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小弟弟,不过开场押注就要押高于其他人两倍的筹码,这样也没关系吗?”
嘻嘻一笑,辜彦萱胸有成竹的拍拍胸口,
“没关系,嘻嘻,既然这样,心姐姐,我们一会押好了。”
默许了辜彦萱的决定,两人扭头看向场中,监场员已经开始喊话,
“各位女士们,先生们,请大家做好准备,屏住呼吸,轮盘就要开始转动了,决定命运的时刻就要到来,请参加游戏的诸位站到各自抽中的号码前面来,将双手放在台面上,不要妄想任何舞弊动作,我们需要绝对的公平。”
十位下场者全部将手放在了轮盘上,全自动手纹监控装置在几秒钟的闪动过后纷纷发出了安全的提示音,监场员一声令下,轮盘开始旋转。
巨大的轮盘飞快的旋转着,红白相间的光纹在众人眼前闪过,十位玩家站在下场者身后默默祈祷,希望厄运不要降临在己方身上,旋转逐渐慢了下来,滴滴滴,十声警报响起,每人身前都对准了一个放好了手枪的轮盘空腔,此时监场员的声音传来
“好了,各位勇士,将你们的右手伸进去,拿出里面的手枪。”
打开空腔,将手伸进去取出里面黑色六发转轮的手枪,沉甸甸的重量,沉甸甸的心情。
“好,现在,从一号开始,每人各发一枪,之后从一号开始连续五枪定输赢,想要下注的各位来宾请赶快,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好,开始,第一发,左手手心。”
监场员的话音刚落,场中即刻传来众人的欢呼声,大家纷纷喊叫着自己押注的选手号码,场外押注同下场参赛的玩家不同,他们押注的对象都是他们认为可能会抽到有红外高压子弹的玩家,一旦猜中,那么玩家手中的筹码按照比例就会分到自己手中,因此场外的众人纷纷高喊着自己下注的号码,同场内的玩家相反的期望高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副怪异的画面。
场内玩家拼命诅咒其他人中招,场外押注者却纷纷叫喊着自己押注的对象一定要抽中,如果不是有数名高大的监场看着,估计双方人马就要打起来了。
“八号!”
“六号!”
“一号!”
在所有人的高呼声中,下场者按照顺序依次向着自己的左手手心开了一枪,砰砰砰,十声枪响,淡淡的硝烟散去,十个人纷纷亮出自己的左手,红色的擦痕刻在掌中,冷汗布满了额角。Roulette的手枪是经过特质的,即使没有红外高压,其他空枪子弹依然有着三分伤害力度,连续六发子弹,谁也不知道下一次射向自己的会不会就是真正的红外射线,在这种疼痛与恐惧交织的巨大心理压力下,很少有人能够坚持完六枪,因此近几年来想要玩威尔轮盘的玩家不约而同的不是请自己手下代劳,就是出资请冒险者代替自己下场,因为价格昂贵,所以roulette只有九层才有得玩。这也是上流玩家约定俗成的必玩项目。
十枪过后,场中的气氛愈加紧张,辜彦萱侧耳倾听了枪响后,暗自点点头,看向一旁辜心的了然神情,二人相识一笑,扭头对着身后的庄家说道
“十号,第五发子弹,全部筹码!”
