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老师一把扯开夏月光的上衣,低下头亲吻著那片雪白的胸膛,令一手则是探进他的裤子里抚摸他的分身。
「住手!我不要!你快放开我!」夏月光害怕的拼命捶著压在他身上的男老师喊叫,被亲吻抚摸过的地方好像被蛇爬过一般的恶心,让他既讨厌又想吐。
男老师被惹火的打了夏月光一巴掌,「你叫什麽?又不是没被上过!装什麽清高!」语毕。他将夏月光扳过身子,让他趴在讲台桌上,扯下他的裤子,硬是将手指挤进没被滋润过的小穴里。
「啊!」夏月光痛叫一声,整个人不停的颤抖,他害怕的痛哭出声,小穴被手指抽插的好痛,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走一般,下身痛的让他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男老师兴奋的揉捏著夏月光的臀,手指不停的插著渐渐湿润的小穴,哑著声的称赞道: 「难怪那两个人会对你那麽著迷,怎样?开始觉得舒服了吧?」
夏月光一点都不觉得舒服,双眼空洞的看著前方,绝望的趴在讲台桌上任由身後的男人凌虐他。
就在男老师脱下裤子想进入夏月光时,在楼下等不到人的离菲带著凯瑞一同跑上来找人,一打开门,就看见这样的情景,他们都呆掉了,而夏月光则是伤心的别过脸,苍白的脸上还挂著两行泪水,看得直教人觉得心疼。
凯瑞最先反应过来的冲上前揍了那名男老师一拳,生气的踹了几下跌到地上的男老师吼道:「你这个变态!连希恩的人都敢碰!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离菲也赶紧上前扶起夏月光,颤抖的替他将衣服穿好,担心的问: 「月光…你没事吧?」
夏月光抓紧自己的衣服,颤抖著身子走出大门,凯瑞和离菲互看了一眼,连忙上前扶住他,夏月光也不反抗的任由他们扶他下楼。
一回到城堡,离菲便扶著夏月光回到他的寝室,原本还想留下来陪他,可是他却坚决的要自己留在房内,离菲拿他没办法,只好自己回房去。
一待离菲离开,夏月光连忙冲进浴室蹲在马桶旁拼命呕吐,泪水不停的自眼眶流下,直到现在,方才差点被强暴的恐惧还回绕在他的心头不去,每一处被触摸的肌肤好像长了什麽恶心的东西一样,让他厌恶透了!
他赶紧将身上的衣服脱掉扔在一旁,冲进淋浴间里拼命搓洗自己被触摸过的地方,雪白的肌肤几乎被他搓的快脱掉一层皮了,他才罢休的缩在地上,任由温热的水冲洗著他的身体。
自从那天之後,离菲和凯瑞几乎不敢放任夏月光一个人独处,就连上课时,他们非要亲眼看到他坐上位置没事後才肯离开,下课时也一样,只要超过一分钟没看到他下楼,便会冲上楼来找人,就怕他会遭到像那天一样的对待。
也就是从那天开始,夏月光整个人无精打采的,已经消瘦的身子更是显得瘦弱了不少,本来就因为希恩和火司的事伤神不已,如今又加上那天差点被强暴的事情,让他更是憔悴了不少。
离菲伸手在夏月光的面前挥了下,托著下巴的说: 「月光,你在这麽下去迟早会把自己给折腾死的,你还是回火司身边算了,不然回希恩那里也好呀!干麻那麽虐待自己嘛!」
夏月光颤了下身子,抬起眼看了离菲一下,苦笑的说: 「事情要是有那麽简单就好了,要是我回到火司身边,那对希恩很不公平,离开他们才是最好的选择。」是呀!这都是为他们好,他为什麽还要老想著他们呢?自己真是傻!
「月光!这才是不公平好不好呀?你想想,他们为了你简直到了疯狂的地步耶!你竟然就这麽简单的跟他们说你谁都不要了,他们不伤心死才怪呢!」离菲简直不敢相信的猛摇头,陷入爱情的人果然都是呆子!自以为这麽做才是为对方著想,孰不知这样才是真正伤害到对方的原因,真是的!
