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鹤唳-婚礼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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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声鹤唳-婚礼卷-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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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云岫出的诱惑,身体已经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下腹一股热潮直窜入脑门,身下的欲望也蠢蠢欲动。他连忙强自镇定,运起银雪功收敛住欲望,愤愤地盯著云岫出,浑身散发出一阵浓浓的杀气。 
几个侍女早已在风星野冻死人的目光下吓得簌簌发抖,云恋雪也不解地看著这个自己从小就衷心敬佩的表哥。 
室内的气氛空前冷肃。 
云岫出懒懒地、不甘不愿地睁开了眼睛。 
他狐疑地看了看愤怒的风星野,然後无声地大笑起来。 
一边笑一边用打趣的目光盯著风星野,风星野在他的目光下略为尴尬地侧了侧身。 
云岫出挥了挥手,几个侍女如释重负地退了出去。 
然後他头也不转地对云恋雪吩咐说:「恋雪,父亲正找你呢,快去吧,今天可有得你忙了。」 
云恋雪疑惑地应了一声,急忙转身走了。 
一时之间室内的闲杂人等通通走了个乾净,云岫出一边笑著,一边奚落地紧紧盯著风星野。 
他佣懒地站起来,款款地走到风星野身前,略略仰头,口齿含笑地看著他。 
轻舒手臂抱在了他的颈上,再探过头去伸出香软的小舌舔舔他的耳垂,无比暧昧地在他耳边轻轻地问道:「城主今天这是生的哪门子气啊?」说完再也不可抑止地无声爆笑起来,直笑得整个人都瘫软在了风星野身上。 
风星野被挑逗得早已是心猿意马,他懊恼地斜睨著已笑得花枝乱颤的云岫出,板著一张脸咬牙切齿地说:「你现在一定要来招惹我吗?」 
云岫出仍然一无所觉地自顾笑著,甚至还雪上加霜地奚落道:「城主好浑厚的内力,我竟不知鼎鼎大名的银雪功还有这等功用……」 
被笑得忍无可忍的风星野终於恼羞成怒,他一把扯过一件外袍,紧紧地裹在云岫出身上,将他遮得严严实实,然後伸手抬起云岫出的下颚逼视著他说:「我们的交易还没做完呢,现在该轮到你承诺的那部分了。」 
说完一把抓住云岫出的手腕,扯起他就往外走。 
云岫出也不反抗,只笑著提醒道:「等等,我还没穿鞋呢!」 
风星野回头一看,云岫出正含笑一脸无辜地立在身後,还顽皮地跷了一跷他那双雪白如玉全无一点瑕疵的脚。 
真他妈的是个妖精! 
风星野在心暗骂一声,回身一不做二不休地反手就将云岫出抱在怀。也不管有多么惊世骇俗,在整个无双堡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提起真气,运起轻功径直飞奔回到了船上。 
还未站稳,就命令道:「风雷,马上开船,起航到无定山庄。」 
四个原本呆站著的近卫这才反应过来,应了一声便四下散开准备起来。 
顷刻之间,船已离岸,扬帆起航顺江而下…… 
回到船舱,风星野用力将手中抱著的人抛向榻上,回手「砰」的一下摔上舱门。 
半空中,云岫出一提真气轻轻地飘落在床上,伸了个无比惬意的懒腰,然後狡黠地问:「城主是想让我在哪兑现承诺呀?」 
此时风星野已经定下了心神,他促狭地瞅著这个躺在床上的尤物。 
好吧,你想撩拨我,你要跟我玩儿,我们倒来看看是谁比较吃亏! 
风星野一边慢慢走近,一边随手解开自己的外袍扔在地上,走到榻前,欺身上去,将云岫出压在身下,才就著他耳边邪魅地说道:「著什么急,我都等了这么多年,又何必急於一时,倒是我说过,这个交易我太吃亏,所以你得先补偿我。」 
说完一翻身将云岫出抱在怀,另一只手粗鲁地扯掉他的衣衫,用力蹂躏著白瓷一样的肌簟? 
