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 by慕容姐姐 (虐文,悲剧,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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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颜 by慕容姐姐 (虐文,悲剧,完)- 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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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放在燃着的火炉旁边,灌进了半碗姜汤,我才觉缓了过来。就那样躺在地上昏沉沉地睡了一日,直到被人拖起来。 







模糊的听到有人在讲话,“请转告申公子,这孩子只是身体虚弱,并不是肺病。” 







没什么力气,却有人在一旁架着我令我坐起,衣衫剥除,上身赤裸着。有人用手指揉搓我的乳头。嗅到了酒的味道,那手指是沾了酒的。 







虽然未明将被怎样,但我知道一定又要受到痛楚。而胸前的刺痛仍是让我眼前一黑。被放开之后用手试探着摸索疼痛的地方,乳上竟被穿了一只金环。 











三天之后,仆侍为我沐浴梳头,穿上锦锻衣裳,竟还给了我一碗撒了肉松的米粥。随后引我跪在一个人的面前。 







那人伸手抬起我的脸,说道:“如果有人问起,你便说你是荷。” 







却是申。 











便被带上马车,行了一天一夜的路。揭开帘子,嗅到清草的香气,是春天了。 







车停下来。有人迎到车前,意外地被他一把抱住,“荷儿啊,爹爹对不住你…。。” 老者的哭泣令我一时怆然。 







然而他揽住我的手,有些生硬的,哭声虽响,却并没有泪落下来。 







旁边有人道:“好了好了; 父罪子偿,也不为过! 梁子乔,我们公子没要了你的命、再平了你的左梁庄,算是便宜了你这无耻之徒,快把人交来罢! ” 







梁子乔。我胸口轰然。 











这不是母亲口中说出的那个名字么。 







“左梁庄、梁子乔,早晚会有人千刀万剐之。”母亲的声音仍如就在耳边,每次无缘无故的挨打之后,母亲那痛恨的口气,我仍牢牢记得。 







那时的我一直不明白这个名字于我的意义,到今天却忽地明白。 







我在他怀里,脊背如同僵住。 







他止住哭声,便也放了手。有人过来拖我,亦没有一丝的不舍。当然,他只道我是申找来假扮荷的不相干人,并非自己的亲子。 







被推搡着按倒在地,有人用硬物挑起我的下巴,听声息似乎高高坐在马上,“梁子乔,令公子是盲的?” 







“回楼公子的话,犬子自小体弱多病,不久前误食下江湖郎中的药方,竟然又盲又哑了,只望公子怜悯。” 







楼公子在马上冷笑了一声,“真是可惜,端地是一个妙人儿。” 







“剥了他的衣衫给我瞧瞧。” 







身上的衣衫便被当众撕开,似乎是意在我胸前的金环,我默默忍着被拨弄的痛楚。 







“公子,这金环确是真的。” 







“好! 梁子乔,本少爷是守信之人,一年之后你拿来黄金千两,我便也乐得完璧归赵。你可记好,一天之内不见人来,别怪楼某将这小孽种沉下欢颜湖去,哈哈。”说罢策马离去。 







我心底一片冰冷,申救下我一命,却是让我来抵上一命。一年之后,我便会成为这欢颜湖里、无名之魂。 



























11。 



嘈杂过后,想是那人与申的仆侍们已随后离去。 







楼的手下将我余下的衣衫也一并剥除,极粗硬的麻绳将手脚捆紧,就那样全然裸着身体缚在马背上,经过集市。 







我已预知到此番命运如何。 







想必申着人将我从蔷薇楼赎回,扮成荷送到这里,自是有一番苦衷。而这苦衷,适才已从楼和那个人的话里获知一二。 







想起我昏沉沉地躺在火炉旁边,曾做过的痴心妄想。以为凭这具身体,终于得到了申的怜悯,是多么的不自量。 







想起申那一夜的温柔。 







我误借了荷的爱,现在便替荷来偿恨,我的爱恨,俱是荷的。 这样一想便觉心血凉透。心里如针刺般的疼痛,也已木然。 











从马背上放下来,有人为我解开绳子,我以为可以让久已酸麻的两臂缓上一缓,谁知随即便被重新捆上。绳子将手臂紧紧绑在背后,又在胸前缠了数道,踩着我的背将绳子收紧,我顿感呼吸吃力起来。被拉着跪起,分开两膝,绳子从双腿间穿过,收紧,麻绳的粗糙狠狠磨过赤裸的地方,深陷进肉里。 







我知道这只是开始,咬住唇默忍。脸却被人抬起来,“荷公子,尝尝我为你准备的揭风宴如何? ” 







嗅到他的气息越来越近,逼近我的脸收低声道: “莫怨楼某无情,要怨就怨令尊吧。”说罢起身冷笑,“去,把护院的弟兄们全部喊来。” 







高处有绳子将我系着,令我只能那么跪着,而无法弯腰休息片刻。两膝被拉开,绳子深深勒进后庭。以这么屈辱的姿势,摆在众人面前。 







有人走过来,扳起我的脸,鼻端撞进男人强烈的体息,我想别过头,却被人从后面扳开下巴,硬硬的肉器便顶开嘴唇。太过粗大令我一时无法喘息,我摆着头挣扎,便被按住后脑,一下推送到底。 