「离菲…我不想聊这些,可不可以别再谈他们的事了?我真的好累。」夏月光趴在餐桌上将脸埋进手臂里的说著。
离菲撇了下嘴,作罢的说: 「不说就是了嘛!」拿起眼前的果汁咕噜咕噜的喝下肚,内心则是为好友担心著,月光明明就很想念火司和希恩,却又不敢去见他们,而且还说是为他们好,真是个呆子!他这个局外人又帮不了他们,真是麻烦!
「凯瑞他怎麽没跟你来?」夏月光抬起头问著,凯瑞可是很疼爱离菲的,连让他独处一下都不肯呢!
离菲一听,气呼呼的拿著吸管敲著杯子,生气的说: 「他去泡别人了啦!我才不理他呢!反正我也可以去找别人!哼!」
夏月光听的一头雾水,两个人昨天明明还甜蜜的很,怎麽今天就搞成这样?「到底是怎麽了?凯瑞他去找别人了吗?」
离菲点点头,「我只是担心你而已,他竟然随便乱吃醋,还叫我别妄想什麽的,我哪有呀!我一直都喜欢著他耶!他也不听我解释,就生气的说要去找别人当情人,哼!去就去嘛!我又不在意!」他口是心非的对夏月光埋怨著,俊俏的脸孔布满了委屈的神情,看起来好惹人怜。
夏月光哭笑不得的看著闹脾气的离菲,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麽,只好开口安慰说: 「放心吧!凯瑞不会那麽随便的!」
「谁知道!我还没认识他之前,他可是花心的很呢!」离菲随即反驳的对夏月光说著,压根子不相信凯瑞会只要他一个人。
「是谁花心呀?」被骂的凯瑞忽然出现在离菲的身後,不满的问著还坐在那边喝果汁的罪傀祸首。
离菲僵了下身子,转过身抬头看了下脸色不佳的凯瑞,「你干麻还来?你不是说要去找别人吗?」生气的哼了声,撇过头气呼呼的说著。
凯瑞坐到离菲的身旁,伸手抱住还在生气的人儿,缓下脸色的道歉: 「好好好!是我的错行了吧?别生气了嘛宝贝!」
离菲羞红脸的推了凯瑞一下,羞恼的反驳说: 「谁…谁是你宝贝呀!不要脸!」话虽是那麽说,可是他却柔顺的依偎在凯瑞的怀里。
「当然是我可爱的离菲呀!我知道我昨天不应该乱吃醋,等我们回房後,我会好好的补偿你的。」凯瑞边说边抚摸离菲的身躯,笑嘻嘻的亲了他的脸颊一下。
夏月光看了眼甜蜜的两人,不好意思继续留在这里当电灯泡,扬起一抹不怎麽自然的微笑对他们说: 「我到外头去走走,你们继续聊吧!」
离菲一听,羞红脸的推开凯瑞,「我陪你去吧!」说完後,也不管凯瑞可怜兮兮的表情,推开他就想和夏月光一起离开。
夏月光连忙阻止他的说: 「不用了啦!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对呀!离菲宝贝就留下来陪我嘛!难道你舍得让我坐在这里看你和别人聊的那麽开心吗?」凯瑞把自己说得好像很可怜似的,抱住离菲的腰不肯让他离开。
离菲看了眼夏月光,不甘心的作到凯瑞的大腿上,叮咛的说: 「你要快点回来喔!」
夏月光微笑的点点头,走到餐厅外头去,不知不觉的走进了一处森林,没多久,他立刻被一群人给围上,带头的人竟然是麦斯!!
「啧!终於让我等到你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了!要不是凯瑞,我早将你得到手了!」麦斯走上前挑起夏月光的下巴有些恼怒的说著。
夏月光拨开他的手,不打算理会他的想离开,可是却被他硬拉回来,让他不得不面对他。
「怎麽?还装什麽清高!你也不过是别人用过的二等货,我肯要你你就该偷笑了,等我嚐过你後,就把你丢给我的手下,看你还得意不得意的起来!」麦斯生气的扳起夏月光的脸,冷笑的对他说道,就不信这样还不能让他害怕!