「唔……轻点!」他吃痛地轻呼,「你究竟做过没有?如果没有我可不敢给你练手艺!」 
「说对了,我对男人没兴趣,不过……看来你倒是个例外。」风星野冷冷地说著,手上的动作却故意地更加粗糙,近乎野蛮地揪弄著他胸前的红萸。 
柔嫩的皮肤完全不能承受这样粗暴的对待,立刻又红又肿地挺立了起来。 
「住手!我不要……唔……」软弱的抗议还未说完,就被霸道的唇舌堵在了嘴。舌尖在他的唇缝中游动,蛮横地撬开他的牙关。 
云岫出半推半就地回应著,香软小舌若有似无地挑逗,换来的是风星野在嘴更无情地肆虐。 
不仅如此,他的一双手也没闲著,熟练地剥掉了风星野的内衣,裸露出小麦色坚韧的肌肤,十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游离在这层肌肤上,耐心而细致地寻找、拨弄著风星野全身每一个兴奋点…… 
这是一次挑战,短短两天,风星野在他面前就已经有两次不能控制。 
这样完全不可能的事竟然连续发生了两次,云岫出只能认为,风星野对自己的渴望,早已远远超出了他冷静的头脑所愿承认的限度。所以他才想要试试看,他究竟能在多大程度上影响到他。 
可是,云岫出在冷静算计的同时,却忘记了他自己也曾失控。 
当初从风星野座船狼狈逃走的,可是他自己 
就如同某种失控的心绪,在他竭力挑逗风星野的同时,他也不可抑止地越来越投入,最後,他只能凭著感官,承受著风星野对他越来越狂野的索求,甚至在心渴望著更多。 
一次长得足以使人窒息的热吻後,四片唇办分离,一线银丝悬悬地挂在唇边,顽强地想把他们联系在一起。 
风星野看著仍在微微喘气的云岫出,黝黑的双眸涌动著欲望,嘴不留情地嘲弄道:「岫出,你这么卖力地勾引我,怎么能说不要呢?」 
已经敏感地察觉出自己的失常,云岫出努力想平静情绪,他不屑地撇撇嘴,一双如寒潭般清泠的眸子鄙夷地看著风星野,「我不想做下去了行不行?你的技术真烂,简直烂透了!」 
风星野冷笑,「刚才你卖力勾引我时,没想过我技术烂?云岫出,我不信你没调查过我只跟女人上床!」 
说完,猛地一掌将尚在微微喘息的云岫出翻到身前,撩起他的一只脚搭在肩上,双腿大张,露出身後的蜜色菊洞,一只手指急切地刺了进去,嘴继续讽刺道:「是这样做吗?还是……」 
说到这,风星野突然抽出了手指,没等云岫出舒缓一口气,他默不作声,扯掉自己的亵裤,将早巳昂扬的欲望猛地插了进去,然後接著问道:「……还是这样?」 
没有前戏,没有润滑,没有扩张,只有一根庞然大物的野蛮入侵。 
被撕裂的痛楚有如烈火灼烧般攫住了云岫出,让他几欲晕厥。一声痛呼已经滑落嘴边,却又被他活生生咽了回去。 
鲜血顺著结合处流了出来,他却恍若未觉,反而瞬间恢复了他妖娆的笑容,轻叹一声:「即使你从未做过,我也不能不很遗憾地告诉你,你在这方面真是一点天赋都没有,比杀猪的屠夫还要没口叩。」 
风星野没有搭腔,回应他的是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完全的抽离和直捅到根部穿透,一次比一次更猛烈地冲击,有若一把挫刀在他体内来回地绞杀。 
他慢慢闭上了眼睛,努力隐忍著股间如同酷刑般的钝痛,脸上却笑得更加妖娆灿烂,嘴不依不饶地继续嘲讽道:「你就这么点本事吗?城主?我还以为你会更强呢!」 
风星野依然没有回答,只是他每说一个字,风星野的报复就会更深更狂野,带给他的伤害与痛楚不断地加深加大。 
两个人如同卯上了劲,谁也不肯让步…… 
时问流逝,彷佛已经过了一世。终於,在云岫出冷汗如雨水般滑下,人已痛得近乎麻痹时,风星野渐渐慢了下来,喘息声越来越重,两具躯体的撞击也越来越无力…… 
云岫出双手自然地上举,彷佛想要抓住什么东西来支撑他无力的躯体…… 

就在这时,风星野第一次说话了,冷酷的声音比冰还要寒: 
「我要是你,就绝不会这样做!这个距离你要伤我连一成机会都没有!」 
云岫出蓦地一惊,身体不自觉猛一收缩。 
