来,还是听话的又向沈妙歌移动了一点点;移完之后,外面的一声尖叫让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琦哥哥,我们还是、还是等成……,一会儿就要有人来了。”

她模糊掉的字是“成亲之后”,她想说的这句话的意思是:等成亲之后,再让沈妙歌为所欲为。

虽然她现在不想违了沈妙歌的心意,但是那些丫头已经跑出去,外面院子里的惊叫声那么大;沈家的主子们不一会儿就应该要到了。

她和沈妙歌如果真能圆了房更好:到时她便是十拿九稳做沈家的儿媳了;但,眼下的情形她怕和沈妙歌的好事做到一半儿被长辈们撞破,那她哪里还有脸见人?

“萱妹妹你快些啊。”沈妙歌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一面说还一面向外挪动:他催促萱姑娘的时候,一直在向后移动;只是萱姑娘的头脑有些不清楚,再加上她想东想西的根本没有注意到沈妙歌的移动。

不然,她移动了两次,他们两个人早应该紧紧贴在一起了。

“琦哥哥,你、你不要这么着急嘛,人家、人家早晚不是……”你的人吗——只是后面这几个字,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整个人都像熟透的虾子没有一处不是红的。

而沈妙歌努力伸长胳膊终于摸到了床头小桌子上的抽屉:里面有一个小小的针线篮子;针线篮子里有一把小巧的剪刀。

屋子是红袖命人收拾的,他当初虽然感觉这个小针线篮子是无用的,不过想到也许红袖会有什么用——日后他们小夫妻终究是会住到一起的,所以也就任它在那里没有动过。

今天,却派上了大用处。

红袖今天也起了一个大早,只比沈妙歌晚了一刻多;她睡得不太好,因为自昨天晚上她的心中便有些不安:因为她一直不能确定萱姑娘倒底是在哪个厢房里;没有廉王爷在的话,她便会使个人悄悄的去查看。

但就是因为有廉王爷在,所以她只能忍下了。

虽然沈妙歌那里应该问题不大,她和他已经设想过最糟糕的情形,已经做了算是万全的安排;但她就是静不下心来:在看到沈妙歌之前。

她没有打算去练功:今天一大早一定会热闹非凡,她根本不可能安静的练功;不过样子还是要做的,不能被看破绽来。

先洗漱,然后换上练功的劲装,她才坐下梳头装扮:不过她每天早上起来之后的装扮一向是极简单的,所以收拾完所有的一切,并没有用太多的时间。

看了看天色,知道这是她平日练功的时辰,便起身带着韵香几个向院子外面行去;要去练武场正好要经过沈妙歌的院子。

她还没有走出自家的院门,便听到沈妙歌的院子里传来响声;她好像还听到了一声尖叫。

红袖转身看向韵香:“你们听到什么响声没有?”

韵香等人都指向沈妙歌的院子,红袖便又叫上旁边的几个丫头,一起赶向沈妙歌的院子;走到院子门口时,红袖等人看到院子里的情形,面色有些古怪:满院子的仆妇们其实大多都站在那里,呆呆的并没有动或是叫;只是看上去有些不知所措。

尖叫哭喊的声音自几个厢房里传出来之外,再就是平南郡主的嬷嬷、沈大姑奶奶等人神情不同,她们手脚并用的向厢房爬去,却因为全身抖的厉害,根本挪动不了多大的地方。

奇怪的是平南郡主的侍卫都出现在厢房门前,伺候郡主的人只有一个嬷嬷在;而沈大姑奶身边也只有一个丫头,她自己还顾不得自己,哪里扶得住沈大姑奶奶。

院子里的仆妇们只是愣愣的看着。

嬷嬷和沈大姑奶奶一看就是受惊过重,而满院子的仆妇看样子是被她们两个人吓得不轻。

而在沈妙歌的卧房外,萱姑娘的贴身丫头带着人站在那里,看到红袖后避过了她的眼睛,有些神情不定。

红袖眉头一皱,然后咳了一声儿道:“所有的人都到这间房里去呆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出来,也许向外张望凝听。”她说着话一指距院子门最近的厢房。

那些仆妇们听到之后犹如得了大赦一般,一言不发的都乖乖进了屋子,并且立时便把门窗都关的紧紧:就算是想让她们听,她们也是不想听、不敢听的。

虽然她们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平南郡主的嬷嬷、沈大姑奶奶的失态,以及萱姑娘的尖叫,疑似郡主和马姑娘的尖叫——这些事情揭开,绝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为人仆者,想要差事做得长久、性命长久,便要知道分寸:分得清楚什么是能知道的,什么是一点儿也不能知道的才可以。

这些仆妇们都是红袖挑选过的,心思虽然不算是极聪明,但却极懂为人做事:所以她们都明白,现在的事情是她们绝对不应该知道的,日后也不能提及一个字的。

第98章 清醒之后,一塌糊涂

红袖把仆妇们安排好之后,便看了一眼茶香和赵氏,然后径直向沈妙歌的卧房奔了过去;对于沈大姑奶奶和平南郡主的嬷嬷理都没有理:因为她可以确定,她们一定不会怪她。

茶香立时带着几个丫头过去扶住嬷嬷,好似全没有看到一旁拔出刀剑来的侍卫,扶她到厢房前门,便听嬷嬷的话带着人直接去上房了;而赵氏带着几个丫头过去,把沈大姑奶奶扶好;沈大姑奶奶到了厢房门前,一样打发赵氏离开了。

而就在红袖到了这个院子的时候,廉王也发现床上的人姑娘不是平南郡主;他有些失落,但看到床上缩成一团痛哭的娇小影子,心中更多的是心痛与不舍。

他知道,是他对不住人家姑娘:昨天晚上在他和姑娘合体之时,便知道姑娘是真的醉了;虽然脑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当时那种情形下他哪里有时间与精力去想此事?

而且他昨天晚上被姑娘吸引,接连要了姑娘二三次;事后两个人都累得晕晕沉沉的睡了过去,也根本没有来得及再想那一丝疑惑。

他听着门外的喧闹声,知道沈家的主子们就快要到了;可是让他劝慰姑娘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他最后只能柔声说道:“姑娘,你是沈家的什么人?我是廉亲王,这块玉佩是我自幼带在身边的留给你做个信物——我会尽快使人来提亲的;还请、还请姑娘告诉我姓名。”

他心中有愧,连本王也没有称;他虽然不是什么讲道理的人,但是却从来没有强抢过民女。

床上的人是马姑娘。

她闻言并没有停下哭泣,她不是不怨恨廉王的,只是她知道最应该怪的人不是廉王,而是她自己的母亲;可是孝道在前,子不言父过,她能对人说什么?而且,现在发生的一切,已经让她没有了求生的欲望。

除了死,她也想不到其它的路可以走:失贞啊,这让她有什么脸面活下去;就算是死了,她都不会有个好名声,但却强过活在世上被人指脊梁骨骂。

所以廉王的话,她根本就没有听到心里去。

廉王看着床上痛哭的娇小身躯,急的搓了搓手;但是他没有哄过女人,通常都是女人来哄他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姑娘还在哭,忽然想到了一点便急忙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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