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itar!”
“Geetar。”——恩,舌头太僵了。
“恩,吉他。”我点头:不必教太准确,大家都用一样的腔调念吧。
“吉他?”
“Yeah!”我忍不住笑一下,对这家伙发傻的样子很满足。
“呀?”他显然发现了新单词。
“Yeah…哈哈…”我大笑起来:实在太好玩了!“恩?!”噢,不!他又要…
那个吻差点让我窒息!分开后,我用力呼吸补充氧气,结果牵扯到腹部受伤的肌肉——痛死我了!这家伙真狡猾,知道用这种办法我就没机会反抗!
“你…你…sucker!”对了,我以后多教他点粗口,这样他就明白自己有多讨人厌了。
“你敢骂朕?”他冷笑着说,这表情和语气让我有不好的预感。
“噢——”天呐!他抓到我的老二了!想干什么?!瑞喜…不!
“不——”我吼叫起来,又不敢用力挣脱,怕发生什么“意外”。
“莫动!”凶狠的威胁。
我抓住他的肩膀,吓得发起抖来:怎么办?他不会真那么变态吧?!瑞喜说他是很小的时候就那个的,而且有专门的手术室和设备…
恩…感觉不对?这个动作…见鬼!他在给我手YIN!
“小小年纪,行货生得不小。”皇上凑过来,咬着我的耳垂说。
“恩…啊…”该死的!别叫!天呐,千万别射!不然又会被他拿来当润滑剂!
不过…这家伙的技术…真不错…
不…千万不能射!
“呼,今日怎么这般挺得?”
怎么了?他不干了?真可惜…不!我在想什么?!…喂?现在又要干什么?!
“你?…什么?”他把我翻过来仰躺,然后跪着俯在我上方。“什么?!不!”睡裤被他彻底脱掉。
然后,我不敢相信他接下来做的事…
“啊啊…”天呐,太…太棒了!从没有女孩为我KOU交过,感觉…居然这么棒!不过…他的动作跟我在录像上看的,稍微有点不同?但是…好舒服!我再也压抑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不对!这是个男人!我稍微拾回点理智,支撑起来要把他赶走…
不过…恩,他的头发好长,乌木般的黑色,铺在我的胯间和腿上…我觉得视线模糊。
“噢——”他的一只手伸过来捏我的乳头,好痛!我动手试图将他掰开…
他握住了我的手!
他找到食指和拇指,将它们放到我的乳头上,帮我捏紧!
“啊…”我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了,居然从中得到快感?管不了那么多了,爽就爽吧!我继续揉下去,甚至用力挤。
然后,他的手移到我的另一边乳头上。现在,两边都得到了刺激…哈哈…该死的!
“啊——”
我终于还是射了,积蓄了好多天的那玩意又多又稠,洒了我一身!妈的!
完了!我想,现在,我他妈的连汗毛都动不了。
“这是积了几日的?恁多?”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在我腹部搅着那些精液。
我闭上眼睛,吞咽一口。
“哼,也不知道自个儿捋捋!”——得意的笑?
恩,这是什么?抹布?我挣开眼睛:他正用自己身上脱下来的睡衣为我擦那些东西——不对啊!他不想做了吗?!我不认为他想不用润滑进来,但也没理由就这样放弃!
“你?…”真的不做?我不敢问,怕他想起来。
“好了,莫要着凉了。”他把脏衣服丢出幔帐,找到刚才的睡裤为我穿好,又帮我把睡衣系好,然后拉起被子重新睡在我旁边。
他推着我的肩膀,使我背对着他——像刚才强迫我面对他那样。
“我…”我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忍不住开了口。
“乖,睡吧!明日朕领你去街市上看看!”
“哦…”
突然,他的手越过腰搂住我,使我与他的身体贴紧——隔着单薄的布料,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的那个部位有多硬!
但我太累了,没力气担心那些,困倦很快征服了我。
那晚,我梦见自己在孵蛋。鳄鱼蛋。
第十六章
我已经知道这里或许不是以前那个世界——不是地球——所以也不存在什么中国。但看到现在的一切,我还是愿意保留部分猜测。
那些房屋、街道的面貌、中国式的凯旋门…简直是中国城的翻版——不,是中国城翻版的这里!怎么回事?一个以中国文化为蓝本的异度空间?对了,他们也写中文!
“怎么不走了?身上的伤犯了?”
“呃?”皇上的声音让我稍微回到一点现实里——这真是现实?来吧,谁打我一拳头?
努力清除掉头脑里大爆发出来的各种设想:不管怎么说,我已经来到这里了,现在是个难得的机会——皇上真的带我出来了,论信用,这家伙还算不错。既然不想一辈子被人当宠物关起来,起码要把野外是什么环境搞清楚——无论以后会怎样,生存才是关键。
“不舒服就回轿子里歇会儿。”皇上抓住我的手臂,停下来对我说。
“不!”我才不坐轿子!挣脱着拒绝他,嗓门有点大,于是…
所有人都用谴责的目光盯我:管家、警卫人员,还有那位年轻的助理先生——从一出门,他就时不时用怀疑的眼神打量我,好像我是揣着定时炸弹的恐怖分子。
原因很清楚,虽然戴上帽子遮住了脸,我的存在还是很引人注意(废话!整条街就我一个人戴这种傻帽子!)。透过黑色的纱布,我看到人们,尤其是一些女士对着我偷偷地指指点点,还捂着脸笑。
——Percy,你被女孩子当怪物参观了!(桃:纠正!人家其实看的是小高。)
我叹气:这么看来,按照皇上的考虑,要是我把帽子揭开,会不会造成交通堵塞?