早巳濒临爆发边缘的风星野,被这一下突然的紧窒激得一阵颤栗,终於一声嘶吼…… 
他不再移动,满足地趴在云岫出身上。 
云岫出什么也没说,举起的双手慢慢滑下,放在了身侧。 
双手刚刚落下,风星野已经快如闪电地摁住了他的左手,扬眉一笑:「我的话你也信?刚刚我说错了,你时机选得非常好,如果真动手,你有八成伤我的机会!」 
云岫出已经快被气得吐血,他咬住嘴唇,头倔强地偏过一边,再也不想看风星野一眼。 
感受到云岫出的反抗,风星野的目光逐渐变得阴冷,冷酷的眸中,慢慢浮现出浓浓的杀意。 
他伸出另一只手,捏住云岫出的下颌,强行将他转过脸来,逼视著他的眼睛。「云少堡主,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好像就在昨天下午,我们才刚刚达成了一个协议,而且我还欠著你一个承诺。为什么仅仅才过一天,你就非置我於死地不可,连自己都不惜拿来做诱饵?」 
云岫出倔强地闭著眼睛,一言不发。 
风星野的耐心并不好,他缓缓地提起右掌,对著云岫出就要一掌击下…… 
云岫出依然倔强地不肯睁开双眼,又长又翘的睫毛轻轻地颤动,显示出他内心的紧张。 
突然风星野内心的怒火就像烈焰一样熊熊燃烧,他猛地抓住云岫出,一阵疯狂地摇动,口中怒吼道:「你这个疯子!你究竟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刚才我真的是想杀了你!你就这么想死吗?」 
一想到他差一点就要真的出手,风星野就是一阵害怕:心像被撕裂一样地疼痛,恨著自己,也恨著云岫出! 
他再也待不下去了,顺手扯过已被自己撕破的衣衫盖在云岫出裸露的身体上,回身下榻,拣起被自己扔在地上的外袍披在身上,拉开舱门走了出去。 
此时云岫出才长舒了一口气,睁开眼睛,苦涩地笑了一下,艰难地栘动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痛的躯体,斜倚在枕上,然後打开紧握成拳的左手,露出一个制作得无比精巧的机簧针筒。竟是号称「鬼见愁」的「九天十地搜魂针」。 
他愣愣地看了一会儿,回手将针筒随手塞进了榻上铺著的厚厚皮毛下。 
刚刚藏好;舱门再次打开,风星野快步走了进来,风雨和风雪在後面目不斜视地抬进一大桶热气腾腾的热水,在室中央放好後又马上垂手退了出去。 
风星野扯掉自己身上胡乱披著的外袍,露出一身小麦色健硕的躯体,然後走到云岫出身边,扯掉盖在他身上的碎布,抱著云岫出翻身跳进了热水。 
这一次,两人虽赤裸地抱在一起,却没有一丝狎的氛围,风星野只是轻轻揽著云岫出的肩,虽不算温柔却很细致地替他清洗著长发和身体。 
云岫出在热水温柔地包裹中,闭著眼睛,半靠在风星野身上,享受地任由风星野摆弄著自己酸痛的躯体,不一会儿,竟然迷迷糊糊地有了睡意。 
等风星野将他全身上下打理乾净,轻轻放上床榻时,他努力地睁开眼睛,保留著最後一丝清明,喃喃地说道:「我没有想杀你,否则,别说有一成的机会,就是半成的机会我也会出手。」说完,就在风星野的怀中,沉沉地睡去。 
不能否认,妥协,也是一门艺术。 
刚才还宁死也不服输的云岫出,却在不经意问向他妥协了,完全出乎了风星野的意外,可是却唤醒了他心底所有的柔情。 
此时的云岫出,纯净地像个婴儿,脆弱地像个孩子,在他怀毫不设防地就睡著了。 
仿佛他们从来就不是对手,彷佛他们之间所有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争斗都从来没有发生过…… 
风星野轻轻地抚摸著他的脸颊,拇指温柔地描摹著他唇办优美的轮廓。 
因为他的粗暴,云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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