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雪 +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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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雪 + 番外- 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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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忍了好久人都回到了孙家之后,感觉才好过一点。 
想出口询问孙颢到底是怎么了,人就被拋在床褟上震得好不容易平静点的脑袋又开始嗡嗡作响。 
「我早该想到你曾经在金家待过一段时间。」左小草仍闭眼渡过一波一波侵袭而来的不适,孙颢的身子已压在他上头,两张脸只隔不到一个指尖的距离。 
生怕一开口努力压下的秽物全吐出口,只好紧闭双口。 
他的沉默在孙颢眼中看起来更为刺眼,活像一把钉子在肉里钻动。 
他不过是一个转头的时间而已,立刻就勾搭上其它的男人,可见天生就是溅胚一个。 
「你在金家的时候,那贱人究竟是交了你什么?怎么样去勾蜂引蝶还时装可怜?」就算他真的是来自春湾什么都不懂的左小草,在金家那几天的时间也够随流逐波养成恶习。 
溅血楼最厉害的招数不就是在床上杀死敌人吗? 
小草对他的话只有疑惑。 
勾蜂引蝶是什么意思? 
是说金三姑娘要他偷孙家帐册跟名单的事吗? 
尽管他还没做,可曾经答应过三小姐,的确是他的错没错,颢是应该要生气的。 
「对不起。」 
他的歉语只换来更大的误会及怒火,这等于是承认了自己在金家学了那些招蜂引蝶的浪式。 
「你以为说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事?」那就太小看他孙颢了。 
只有一句抱歉不行吗?「那我该怎么做?」 
孙颢轻哼。「既然你这么喜欢勾引男人,我就让你玩个够,溅血楼的招式相信你熟悉得很。」倏地人离开内室,不到半盏茶的时间又回来房间里头,手中多了一瓶玉瓶。 
左小草挣扎起身,脑袋仍是很昏,应该是刚刚跌倒是撞上了什么东西才会这么严重。 
为什么颢会说他喜欢勾引男人? 
溅血楼又是什么东西? 
他是个男人才没兴趣去勾引其它男人,颢会这么说真的是……「这是什么?」瞧见那一双大掌打开玉瓶倒出带点香甜味道的粉色液体往他身上涂抹。 
他是撞到了头,没撞到身体,不需要在身上擦药啊?「啊!颢,不要!」双手已经解开他身上的衣物倒出更多的液体往他下体私处不放过任何一吋肌肤涂抹着。 
「颢……」这药好奇怪,涂上之后会发热。「那是什么?」 
孙颢冷笑。「这是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这是我从溅血楼派出的人怀里取得的淫药,还没用过,用在你身上刚刚好,相信你应该很清楚怎么去利用这东西。」 
淫药? 
他不晓得什么是淫药,只觉得这药使他越来越热,感觉很奇怪。 
「我不晓得…不晓得那是什么。」 
「不晓得?」孙颢将瓶中剩下的液体全倒进左小草口中。「我这一辈子最讨厌别人欺骗我,最恨淫荡的人,而你,却正好两样全收集全了。」他之前曾经想过如果眼前这小东西真的如他所表现的一样单纯,或许他会就这样宠他一辈子,即使一生不娶妻也无所谓。 