肉器的顶部直撞入喉咙,我只听到自己的反呕,被压下去,复反上来。脸被紧紧按在男人腹部,直到我无力再挣扎。 







男人拔出肉器,我便一下瘫在一旁,却不容我稍息,又被扳起来继续。为了不再这么难受,我尽力咽下反呕,努力使自己配合,希望快些令他满足,以求解脱。 







然而我太天真。当我呕出口里的浊液,便又有人补上来。 







一个接着一个,毫不留情地按着我,将肉器插入口中,我如失去意识般的,任凭自己在男人的掌控之下推送。 







早已支撑不住,全凭绑在身上的绳子吊着。脸上尽是泪和浊液混着。那不是伤心的泪,一遍遍反上的胃汁,苦而辛辣,令我难以控制的迸出泪来。想必喉咙早已肿胀,每一下恶意的撞击都疼痛难忍。 







他们冷笑着看着我难过的干呕,故意扳起我的脸,以便看个清楚。我在那残忍的手掌里喘息流泪,身心俱已支离破碎。 







颈子无力抬起,被楼扳起低垂的头,“啧啧,真是可怜。” 







“荷公子,我的壮士们味道如何? 要不要再来一遍?” 







我在楼的手里发着抖,虽然看不见,仍张开眼睫仰脸对着他。他只是冷笑,将沾了污秽的手指在我脸上擦净,冷酷的语气回身吩咐道,“请荷公子沐浴,洗个干干净净。” 























12。 



木轮开始旋转,被分开四肢紧紧绑在上头,那旋转令我头朝下浸在水中。避不及呛了一口水,才明白了沐浴的含意。 







无比缓慢的转出水面,我大口呼吸着空气。因为眼睛看不见,我总不能清楚知道何时入水,慌乱中听到他们的笑声,时而遥远,时而逼近。 







整整一夜,我以为我没有办法撑过一夜。然而当清早被放下来,身体接触到地面,忽然恨自己为何还活着。 







意识到后来已不清楚,不知是什么让我捱了过来。水淋淋的俯在地上,没有一丝力气,身体被楼拨转,令我仰面对着他,“怎么样? 这可是我请了工匠专门为荷公子打造的。” 







如果再要折磨我,也请让我稍稍缓口气吧。在心里默默乞望。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容易死。”楼如看透了我的心思般。靴子踩在我的手指上,那么狠狠一捻。 







我疼得弓起身子,心里深深地感受到他的仇恨。 







楼和母亲对待这仇恨的报复方式,竟然一模一样。天可怜我,我也许注定不能逃过,这样的命运。 











就那样任我躺了大半日,对于这样的恩赐,我几乎心存感激。 







入夜才有人来。仍不肯给我一件遮体的衣裳,赤足踩在石板路上,虽已初春,夜风仍是凉的。 







走上木板台阶,迈过门槛,我被按着跪下。 







“听说荷公子不肯进食?” 楼仍是那样扳起我的脸来。 







残忍的戏谑的口气,“想必是昨日的贪吃,口里面伤得不轻吧。” 便捏开我的两颚。 







“拿蜡烛来,我要仔细瞧瞧。” 我吃疼地顺从他张开口,便觉一大滴滚烫的烛泪落入口里的伤处,我惊得一跳。便有人上来按住我,在口里撑了个什么东西。 







“啧啧,真是可怜。伤成这样,怪不得不肯吃东西。”楼将手指伸入,用指甲拨弄被男人的分身长时间磨擦而肿胀溃破的地方。 







我楼的手底下竭力的无声挣扎,楼放开手,烛泪便不停地落在脸上、唇舌以及喉咙深处。 







手臂绑到背后,两腿张开绑在木杆上,就那样倒着吊起来。忽然间疼痛一处一处爆开,原来那木杆之上,横插了许多蜡烛,烛泪正滴在两腿之间的敏感之处。每一滴都令我惊痛而挣扎。 







然而越是挣扎,便越多烛泪滚烫着落在身上。 







楼扯着我的头发,反着扳起我的脸,问:“荷公子,这回还肯不肯喝粥?” 







我含着泪在他手里点头。 







楼用指尖沾了我的泪去,“别这么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被放下来,接过递来的粥碗,这么烫。食羹端到嘴边,不敢放进去。 







“要不要我亲自来喂荷公子?” 楼的威胁令我惊颤,只好咬牙把热粥放入口中,明知这是故意的捉弄。别过头咽下,疼得额上也泌出冷汗。 







“转过来,我就爱看荷这模样。”楼带着冷笑的声音,拨转我的脸。未敢拂逆,我便对着他,痛苦的将一碗粥都咽下。 







楼用帕子擦去我额上的汗,手下轻柔,声音却依然冷酷,“不感激我手下留情么? 或许我应该赏你一碗辣椒鱼骨。” 







“以令尊的罪孽,就算将你五马分尸我也不觉解恨。”那语气里的仇恨,令我脊背生寒。“只可惜了你这张俏脸,若非梁某人的孽种,本公子倒想好好地疼爱一番。” 







手掌沿着肩头滑到腰际,在臀上轻捏几把。便狠狠将我推跌在地上。 







“来人,替我细心款待荷公子。我要让他好好地给我活着!” 



















13。 



自此之后,楼常常会令人迫我进食。若身体因折磨而致伤,也必请人来为我医治。 







而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更长久的折磨。 







“这个法子让我想了好久。” 







楼总是扳起我的脸,令我仰脸对着他。他是用这样的方式,刻意地侮辱。摩挲着我的颊,听起来似乎无关紧要的语调,“那个畜生曾毁掉这世上最美的东西。” 







“我要让他亦用美丽的东西来偿还。”他的指尖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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