果然,夏月光一听,脸色瞬间刷的白了下来,那日差点被强暴的恐惧占满了心头,他害怕的叫了声:「不要!」
麦斯被夏月光忽然推开,反应不及的让他给逃跑了,他赶紧对跟他来的人命令的喊: 「你们赶快去将人给追回来呀!」
夏月光才跑没多久,就被那群人给押回麦斯的面前,不论他怎麽挣扎,还是挣脱不了。
「你们赶快压住他!把他的衣服给我脱了!」麦斯边脱自己的裤子边命令那群人的说道。
那群人七手八脚的将夏月光的衣服乱扯一通,两个人分别压住他的双手不让他乱动,另外两人则是将那合并的紧紧的腿给分开,将他的裤子给拉下,露出那令人血脉喷张的下体和小穴。
「不要!快住手!呜呜…」夏月光害怕的哭喊著,为什麽?他已经够痛苦了,为什麽还要这麽折磨他?
「麦斯你快一点,我们都快等不急了!」其中一名男生看夏月光哭得楚楚可怜,内心噪动的更是厉害,下身的欲望也随之攀升,几乎要耐不住的催促著还在那边蘑菇的麦斯。
「别吵!把他的腿分开点,不然我怎麽进去呀!」麦斯抓著自己挺的又粗又大的分身气恼的骂著。
「那就别进去了。」一个傲慢又慵懒的声音自麦斯的身後响起,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阳光,让众人看不轻他的脸。
众人原本打算遵照麦斯的命令将夏月光的腿拉开些时,但是他们一看清麦斯背後的人,吓得纷纷放开手,连滚带爬的逃跑了。
「喂喂!你们别跑呀!」麦斯生气的抓起裤子匆忙穿上的转过身骂: 「是哪个王八蛋打扰我的兴致呀!没看到我正在忙吗?」
「哦?我好像只看到一只发情的野兽想强奸火司的爱人。」男子走上前,双手环胸的对麦斯说著。
麦斯一看见那名男子,吓的浑身颤抖,口吃的惊喊: 「伊…伊…伊德雷?!」
被唤作伊德雷的的男子慵懒的露出一抹性感的笑容,伸手抚著停靠在他肩头的蓝鹰,傲慢的说: 「滚!」
麦斯一听,连多逗留一分都不敢,赶紧拖著有些发软的脚连忙跑走,丢下夏月光一个人在那里。
夏月光自草地上爬起来,抓著被扔到地上的衣服匆忙的穿上,微红著眼眶站起身就想离开。
伊德雷伸手拉住了夏月光,将他搂进怀抱中问: 「我救了你,你连声谢谢都不说的就想离开吗?」
第二十八章
夏月光颤著身子甩开伊德雷拉著他的手,低下头小声的说: 「谢谢你。」他此刻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不再多作逗留的转身就想离开。
伊德雷微皱了下眉头,却不阻止他离开,轻弹了下手指,停在肩头的蓝鹰飞上天鸣叫一声,三个人忽然冲出草丛包围住夏月光。
夏月光内心一惊,转过身看著伊德雷问: 「你究竟想要做什麽?」他不懂,为什麽这个人救了他之後又想抓他,他真是受够了!近日来的压力已经够他受的了,为什麽他们就是不肯放过他?让他好好的过完两年的在校生活呢?
「没什麽,只是希望你能够和我回去一趟,我们有一些事需要好好的谈清楚。」伊德雷微弯唇角的笑了下,抬手让朝他飞来的蓝鹰停靠在他的手臂上,轻描淡写的对夏月光说道。
「我不认识你。」夏月光皱起眉头,想离开,可是却被三个男人给围住,而且他们似乎不是学院的学生,因为他们穿的是西装。
伊德雷不再说话,转过身便离开,那三名男子见状,立刻拿出白帕捂住还来不及反应的夏月光。
夏月光一时不察的吸进了白帕上的不明气味,挣扎了几下,随即昏迷的软摊在地,三名男子又拿出绳子,将夏月光的双手拉至背後绑住,然後扛起他的走出草丛。
当夏月光醒来之时,已经是晚上的时候了,他不舒服的轻吟出声,鼻间还回绕著那股刺鼻的味道,抬眼看了下四周,发现自己被丢在一间高耸的大厅里,这里彷佛是古世纪欧洲的政厅,他的人正躺在高台之下,地上还铺著蓝色的地毯,而阶梯上方有著王座般的黑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