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终於冲开穴道。秦啸抢下玉式,扔在一边。
“云飞,不需要那个了……”接住齐云飞手上的精液,秦啸拨开结实的双丘,将它涂抹在羞涩的菊穴上,伸手探了进去
“啊……”瘫软地倒在秦啸怀中,齐云飞满足的仰头轻叹出声
温柔地含住滚动的喉节吮吸,秦啸将怀抱手收紧,没有一丝缝隙
“让我抱你……云飞……我想要你……”
“恩……”攀上刚硬的臂膀,齐云飞吻上朝思暮想的唇,将液体府哺入
“你的味道……吞下去!”
彼此的舌头相互纠缠追逐,白浊的液体顺著嘴角漫溢出来,满室淫糜。两人分开是,竟带出透明的丝线
“你!”低沈的声线压抑不住即将崩溃的欲望,秦啸光火“不要玩火……我会伤到你的。”
“哈哈哈,呵……朕求之不得!”一阵阵地收缩著後穴,将原先探入的手指吞入更深处。
“不够!秦啸!不够!不够!不够!”饥渴地摆动著腰肢,齐云飞难耐地疯狂摇头,渴望更粗暴的贯穿。
再也不想忍耐,秦啸一把推倒齐云飞,将他翻过来,扳开双丘,径直捅了进去,蛮横地在紧窒的甬道中抽插起来。
“啊啊啊──恩、恩,啊……”
“够了麽?你这个妖精!”
“呵……啊!啊!恩……不够!再猛点!呃啊……”
齐云飞及膝的长发随著律动张牙舞爪,粘在两人汗湿的身上,仿佛一张巨大黑色的网,紧紧地攫住了秦啸,他心甘情愿的沈沦,永不复醒
几乎自虐地在剧痛中载沈载浮,齐云飞认为只有这样才能确定秦啸的感情。好痛……好热……身体被填满的饱胀将心里的空洞填满,却不能确定这种满足能持续多久。闭上眼睛,一滴泪滑落眼角
“不要哭……对不起……云飞,我并不想伤害你。”从原始的快感中回神,秦啸骇然地看著点点血渍,心痛万分
“不要停……求你……不要停……咳咳”
温柔地为虚脱的人儿梳理好乱发,秦啸呢喃“云飞,我会一直一直看著你,不放过你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悲,所以,相信我。”将舌抵上受伤的入口轻轻爱抚,借著上一次的爱液重新插入
“恩……”
“嘘……放松……”
柔情蜜意,一室春光。
齐云飞醒来的时候,手里攥著一缕乌发,而秦啸已经不在。想是自己梦中不肯放手,秦啸为不吵醒自己特意留下的。轻轻地送上一吻,齐云飞小心地将它放入锦囊
“曹公公,秦将军离去时可曾留话?”
“回皇上,他让小安子好生伺候您。”
“他知道你是小安子?”
“奴才也是吓了一跳。不过秦将军英明神武,心思缜密,又与奴才从小认识,要认出这面皮後的另一张脸,恐怕也不是什麽难事。”
“呵,他若不是朕的……只怕朕要寝室难安了。真是,瞒不过他呵……”
站起身,白浊的液体竟顺著腿跟滑了下来,齐云飞羞窘,俊颜飞红
曹公公低眉顺目,躬身而腿,只道了句“恭喜皇上”,竟让那抹红晕一直蔓延到脖子根。
那是当今圣上自入主宣武後从未有过的表情。
30
滴答……滴答……
湿漉漉的青石板不断地渗出水珠,滴落在同样冰凉的肌肤上。凌霜一阵寒战,睁开了眼睛。四壁幽暗,连清冷的月光都被阻隔在外,拥挤的空间像是巨兽张开的大口,欲将人吞卸入腹。
好冷啊……比起塞外的严霜酷雪,京城的冬天阴寒潮湿,渗入皮肤、钻入骨髓,将人冻了个通透。团紧身子,只听得手镣脚铐发出清脆的锒锵声,像他一去不返的情,碎了一地,温暖不再,徒增感伤。
“啸……秦……啸……咳咳……”他失去他了,真的失去了!滚烫的泪水汹涌而出,落地时,不过是冻结的霜花罢了。拆掉束发,青丝间竟多了把小小的匕首。
“这是玄铁所制,名为冰魄,削铁如泥,是我战功的犒赏,你拿去防身,莫再被人欺负了去。”
锵──
寒光乍现,竟衬得决然的眸子多了份似水柔情
将刀子牢牢地贴近胸口,仿佛还能感受到所赠之人手掌的余温。那双手是多麽的温暖啊。它曾经替自己拭过泪,喂过饭,治过伤,梳过头……一切的一切,还以为会是永远,却都被那个人抢走了!好恨!想起被强行喂服烈性春药在秦啸面前与齐墨然媾和之时,凌霜声声泣血。那是他的第一次啊,连啸都不曾碰过的身体任人蹂躏,他竟然还主动打开了双腿!他该死!怎麽会如此轻易地被药物迷惑了心智?还是就如齐墨然所言,自己天生就是淫娃荡夫?是他负了秦啸!可是他不甘心!他们相知相守了五年,海誓山盟,为什麽,为什麽苦尽甘来之际,要生生拆散他们!
