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有点‘邪气’,不要跟他走的太近。”
“……我的朋友,不需要你认可。”杨淳为之前父亲的态度感到生气,再加上父亲对严俊的错误评价,所以有些堵气。
“妈呢?”
“死了。”
……
PS:杨爸爸好帅啊!!!!!!!怎么办~人家好喜欢杨爸爸呀~~~~~~~~(众人曰:你他妈恋父啊你!踢——!)
第 61 章
(25)
“你说什么?!”杨淳几乎从地上跳起来,他再怎么也没想到,父亲给他的会是这样一个答案。是自己的预感成真了吗?还是父母吵架才会这么说。杨淳有意忽略掉父亲身上那件沾满血迹的衣服,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杨淳的父亲为自己点上烟,坐在椅子上晦气地说道:“你妈在火车上……快要到站时,她将头伸了出去,车窗掉下来,就这么……没了。刚才我到警察局去……说明了情况。过会儿……去医院领尸体。”
尸体,两具尸体。才短短的几天,两个活生生的人就变成了尸体。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杨淳痛哭道,一起抽泣的还有他的父亲。
“淳儿,有些事情……我现在不方便说。等你奶奶头七那天,你……就会知道了。”
“为什么?到底是什么事情?为什么要到那一天才说?为什么?”
“因为我……唉——!我也说不清。”父亲重重地叹了口气,将烟头扔在地上,走进里屋。
剩下的几天,杨淳和他父亲将他奶奶和他妈的尸体领回了家里,并通知了亲戚好友。然而来悼念的人几乎全是周围的邻居,亲属一个都没有到场。父亲并没有为这事烦心,反而带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静静地守在灵堂前。
杨淳的心底有些责怪父亲的不负责任,要是父亲能够多关心一下母亲,也许就不会出事。但是直觉又告诉杨淳,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所以,杨淳心里有些害怕,害怕头七那天会出现更不好的事。
严俊送的小树苗长得很快,二天功夫就有一尺多高。杨淳给严俊打了电话,在为父亲的事道歉之余,说起了小树苗的成长情况。严俊说:花店的老板告诉他:这‘幸福树’不会长得很高的,没想到……一定是老板拿了假货骗他。杨淳说:没关系,大不了把它种进了小区的花坛。他们小区的门口有一个很大的花坛,正好可以种树。
严俊又告诉杨淳,他已经搬进了他们宿舍,冯建成还蛮关照他的。不过冯建成这几天好像不舒服,老是做恶梦,一天到晚穿着红色的毛衣,还老跟人说是白色的。
杨淳的心底再次出现了不祥的预感,如果不是因为家里的事情,他一定会冲回宿舍去看看。之前他也确实看见了冯建成的那件毛衣,现在又有人跟他说了同样的事。可以确定,一定是冯建成的问题,难道冯建成有色弱的毛病?还是他遇到了什么事?
杨淳忧心的嘱咐严俊,如果冯建成出了什么事一定要通知他,还有就是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帮忙照顾一下冯建成。严俊答应了。
第六天,也就是头七的前一天,一个杨淳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人来找他。那天杨淳的父亲出去办点儿,要晚上才回来,杨淳一个人在家,中午过后那个人便出现在杨淳家门口。
“我是代表学生会过来,嗯……悼念你的家人。”那个人手里碰着一大束花,穿着黑色的风衣,黑色的T恤,黑色的长裤,嘴角带着性感的微笑,如同黑夜的邪魔般印入杨淳的眼帘。
“学生会?”你什么时候和学生会有关系的?
“我现在是学生会副主席。”费念庭似乎看透杨淳的心事,回答道:“听你的班主任说,你的家人不幸去世,所以代表整个学生会过来慰问。怎么?不请我进去吗?”
“哦,请进。”杨淳不情愿地侧过半边身子,让费念庭进去。
费念庭并没有马上进入房间,而是用手臂将杨淳圈在了玄关那个只有四平米不到的地方。
“你干嘛?不进去吗?”杨淳冷冷的问,对上费念庭那若有所思且带点恶作剧的眼神。
“那天……你看到了多少?”
“那天?”眼前突然就浮现出费念庭和那个校医的……
天哪,那种变态的画面,怎么还留在自己的脑海里?杨淳深恶痛绝地想把那天发生的事赶出自己的脑海。
见到杨淳如同小狗般拼命地摇着头的样子,费念庭确认自己得逞了。他捏起杨淳的下巴问道:“想不想跟我做?”
“不想!”杨淳几乎没有考虑地拒绝,并用手去掰捏着自己下巴的手指。结果费念庭加重了手指的力度,使杨淳痛得‘呜呜’叫。
“哼!装什么好人!以为自己冰清玉洁吗?”费念庭将鲜花扔在地上,另一只手摸向杨淳的胯下。
“呜——!你干嘛?不要——!”预感到费念庭的意图,杨淳用两手去推费念庭那只正拉开自己裤子拉链的手。
“不要?哼!不要学女人那样嘴里说不要,心里却想的很。”费念庭的手指灵活的让杨淳无法着摸,再加上原本捏着下巴的手改掐了脖子,瞬间让杨淳失去了大半的挣扎能力。
软软的阴茎很快落入了费念庭的手里,手上细小的茧子轻轻摩擦着温热的肉棒。未知的恐惧和新奇的体验令杨淳无法掩饰地兴奋起来。
“看吧!男人都他妈贱货!”感受到杨淳的阴茎在自己手里慢慢变硬的费念庭,一边咒骂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摩擦的力度和手指的揉搓,似一团火般点燃了杨淳的欲望。杨淳害怕地收起小腹,躲避手指的骚扰。但狭小的空间没有给他足够的机会,却加强了费念庭的征服欲。
费念庭将自己的裤头也解开,然后下半身欺向杨淳那已经顶天立地的阴茎。两根粗壮的肉棍很快就纠缠在了一起,互相推挤互相压制,一如杨淳与费念庭般互相挣扎着。
“放开我——!嗯——!”