说完,将那张之前兰达送给他们的钻石卡递了出去,庄家乍舌于二人毫不思索的利落下注,望着手中的钻石卡,好心的提醒两人,
“两位贵宾,还要不要再考虑一下,要知道一张钻石卡所代表的筹码可是场中所有押注者的十倍之多,而且由于您二位是开场才下注那么根据翻倍原理可是二十倍啊,请慎重。”
动作划一的耸耸肩,辜彦萱和辜心异口同声的说道,
“不用了。”
想来是对这种喜欢打水漂的玩家看得多了,庄家见两人意志坚决也没有在阻拦,压根没有想到二人之所以这样毫不犹豫的下注那是因为早已经知道了那发红外射线子弹的位置,场中所有押注筹码的二十倍,看来这一次威尔赔本赔大了。恶作剧似得嘿嘿轻笑,辜彦萱继续看着场中的赌博游戏。
一号已经连续开到第五发子弹了,此时那人高大的身材就像刚从水里捞出的一样,口中不停的呼呼喘气,握抢的手发着抖,这一枪是大腿根,却迟迟不敢扣下扳机,身后众人不耐的催促着,咬咬牙,那人豁出去般狠心连续开了两枪,大叫了一声倒在了地上,没有!不过由于肌肉极度紧张,应激反应强烈,那人最后一发射向右手手臂的子弹造成了血凝,整根手臂乌黑一片。
伴随着一号玩家的欢呼声和场外一些人的叹息声那人被抬出了赌场进行治疗。不一会,场中的吼叫声更加响亮,排除了一名,那么剩下的九人中肯定有一人手中的手枪里有红外射线,赌徒们因为接下来的可能而激动澎湃,这就是赌博的魅力,那种无法预知,无法猜测的无限可能性让众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随着二号,三号,直到九号的几人纷纷试完了手中的子弹,一个个膀大腰圆的巨汉被抬了出去,那些押中十号的下注者兴奋的无法言语,只能用尖叫声来表达自己的心情,十号,那么会是第几发子弹呢?要知道,如果猜中了第几发子弹,那么在场所有输家的筹码的百分之九十都会归入自己的口袋里,这是一笔多么巨大的天文数字啊,所有人的眼睛纷纷凝聚到第十号身上。
此时一旁的庄家在看到这里后,警觉到事情不对,天哪,如果那两人真的猜对了,那么赌场就要赔掉五百亿,这笔天价赌款,让他怎么对主人交代,双手合十默默祈祷,但是当前面三发子弹都没有的情况下,再看到辜彦萱两人成竹在胸的表情,庄家知道事情大条了,慌忙踢了踢身旁的监场,焦声吼道,
“快,快去找主人,我们碰到对手了!”
从来没有看到庄家如此焦急的神情,监场慌忙冲出了赌场,狂奔向十九层酒店主人所住的套房。
威尔酒店,十九层,酒店主人,萨隆。威尔的房间里,
靠坐在宽大的皮椅里面向窗外,看不到人脸,只听一个低沉的嗓音从椅中传来,
“哦,有这样的事?”
恭敬的低着头,监场眼睛不敢有丝毫的游移直盯着地板颤声说着,
“是的,主人,那两名手持钻石卡的客人一次下注赢了赌场五百亿利斯克朗,主人,怎么处理?”
“呵呵呵,好,很久没有这么有趣的人了,让他么赢,无所谓,交代下去凡是这两个人赢下的筹码,一分不少全部兑换。”
“是,主人。”
“下去吧。”
房门合拢,背对着大门的皮椅缓缓转了过来,座位上的男人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幽幽的回荡在宽敞的房间里,带起说不出的恐怖阴森,一双银瞳泛着冷冽的光携着丝丝兴奋,自言自语着
“呵呵呵,小东西,很久不见了,没想到终于又让我碰见了,呵呵呵,我的可爱的小猎物,我等着你。”
此时九楼赌场正兀自高兴的清点着手中赢来的筹码的辜彦萱突然感觉到一阵寒意袭来,敏感的向四周看去,却并没有发现异常,疑惑的看向身旁似乎毫无所觉的辜心,凑近她耳边轻声询问
“心姐姐,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不解的抬起头看向辜彦萱,辜心摇摇头
“没有,怎么了?”
“没什么,心姐姐,我去洗手间一下。”
“嗯,快去快回。”
正了正头顶的鸭舌帽,辜彦萱站起身走出赌场,向着走廊另一边装饰豪华的洗手间走去。吱呀,推开大门,轻轻走近,宽敞的开放式独立设计将水池和马桶间隔开,此时洗手间空无一人,辜彦萱走到一旁的水池边刚想打开水龙头,却被背后伸来的一双大手捞住。
“哇,是谁!”