锋利的刀刃破肤入骨,凌霜竟毫无所查。好冷,好冷!求求你,“冰魄”,将你主人的温暖传给我!我好想见他!好想见他!
真实讽刺,本来应该刺穿齐云飞喉咙的匕首,现在竟然正慢慢没入自己的胸膛。他不是齐云飞的对手。这个将秦啸的心夺走了的男人,又把他打回了原形:没有父母,没有兄弟,没有人爱。
“为什麽……为什麽!你不是一国之君吗!你不是拥有一切吗!为什麽还要和我抢!为什麽!”
“因为他本来就是朕的!”
“啊!”牢门大开,明亮的晨曦中一身明黄的齐云飞竟比太阳还要耀眼万分,彻底的灼伤了久久未逢光明的眼睛。
“你胡说!他不属於任何人!”即使看不清眼前高高在上的帝王,凌霜亦被强大的魄力压制得无法动弹。
“不,他是朕的,而朕,亦属於他。早在朕身为质子之时,就注定了他会爱上朕,而你,不过是朕的替身罢了!”对於敌人,他从不会心慈手软,凌霜,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你胡说!胡说!他的温柔、他的包容,又岂是你这种只懂得玩弄权术的人配得到的!”
齐云飞怒发冲冠,抬手就想煽下去,却见凌霜浑身是血,衣不蔽体,终究还是忍了下来。这场战争究竟谁对谁错?他们不过是想留住真爱,而事实只有一个秦啸。齐云飞从来都没有如此庆幸过自己手中的权利:一个帝王,即使留不住别人的心,也能留下别人的身。
想起近日来自暴自弃、形同走尸的弟弟,齐云飞心中一软,解下披风想给凌霜披上
“别过来!”拔出胸口的匕首指向齐,被鲜血染红的眸子怨愤难填
“即使是死……咳咳……我也不会放过你!”
奋力冲向齐云飞,却跌进了熟悉的怀抱
“你……就这麽想死麽!”
“墨然?墨然!不──”
“来人啊──快传御医!”
一口又一口地呕著血,拔出匕首,齐墨然再也支撑不住地倒在凌霜怀里
“为什麽……呜呜……为什麽……你不是武功盖世麽,怎麽接不下那刀?”