费念庭的舌头舔上杨淳的唇,香纯厚实的质感令邪欲占满了整个大脑。长久以来的愿望终于得到了实现。他不在乎将灵魂卖给了魔鬼。他贪婪地吮吸着湿润的嘴唇,无法满足地撬开紧闭的牙关,在口腔里探索里美味的液体,抓捕着不停躲避的舌头。
杨淳的呜咽不但没有阻止费念庭的侵犯反而加紧了彼此间的距离。
口腔内和下半身同时的爱抚与纠结,令杨淳彻底丧失了拒绝的能力,脑海中的意识逐渐被五彩斑斓的色欲所代替。就算身上的衫衣已经被解开了,他也没有发现与抵抗。
当手指夹紧了小巧的乳头时,一股电流直窜入大脑,整个身体如同受到电击般剧烈抽搐。白色的液体从阴茎的小洞里向外喷射,双手无法抑止的抱紧了费念庭的身体。
PS:嘿嘿~~音呀~就是喜欢欺负好人~~~~~
第 62 章
(26)
热能并没有消失,费念庭让全身无力的杨淳推跪在地上,将自己还未发泄的肉棒凑近杨淳的嘴边:
“爽吗?你发泄完了,该为我服务一下了吧!”
一整个坚挺的阴茎被塞进杨淳的嘴里。眼前是乌黑的体毛,喉管里是腥臊的肉棍,旋晕与恐惧令杨淳有呕吐的欲望。但将嘴塞得严严实实的肉棒没有留出一丝空隙,而邪恶的施虐者已经开始了机械的活塞运动。
杨淳无奈地将眼睛闭起来,之前脑海里的画面现在变成了事实,可是自己没有任何力量可以抵御那不断加剧的侵犯,只能默默地承受。感觉下巴就要脱臼,口腔肉壁的肿胀感加强了口水的分泌,在肉棒进出的同时一起溢出嘴角。耳边回响着‘嗞嗞’地淫腻声,发根因为费念庭兴奋而被拉得生痛,杨淳痛苦地期待着结局快点来临。
可惜他没有等到。
当费念庭将精液射在他嘴里时,他已经晕厥。他没能看到费念庭那带着怜惜的苦笑,没能看到之后走进房间的少年,没能看到费念庭从里屋拿走了白色的瓷罐。
“淳儿,淳儿,你怎么了?”被父亲叫醒的杨淳被一根树枝捆绑着,衣衫不整地躺在玄关处。
“我……”杨淳迷惑地望着父亲,口中的腥味提醒他之前的种种。
“你……这是谁绑的,这树枝哪儿来的啊?”父亲扯开缠绕在杨淳身上的枝条问道。
“我……不记得了。”自尊提醒杨淳:那不齿的事情是不能够告诉别人的,就算是再亲的人,也会为自己感到羞愧。然而身上紫红的印痕,嘴边残留地白浊,支离破碎的衣着若然昭示了一切。
“嗯。”父亲的眉头紧了紧,手掌慢慢地握成拳,不好的预感在他眼中闪现。他一语不发地冲进里屋。一阵翻找后,他再次冲回杨淳面前急切地问道:“刚才谁来过?你说啊!刚才谁来过。”
“没有……那个……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杨淳懦弱的语气,令人生疑。父亲几乎是扯破了他的领口,将他从地上拉起道:“你在为谁掩饰,你知道那东西对我们家有多重要吗?你知道你母亲……就是为了它,才……唉——!你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它是什么?是它让母亲……”被父亲扯住的领口生痛,可能已经破皮了,但杨淳不在乎这些,他只在乎是什么让他们家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它……它被装在一个白色的瓷坛里,现在瓷坛不见了。到底是谁拿的?淳儿,你真的没有看见谁拿了它吗?”
难道是费念庭拿的?刚才来的人,只有费念庭!他不但对自己‘施暴’还拿走了对他们家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可是费念庭为什么要拿到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应该被父亲放在里屋里,他为什么要进去里屋把它拿走?
“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它对他们家而言那么重要?
“那是……唉!本来应该等到你奶奶头七那天才告诉你的,但现在……”父亲放开了杨淳的领子,将杨淳拉到奶奶的灵前,说道:
“我们家的祖上在隋朝时出了个有名的道士,他为人指点迷津,除妖降魔,做尽了好事。但好景不长,终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他临终前,为免后人被邪魔侵忧,他为家人留下一个小鬼。此鬼拥有千年的道行与灵觉,需秉性纯洁之人才可驱使。每隔七七四十九天喂一次血,它就可保我们家族安康,不受任何邪门歪道的伤害。
随着时代的变迁,会法术的道士越来越少,而大多法术高强的妖魔已早被封印,我们家也不再需要这方面的保护。而且此‘小鬼’的脾气暴躁,妒忌心强,除了它认定的‘主人’谁的话都不听。喂养‘小鬼’需要很多的精力,甚至会减寿。最重要的是‘小鬼’的‘主人’既要拥有阴性体质,又要保持纯良的秉性。现在的社会有很多的物质诱惑,阴性体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