身体被固定住,辜彦萱心头狂跳,得不到任何回音,只有冷冷的呼吸声回响在脑后,不敢想象为什么空无一人的洗手间内会突然钻出一双手,天不怕,地不怕的辜彦萱生平最怕的就是恐怖故事。
“你是谁,再不说话,我对你不客气了!”
依然静默无声。
此时辜彦萱小小的脑袋里闪现的都是当他回过身时出现在眼前的恐怖的脸,不不不,不要,他不要看,小脸煞白,手心布满冷汗,直到那熟悉的气息凑近耳边才怯生生的唤道,
“爹的?”
在一阵可怕的静默后,身后终于传来了辜擎天熟悉的冰寒声音,
“不是我,还能是谁,嗯~萱儿。”
呼,长长吐出一口气,辜彦萱双腿一软就要跌向地面,被辜擎天大手一捞撞进了怀中,趴在爹的怀中,辜彦萱泄恨似得撕咬着辜擎天硬硬的胸肌,埋怨到
“爹的,你做什么,吓死小萱了。”
头顶上传来辜擎天呵呵的低沉笑声,辜彦萱气愤的抬起头却在看到辜擎天的装束时愣在了原地,傻傻的问道
“爹的,你怎么这幅打扮?”
只见辜擎天一张俊逸的脸庞不知道涂了什么东西竟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脸,脸色有些微黄,斯文的长相,嘴角上方一撇庄重的八撇胡子,一身浅灰色大衣,里面是立领衬衫外加圆领针织衫,头上戴一顶绅士帽,敛下了原来的冷酷气势,不过即使这样,辜彦萱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爹的,因为他那永远不变的温柔眼神。
揉揉辜彦萱皱皱的小脸,辜擎天眼中含笑,爱怜的吻了吻辜彦萱煞白的脸颊,柔声说道,
“爹的今天中午一回来就发现那调皮的东西又不见了,你说爹的能不来找他吗?嗯~”
“这,爹的,小萱很无聊嘛!”
无措的搅着手指,辜彦萱埋着头,眼神不时瞟向冷着脸的辜擎天,可怜的模样令本就没有生气的辜擎天绷不住脸,轻笑出声,
“好了,萱儿,你想要出来为什么不同爹的说?小东西,是不相信爹的吗?”
小嘴一翘,辜彦萱梗直了脖子,硬声说道
“哼,爹的还说,自从那次参加过樱冢的学园祭后,你就不允许小萱随便出去,每次都要一堆人跟着才让我出去,这样还有什么玩耍的乐趣呀。”
听了辜彦萱的抱怨,辜擎天也不解释,拍了拍小人的后背,柔声安慰,
“好了,萱儿,你出来这么久,爹的并没有惩罚你,这样不该给爹的一些表示吗?嗯~”
辜擎天那充满暗示的话令辜彦萱羞红了小脸,眼珠四下乱转,没什么气势的反驳
“爹的,要在这里吗?可是这里是洗手间啊,会有人来的。”
“嗯~”
在辜擎天的眼神压迫之下,辜彦萱无奈的抬起小脸将红唇缓缓凑近眼前的薄唇,不一会就被那人反客为主,灼热的吻落下,狂野的啃舔着小人甜美的樱唇,汲取他口中的甜蜜,直到那双美丽的眼睛染上情欲的水雾才渐渐松开了怀中的人儿,
“萱儿,你真美。”
粉色的红晕布满了整张白玉小脸,就连耳根也是粉红一片,映在辜擎天眼里有着说不出的勾魂淫靡。双眼暗沉,勾下头再次将小人的美丽纳入口中,正想将唇移向人儿粉嫩的脖颈却被身后响起的脚步声和吸气声打断,正了正脸色,欲盖弥彰的咳了几下,凑近辜彦萱的耳朵轻轻说道
“萱儿,有人来了,暂且放过你,现在和爹的去好好感受一下赌城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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