“傻瓜……骗你的……呕,咳咳……”吃力的抚上血泪混杂的脸蛋,齐墨然气息混乱,笑得吃力“呼,呼……告诉我……呼……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舍……不得,咳咳……”
“不!不会的!你不要死!不准你死!你说过的,即使这世上谁都不要我了,你也会好好爱我疼我宠我!你说过的!你说过的!呜……不准反悔!不准你死!”紧紧的抱著昏死过去的齐墨然,凌霜彻底崩溃,哭得伤心欲绝
他受够了!老天啊!不要再从他身边夺走墨然!他不想失去他的!他不想失去他!不想啊──
31
躺在床上的齐墨然脸色惨白,毫无生气,却死死地拽著凌霜不愿放手。叹了口气,齐云飞挥退下人,独留凌霜候在床前。
“恶魔。”从血迹斑斑的双手中抬起头来,了无生机的眸子灵光乍现,迸发出刻骨的仇恨
“哈哈哈哈……你想死?你想死?!你有什麽资格死!说什麽你爱我!你让我身败名裂、沦为禁脔,眼睁睁地看著我悲、我苦、我挣扎、我痛苦,你现在满意了?你有什麽资格去死!我要你看著我人头落地,生生世世的活在罪孽里!呜呜……看著我,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我现在落魄至此,不就是你一心期盼的吗,啊?你後悔了?想一死了之?哈哈哈……我不准,我不准!”一遍一遍,握紧的拳头砸在寂静的身体上,被吸收了力道,绽放出血红的花
“留血了……痛不痛?混蛋!为什麽我要心疼……你让我失去一切,你该补偿我的……我才不想在黄泉路上见到你!”怎麽也止不住的泪水一颗颗滚落,糊花了瘦削的脸,又聚集在尖尖的下巴,奋不顾身的坠落,摔在齐墨然静默的脸上,粉身碎骨。
“你告诉我,凌霜孤零零的在这世间来了又去,到底是为了什麽?”
霜儿,你是我的宝物,你是不可取代,独一无二的。“对了,你在情动时总是这麽说的……一遍一遍,在我晕过去後,不断的重复……”你总是灼热的席卷而来,如暴风般夺走了我所有的心智,我跟不上你的节奏,脑中一片空白
“骗人的……全是骗人的!我好傻,好傻,就为了这一句话……”
“别……哭……不骗你……霜儿……霜儿……”艰难地撑起身子,齐墨然缓缓的将手伸向朝思慕想的人儿,两寸……一寸……
哇──一股腥甜泛上,来不及捂住,已经吐得满身血红
“来,来人啊──救救墨然,救救他!”
“别……别走!咳咳……原,原谅我……原谅我……”
凌霜骇然的看著鲜血汩汩而出,他伸手去接,又有更多的流出
“不要死,不要死……”
“原……原谅我……”
“你给我闭嘴!”带著哭腔,凌霜慌忙将奄奄一息的齐墨然紧紧搂在怀中。每开一次口都有更多鲜血急速留出。齐墨然的生命在慢满消逝
“我原谅你,原谅你,别再说了,我都答应!快来人呐……救救他……救救他……”仿佛抱著初生的婴儿般,凌霜轻轻的摇著怀里渐渐没了气息的人,干肠寸断“我原谅你了,醒过来啊,墨,我什麽都答应你……”
“他愿用命换你无罪。”
气息浮动,齐云飞不知何时已经来到门前
“……你不会见死不救的!”
“朕确实舍不得他死,但这是他的愿望。”
喝?竟然用死来威胁他,算你狠,齐墨然!尽管痛恨自己再次落入陷阱,却口是心非的将人小心的安置好了,才愤然离去。与齐云飞擦身之际,凌霜留话
“你告诉他,他若死了,我便为妓!一点朱唇万人尝,我会让他到了阴曹地府都後悔莫及!”
“啊?哈哈哈──你……好毒!”
“哼!比不上你!”
走进屋子,看著床榻上一脸铁青的齐墨然,齐云飞失笑
“噗嗤……那麽倔的人,竟真的原谅你了。”
“呵……不够的话,还有半条命!”虚弱的睁开眼睛,点了周身大穴,方才止血。一把抹去唇边的殷红,齐墨然笑得满足“我会用一辈子补偿他,直到他,真正的爱上我!”
32
三日之後,秦啸带著冯丞相王尚书等一干大臣们为凌霜求情。宣武自凌霜上任大学士辅正以来。历年科考舞弊现象逐年递减,官场清明,连带著从考场中走出了不少可造之才,经过几年的历练,都大有所成。如今宣武朝堂一片人才济济的繁荣景象,凌霜著实贡献不少。如此的栋梁之才,误入歧途,实在令人扼腕。
“按众爱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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