活到至今二十又二,这小东西是唯一一个能打动他心弦的人,现在却令他彻底失望。 
他之所以恨女人、恨这些无谓的情感,正因为他的母亲是个个淫荡的女人。 
欺骗了丈夫、欺骗了自己的孩子、欺骗全天下的人。 
没想到他难得动一次心,得到的还是欺骗淫荡四个字。 
「我……我没有。」他是曾经欺骗过他没错,可是他没有淫荡,他没有,为什么他要这样子说他? 
「你没有?」笑话! 
身体的火热另左小草忍不住扭动,但不管怎么动都无法是身体感到好过一点,只有再抚摸过自己身体时才能换来奇特的快感。 
这样还不叫做淫荡? 
瞧他难以自禁抚摸自己的身体,妖魅的模样奇异地诱人,明明晓得眼前这少年有个浪荡的身子,是专门来欺骗他的奸细,但自己的身体仍然对这诱人的邪美起了反应。 
怪不得溅血楼能成为一大邪派,眼前这阵仗有多少人可以躲过? 
「看来你很能自得其乐。」他是要折磨他的,而不是让他诱惑自己。 
扯下发带将那一双抚摸自己身子的手给缠到床头,得不到解放的左小草马上发出难受的哼声,眼神有些混淆朦胧。 
「你自己慢慢玩吧!看你可以撑多久。」他本来是要在这里亲眼看他受药力折磨,可自己的身体却不允许。 
他该死的诱人。 
恨恨地转身离房并将房门锁上,交代所有仆人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准进去。 
他无情离去的背影教左小草发出呜咽,混乱中的最后一丝期盼被抽离的空然另火热的身子更加难熬。 
不自主在床褟上扭动试图散去那股在身上不停蔓延的奇妙感觉,越来越感到空虚的身子开始挣扎,缠在床头的双手扯了又扯,连扯破了皮都没有感觉,体内的欲火早已取代所有感官。 



得不到的空虚促使身体不断颤抖,在一阵痉挛之后分身射出灼热,然而身体却没有感到舒服些,另一波的热立即虚无又再度涌上,一次比一次还要来的凶猛,将身上所有触觉提升到最极限,即使是空气的流动也会使小草痛苦地发出叫喊。 




第七章 
孙颢父母当年曾经是被人人称羡的一对夫妻。 
然而事实只有他们兄弟俩人知晓。 
在他们还很小的时候,有一天夜晚,因为两个人刚刚听玩家中老仆讲完鬼故事,孙颖不敢一个人上茅房,于是拖着哥哥一起。 
好不容易上完茅厕准备回房睡觉的时候却听见父母说话的声音。 
好奇之下躲在树丛里偷听,没想到竟听到一个令两个兄弟再难堪不过的事实。 
「你自己说,我这月月初南下收帐的时候,你每个晚上都上哪里去了?」孙珒俊美的脸色铁青,一看便晓得他的心情之激动已经到了快压抑不住的地步。 
「我没有上那儿。」铁文君淡淡回答,艳美双目在夜光下更显得娇丽。 
「事到如今你还敢欺瞒我?你的贴身婢女月娟已经将一切都告诉我,你每个晚上都会到郑家的林子里跟郑岩私通!」孙珒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没对铁文君动手。 
东窗事发,铁文君却一点愧疚的神情也不曾出现。「是又如何?你一年到头有多少的日子在家?如果不是有郑岩安慰我,我早疯了!」他不会知道她在家里有多么的寂寞,不是看日落就是对晨晓,那不是她所能持续不厌的生活。 



「啪!」的一声,兄弟俩人瞧见父亲打了母亲一巴掌,两人全吓呆了,匆匆忙忙逃回自己的寝房。 
这事,两人吭都不敢吭一声,只是过去在他们眼中貌美温柔的母亲却变得过分艳丽且厌恶。 
每次那双手抱住自己的同时,心里头不禁想起她的淫荡行为。 
然而她毕竟还是自己的娘亲,明明晓得她的行为不该,也不能说什么,直到孙颢亲眼撞破她与别人做那苟且的事,她的娘亲不但没有半分尴尬及悔色,反而掐住他的脖子。 
「你不该看到的,如果你一直都不晓得,我在你眼中会是最完美的娘亲,我不希望我的儿子觉得我不好,所以你还是死吧!」 
他可以从母亲的眼里瞧见疯狂及一丝丝的悲哀,不不明了那悲哀究竟从何而来。 
最后是爹及时赶到救了他一条小命,而自己与娘还有那拼夫的命却丧生在那个时候。 
爹太爱娘,因此放任她舍不得修了她,可她无法忍受自己的妻竟然为了一个拼夫要杀自己的孩子。 
「你已经没救了,君君。」 
还记得爹是这么说的。 
娘只是笑,不停的笑,笑到后来开始哭,只有她自己明了自己在哭些什么。 
爹在娘哭的时候先杀了那拼夫,最后把娘抱在怀里头一剑刺穿两个人的胸膛。 
娘又笑了,这时候的笑跟过去的笑容不同,可到现在他依然无法明白那不同之处究竟是在何处。 
一瞬间的时间,他跟孙颖成了孤儿,原本天真单纯的心灵,除了一个恨字,再也装不进其它。 
左小草的出现,给了一点点不同的改变,然而在还没完全开启他的心时,又换回同样的欺骗。 
为什么! 
为什么他就只能得到这些? 