说起交通,这里还真不是一般的混乱,还好没有机动车辆,不过跟那些拉车的动物挤着走可真不舒服——刚才我的手就被一头牛用尾巴打了一下。
这里的文明显然还处在工业革命前,难怪空气和水源都那么干净。妈妈要是知道有这么个环保的地方,准会每年都来度假…哼,不知道他们现在在美国怎么样了?报警的结果是什么?或者说,Terry他们把我的消失经过讲给某个小报当花边。
算了吧,今天不适合考虑那些。我深吸口气,看一眼头顶的太阳,一样的温暖。
“从前似这样逛过街市么?”
“啊?…哦!”我敷衍着点头,根本没听懂他的意思。
一路上,皇上都像这样一会儿对他的助理和管家交谈,偶尔又对我说几句。我知道自己的心不在焉让他有些失望,但我实在没有跟他聊天的欲望。如果瑞喜在身边,我倒是可以利用这些新奇事物好好跟他学点东西。
“那个是什么?”这念头被我一下子捉住,来不及细想就表达了出来,然后我才看到自己正指着一个卖甜点的小摊。
“哦?”他觉得很惊讶,对我轻轻一笑:“怎么这会儿就饿了?”然后伸手搂住我的腰。
我很失望,没有闲心去摆脱这种骚扰举动——也不想被他的下属们用镭射眼攻击。
“想吃什么?让人给你买来!”用力搂我一下,凑近了对我说。
“我…不是饿。”
“呼,不好意思什么?知道你是谗鬼!”他放开我,面对管家八喜动手指指那家小摊,对方点头笑笑,朝我走来。
“请公子随老奴同往,想要什么指给老奴看。”
好吧,我真是傻瓜。
原以为这人是个顽童性子,只怕这趟做样子的微服之巡被他的过于张扬好动搅乱;如今看来,竟是如此规矩,虽然也上顾下盼,走路轻佻了些,但到底没怎么显露,话也说的不多。
莫非是因伤痛,没了精神?高涉想到这里,不禁又有一丝忧虑,忍不住朝那糕饼摊看去…
“主公?!”
沈境见他分神,轻呼提醒,高涉才将注意力全放在这临时的会议上:“再讲!”点点头道。
沈斜眼也瞟一下珀希那边,似不以为然。“主公与在下等走这一路,想必已经察觉,这淮州城的局面…”
“假。”
沈境闭眼表示肯定。
“哼,”高涉冷笑,看着前面往来的行人。“以假对假,就先这样与他们混下去罢!咱们今日只管娱乐,只要徐定那边把巡视灾情的过场做好,此地的功课就算做完了。”
“主公言之有理。”沈境亦面带微笑回答,只是眼珠略有转动,难以为人察觉。
忽然间,只见一队人马从街市人群中呼啸而来,其阵势之汹汹,竟有好几人为躲避,翻滚在地;却听得马上那群人一阵嬉笑而过。
随驾的几名侍卫顿时警觉,手把在了藏在袍衫下的佩刀上。
“是此地的纨绔。”片刻,沈境不慌不忙道。“那身穿着,还有那马,俱是善跑短程的良驹。”转头又对高涉略作揖道:“主公无碍罢?”
对方拍拍衣襟上的尘土,神色颇恼怒,却不言语;整整袖子,看意思似要招呼走人…
“皇…主公!”刚转过身,只见八喜难得惊慌地赶了过来,高涉顿时心头一紧。
果然,待他跑拢,略喘过气:
“大…珀希公子,他跑丢了!”
可以确定音乐声就是从这人群当中发出的。该死!我很想把挡在面前的大个子推开,但又怕与他起争执——这家伙足有六尺多高,体型如同一头棕熊!
刚才在买点心的时候,我就听到了这声音,兴奋地从已经选好的点心里随便拿上一个,朝正在付钱的八喜招呼一声就奔过来——顺便瞟了一眼,发现这里用的是硬币进行交易。
实在太拥挤了,我可以肯定这些人都是来听音乐的!恩,这样一想倒也觉得不错——没准这里正在举办小型的户外演出呢!这些都是跟我一样热爱音乐的人!
噢,伙计们!我看着前面那个雄壮的背影,一下子亲切地想抱紧他!
但是人群却止不住地喧哗着,听到声音还是很朦胧,节奏似乎非常欢快,乐器的音色有点像提琴;还有打击乐伴奏,可惜太单薄。我越来越想看看是怎么回事了!他们用的是什么乐器?究竟是怎样的人在演奏?!
嘿,好机会!旁边有人退了出来,我赶紧往那缝里挤——这算什么?我可是从十三岁起就在各种音乐节的人群里钻了!
我看见了!
是两个人,男孩和女孩,看上去年龄跟我差不多——恩,女孩看起来要年轻些。乐队吗?太棒了!我激动地吞咽着。
旋律主要是从女孩手里乐器传出的,果然是像提琴那样用弓拉的弦乐器,却不是架在肩膀上。因为音调很低,我想过会不会是大提琴那样的家伙,但现在看到它其实非常轻巧,坐在那里的演奏者将风箱部分搁在大腿上——难怪听上去不像大提琴那么醇厚。
至于那位担任鼓手的年轻人…恩,其实他没有打鼓,至少那样的小盘子在我看来算不上是鼓。他有节奏地敲打着面前一只很小的金属钹,不时又敲打一下另一只手里拿着的手鼓;眼睛一直盯住他的同伴看——看来配合还需要默契。
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个女孩居然还是主唱!她那像钢丝一样高亢的嗓音突然就响了起来,没等我听出那个吐词,周围的人一片欢呼鼓掌,以及口哨声——我是否正在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