「现在又是发生了什么事?」安兰懒懒地坐在后院亭子里跟罗念善泡茶,接着就瞧见几个仆人的脸上神情诡异,一副想说话又不敢说的模样。 
罗念善直接抓个人过来问比较快。 
「你们是在忙些什么?这样走来走去不累吗?」 
「禀告二庄主,那是因为大少爷的院落………」 
「又是颢。」有点头大地哀声叹气,安兰几乎要将半身趴到时桌上滚个几圈发泄一下。「你从头到尾说一遍。」 
「是的,刚刚一个时辰前大少爷抓着左少爷回到房里头,样子看起来非常生气,然后大约一盏茶的时间后大少爷离开院落,交代我们不管发生什么事都别管。一开始我们是尊少爷的命令装做什么事也没发生,可使后来我们听见左少爷不停在房里头叫喊着好象很痛苦的样子,大约一个时辰过去,左少爷的声音越来越小声,现在已经完全听不到了。」有叫声还晓得人没事,尽管不忍心但碍于命令他们这些下人也不好说什么,可现在连声音都没了,心便开始起毛,非常担心里头的状况。 



左少爷在孙家的日子不长,但也许同样是从贫苦人家出身,因此跟他们这些仆人相处的非常好,平时没事的时候大家总会聚在一起说说话。现在发生了这事,若非有命令在先,他们早冲进去瞧了,不用在这里着急担心。 



安兰眉宇紧锁,拉起衣袍下摆就往孙颢的院落去,罗念善想了一会儿决定去找孙颢来解决一切。这事情是由他开始,自然就该由他来结束。 


那该死残忍暴虐的孙颢! 
甫进门,眼前的景象就教安兰嘴里不停冒出难听的话,全部都是骂同样的一个人。 
「小草?」解开左小草的束缚,人早昏迷不醒,身体却还在药力的发作下不断痉挛,郑个房间充满一股奇特的香味夹带房事实特有的味道。 
怎么会这个样子? 
安兰用干净的衣袍包裹住不停颤抖的左小草,发现原本一头乌黑的秀发竟然出现银丝,七孔溢出的鲜血颜色偏淡。 
是药力发作下产生的结果吗? 
他对淫药的了解不如其它药草方面知识多,而且溅血楼的淫药比其它药还要特别,使否因为用药过多就会产生这样的结果他并不晓得。只知道若是中此药的人在没有发泄的情况下,会因七孔流血而造成功力大损。死不了人,可身体可以说是废了。 



尤其小草根本不会武功,孙颢还对他下了如此过量的药物,造成的损伤,他不敢想象。 
把人抱回他院落的空房里,很快喂入几个药丸。 
这东西解不了淫药的毒,不过可以减少药力发作时的痛苦并且缩短时间。 
「谁让你救他的?」接到罗念善的通知敢往自己的院落后找不着人,立刻又赶到这里。 
安兰的眼中充满愤怒。「你的药量足以让他便成一个废人你知道吗?还是你想杀了他?看看你自己对他做的!」移身揭开包裹住左小草的衣袍,明显瞧见孙颢的神情被撼动了。 
左小草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型,发色班白及七孔溢血已经足以造成震撼,可身体突然地消瘦及惨白无色的肌肤看起来活像是刚从坟墓里挖出来的死人一样可怕。若非五官的模样仍在,孙颢根本认不出这是一个时辰前漂亮得活像是雪中精灵的左小草。 



「那是他罪有应得。」这几句话是在心口严重绞痛下咬牙出声,他为什么会对他感到如此心疼?痛的他必须以手扶住床柱才免得摇摇欲坠。 
「罪有应得?你从哪一点说小草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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